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節

第十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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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節

“劉則,嚴亮跟我去辦公室,其它同學去遊戲廳的寫檢查,寫完後交上來,我看完了回去讓家長簽字,這次就不追究你們了。”

俺一聽滿腦子都是“嗡嗡”聲,就浮現出三個漢字——這智商。

俺跟嚴亮一進辦公室,等鍾老師落座喝茶的時候,把頭一低準備挨訓。

鍾老師話先不說,輕輕地在俺臉上打了兩下說:“羅老師打你兩耳光,我現在也打你兩下,你還走不?”

俺心裡明白鍾老師沒用力氣,跟碰著也沒啥區別,跟政治老師那兩下的力度和響亮程度更是天壤之別。俺沒有啥可以辯解的,只好搖搖頭。

“剛才為什麼不站起來?”

俺這時候就只能掉掉眼淚偽裝一下,言多必失,所以儘量少說話。

等了幾十秒鐘,鍾老師見俺不言語,她就替俺說了:“明天叫你家長過來。”

俺忽然一急,只說了“老師”兩個字,眼淚就刷刷地流下去。

“這回知道老師了,剛才怎麼不說呢?本來還指望你這學期能學好呢,期末考試排名是提前兩名,有點進步。要是繼續玩遊戲機那學習還能好嗎?還不誠實,什麼也別說了,明天找你家長過來,你先回去。”

俺無計可施,這次恐怕真要讓俺爺跟鍾老師面對面交流了。在門口就聽見鍾老師在訓斥嚴亮,嚴亮還在跟老師進行自由辯論。

同學們見俺帶淚歸座,都知道事情比較嚴重,要麼就會認為俺心理承受能力較差,動不動就學女生“掉珍珠”。

李大鵬在後面說了一句:“剛才怎麼不站起來呢?我把你們去玩遊戲的事全都跟老師說了。”

俺一聽險些沒吐了,忽然十分鄙視李大鵬這個人。但是俺拿他沒辦法,因為這件事情除了俺們這些被告發的外,怎麼看也像是他在挽救俺們一幫迷途羔羊。

當天俺就通知了俺爺,俺們老師要請他去“喝茶論英雄”的事情,俺爺問俺啥原因,俺就只能推說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俺回來時,俺爺還跟平常一樣說:“你就不學好,整天打個什麼電子遊戲機,哼,以後還能有多大出息?”

沒辦法,這次是俺不對,做事不夠隱祕被出賣了,所以俺準備聽由他發落。不過每次當俺準備承受最糟結果的時候,往往事情並不那麼糟。今天俺爺只顧著看武俠小說,沒那麼多廢話,這事兒過去的跟沒發生過一樣,大概俺爺認為俺就是這樣一種人,不出他所料吧。

等下午上學時俺又可以跟同學們大侃特侃,跟沒事兒人一樣。因為期末考試俺成績提高兩名,而王麟因為受了俺的眷顧,成績直線下滑五名,俺覺得頗對不起他,所以只好少跟他聊天少去他家玩。

王麟自己呢,雖然平時是個死啃書的學生,有機會也要出去到外面活動活動。呼吸新鮮空氣有益於身心健康,所以今天他很好心情到操場上去蹦蹦。

就在王麟敞開懷抱準備暢吸氧氣的時候,跟他從來不是很熟的費興東做了一件讓他沒面子的事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沒面子,簡直是想要找個地縫當回鼴鼠了。

具體事件一言以敝之:費興東趁著王麟精神集中感受大自然的時候把他褲子扒下來了。

那鏡頭中怎麼看怎麼都像《灌籃高手》中花道拉掉大猩猩隊長短褲的那個片段。好在王麟裡面確實穿了短褲,證明他沒有**的習慣。

言歸正傳,上文書剛剛談到王麟的穿幫鏡頭,其實那也沒啥,無非是春光一洩,再說他也即刻把褲子提起來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但王麟一介書蟲論體格比不上費興東,他只好罵罵咧咧跑回教室裡。本來周圍的人看到的也不多,但是費興東一陣大笑惹來許多同學好奇的目光,再加上其夾笑夾述加油添醋的論調,使得本事件立刻昇華到轟動三年六班的一大新聞。

這件事讓王麟出了大丑,但是這一天王麟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地繼續學習,只是時不時的回頭瞪費興東幾眼。費興東裝著啥也沒見,只是跟周遭一群同類談天說地。

第二天中午,費興東正常地進班級門,正常走回座位,正常地坐下。接下去的事情是卜楓和另一個同學陳靖國正常的走到費興東座位左右兩邊,正常地用拳頭揍他,不正常的一點是他們有時候還出腳。兩個人揍費興東很正常,因為他們一直在說:“操!敢欺侮我兄弟!”

連續兩分鐘左右的爆K,費興東一拳沒還上手,連咋回事兒還沒辯別明白。

“以後再欺侮我兄弟就消死你聽見沒!”陳靖國拋下一句話。

費興東瞪大了眼睛揉揉自己身上被打得疼的地方一句話也不敢說。

等王麟來了後卜楓跟他說:“兄弟沒事了,我們消過他了,有我們在這兒沒人敢欺侮你。”

王麟再回頭瞪著費興東,費興東也還之以瞪視,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放學後,陳鵬找到俺說:“劉則,一會兒跟我們一塊兒走,有事兒找你。”

俺“哦”的一聲就跟著陳鵬從“後門”離開學校,在“後門”口還站著嚴亮、費興東、盧貴賓、羅德鑫幾個人。

陳鵬對俺說:“劉則,我們幾個想跟你拜把子。你家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一會兒我們就去江邊兒。剛才都商量了一下,你以後在這邊兒有事兒咱們都能幫你,咱們這些人有事兒你不用插手,你看咋樣?”

俺對這種事情沒有多大興趣,但是俺也不能就這樣拒絕兄弟們的好意啊,於是俺同意說:“行啊,反正我只有姐妹沒什麼兄弟。”

“那行,大家以後對劉則多照顧點兒。走吧。”

俺就這樣跟著陳鵬他們一起走到江邊兒去,大家一起聊聊天侃侃大山。一會兒,陳鵬點起一支菸然後交給每人抽一口,輪流把這隻煙抽完後,菸頭扔進大江裡,俺們就算是兄弟了。

俺一直以為拜把子的儀式比較複雜,要燒香,要磕頭,要起誓,要喝白酒,甚者還要割脈放點血到酒裡面喝下去。沒想到俺們這六個同學就這樣簡單地做兄弟了。

晚上回家後,俺一直在保持激動,因為拜把子算是俺本學期的頭等大事,夠俺激動一晚上的。俺激動時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但如果俺激動到一定程度,恐怕上公廁的時候會掉進糞池裡。

第二天上學俺還跟以往一樣兒,已經把拜把子的事情忘了。

不過俺能忘,俺的其它兄弟就不能忘。比如說費興東昨天挨的一頓揍吧,是兄弟的自然要幫著討回公道來。

陳鵬他們不像卜楓和陳靖國一樣不用找其它理由就把費興東修理一頓,他們得找茬解決這件事情。

今天恰好是卜楓值日,他用課間休息時間在灑水掃地的時候,陳鵬故意伸出一隻腳讓卜楓水壺噴出的水濺到。

卜楓說一聲:“對不起。”

陳鵬“哼”了一聲說:“卜楓你別裝B哦,你得知道班裡邊兒誰是老大。”

卜楓莫名其妙的被說了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當然也不是憑白無故可以被這樣說的人,就還了嘴:“咋的啊?你對我有意見啊?”

“不只有意見,以後再裝B就消你,知道不?”

“嘖,別嚇唬我,我膽小。”

“隨你便,晚上放學你和你那倆兄弟出來讓道歉。”

“憑啥道歉啊?你能咋的?”

“我告訴你少叫號,別到時候說我沒警告你,今兒晚上要是不道歉,明天就讓你們進醫院。”

“行,我們都等著進醫院。”

陳鵬也不跟卜楓多言語,他現在身邊人比較的多,按人數來算打倒卜楓他們三個應該問題不大。至於說上醫院云云不過是充充場面,真個兒讓人家進了醫院,這邊兒的兄弟們保不準兒就被集體開除了。

其實照俺想費興東被揍這件事情本來也不大,尤其是他先欺侮別人的,被揍當然是件比較正常的。就拿扒褲子這件事情來說吧,扒掉王麟褲子當然會被記恨在心。要是扒了王躍的褲子,那他沒準兒還得扭扭屁股說:“裡面的還有一層,要不要給你再脫一件?”

舉這個例子的概念是說,開玩笑要選擇物件。例如說俺閒著沒事兒跑到彭偉旁邊兒一坐說:“嗨,同學,我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個魔王抓走了公主,公主大叫‘救命啊救命啊’,魔王哈哈笑說‘你儘管喊破喉嚨,沒有人會來救你。’結果公主就喊‘破喉嚨,破喉嚨’,‘沒有人’大俠就把公主給救了。”

俺講完這個笑話的時候,彭偉百分之百搞不懂俺講的是啥,用他那有點神經的腦袋一想就能得出俺在發神經的結論。

要是俺對他講這個故事,又必須讓他能聽得懂,那得補充:“哎,彭偉,你聽懂沒?公主在喊‘破喉嚨,破喉嚨’的時候,‘破喉嚨’就是暗號,暗號你明白不?暗號?哦,你明白這個。對對對,你明白這個就行了。那我再跟你說‘沒有人’,‘沒有人’不是真的‘沒有人’,‘沒有人’是一個人,有個人就叫‘沒有人’你明白不?”

“不明白呀?”

“我靠你咋那麼笨呢?這你都聽不懂?”

“我懂啊,不就是‘沒有人’是一個人嗎?”

“我靠你也不傻啊。”

“我本來也不傻啊,你跟我講這些東西幹啥?”

“他媽的我講了半天你還不知道這是個笑話?”

所以說,有些道理跟有些人是講不通的;有些笑話跟有些人是講不得的;有些玩笑跟有些人是開不得的。如果你不相信這個,最後倒黴鬱悶的肯定是你自己。

放學的時候費興東帶著兄弟們都從大門走,因為王麟他們也從大門走,而俺就走在王麟旁邊。

費興東跟在王麟後面說:“怎麼的?有沒有個說法?”

王麟心裡也是比較害怕的,至少現在一語不合就得幹仗,要幹仗還是自己這邊兒吃虧,儘管有卜楓和陳靖國在旁“護駕”,他也得捱打,但是他這個人比較嘴硬:“說什麼?還想我罵你啊?”

費興東上前拉王麟說:“上學校後邊兒說去。”

王麟使勁兒一抖胳膊甩掉費興東的手說:“你拉我幹啥?放開!”

費興東一咬牙就要上前去打王麟,陳靖國伸手攔住他說:“現在放學呢,別讓老師看著,今天要打對大家都沒好處。”

費興東因為後面有幾個兄弟壯膽,語氣也比較強橫:“那我不管,反正我得打他一頓,要不這事兒沒完。”

卜楓說:“要打也別今天打,老師看著還得挨罰。星期六下午一點來學校,我們肯定奉陪。”

陳鵬見卜楓已經承諾了,就拉住費興東說:“走吧,他們都這麼說了就放他們一馬,星期六再說。”

就這樣大家分成兩夥兒散了,陳鵬和兄弟們送俺回家,邊走邊說:“劉則,星期六你不用出來了。我們幾個出來就解決了。”

俺說:“不用吧,都挺好的,整這麼緊張幹啥?”

嚴亮說:“不是緊張的問題,咱們剛拜過天地,不是,拜把子,怎麼也得在班上樹立點威信。要不總有人以為咱們都好欺侮。”

其實誰也沒認為俺們好欺侮過,完全是這幾個夥計嫌班級事兒太少,要搞點事。

班級裡邊兒不太平的時候,俺家就比較太平。這些天俺爺明顯不太愛管俺的閒事兒,也就是說在俺去遊戲廳之後,反倒顯得比較順眼了。

俺爺對付俺可打可罵不必要理由,就像某首歌詞唱的:莫名我就想罵你,真想揍死你,沒有原因,沒有理由。

SORRY,搞錯了,原來的詞好像不是那麼唱的。

當然俺只是說明一下俺在這個家的地位。其實不止俺,其她姐妹也未必被她賞識。俺姑的孩子傅燕善解人意,又會說話,前述的一件小事兒中可見一斑,所以俺爺比較喜歡這個孩子。

但是有時候,傅燕開玩笑也會有點過火,會讓俺爺不高興。不過俺姑是俺爺的掌上明珠,所以俺姑的孩子是不可以隨便打罵的,即便如此俺爺仍有辦法對付傅燕,為了證明俺不是胡說,現在講下面一個事情。

每逢週六週日,傅燕放學都要來俺爺這裡,晚上放動畫片的時候,傅燕看起興了就愛跟俺爺開玩笑:“姥爺,你看你就像動畫片裡的奇奇豬。”

俺奶說:“小燕啊,別這麼說你姥爺。”

傅燕一噘嘴說:“我開玩笑呢,對吧姥爺?”

俺爺就當她在開玩笑說:“對,外孫女跟姥爺鬧,不過姥爺不是豬,不能這麼說。”

傅燕頑皮地說:“姥爺不是現實裡的豬,是動畫片裡那隻可愛的小豬。”

俺爺無奈地笑笑,繼續看他的書。

到了晚上,俺姑下班到俺爺這裡吃飯,順便問一下傅燕的學習情況。

席間,俺爺突然問傅燕:“小燕啊,你剛才說我像動畫片裡的什麼來著?”

傅燕這麼天真的小孩哪知道俺爺為啥在這時候問這件事情,一邊往口裡添飯一邊說:“奇奇豬。”

俺姑那種火爆脾氣哪能聽見這話?她把飯碗“鐺”的一擱,劈頭訓道:“傅燕你這小孩有沒有點教養!怎麼說你姥爺是豬呢?我在家怎麼教你的?你說你一天在學校裡就知道玩……。”

大人就是這樣,每當批評小孩的時候不就事論事,往往扯出陳年往事一併討論。俺姑嚴厲地把傅燕訓了一頓,訓到她哭得吃不下飯為止。俺爺這招裝糊塗借刀殺人計策大成功。

以上事件可以證明俺爺並不傻,還比較聰明。只是在俺身上不必要耍什麼小聰明,打罵訓斥想來就來,連藍天六必治牙膏都不用出手。

其實不必要俺講這件事情也諸君也能清楚俺生活在現在的家庭裡並不幸福。再加之俺父母離了兩次婚,現在又都不在身邊。這種狀況讓俺在之前和現在的學校裡都讓人同情,所以陳鵬同俺拜把子之前就先說明:有福俺同享,有難俺靠邊。

俺既不想享福,也不想受難。俺現在的美好願望就是初中趕快畢業,之後俺就不必再跟某些人一起生活下去了。

這幾天王躍沒事兒就晃到俺身邊,不知道他從哪兒搞來了一些IQ測試題來給俺做,有時候還超越IQ和EQ的範圍,弄點愛情題來給俺做。

“老劉,這道題做完後保管你能找到最喜歡的人。”

“是嗎?我倒不信。”

“來,我給你念,你做做看。”

“沒問題。”

“先拿出一張紙和一隻筆,然後在上面寫數字,記得寫阿拉伯數字,從上到下豎著寫1到11這些數。”

“行,你說啥咱就做啥,到時候可別不準。”

“相信我,沒錯的,娃哈哈礦泉水。”

俺才不信他這個傢伙,不過寫上就是了。

“寫好了這11個數字,就在1和2旁邊任意寫上兩個數字。嗯……,在3和7後面隨便寫兩個女人的名字。”

俺想了想,就在1後面寫上2,2後面寫上1。要說兩個女人嘛,臨時想不起來誰,要寫班裡面的女生那肯定會被王躍誇張成跟人家有啥關係之類的話題,所以俺就在3旁邊寫了個西施,7後面寫了個呂后。

俺隨口說了句:“寫好了。”

“在456後面寫朋友或者親戚的名字。”

“這好寫,朋友一大堆,親戚沒幾個。”俺順手就寫了劉備、諸葛亮、孫悟空三個名字。

“隨你便,反正答案又跟我沒關。”王躍說。

“寫完了還寫啥?”

“8、9、10、11後面寫四首歌名,隨你便想。”

俺平時不唱歌,這就難倒俺了。幸好俺還有一堆歌名可以想得起,這也不算難事。首先想到唐妮,就賤笑著寫上《明天我要嫁給你啦》;緊接著想到俺這樣的家庭是不可能讓俺娶到這麼好的女人,只好寄託於希望《我要飛》;飛出去的結果仍然是逃不出去家庭束縛,俺聯想到這裡,有一種《Iwanttodie》的想法,這首歌是不存在的,俺只是認為會有人寫這樣一首歌出來,不可能世界上只有俺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吧?反正俺沒有音樂細胞,寫不出歌來;至於最後一首歌,那就沒啥意思了,俺寫不出來,反正只是遊戲,應付著玩唄。

俺放下筆說:“都寫完了,還寫啥?”

王躍扔給俺一張紙說:“答案就在上面,自己對對看。”

俺看了看紙上寫的答案,第一條是:你必須把這個遊戲告訴給(序號2旁邊寫下的數字)個人,那告訴王躍得了,反正這個大嘴巴做免費宣傳工作正合適。

序號3是俺所愛的人,也就是西施呀,靠,這輩子娶不到老婆了。

序號7是俺所喜歡卻不能相伴的人,呂后?俺的媽呀,這種女人怎麼敢喜歡呀?劉邦不派人砍死俺呀?

序號4是俺所關心的人,劉備。倒!俺是不是關心他看在一樣姓劉的份上提拔俺一下呀?

序號5是非常瞭解俺的人,諸葛亮?哦~~~~~,一定是隻有他那麼聰明的人才瞭解俺是個有才華和報負天才呀,呃呵呵呵呵……。

序號6是俺重要的人,孫悟空?對頭,只有他才能帶俺飛離這個鬼地方的說。

序號8的歌適合序號3的人。《明天俺要嫁給你啦》,西施,俺如是說,看來俺活不過明天了。

序號10的歌最能代表俺的想法。《Iwanttodie》?至少現在俺覺得還勉強可以活下去,不過要說看法,也算是正解,蠻靈呀。

序號11的歌是俺對生活的感受。這條空白,看來俺對生活沒有感受,俺是不是已經麻木了?你問俺,俺問邊個去哩?

看俺對完答案,王躍問:“咋樣?你喜歡誰呀?看出來了沒?”

俺懶懶地扔給他答案條說:“是呀,知道了。不管來世揹負,還是奉獻~~,流浪的青春,要受多少考驗~~,唔………”

王躍一隻手堵住俺的嘴說:“行啦行啦,別唱了,狼都招來了。”

看完俺的答案紙后王躍狂笑說:“你小子沒救了!這輩子就娶不到老婆。”

俺哼哼說:“無所謂呀無所謂,將來有你陪伴我,還愁娶不到如花似月妻呀?”

王躍朝俺“呸”了一聲說:“美出你大鼻涕泡來!”

星期六下午,俺要跟兄弟們會合。雖然俺不是好戰份子,但是有事情也要去跟著看看,重在參與嘛。

陳鵬他們在學校“後洞”集合。

“那什麼劉則你在這兒等著,一會兒我們收拾完那幾個裝B犯一塊兒去打遊戲。”嚴亮說。

“不用我幫啥忙嗎?”俺問。

陳鵬掐掐俺胳膊說:“靠,就算讓你上去,就你這體格也頂不了事。”

羅德鑫看看錶,時間差不多到了,說一聲:“走吧。”

費興東有些按捺不住的樣子,摩拳擦掌。盧貴賓和陳鵬、羅貴賓等人一齊從狗洞鑽進去要準備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