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購下店鋪

第九章 購下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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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購下店鋪

此時,正聽到鄰桌的人對話。“唉,你知不知道這第一青樓人不幹了,要把這房子賣掉呢!’

鳳琴歌聽到話茬,眉毛一凝。舉起面前的瓷杯,仔細聆聽起來。

另一個聲音渾厚,不屑的說,‘嘿,我會不知道?豈止是,還有那第一綢緞布莊,賣水粉的翠玉閣,兌銀票的錢莊,那才重蓋得酒樓天下樓人都不開了,要把房子賤賣掉呢!’

‘咦,這不都是天下第一富商冷霜的產業嘛?’

‘可不是,但是沒人敢買呀,那個開匯通銀號的剛與那冷霜商議好價格,第二天剛開啟房門家裡人就發現她暴斃身亡。還有人不信邪,又去了兩個,結果當天夜裡都死了。”

“這麼邪門?!”

“哪裡是邪門,肯定是有勢力暗地裡乾的,誰去買誰得死!”

鳳琴歌靜靜聽著,手中轉著喝光茶的空瓷杯,眼波暗暗流轉。這冷霜已察出皇家對她的忌憚,想要隱匿了。但這法子未免幼稚,以為光離開京城就安全了嗎?還捨不得京城的產業,妄想拿它換錢。未免對這金錢也太熱衷了點。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連命都不要了。而那個暗中的勢力,恐怕就是是大皇女。鳳無情如果想要吞併則會大刀闊斧,根本不會來這麼點陰的,而且只要這麼一點。

這樣想,卻見手中茶杯被拿走了,一愣,只見蕭若卿拿過她的瓷杯,往中傾茶傾了七分滿,又遞還給她。

臉上微微一紅,胸腔中卻充斥了一抹溫暖。作商量道,

‘我們去第一綢緞布莊看看吧!”

蕭若卿點頭,“僅憑王爺吩咐。”

第一綢緞布莊坐落在城西東陽街上。門面之寬相當於對面大藥鋪的五倍,不愧它第一的稱號。

兩人剛進店鋪,鳳琴歌就聽到不一樣的氣息聲。抬眉淡淡的掃了一圈。掌櫃正百無聊賴的倚在櫃檯打瞌睡,見人來隻眼皮抬了一下。不作招呼。店鋪內的綢緞布匹已被遷的不剩多少,零七零八的放著。不勝蕭索。

蕭若卿剛將傘合上,放在門口。跟著鳳琴歌走了過來。看了一圈後眉微皺,“王,小姐,你是要買衣裳嗎?這家看樣子是不開了。但城東還有一家,那家規模,樣式口譽都與這家不相上下。。”

鳳琴歌翹了翹如遠黛的眉,讚賞道:“若卿對這京城很是熟悉。倒與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秀很不同。”

別人都是恥笑的語氣,從她口中卻聽出另一番滋味。蕭若卿猶疑的看著面前女子,發現自己竟看不懂她。她今日待他的不同他看得出,不知是何意。多年藏在堅硬外殼裡的他相信她是另有目的。只自己這樣,能有什麼利用價值?

“若卿自是無法與大家閨秀相比。小姐折殺若卿了!”

鳳琴歌一怔,他這是誤會了?認真回眸望了望蕭若卿。只覺得他是一隻生長在汙泥和爛草中的白蓮。抬手拍了拍蕭若卿的肩,淡淡道:“不必妄自菲薄。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你的發光之處別人看不到,那是世人矇蔽了眼睛。你只要堅定強大自己就好。”

說罷已抬腿上前走至櫃檯前。留蕭若卿反覆回味那句話,強大自己。從來沒有一個人告訴他男子應該強大,所有人說的都是男子無才便是德。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都是刻板有規有矩的。他真的可以強大嗎?要如何強大?強大後還會有人輕視他嗎?他望著前方女子削瘦背影,有幾分失神,突覺得那背影在天光下隱隱映出萬丈光華來。

鳳琴歌拍了拍木做櫃檯,濺起半尺肉眼可見分子微粒。掌櫃的正津津有味會見周公被吵很是不耐煩,頭抬起眉緊的如山巒,看也不看來人一眼,手就連擺往門的方向趕,“去去去,我們今個兒不做生意,沒看見這鋪子裡都沒多少東西嗎!沒眼色的。”說著便欲趴下再睡。

鳳琴歌挑了挑眉,連她都敢趕。‘我是來買鋪子的。”

“什麼?”掌櫃的立刻驚醒。蓬鬆著凌亂的頭髮站直,她要把這布莊趕緊倒手出去,自己好回老家。可看前幾日的架勢本以為再也不會有人來買。誰知,她從上往下打量了鳳琴歌一遍,見她衣飾華貴,便相信了一大半。

立瞌睡蟲無影無蹤,身軀也站直了。恢復成了一副精力旺盛且精明模樣,三個手指伸出,“一口價,三萬兩。我這鋪子處於黃金地段,人流多且都是大富大貴之人。按往常這鋪子絕對值十萬兩不差價,奈何我家中有急事需儘快回去。不得已才虧了血本賣的。”

鳳琴歌睫毛動了動,脣畔泛了一個冷笑,聲音微諷,‘掌櫃的欺我不知呢,您這鋪子,誰買誰死。眾人都避的唯恐不及。別說三萬兩,你倒貼都不定有人敢要。掌櫃的未免也太不實在了吧!’

掌櫃被說中心事臉上窘迫,但很快塗染上怒色,“那你準備白拿不成!?”

鳳琴歌淡淡的搖了搖食指,語氣不驚不動。“三萬兩原封不動,只是把也給我。”

掌櫃的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至少值十幾萬兩銀子,她區區三萬兩就像把這兩家都拿了?打劫呢!冷哼加不屑的道,

“你就那三萬兩也想把給買了,哼,你去買他們的頭牌還差不多!”

鳳琴歌見狀也不生氣,談風聊月般輕描淡寫。身體微微前傾,語調帶了令人發寒的陰柔道,“如果掌櫃的還是攥在手裡不出手的話,掌櫃比誰都清楚,最後的下場恐怕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到時候別說能拿三萬兩,怕是連掌櫃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了!”

掌櫃的一驚。冷霜等人已出了京城到華陽去了。把這京城店鋪留給她處理,得來的錢五五分成。她本以為

是天大的好差事。誰知兩家還未售出呢,顧客已被人所殺。她就是再愚鈍也明白事況的不對勁了。現下聽到要搭下性命,她突然冒了一頭冷汗。望著眼前的人也是驚疑不定,她是誰?怎麼知道這麼多?

鳳琴歌注意到她眼中鬆動,神色依然是波瀾不驚,緩緩道,“你可以不相信我,這是你的自由。但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早在別人的圈套裡設著。而且我再提醒你一句,除了我,就沒人敢買你的東西了,信不信看你,賣不賣也全看你!”

掌櫃的眼中是酒水緩蕩的猶疑,但還是認為眼前人可能是騙他,想讓他把東西賤賣出去。冷笑道;“既然是有圈套,那閣下就不怕死了嗎?”

鳳琴歌聽言一頓,隨即像聽到這世上極有笑點的笑話一般。嘴角漫出一笑如黑夜中芙蓉盛放。一縷發移到臉頰,她眼波如瓊漿澆過那發,抬起頭來。‘我若沒有自保之能又豈會開下這口,況且有一句話,叫富貴險中求。我不過是一個潑賴戶,之前溫飽都沒法滿足,現在日日做些舔血的生意。貧窮能把人給餓死,生命對我來說是不值錢的,不同於掌櫃。掌櫃出身高貴,死守著這放不進墳裡的幾所要命的鋪子,小人認為對掌櫃來說是不值當的。”

這幾句話倒深得掌櫃的心。她上上下下打量著鳳琴歌,眼角滑過鄙夷。她之前看鳳琴歌人模人樣的,還以為是哪個官家子弟,卻原來是一個做著黑貨的私販。天召北漠多年來禁止互通,邊防如鐵,刑法嚴酷。其酷刑之重如割鼻,斷手,砍腳等讓人人望之膽寒。但偏偏還有不要命的為了謀取暴利,私自出境販賣。這樣的人,大多是活不下去走投無路之人或者是犯了滔天大罪的亡命之徒。掌櫃的自動把鳳琴歌歸於這一列。心裡暗道,你這低賤之人不怕死老子還怕死呢,怪不得這精明的跟鬼的冷霜會把店鋪留給她自己逃到華陽去了。老子的好日子還沒過到頭呢豈能在這條陰溝裡翻船。當即下了斷定道:

“我把這匯通銀號,水粉閣與天下樓也都賣給你,統共價錢10萬兩如何?要知道按平常這些合計起來可值不下百萬兩。”掌櫃急於把這燙手山芋丟擲。

鳳琴歌眉目一挑,有三分意外。本欲把布莊作報社,作情報所,其他的本不在計劃,可上天扔過來的好處豈有不撿之理。買兩家是得罪了大皇女,全買也是得罪,何必惺惺作態拖泥帶水。況這是絕好的機會錯過了就再難尋了。

擊了自己的手掌,當即敲定。“既然掌櫃如此誠懇,那就以這個價格成交。”

交付銀票。兩人很快簽了布莊的合同,鳳琴歌拿回房契。至於其他幾家。“其他幾家的房契還在莊子處保管,不如小姐告訴在下小姐的住所,在下待會拿到便派人送到小姐府上去。”

蕭若卿一直在旁邊安安靜靜看著。見談攏眼中流露出讚賞欣喜的光。

鳳琴歌看了他一眼。回頭淡淡道:“不必,等會兒本小姐讓人來取。”

“哎哎,好。”見生意談攏。掌櫃的早不復初始的冷淡,想想自己要回老家就喜不自勝。熱情的恭送兩人。

陽光照滿的青石地流光溢彩,鳳琴歌走了一半的腳步卻驀然頓住,嘴角牽起一絲笑。眼中黑潮暗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