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 帶他出府

第八章 帶他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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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帶他出府

這日鳳琴歌沒有上朝,她決定上城中買一處鋪子,以作報社的場所。吃過早飯,她叫來碧蕭拿了不少數量的銀票。

出去時路過芙蓉院,卻恰巧碰見蕭若卿站在一棵柳樹旁,看著柳樹旁的溪水潺潺,鵝卵青石在河底被沖刷。

鳳琴歌有一刻的怔伀,自那日為他擦完藥後就不曾再去看過他,只聽下人稟報說他昨日已醒了。想不到現在都能出來了。

鳳琴歌定了定身子,揚聲道:“那河水很好看嗎?’

蕭若卿似一驚,回過頭來,看到是她,低頭行了一禮。‘紫王爺!’

鳳琴歌揹著手一步步

走近他,直站在他面前。眼神明亮的望著他,看出他有幾分慌亂。嘴角便擒出一抹笑意,竟生出調笑之意,“那麼,你覺得本王與那河水哪個好看?”

蕭若卿一驚,飛快的望了她一眼,鳳琴歌眉如遠黛,眸似星辰。瓊鼻凝脂。脣若寒丹。黑色曜石掛在額際,卻有一種低調的奢華併為渾身增添了陰冷氣息。再加上她的氣場。平心而論,鳳琴歌堪稱絕色,連上官玉辰都要遜她三分。

“河水的美是流動之美,需要有懂得欣賞的人。王爺的好看卻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不需要若卿再加詞語修飾。”他不卑不亢的道。說話很溫和,使他剛毅的臉龐竟添了幾分溫潤之意。

鳳琴歌眉一挑,脣畔掛了一層薄薄笑意,“哦?可本王聽天下人說的最多的是本王是殺人魔頭,暴虐成性,卻不曾有人誇過本王好看吶。”

“百姓們說的更多的是王爺是妖孽,在大家的意識裡,妖精脫胎成人總要比人美上不止一分。其實——”他頓了頓,略有猶豫的說道:‘如王爺換一換行為,做一些好事,百姓就會覺得王爺是神了。”

這話可是很有勸慰之意,放在以前的鳳琴歌身上,怕是很逆耳。但現在的鳳琴歌卻覺得他有這樣的見識是很不易的。

鳳琴歌輕笑,“行為如果說換就換,怕是也要被人當成妖怪。你的病可大好了?”

她那平日陰冷的臉一笑,卻宛如春梅綻雪,枯樹逢春。不由讓人失神。蕭若卿愣了片刻,才神回籠趕緊答道:“多謝王爺肯屈尊救若卿一命,若卿感激不盡。經過這幾日休養,現下已基本無大礙了!’

肯屈尊?這話說的可是很疏離,或者說他們這麼長的對話都是一直疏離的。鳳琴歌突有幾分不喜,聲調也略微的冷了,“既然如此那你就跟著本王出去天城街上晒晒太陽,免得呆在屋裡發黴了!’

“是!’

天城長街此時人潮湧動,當他們站到街道上時,紅日已從東方升起,再次把它的烈焰燒向大地。

小販把準備的草帽戴在頭上,有的支起涼棚。有的把準備的毛巾浸溼放在身邊的筐欄時不時擦一下。路人形色匆匆低咒著天氣,想盡快買完好回家。與人討價還價時也顯出了幾分不耐煩。

鳳琴歌朝身邊的人看了一眼,只見他步履有些緩慢。臉上冒著汗,被太陽晒得有幾圈紅暈,呼氣聲也有重。想來他大病初癒,好的還不完全,身體還很虛弱。

鳳琴歌往周圍一掃,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茶館。她的聲音清清冷冷在這炎炎夏日倒如一道涼風,“本王走得累了,我們且去前方的茶館歇歇腳。”說著竟自然的拉起他的手就往茶館走去。

蕭若卿被這一動作嚇得一跳。看著那白皙如玉的手拉著他的,他臉憋脹的通紅,失聲道,“王,王爺!’

鳳琴歌停下腳步,疑惑回頭。淡掃了他紅如蘋果的臉一眼,問道;‘怎麼了?’

蕭若卿脣顫了一下,面色更紅。豔如血玉。指著他們倆交叉在一起的手,聲音又幾分不暢,‘男,男女授受不親!’

鳳琴歌聽罷掃了一眼她們合在一起的手,良久緩緩抬頭,面不改色,像是談論今天天氣炎熱是理所當然的,‘哦,本王不在乎這個。’

說完把手更緊了一分。拉著他徑直朝茶館走去。蕭若卿卻是欲哭無淚,他是男子啊,他在乎呀。

進了茶館,找了一處避陽且臨視窗近的位置坐下,把蕭若卿安放好。鳳琴歌啟聲:“老闆,來一壺好茶!”

“好嘞!”老闆今夏生意好心情也愉悅,做事也便麻利了幾許。很快一壺上好涼茶並兩個瓷杯便端了上來。

鳳琴歌倒了一杯放在蕭若卿面前,見他臉上仍冒汗,衣襟口也微溼。心想他恐怕是懼熱的體質。起身交代道:“你在這兒喝茶,本王有事出去片刻,馬上就回來。”

蕭若卿見鳳琴歌竟給他倒茶,本驚詫欲搶過來自己倒,但見鳳琴歌說要出去辦事只好點頭。

鳳琴歌出去便催了內力,如一道影子般在人群中穿梭,先去天下樓把那日自己當的玉佩贖了回來。回來路上,買了一把竹綠綢傘,又在路邊看見賣水囊的,便買了一個感溫不錯的。

待鳳琴歌腳步重踏回茶館,這一前前後後也不過用了不到十分鐘。

回到位置坐下,卻見自己剛剛給他倒的水原原本本的放在那兒,竟是一滴未沾。‘茶怎麼不喝?”

蕭若卿面上說不出什麼表情,聲音很好聽,“王爺還未喝。’

鳳琴歌脣角微微上揚,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把手中的竹綠綢傘遞給他,“等會兒出去的時候打上它。”

蕭若卿一愣,面色發紅。鳳琴歌又轉過頭叫茶館老闆,自然沒有注意到蕭若卿接過綢傘的手指微微發顫,聲音微弱幾不可聞。“給,給我買的?

鳳琴歌點了點頭。見茶館老闆已走過來,便把手中水囊遞給她,“把這個水囊給我裝滿。”老闆應了接過水囊便去灌茶。

蕭若卿攥著那柄綢傘攥的緊緊的,指節發白。放在懷中。生怕它跑了似的。微微失神。人生中這是第幾次有人特意給自己買東西的?連母親給自己買的禮物都過遙遠而不記得了。這麼多年他辱罵斥責鄙夷之語聽的太多,從開始的時候在無人的地方哭一場問生活為什麼對他那麼不公平到現在都快能讓他對那些語言笑一笑了。可為什麼要來溫暖?風颳一下便離去嗎?

他略微失神的望著鳳琴歌,思緒紛飛。而鳳琴歌坐在他對面,一動不動。指尖敲著瓷杯邊緣。見老闆把灌滿茶的水囊拿過來,接過來平放在桌子上。等茶老闆背影遠去。便把手覆蓋到水囊上面對著裡邊輸入內力,只見淡淡白煙。一分鐘後水快要凝固成冰塊她方停下來。

她試了試溫度,把水囊遞給蕭若卿。“喏,你拿著冰冰手。”蕭若卿剛一直看著她奇怪的動作,見遞給她,他詫異的接過來,突的“呀”了一聲,好涼,但是很舒服。這水囊難道是她特意給他買的?她出去就是買這個嗎?她是在擔心他嗎?雖然是疑問。可潛意識答案都在向肯定這一方傾斜。胸腔憑空湧出股股暖意。暖意嗆到喉嚨裡有幾分哽咽。讓他想到寒冬溫暖的炭火。他把兩手都放了上去,掩住那哽咽之意,好奇問道:“王爺從哪兒弄的冰水?”剛剛老闆不是灌得溫茶嗎?

鳳琴歌脣畔笑意幽幽。突然覺得這才是自己的武功該用的地方。很有一種滿足感,“這本事,也就本王才有。”又神采飛揚的看著蕭若卿面前的瓷杯,抬眉,眸深似海正掉落無數顆星辰,脣角勾起一抹笑意,“想吃冰塊嗎?”

蕭若卿一時沒反應過來,但見她黑如曜石的眼眸,竟受蠱惑似的點了點頭。立刻,鳳琴歌伸手,握住他面前的瓷杯。不過幾秒鐘時間,茶水剛起一縷波紋頓時便凝成冰塊。

蕭若卿驚愕的睜大了眼,望了望冰又望了望鳳琴歌,鳳琴歌對他遞過來的眼神一笑。如暗夜曇花霎現。蕭若卿頓覺呼吸一窒,心口亂跳。急忙掩飾,手慌亂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一灌。卻忘了杯中是冰,只涼的“啊啊”呼著熱氣,反覆在口中推移,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鳳琴歌觀他狼狽模樣,不由輕笑:“不用這麼急,你若想吃,本王這兒冰塊多的是。本王也是可以為你做冰淇淋的。”

蕭若卿此時只覺得自己剛才的樣子甚是丟人,面色通紅的低著頭。更不好意思問冰淇淋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