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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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她淡淡似乎沒有焦距的眼神飄過蕭霍氏,蕭霍氏生生在這豔陽天打了個哆嗦。嘴脣嚅動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不是有意說出來的,她,她要抓我!”蕭霍氏迅速變牆頭草,控訴的指向京兆尹。
京兆尹冷冷哼了一聲,攏了攏衣裳,一副質問的表情看向鳳琴歌道:“原是王爺傷的這兩個人,卻不知這兩人犯了什麼錯,勞得王爺動手?”
鳳琴歌抿了抿脣,將眼神移向京兆尹:“不過是礙著本王眼了,京兆尹似乎很有意見?”
京兆尹輕笑了一聲,倒似乎絲毫沒有懼怕鳳琴歌的樣子,昂頭肅面的道:“原是沒有意見,只是這兩人卻是二皇女的手下,王爺知道,臣不過是朝中一個小官,這二皇女臣是萬萬不敢得罪的,還請王爺,體諒微臣。”
鳳琴歌眼中一道冷芒滑過,心裡有些微的起伏,她怎能不清楚,朝中官員一個個看她面敬心不敬,指不定暗地裡多麼嘲諷她,而京兆尹敢放肆成這樣倒讓她長見識了。鳳琴歌似笑非笑:“那大人的意思就是要得罪本王了?”
京兆尹心裡冷哼了一聲,卻道:“不敢,只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爺平白無故重傷這兩人,按律當入獄。為免民怨,還請王爺諒解下官!”
鳳琴歌眼中冷芒更濃,這個京兆尹還想抓她入獄?!本來她身為王爺傷了兩個平頭百姓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這京兆尹竟是完全要跟她對著幹的意思,難道她如今已經有了什麼倚仗?!她胸口起伏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見簫若卿一步邁上前,高大身軀居高臨下看著那京兆尹,氣憤而不失理智的道:“國有國法?!那不知道京兆尹在要抓人之前,可調查清楚王爺為什麼要傷這兩人?大人問都不問就不分青紅皁白要將王爺抓走,可有**這個字?!”
鳳琴歌一怔,有些驚訝的看向簫若卿,只見他氣勢凜然的站在自己前面,儼然有可以擋風擋雨的輪廓。心裡一暖,眼神就閃過讚賞的光,看來若卿剛才說的話不止是說說,而是真切的用行動來證明他的言語。她此刻至少可以肯定的兩點是,這是一個遵守自己諾言的人,這是一個願意為了她而改變的男人。鳳琴歌眼中光華之茫滑過,索性抱住雙臂退後了一步,儼然竟要交給簫若卿處理的樣子。
那京兆尹被這樣一噎,暗怒了片刻,她本料定以鳳琴歌的性子遇上這樣的事情向來是不屑解釋的,她好就此更佔上風,現在卻冒出來簫若卿這個插一腳的。但這倒並沒有完全堵住京兆尹,只見她氣勢不減的斥道:“有什麼好調查的,這所有圍觀的都是證人,明明白白的看見紫王爺動的手,而且剛才王爺自己也講了,是她覺得這兩人礙眼所以傷了他們,現在人證已有,當事人也已承認,事實狀況已經很明瞭,本官現在要抓她還有什麼不應當?!”
簫若卿冷笑了一聲,神情一反常態,毫無懼色,他在方才突然衝到鳳琴歌面前就是一股血氣衝上頭腦,他見不得任何人對鳳琴歌有絲毫不敬,遑論有人試圖欺負她。他在之前會不遺餘力的維持保護著那個對他來說支離破碎的家,而現在則更會拿自己的生命去護著身後的那個女人。可即便如此,他所生活的環境卻始終是禁錮的枷鎖,他不懂北漠國的法律,也不瞭解什麼人證物證,因而京兆尹講的頭頭是道他竟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但他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時路上鳳琴歌與他說的話,立刻反駁道:“那兩人私闖我家,還試圖搶走屋內財物,將屋中值錢東西要麼砸了,要麼搬走,這樣沒有人性的兩個土匪,王爺不過是對他們略施小懲,試問,天底下可有助人為樂還要被抓進監獄的?!”
末尾還加了反問,鳳琴歌都差點要為他鼓掌了,眼裡讚賞的光並不掩飾的照向眼前人寬厚的肩膀,笑意明顯,想不到,她的話他運用的這麼快,還舉一反三了。
京兆尹眼惱怒的一眯,沒想到這簫若卿前幾日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這才跟了鳳琴歌幾天,就長了這麼些本事?!果然這無法無天的人連身邊的人都跟著猖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兩人是追債之人,前來你蕭家要債,可這簫霍氏卻甚是可惡,分明有錢,卻死賴著不還,那本官也試問,哪一個債主遇見這樣不講道理的欠債人,能氣的過?!”
有錢?!簫若卿一怔,還未反應過來,卻見京兆尹冷笑一聲,手一招,一個侍衛便捧著一個包袱過來呈在京兆尹面前,那包袱的樣貌儼然是簫霍氏剛才死死護住的那個包袱,在場眾人都是一愣,好奇的等待著京兆尹欲揭開的謎底,京兆尹掠過眾人好奇的目光,眼神一示意,那侍衛便一低頭手伸上前,解開那包袱。一展開,那亮澄澄的銀子就露了出來,在不淺不淡的陽光下肆無忌憚的閃耀著它的身姿,閃得一片光華,也閃得一些人心裡發涼。
無可躲避的物證,簫若卿不可置信的看了那銀兩,又緩慢的把眼光移向簫霍氏,他無法相信,父親會為了銀兩寧願家裡被砸。這下,便能說成是那兩人砸碎屋中東西來抵債,而鳳琴歌因此把他們重傷倒說不太過去了。簫霍氏見簫若卿眼神瞟過來,有些閃躲的避開眼神。雖然如此,但他心裡並不愧疚,人為財死本來天經地義,況且京城中這幾日就瘋傳,簫若卿要嫁給紫王爺,還是以側君的身份。他雖然有點不大相信,但從鳳琴歌把簫若卿給掠走的那天,他心裡就清楚,這回他真真正正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這聘禮他極有可能一分錢都撈不著。所以他才死死護住這一點錢,不然他和夜眠這後半輩子可怎麼打算怎麼活!
簫若卿心裡嘆了聲氣,他無法理解父親在想什麼,他扭轉過頭,將這點無法理解轉化為對京兆尹的氣憤:“即便如此,王爺身份高高在上,豈是你想抓就能抓的?!”
京兆尹哈哈笑了一聲:“本官是京城的父母官,雖無權抓王爺,帶把她帶去向皇上稟告的權利還是有的,本官相信皇上一定會秉公執法!給天下百姓們一個交代!”京兆尹說的義正言辭慷慨激昂,似乎她頭頂正懸著一把正大光明的青光劍,要為人間剷除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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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而鳳琴歌眼裡卻掠過一道殺意,側過身軀站到簫若卿面前,迎向京兆尹,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神情,但可怖寒意卻是鋪面襲來。
“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京兆尹卻偏偏要小題大做,要鬧到母皇那兒去,你這麼喜歡與本王作對,本王現在又不願與你作對,不如你到陰曹地府等著本王,到時候本王在好好的跟你較量一場?!”
話一落,京兆尹生生打了個寒顫,眼神又驚又懼,嘴脣剎然蒼白,哆哆嗦嗦:“你,你!這裡這麼多侍衛,這麼多百姓,你今日一殺我,你自己明天也活不成!你你想清楚後果!”
京兆尹突然驚恐,而周邊的侍衛也迅速防備起來,紛紛豎起手中武器把京兆尹護在身後。
簫若卿也是一驚,愣愣的看向身旁的鳳琴歌,只見她面色淡然,但眼裡卻是嘲諷和風捲烏雲般的黑暗。心裡一震,一步跨上前,就猝不及防的把一身風雲的鳳琴歌揉在自己懷裡,聲音沙啞而堅定:“我不准你殺人!”不能隨意殺人,每一條生命都來之不易,況且殺人只能讓人感到害怕,而仁慈才能讓人真心的敬服。所以,王爺她一定不能殺人,那樣遲早有一天所有人都會害怕她都會遠離她。他不想讓她有那一天,更不想讓她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