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二章 見王應寒

第八十二章 見王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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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見王應寒

鳳琴歌抱著被子起身,瞥了一眼那進來要服侍的侍婢,冷光一掃,那侍婢看懂鳳琴歌意思,就直接退下了。

於是鳳琴歌好整以暇的坐在**,手枕著腿,託著腮,眼一眨不眨的欣賞著簫若卿穿衣服,心裡對他那倒三角的精壯身材又是嘖嘖稱歎了一番,而簫若卿自是感到了對方那灼熱的眼神,臉頰滾燙,穿衣服的動作明顯加快,但期間卻是出現了好幾次的笨拙失誤,比如手不知怎的一滑,那本來已經要穿上的衣服卻是掉了下來,再比如,門都沒開的屋內卻突然颳起一陣怪風,那袍子颳了丈遠,不得不走過去撿回來,再再比如,那中衣竟然不知怎的竟跑到了鳳琴歌手裡,他極為尷尬的走過去討要回來。但總體來說,還算是有驚無險的穿完了。

等簫若卿穿戴整齊,儀表堂堂,芝蘭玉樹的站在鳳琴歌面前,卻見她只著裡衣,仍然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看似呆呆其實眼露精光的坐在那兒,簫若卿一愣,疑惑問道:“王爺怎麼不穿衣服?”

鳳琴歌卻是等這句話等的太久,不假思索就接道:“本王不會穿衣服。”

“啊?!”簫若卿驚訝叫出聲,在這個時代女子虛歲二十及冠,鳳琴歌再過半年便要及冠,怎麼會不會穿衣服?

鳳琴歌如水的眼眸無辜的眨了眨,卻是表示她說的是實話,而面上更是一副義正詞嚴的正直相,那亮麗不含雜質的眸子卻看的簫若卿一呆,竟相信了七八分,大門大戶的小姐們飯來伸手不會穿衣服應該也合情理,趕緊回過神道:“那若卿給王爺找來服侍的侍婢!”

鳳琴歌臉隨即就沉了下來,這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冷哼了一聲:“不必了!”

這語氣可不太好,簫若卿一愣,奇怪的向鳳琴歌看去,只見她臉色陰沉,手一招屏風上的衣裳都落到她手心,身體一旋轉跟舞花一樣,三下兩下根本沒看見動作,那衣裳竟已經完全穿戴整齊。而一身氣勢也如壯闊山河般傳來。只是那頭髮因為睡覺微微凌亂,但正因如此,卻帶來一股異域般的風情,看的簫若卿呼吸又是一窒,但看見她臉上如不開花的鐵樹般的神情時,又訕訕的收回眼神。聲音乾澀的道:“你不是,不是不會穿衣服嗎?”

鳳琴歌瞄了他一眼,只見他臉上竟閃過害羞的紅色,心裡竟又有對眼前之人痴痴傻傻的喜愛和疼惜之意,但這仍然無法消除鳳琴歌的懊惱,甚至這副痴痴傻傻的樣子更讓她氣結,瞪了簫若卿一眼,冷斥道:“就是一塊木頭!”

簫若卿一愣,臉一片通紅,他之前被人罵過各種言語,但是木頭卻從未聽過,他一向**,辦事細膩體貼,倒是不木的,鳳琴歌暗地裡的意思他也明白,只是一不確定,二不好意思,現在又知道她是裝的,不知不覺心裡竟升起一股甜意,那脣角也不知不覺微微翹了起來。

而這看在鳳琴歌眼裡卻是一副傻笑的樣子,看的莫名其妙,但一時之間面色卻是緩和了。冷冷道:“來人!”服侍的丫鬟依次進來,接下是一系列的洗漱。

當鳳琴歌他們洗漱完,直接在芙蓉院內吃完早飯後,府裡卻傳來一張請帖,請帖的大概意思是一個王應寒的人邀請她去望北樓一聚,還聲稱是她的朋友,多日不見,極為思念,讓她務必前去一趟。

鳳琴歌兩指夾著那請帖,眼裡閃過一道沉暗的光,她倒是疑惑了,既然是前身的朋友為什麼不到府上來一敘呢?而且這王應寒又是誰?她怎麼從未聽過?但這諸多疑惑也不能表露在臉上,以免被人看出馬腳,去就去吧,她就去看看這人的廬山真面目,免得日後在不適宜的場合碰見自己露出馬腳,產生懷疑。到時候謹慎一些,再見機行事。

這樣想定,鳳琴歌便把那張請帖放進了懷裡,轉身對身邊的簫若卿道:“本王要去城中見一位朋友,你就與本王同去,大婚將近,總要添一些配置,我們去看一看,你喜歡什麼,只管跟本王說。”說著鳳琴歌的眼裡還帶了絲絲寵溺的光。

簫若卿一怔,臉色微紅,但那目光裡細看竟是瀲灩,從未有人這樣體貼的關懷過他,連小時候的母親也不會跟他說,你喜歡什麼,只管跟我說。每到新年有一件禮物他都已經歡天喜地了。而鳳琴歌不一樣,她會不嫌棄他難看抱他,他朝她冷言冷語朝她發怒的時候她也一笑置之,並還會哄他,她會看著他露出憐惜寵溺的神色,承受這些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心裡都在突突的疼著並滾燙著,生怕這些都是夢。他在少年時候缺失的好像都正在她這裡一星一點的補回,這感受,好像一個整日在陰暗裡生活的人有一天被陽光包裹,那種再生般的疼痛心酸感無法用語言描述。只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是,他已經在對眼前的人產生依賴感。

簫若卿掩住幾乎湧上來的哽咽感,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鳳琴歌見得到同意,便拍了拍自己的寬大的袍袖,看了一眼外面大雨之後的晴天,仍是四處潮溼的景象,淡淡道:“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望北樓是天城的第二大酒樓,相距紫王府是相對近的。天下樓因為坐落在京城中心,幾乎可以俯瞰整個京城東南西北的景象,所以得天下之名。而望北樓則是因為坐在此樓中,可以看見遠處北面秀麗的華西山,而那個地方,好巧不巧,同時是鳳琴歌的紫王府坐落處。

鳳琴歌帶著簫若卿下了馬車,正停在望北樓前面。她微微眯眼看著這座四角翹起,雕刻龍騰虎躍青石的酒樓,沒有過多遲疑,便走進樓中。

掌櫃在櫃檯前像是等待般不時的往門口瞟,當看見鳳琴歌的身影時,她眼裡暗光一閃,立刻迎了上去。

“閣下就是紫王爺吧!方才有位公子交代小的,只要看見頭頂上帶黑色曜石的人便是王爺,不知小的認的可準?”

鳳琴歌眼中閃過一道冷芒,上下打量這個掌櫃,這個掌櫃也夠沉穩,京城中聽說她的名號的不嚇得屁滾尿流,而這個人卻敢問

她他認得準不準,並且是不卑不亢的樣子。窺一斑而見全貌,心裡隱隱覺得今天要見的人不會簡單,鳳琴歌表情沉穩,點了點頭:“不知本王要見的人在哪兒?”

那掌櫃見自己猜準,一副笑逐顏開的樣子,不迭的道:“那位公子已經恭候王爺多時,正在二樓間,請王爺隨小的前來!”

鳳琴歌沒有吭聲,示意簫若卿跟著自己,便跟隨掌櫃上得二樓來。

二樓自不同於一樓的吵鬧,一片幽靜。間內坐著二人,一人清新俊逸,衣冠楚楚,一表人才,那面容頗有這個女尊世界男子的秀之氣,是屬於上等美人。另一人是個女子,身材嬌小,明眸皓齒,甚是秀麗。而他的後方站著一女子,形銷骨立,但渾身散發著一種沉穩氣勢,像是歷經過大事磨難的。

三人似都聽見腳步聲,朝門口這邊看來,當看向簫若卿時又都是一怔,似沒料到鳳琴歌竟會帶一個人來。

那男子先起身,迎向鳳琴歌道:“應寒見過王爺!快快請坐!”

鳳琴歌眼神淡淡掠過三人,看見那身形嬌小的女人時卻是一怔,這不是柳十娘嗎?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這就是要掘走戰前小報的徽商?柳十娘見到她時臉上倒沒有什麼異樣,倒像是理解她的困惑似的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鳳琴歌心裡各種疑惑飄然而過,但面上仍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一片冰霜,也沒有什麼熱情迴應,只是點了點頭便坐下了,順便也讓簫若卿坐在自己旁邊。

而另兩人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對鳳琴歌的冷漠已見怪不怪了。那男子吩咐著掌櫃去上菜送水,便也坐了下來,含笑道:“應寒大半個月前就已經到京城了,一直想拜見王爺,卻不曾想王爺竟然以尊貴之身趕赴沙場,為國效力。應寒慚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