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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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鳳琴歌坐在那裡摩挲著茶杯邊緣,眼裡一道冷光一閃而逝,隨即面色無波,淡淡笑道:“王公子花容月貌,戰場上刀槍無眼,那裡不是公子該去的地方。公子身為男子,只管相婦教女,自有我們這些女人保家衛國,不必慚愧!”
旁邊簫若卿臉色白了一下,又恢復如常。這邊王應寒笑了笑,不置可否,卻是把目光投在他身上,向鳳琴歌問道:“王爺身邊的公子,不知可是京城盛傳的簫公子?”
鳳琴歌動了動睫毛,又撫了撫茶杯邊緣,不鹹不淡道:“正是,下個月他將與本王成婚,到時候還望公子能賞臉參加本王的宴會!”
聽到這裡,簫若卿含著暖意的眸子竟滿是深情的看了鳳琴歌一眼,這眼神直讓滿是戒備一臉冷漠的鳳琴歌的小心肝顫了一下,然後迅速壓下那要起的洶湧,臉色淡然。
那王應寒眼裡同時也閃過一道陰狠的深意,同時還有一道莫測的奇怪之意,然後恢復如常的笑道:“王爺客氣了!在下一定去!”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把那“一定”兩個字咬得很死。
這時店裡的小二送上來一盤盤菜並一壺酒,直待小二擺放整齊退下去。鳳琴歌方把目光移向柳十娘,狀似疑惑的打量了一番,而後向男子問詢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誰?本王看著倒眼生的很!”
那男子似早已想好答案,不假思索的解釋道:“哦,她是在下新結識的朋友,現在在為我辦事,名字叫阿十。”
王應寒解釋完,柳十娘便向鳳琴歌行禮道:“阿十見過王爺!”
阿十?風情歌搖搖杯子,眼裡盪出一層笑意,但也沒有深入追究這個話題,只淡淡讚道:“好名字!”
這好名字卻說的王應寒有兩分窘迫,他本就瞎謅的名字,只有些訕訕的道:“王爺說笑了!”說著,舉起桌子上放的酒壺,往鳳琴歌面前的瓷杯中倒去,直到倒滿方才停手,說道:“應寒與王爺多日不見,今日相見乃天賜的緣分!還請王爺滿飲此杯!”
鳳琴歌卻淡淡的,眼神裡含著冰冷笑意的看著那杯酒,不動也不說話。
王應寒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過,舉起酒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站起身祝酒道:“應寒先乾為敬!”
鳳琴歌揚了揚眉,看著王應寒毫不遲疑的仰頭一飲而盡,及那個站立男子盯著她的冰冷眼神,脣角勾起一個魅惑的笑,端起酒杯,卻也是一灌,把空杯子放在桌上。
王應寒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隨即含笑問道:“不知上次應寒送給王爺的藥,王爺找人服了,可有效?”
鳳琴歌面色一僵,藥?什麼藥?難道是之前王應寒送給前身的藥?只是送給前身藥,不應該直接服了,又為何要找別人服?這一切她不清楚,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的越多,暴露的資訊就會越多,因此鳳琴歌滿面冰冷的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王應寒只當她不願意回答,畢竟這等隱祕之事是人都不願意透露的,只自顧自的接話下去,而這樣他的脣角微勾,一張秀氣的面容看起來倒頗有一種韻味,滿身清翠竹林的風姿,倒很吸引人靠近,他眼神很有深意的把目光移向簫若卿,認真的道:“那人服藥之後,每月十五都會頭痛欲裂,沒有辦法根治。想那服藥之人之前沒有承受過這種鑽心般的痛苦,應該比王爺承受著難得多!”這話一落,簫若卿的臉色頓時煞白,他突然明白了十五之日頭痛的原因,但是,他轉頭看向鳳琴歌,她淡淡的坐在那兒,沒有表情,強大的好像什麼都沒法對她造成創傷,他卻心裡一疼,王爺已經獨自承受了那麼久的痛苦,以前每一年每一月都是怎麼熬過的啊!幸好把這種痛苦轉到了他身上,他什麼都不能為她做,但以後就讓他代她受過。
而王應寒關注著簫若卿的神色由蒼白如紙卻是慢慢變得心甘情願,眉頭蹙了蹙,無法理解。
這廂鳳琴歌眉頭也是緊緊蹙著,這王應寒究竟是什麼意思,十五之日頭痛,她難道之前會頭痛嗎?他又為什麼看著若卿?!難道和若卿有什麼關係?而轉過頭看若卿時若卿也只是含笑的回望她,並沒有什麼異常。看來只能回去調查了,這王應寒倒是很為詭異!
卻只聽王應寒繼續關懷道:“這藥是以酒仙草這引子為媒連線,並不能完全根治,因此王爺平時也要注意身體,防止落下什麼後遺症!”
這話,鳳琴歌更是絲毫不懂,她難道得過什麼大病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嗎?只是再在這裡呆下去難保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因此眼波流蕩了一圈,淡淡的道:“你說的這些本王知道了,會多加註意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本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見鳳琴歌這樣快就要走,王應寒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那空的酒杯,眼裡掠過一抹陰沉,脣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淺淡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從自己懷裡掏出來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子,卻是遞給簫若卿,見鳳琴歌挑著眉頭疑惑的看著他,王應寒解釋道:“這是偶然得的三粒止頭痛的藥,簫公子也許會用的著!”
簫若卿一愣,沒想到王應寒竟會送給他,兩人萍水相逢,因此很不好意思接受,臉紅著正欲搖頭,卻聽鳳琴歌淡淡道:“收著吧!”
那王應寒也加到:“在下與公子萍水相逢,但卻覺得與公子很是投緣,還請公子收下吧!”
簫若卿點點頭接著,面容白加紅的感謝:“那就多謝公子了!”
王應寒笑著搖了搖頭以示不謝,而鳳琴歌眼神緩緩掠過三人,在掠過柳十娘時微微頓了一下,柳十娘會意回了個笑容。
於是兩人便在客氣聲中下了樓去,在走出望北樓之際,鳳琴歌腳步微微頓,此時二樓的間內窗戶開著,帶著雨後的清新風輕輕的在這裡迴旋,遠處的華西山雲霧繚繞,仿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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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應寒手指敲了敲杯子,眼睫毛垂下掩蓋了一切情緒,聲音更是有幾分飄渺,只聽他向身後站立的女子輕聲道:“你可覺得今天的紫王爺有幾分奇怪?”
那身後的女子蹙了蹙眉,狀似思考,而後不加猶豫的回答道:“宋英也這樣覺得,往日的紫王爺看見公子都是一臉不屑的,而今天她臉上不但沒有不屑之色,而且當公子說慚愧之時,她還勸慰了幾句,而且她的眼神更是,恕宋英直言,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王應寒撫著自己的額頭,似在緩緩思量宋英的答案,眼裡滑過一抹不解之色:“你說,一個人不過兩個月未見,前後反差會有這麼大嗎?”
“要麼她之前是裝的,要麼……根本不是一個人。”
……
鳳琴歌脣角掛上了抹冷漠的笑,眼裡更似含了層冰雪,看見簫若卿奇怪的回頭看她:“王爺怎麼還不走?”
鳳琴歌笑了笑,眼裡的冰雪融化成春水,手卻是上前直接摟上了簫若卿的腰,成功的在他的臉上看到一抹紅暈。眼裡帶著邪魅的看了一眼外面停著的馬車,淡淡道:“這馬車就不坐了,我們步行去城中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