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美好的清晨
帝凰謀:亂世殤歌 束縛記:梅洛問情 愛妃快就寢:王爺,你被捕了 自制武器 反派萌夫 我的弟弟是九尾狐 鬼影新娘 黃河詭事 養個貓妖當老婆 誰是你媽
第八十一章 美好的清晨
“啊?”簫若卿驚的猛的抬頭。
鳳琴歌脣角一勾,眼神流光溢彩,加道:“放心,本王不會碰你,本王要等到大婚之日。”鳳琴歌說著竟有幾分莫名得意,很是欠揍。
簫若卿聽到鳳琴歌加的那句臉色刷的就漲的通紅,臉色幾分不自然的別開,聲音低的如同蚊蠅:“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鳳琴歌見他這副模樣只覺得好玩,嗤嗤的笑起來,手一揮把床展平,手拍了拍床裡面的位置,溫柔的跟哄小孩子一般道:“乖,你睡這裡,本王睡你旁邊。”說著就自顧自先躺下來,眉毛挑著笑意盈盈的看著簫若卿,等著他躺下來。
簫若卿更是臉色紅的滴血,眼神發呆的看著鳳琴歌旁邊的位置,可就是不好意思躺下來,鳳琴歌這次倒沒有直接把他拽下來,反而眼神魅惑的誘導道:“你遲早都要與本王睡在一起的,難不成大婚之日你也要一個人坐在這兒乾坐一晚上,你就想讓本王的大婚之夜這樣過?那本王不憋屈死!所以嘛,現在就應該嘗試嘗試!”說著,又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這對未來勾畫的場景更是讓人容易產生幻想和愛意,簫若卿臉色一紅,看了一眼悠閒躺著眼神溢滿光看著他的鳳琴歌,那勾魂攝魄的臉讓人心跳漏跳好幾拍,深呼吸了一口,簫若卿就緩慢又矜持的躺了下來,躺下來後就全身侷促,直直的往上看著天花板,頭不側一下,呼吸也放的很慢,生怕自己打擾了躺在他旁邊的人,安靜的像是空氣。
鳳琴歌眼中狡黠之光一閃,手一揮,那被子就自動竄上,蓋在兩人身上。鳳琴歌身體再一側,上身就擁抱著簫若卿那樣睡著。簫若卿渾身僵硬,乾咳了一聲,鳳琴歌沒有反應。只好出聲叫道:“王爺?”
鳳琴歌頓了頓,摟的更緊了一分,悶聲悶氣的道:“本王冷!”這純屬扯淡,有她這麼深厚內力的人寒冬臘月穿一件短袖都不會冷。
但簫若卿卻信了,而且信得很徹底,臉先是一紅,然後就毫不遲疑的手摸索著找到鳳琴歌的兩手,放在了自己手心暖著,剛才鳳琴歌碰他臉的時候他就察覺到她的手是冷的了。
鳳琴歌在暗地裡狡黠一笑,那笑紋咧的還相當大,要放在明面上那可是相當破壞紫王爺這個陰冷寒氣懾人的形象,眼閉著,繼續悶聲悶氣的道:“本王殺了那個小翠,你不怪本王嗎?”
簫若卿一怔,攥著鳳琴歌的手卻是更緊了一分,那手還是寒冷,就不禁的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淡淡又似乎悵然的道:“如果王爺是因為覺得她搶了王爺的東西所以才殺了她,若卿只是,很心疼王爺,怎麼可能怪你?王爺要是覺得若卿是有那麼一點點純潔的,請王爺放心,若卿不會離開你。”
鳳琴歌一怔,心頭被這暖暖的話衝的一盪漾,心裡感動的同時竟破天荒的解釋道:“那個小翠,在本王出征前就對她有印象,她行事冒失,在本王這樣的府中也敢這樣肆意妄為,本王懷疑她背後有人,所以,我殺她的原因裡也有懷疑。並不完全是因為你,所以你不必良心不安,即便不安,本王在這裡,什麼惡鬼之類的你可以讓它找本王,本王一招就把她解決了!”
簫若卿輕輕一笑,有磁性的聲音迸發出,他自己都沒察覺那裡面已經帶了好幾分寵溺:“王爺說什麼傻話!惡鬼的意願豈是若卿能左右的?要是真有的話,若卿也希望它來找若卿,王爺這樣好它沒有資格見王爺!”還是有幾分悵然的,畢竟那是一條無辜的生命,只是因為懷疑就把她除了,可眼前的幸福太過難得,難得的一絲一毫都不想去破壞。
“你這也是傻話,本王明日把你屋裡的人全換掉,全換成男的並且是可靠的!”
“……”
……
雨越下越大,冷氣一重重的從北方裹來,到處都是噼裡啪啦的砸落聲。但這樣的雨聲卻讓屋內的兩個人覺得愈發溫馨,大自然越危險,而有安全棲息地方的人們只覺得心裡有了著落和安定,夜越來越深,而這夢終於是甜的了。
這夜簫若卿在心裡輾轉反側,卻是激動的睡不著覺,一個晚上那淺淡的笑都在嘴角掛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幾個小時,寅時的時候又醒了。索性就不睡了,只靜靜的聽著外面雨水敲打荷葉荷葉的鬧聲,水窪接受水滴的清幽的迴音,窗稜的彭彭作響以及夾雜的偶爾的昆蟲的嗚咽聲。心裡感慨萬千,昨天與鳳琴歌的關係突然逆轉,朝著讓人不敢置信的方向發展,只要一想想未來,就覺得內心發燙。可這些火一般的**並沒有沖掉他內心的顧慮,他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更不願她餘生在世人的嘲笑中度過,他自己怎麼承受無所謂,但她不能遭受一點的傷害。女人們都很在乎面子,再加上她高貴的身份,明顯的不搭會使她遭受的嘲笑更多,甚至有可能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這些對未來的恐懼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堵塞在他的心口間,悶的難受,可跟她在一起的**是那樣強烈,讓他一想到分離就彷彿遭受錐心之痛,**的岩漿滾滾洶湧,絲毫無招架之力。老天,求求你,就讓我再多承受這溫暖一會兒,我會離開的,但請你多給我點時間,若卿多待一會兒,好拿它來溫暖整個餘生。簫若卿這樣暗暗專注的祈求著。
不知不覺間,雨漸漸停了,只有屋簷的水珠寥落的往下墜落,在水渦處濺起一個個水暈,回聲乾淨。黎明的氣息緩緩傳來,一點點透亮的光透著窗戶照進房間。
簫若卿怔怔的瞧著照進來的那束光,心裡寧靜歡喜還有淡淡的惆悵,如果一生都能像今天,身邊睡著自己愛的人,等待著清晨的陽光撫遍全身,可以輕輕叫醒她,可以張望她的睡顏,與她一起面對這嶄新的一天,那樣該是多好,歲月靜好,只有這平凡的時間緩緩流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永恆的巨大的寂靜中度過,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靜水流深,盡是無聲。簫若卿在心裡幽幽的嘆了口氣,沒有忍住小心翼翼的側起
自己的身體,掖緊被子,半支頭,向那張一望去似能使心跳停止的臉望去。天仍然是灰濛濛的,那一點光其實極為淺淡,對於鳳琴歌的臉,卻是隻能看見個輪廓,但簫若卿望去的眼神卻仍然是痴痴的。其實之前,他從未敢真正的直視過鳳琴歌一回,每一次看每一次那美都讓他驚心,只覺得驚豔,無法用語言形容。再加上他心裡洶湧的感情,那眼神只要一放到她臉上便絲毫挪不開,他的眼神會洩露太多讓他自己都驚怖的感情,所以他從不敢遂自己的心願盡情的看下去,而這一刻,即便看不清,他也感受到心裡漲的暖暖的滿足感,如一股熱流,讓人覺出春水般的幸福來。
就在這一眼萬年的眼神中,時間還是一如既往的向前流淌,逝者如斯夫。天邊的亮光漸開,慢慢的大盛。房簷下的鳥已勤勞早起清越的鳴叫起來,有遺落的雨滴不小心就落在灰鳥的翅膀上,只見它抖動了幾下光滑的翅膀,那水珠就滾落了,而它靈動童貞的眼睛卻是左右瞧瞧,像是純淨的幼童。
屋內只聽一聲響動,卻見**鳳琴歌像是睡夢未醒般一個翻身把簫若卿上身像是抱熊一樣抱住,眼仍舊閉著,聽語氣卻是醒了:“你這上身怎麼這麼涼?”
簫若卿卻被這一個懷抱抱的臉通紅,其實他剛剛正拄著腦袋瞧她,卻不防她已經醒了,被她那麼一翻身就壓下來了,手臂還僵直在伸著沒地兒放,兩人這樣緊貼,卻是自然而然讓他一陣尷尬,他有些結巴的道:“王爺,王爺身上也涼。”
鳳琴歌沒有睜眼,仍然那樣抱著他睡,臉還往緊貼了貼,似乎很舒服的樣子,聲音也是懶洋洋的:“本王這跟你不一樣,本王可能是修煉內力的緣故,天生體寒,所以涼很正常,但你就不正常了。”
簫若卿臉又紅了一下,岔開話題:“那這樣的話,王爺冬天豈不是很冷?”
鳳琴歌聞著簫若卿身上傳來的好聞氣息,脣微微勾,瞎編道:“嗯,隆冬臘月的時候,寒氣幾乎要侵骨了,本王只能呆在府內,出去是要抱手爐的,但現下有了你這麼個火爐,今年冬天倒不用擔心了!”
簫若卿聽著前面先是一陣擔心,但到了後面聽出來鳳琴歌的意思,臉隨即又一陣通紅,手隨即動作起來,把鳳琴歌張牙舞爪攬著他的手放下來塞進了被子裡,又關切的問道:“沒有治的辦法嗎?”
治?沒病怎麼治?鳳琴歌心裡笑了笑,答道:“沒有。”
簫若卿的眼神隨即顯露出幾分惆悵擔憂,望著鳳琴歌的眼神也添上了憐惜心疼。
鳳琴歌自是能感受到那目光,心裡又是笑了笑,升起一股甜意。以她的警覺,其實早就醒了,在天未亮時簫若卿看她的第一眼時就醒了,她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想幹什麼,卻不料他沒有任何動作,竟然就那樣呆呆的看了她一個時辰。而這些,倒讓鳳琴歌覺得簫若卿的確愛她的這個信念堅定起來。既然他的心交付與她,那她便必不會負他。
這樣兩人又胡亂說了一會兒話,卻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