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火場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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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火場救人
天氣越來越灼熱,陽光炙烤得普通人頭髮暈。但這對鳳琴歌來說沒什麼影響,這一路走過來別人又是打傘又是買摺扇蒲扇的又是汗流浹背的,她沒覺得熱,摸摸自己的胳膊,倒是珍珠涼。她斷定自己修的應該是什麼陰功。
摸著口袋裡用玉佩換回來的銀票,沒想到一塊小小的玉佩竟換了八千多兩銀子。她一路探看,思量著自己做些什麼營生好。
見人流都朝一個方向湧去,不自覺地就也跟了去。到了西市門口,才恍然悟到這就是剛才那兩人說的火刑場。
既然來了,便看一看吧。
火焚還未開場,被焚之人已被綁在了柱子上,高高架在碩大柴堆上方。鳳琴歌在眼處搭了個涼棚眺望著,只見那人渾身是血,像是之前就已受過刑。頭聳拉低垂著,不知是被太陽烤的沒了力氣還是本就快無生息。面容被頭髮掩住看不清楚。但身形,鳳琴歌覺得自己終於看到一個正常的了。
雖,沒有標準的八塊腹肌,但肌肉也很發達,肩也夠寬,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滲著薄薄汗水極其性感。突顯的更是那一米八幾的個子,在這個時代便如鶴立雞群,足夠高大。
雖然她看的順眼,她也沒有要上去救人的心思,是皇家要處刑的,而且涉及到紫王爺。牽扯眾多,她可不會把自己往渾水裡攪。
天下熙熙,皆為利已,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所謂商人,從古至今那都對商機至為**,把握的相當準確。就像現在,在這刑場附近搭的茶棚,既避暑又解渴。那茶販又滿面熱情殷勤招呼。鳳琴歌便毫不猶豫就坐下了。
一壺茶上上來,她自斟了一杯,四下隨意打量著。卻猛地感到一束憤恨的眼光投在她身上,她望過去,那人又迅速轉過頭。鳳琴歌便涼涼的望著她的背影,一身錦緞。應是大家小姐。但她的功力,她脣角凝起一個冷笑,她殺了她會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便不再注意她,繼續喝茶,突被太監尖細的傳召聲吵的耳膜響,“皇上駕到!”‘大皇女駕到!’“大皇正君駕到!”然後,一抬眼,本在喝茶送茶的人都迅速跪了下來,一看,全場的人不管在做什麼都停了手跪下山呼萬歲山呼千歲,如雷鳴般。鳳琴歌從善如流,也沒遲疑就跪下。畢竟女兒膝下沒多少黃金,況且這可是封建社會。。不得不感慨這古代果然是皇權至上,這天下百姓都要給他一家子下跪。
幾位身份高貴之人背後都架著兩把漆繪便面,坐在陰涼處,紫檀木椅上。不時有人端茶添水。下手處刑官員一一行禮拜見。
鳳琴歌眯著眼往前方眺了眺,只見女皇一臉威嚴,正襟危坐。一身華服閃爍章。面沉如潭,不苟言笑,更加上她女兒死了,大概心情不好,坐在她旁邊的人都要被凍結三尺了。
而她的右手邊,坐的是一名年青女子。她深刻的繼承了她母皇那優良的傳統,也是一臉嚴肅,但嚴肅中又攜了一份狂傲欲收繳這天下的壯志氣息。使人不禁感慨這少年的躊躇滿志,壯志凌雲。這自然是今日天下樓的大皇女。
那個時時手絹系身的自然就是今日成了落湯雞的上官公子。她那貌容似經過香培玉琢過,女氣十足。現下一臉端莊。唉不知道她今日被打撈了多長時間。這樣過了半刻鐘後,女皇方示意開始,那女官紅木一扔,吼道,‘行刑!’
火把迅速引燃乾柴,暴烈的夏天蒸發快相對乾燥,柴禾很快便霹靂啪啦的燒將起來。將周遭溫度更薰染熱了三分。
人們接頭交耳小聲議論,眼中跳躍著火苗炙熱的瞪著火焰升騰。同時人群后一道如雷公般公正的但極打破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堂堂的紫王爺,你明明沒有死,還要讓人揹著殺害你的罪名,在這兒被處以焚刑嗎?你身為皇儲,卻這麼暴虐成性,不但不阻攔,還要在這兒悠閒地品著茶觀賞,你心裡就沒有絲毫內疚嗎?你血洗天下樓,血洗紫王府,拿著活人剝皮抽筋,有沒有考慮過他們也是有家人的,有夫君孩子的?甚至你連皇上都敢欺瞞,害的她出動御林軍全城搜查,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你連你的父母,都不害怕他們擔心嗎?-”
鳳琴歌愣了愣,迎著蓋在自己面前始終巋然不移的一道陰影,抬起頭來。眼神不確定的望著面前的一臉憤青,但眼深處蘊著刻骨仇恨的女子。這正是剛剛盯著她的女人。
這一連串的中氣十足的聲音壓過全場的狀似痛心的質問迅速引起大西洋的蝴蝶效應,先是最近的一圈人好奇的回過頭來,然後再後面一圈,再後面,如潮水一般,一層層浪朝這邊襲,直到那最頂端的位置,九五至尊。於是全場譁然。
女皇望見她的那一刻,先是驚訝,後是喜悅。然後一層層的漫上痛心。神情變幻莫測。也虧得她眼神好。
大皇女身體一顫,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眼中漫過黑色潮水般的恐懼和不可置信,而後似想起什麼表情慢慢平復和緩,攏了攏袖子正襟危坐,最後眼中滑過嫉恨,表情更加變幻莫測。她身邊的上官玉辰則緊緊抓住鳳琴書的袖子,面色蒼白,眼中是深深的恐懼,而後又閃過僥倖得意的神色,頭突然昂起來,不屑望著鳳琴歌。神情同樣變幻莫測。
鳳琴歌眼神悠悠的繞了一圈,突然意識到大家看的都是她。她不會,就是那殺人如麻暴虐成性的紫王爺吧!再環顧回來看到綢緞女人望著她那正義和憤慨的表情時,她眼眸一沉,心道好本事,如果她當真是紫王爺,經這女人的不爛之舌這麼一說,先不說別人,女皇便明顯認為自己是在騙她,百姓對她的惡行更是義憤填膺,恨不得除她而後快。
錦緞女人看著她那疑惑的神色,冷笑道:“紫王爺,你殺了我曹家103口人,不會連仇人都忘了吧!’這一句話驗證了鳳琴歌的身份。
鳳琴歌捏著茶杯,面色冷冷,語
語氣淡薄如在冷泉邊品詩。‘我有必要記得你嗎?不過——你家人倒是挺多的,殺起來應該是蠻費勁的吧!’她現下不能說自己不是她,否則下一個被燒的恐怕就是她。失憶也不能說,會被人認為是逃避罪責,而且也讓凶手無所顧忌,逍遙法外。紫王爺既然暴虐,那她就扮演她。這樣也能讓凶手儘快露出馬腳。她既得了這個新身份,便要好好經營下去。
這句不鹹不淡且囂張的話語登時掀起眾怒,眾人只覺得國家有這樣沒有絲毫為善為仁的皇儲簡直是天地不仁,要來禍害他們百姓。這人就是妖孽重生。連老人都在心中叫囂這要是我的孫女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而綢緞女子更是氣得哆哆嗦嗦,幾欲吐血。眼珠瞪著,手指著她顫顫巍巍,說不出話來。
但終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鳳琴歌神情冷淡,將茶杯放下。黑色曜石映出冰冷光華。
堆起的柴垛大火旺盛已噼裡啪啦燒到了中腰,噴出的煙繚繞嗆人,炙熱的火蛇瘋狂的扭動舔噬著。隨時都要竄到最頂峰。被綁在柱子上人似也感受到了這即將到來的危險,不安的扭動著。頭左右搖擺躲避著嗆人的青煙。
只聽一道風聲,一個錦衣女子掠空而起,飛向騰騰火焰上方。身輕如燕。飄逸攝人。未做多餘的停留,手一劈,繩索便盡數破碎,然後將昏倒的人一攬,雙人似踏雲踩月,乘風披霧,落下空中來。飄到高臺之上。
鳳琴歌手攬著那斜靠在她肩膀上的男子,低了低頭向高位上的人以示行禮。聲音清澈微有沙啞,“母皇!’
這一聲,百姓頓時譁然,她果然是紫王爺!
鳳無情昨日曆經喪女之痛,覺得自己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立刻憔悴如微弱的被風吹的燭火。但今日才知道她本來好好的,怪不得全程搜尋都找不到她的屍體,這廂大悲大喜之後只覺自己自尊受辱,被愚弄一番。萬想不到這個受她控制的傀儡竟敢連她也騙,還撒的這樣一個彌天大謊。把自己都給誆進去了,這可是欺君之罪。頓時心中怒意難平。
眼神嚴厲冷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沒有死?!”
鳳琴歌心中腹誹,這是什麼母親,按她在二十一世紀見得,別人的母親不都是應該大哭一場嗎?她倒好,她的女兒都被人用肉毒桿菌害死了,她還這般冷厲。但還是恭恭敬敬的按著她的記憶斟酌著回答:“皇兒也不知道,皇兒昨晚本在府中安歇,醒來之後卻發現自己竟在亂葬崗上,身邊還都是喝了皇兒的血被毒死的血蠅蚊蟲,還有四隻白狼,皇兒殺死這白狼後,便趕回了城中,在天下樓吃飯時聽聞這裡有人被處火刑,便好奇前來瞧瞧,剛坐定,喝了杯茶,還不曾觀看,就被人指著鼻子從頭罵到了腳。”
她的聲音用了內力傳遍全場,那剛剛指責她的女子聽到最後一句話頓時身體哆哆嗦嗦,幾欲跪下。身體像被釘在原地上,騰挪不開半步。汗滴腿下土。
鳳無情聽言眉毛一凝,竟然有人能把鳳琴歌無知無覺的弄到亂葬崗,那肯定是被下藥了。“你所述當真?’
‘不敢欺瞞母皇,此事千真萬確。’
鳳無情略一思慮,便相信了她所述,因為她從來不敢違揹她。而且,說自己死也沒什麼意義更沒什麼動機。當下決斷,
“那好,此事回宮細議。擺駕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