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章 第一富商

第三章 第一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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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富商

當光線穿破雲層時,便已顯得灼熱,鳳琴歌為了不惹麻煩,躲了一晚上昨日全城出動的得了神經病似的官兵。此刻她站在天城的街道上拿著破了一個洞的袖子扇著風。眼皮連連跳著看著大街上五大三粗的女人大搖大擺的走動和男人那弱柳拂風的身姿。尤其是有的男子還嬌羞的戴著面紗,插著花簪,更有小鳥依人的靠在昂著頭一臉神氣的肥胖女子懷中。她那雙眼閉上便久久不忍睜開,她那一口氣吸上來便久久放不下去。縱然鳳琴歌閱歷面廣,這甚於西遊記小說裡的女兒國出現在她眼前,鳳琴歌還是有些頭暈。

但她覺得自己這是暈空間症狀。不足為恥。一個時空與另一個時空內國家的制度,國情,化等大相徑庭。自己的三觀不得不扭曲。這就跟從一片死的湖泊跳進一條潺潺溪水,不適是必須的。

經過一夜,她已大致考慮清楚;她大概因為死得冤後借屍還魂了。還魂到這麼一個女尊國家。還獲得了一身強大的內力。之所以說強大有以下幾條可以驗證:一,隔了三十米遠,她的袖子只加了力一拂,四隻白狼便命喪當場。要知道白狼凶狠,難以獵殺。能殺了白狼的便已可稱為高手。二,以往躲避守衛,不說紅外線感光儀,指紋,電腦識別等高科技。她要考慮腳步聲,陰影,光線,時間,速度等因素。可昨晚躲避京城御林軍,她可以說自己幾乎是大搖大擺的。她能瞬間探清每一個人的內力,並計算出自己能在多少秒內殺了她。而自己卻可以隱匿於空氣中如一張薄紙。但自己的功力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在這個時空又是什麼水平,她不清楚。想著她的眼神突然涼涼落在十幾米外的獅橋。

如白玉帶的石橋上,行人都已屏退,一隊官兵有秩序的護衛著一頂轎子,悠悠然的正抬過橋。

到橋中間時,轎中人有意無意掀開簾子,媚眼如絲的向外瞟了一眼,手執著香帕以極其詭異的角度拂過玉面,頓時人群中掀起此起彼伏驚呼聲,

“是天城第一美男上官公子!’--‘好美呀!---我要能娶著他我就是死也無憾了!’--‘切,就你還想娶他,誰不知道他昨天嫁給大皇女了!’————

鳳琴歌直聽得耳根發麻。眼角青筋抖動不停,,這還娶他?只見轎中男子頭上綰著朝陽掛珠釵,面如春曉之花。著一身鵝黃蟬翼紗裙,裙邊繫著豆綠宮絛。這紗裙大概是緊身的,襯得他纖腰楚楚,迴風舞雪。

這端的分明是一個女子。琴歌覺得自己無論從哪個方位看,都是彆扭。都覺得呼吸不暢。正是四個字可以形容,泰國人妖。

琴歌心裡嘆了口氣,就拿她開刀吧。反正他周邊有這麼多侍衛,自會護他周全。

向後瞬移了百步路,把自己藏匿到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柳樹後。所謂實踐是認識的來源。她需要實踐求真知,對自己這身力量到底有多強有一個清晰的認知。想著內力一催,使了四成力氣,一道凌厲勁風過去。然後寂靜無聲。鳳琴歌眨巴眨巴了眼,不會這麼衰吧,連這五十米遠都撼不動。那簾子風都沒被拂一下。

但六秒鐘後,她眼再不可置信的眨巴了一次。白石橋兩側青石龜裂開道道大縫。只聽“啊!’‘救命啊!’譁!道道尖叫驚呼聲響,伴隨著“快救大皇正君!”的吶喊和巨石轟然砸到水裡的啪啦聲。一座好好立著的巨集偉石橋就這麼憑空塌了。場面頓時混亂不堪,人群紛紛湊近好奇圍觀,參差不齊的手指指點點。楊柳依依飄得甚是歡暢。

始作俑者隔岸細細的端詳了自己如細蔥般美麗的手,驚訝於它這麼彪悍。再看了看那一河的石和一河的人。一河的哀嚎與一岸的議論,一天的白雲飄蕩和一地的楊柳輕揚,搖頭感慨了三聲“豆腐渣工程!’後揚長而去。

當走在大街上時,她差不多可以對自己的內力有一個定位。四成力可以毀一座橋,那麼十成呢,有沒有可能毀一座城。這力量雖不及原子彈,但在人力所及上未免恐怖。這究竟是一個什麼世界,她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些疑惑未解除,幾縷飯香突竄進她的鼻間。喚醒了她肚子對食物的**。

轉身,只見她右側挺立著一座酒樓。飯香正從那裡溢位。酒樓兩層。層樓中間烏龍大匾書著三個鎏金大字,天下樓。天下樓朝向此時的陽光,因而字型熠熠生輝。

門框兩邊掛著的幅對聯倒有幾分意思。‘為名忙為利忙忙中作閒且吃頓飯去,勞心苦勞力苦苦中作樂且飲壺酒來。”上她的搜遍了全身,只摸出了一塊紫色鳳形玉佩,紫鳳展翅翱翔,凌駕於萬獸之上的靈動尊貴之氣攝人眼目。上雕著一個“歌”字。映著陽光,亮麗清透。一看便價值不菲。

罷了,先拿它換飯吃。有錢再贖回來。

思量定就踏進酒樓。小二看見她華貴的服飾忙上前滿臉笑容的招呼。鳳琴歌掃了一圈,佈置還算靜。未到午時,坐在這底樓的人不算多。她讓小二帶著就上了樓上間。

坐在樓上間的主要原因是可以俯瞰整個酒樓一樓的景象。鳳琴歌拿著選單點了醬爆魷魚,紅燒魚,水煮肉片,燕窩粥等後,便閒閒的喝著小二端來的茶,一邊等著菜呈上來一邊辨別著樓下的閒言碎語,蒐集一些對她有用的資訊。

話說酒館是獲得新聞的最好場所,這裡匯聚著南來北往的客人,走南闖北見聞奇多的商人。

鳳琴歌本來耳力就不錯,現下耳力更好,幾米開外的議論聽著便如面對面講話。可當她聽到一個豪爽的女人扯著嗓子跟與她同桌的人炫耀她家的侍郎為他懷了一個寶貝女兒時,她忍不住把停留到嘴裡來不及嚥下去的水給噴了出來。

然後,她淡定的擦了擦嘴,又從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到脣邊。好吧,既然男女支配方已經互換了,那男人生孩子也沒什麼大不了。接著她聽到了一件新近發生的事。

繚繞交雜酒香中。一個面容

容還算清秀的二三十歲的女子對著她旁邊的人悄聲的說,“你知道吧,那殺人如麻的紫王爺昨晚上死了!”

“死了?!”旁邊人立刻感興趣的湊近,難以相信,“那紫王爺那麼厲害,殺個人跟拍黃瓜似的,你看這天下樓當年建造的時候可是花了好幾十萬兩銀子,她一年前不還是那麼一下子就把這房子給掀了,砸死了好多人呢,說起來這再建工程也一個月前才完成,我們現在才能坐在這兒,以她的本事,誰傷的了她啊!”

“你別不信,我的親戚就在紫王府當差,說是被大皇女送去給紫王爺服侍的小侍,那個整日在外拋頭露面的醜男,蕭若卿給害死的。”

‘你說這蕭若卿我倒是知道,都二十二了竟還嫁不出去,也怪不得被送去做小侍了,早些年我倒與他做過些生意,處起來他倒不是什麼厲害之人,怎的就害著這紫王爺了?’

那清秀女子又伏低了腦袋,幾乎貼道桌面上,暗壓著嗓子道:“說的是這蕭若卿面貌太醜,先把王爺給嚇暈了,後來才謀害她的。不過這紫王爺殺個人都不眨眼,怎麼會被一個男子給嚇暈了?我覺得這裡邊恐怕還有蹊蹺。”

“這皇家的事,連最近的親人都要算計,真相誰又說的清吶!”

“可不是,對了,到午時那蕭若卿就要在西市口被處以火刑了,你等會兒去不去看!’

‘看看吧,唉,這蕭若卿倒是個可憐之人。他那母親死的早,父親看他不順眼,姐姐又不務正業只知道整日跟著紈絝子弟瞎混。平日就他一個弱男子供養著整個家,現在又攤上這事兒!”

‘這人的命誰說的清吶!---’

鳳琴歌一邊品嚐這北漠獨具風味的菜餚,一邊總結剛得來的資訊。這紫王爺要麼得皇上寵愛要麼勢力挺大要麼她就是沒頭腦,不然這天下樓一看就是有錢勢的人蓋得,在裡邊吃飯的也都要麼有錢要麼有勢,她說毀了就毀了,這帳結的可有點大。說不定她此次被害就是這些人乾的。而且也絕對與那大皇女脫不了關係,她平白無故送什麼小侍,還送一醜的。

這樣思量著,鳳琴歌已吃了七七八八。正欲喚小二結賬,只聽下方一陣吵鬧。

‘把這天下樓給本王圍起來,誰也不準出去!這天下樓的掌櫃涉嫌謀害紫王爺,隨本王進去把她給抓起來!”

“諾!”

樓下威風凜凜站著一人,閤中身材。俊眼修眉,眉間一股逼人英氣。但眼中透著熊熊的野心。有一股欲收繳天下的氣勢。

賓客驚慌縮在一邊,不敢妄動。有人小聲的道,“那是大皇女!”

官兵上上下下,不到片刻,便帶下一束髮著黑衣的女子來。那女子儀容不俗,但望見鳳琴書,眼中立刻漫過滔天怒意和憤恨之色,掙扎中唾沫橫飛,‘你這奸詐小人,你明明說不會有事情的!現在你敢抓我就不怕我把你供出來嗎?!’

鳳琴書眼中漫過一層重重陰翳,如千樹暗影。一步步的走到黑衣女子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臉上已換成一副溫和,示意兩名官兵放開她站到一邊,整了整她胸前的衣襟。耐心的道;“冷霜,你知道母皇向來對你極為忌憚。你的手下產業遍佈北漠。財力這麼強大,都要蓋過母皇的國庫了,這次紫王爺死對她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正好把這個屎盆子扣到你身上。’

冷霜眯著眼,氣極,‘那你還——’

鳳琴書擺了擺手,胸有成竹笑道,‘不必擔心,只要冷霜你聽我的,本王可以保你無事!你就安心去牢獄待著,直當體驗體驗另一種生活。”

冷霜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這張笑的狐狸臉。內心悔恨不止。都怪自己報仇心切,卻栽到這個人的陷阱裡去了!

鳳琴書不著急,繼續循循善誘,‘母皇早把你視為眼中釘。不拔不痛快。你遲早也要站一個方向。在三個皇女中,二皇女滿口仁義,但不過是一懦夫。況雙腿瘸了,她的形象站出來也是有辱國體,歷史上本王還沒見過一個瘸子皇上。四皇女殺了你的弟弟,你恨之入骨。更不用說她已死了。這番比較,本王難道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嗎?’

冷霜瞪視鳳琴書半晌,心裡咬牙切齒,皇室的人沒一個好東西!直看的花都要謝了。終於憋出了一個字,‘好!’

鳳琴歌把玩著手中白釉杯,若有所思的看著下方人被帶走。窗外的巨大古銀杏樹綠意幽幽,陽光漏進來,在她潔白的側臉上映下一片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