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曜石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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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曜石魂歸
煙籠寒水月籠沙,輕淡的夜到了這亥時溫度突然驟降。心底浮出寒意。
亂墳崗上鋪盡零落腐朽人骨,猙獰頭骸。再柔的風在這深夜也帶不來暖意,除了增添恐怖。鳳琴歌的屍體被潦草的扔在了亂墳崗邊緣。連枕蓆都不曾鋪。
如果有人到來,便能注意到這一奇異景象。鳳琴歌額頭的黑色曜石突然發出幽藍幽藍的光,如鬼火一般。直入碧霄,與投來的月光相接。
沒有天雷勾動地火的噼裡啪啦,只寧靜的安詳的相接,自然的如山上泉湖中水。更像是在承接月光的力量。
光芒欲熾,盛若烈火。隱隱形成一條通道。
命運神單手輕撥,一顆星斗偏離軌道,竄進這三千大千世界,十萬位面,億萬凡世的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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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風颼颼,也阻擋不住血蠅蚊蟲熱情賣命的工作力和戰鬥力。當鳳琴歌甦醒的那一刻,她來不及欣賞這古代無汙染的清澈天空與漫天星河。“啪”的清脆一響聲一尖嘴肥肚的蚊子便被命死掌中。
她坐起身來,漫不經心的拂掉那隻成了血泥的膽大包天的蚊子。眼神四下一瞟,驚愕的發現她的周圍死滿了一地黑壓壓的蚊蟲血蠅。而且無一例外肚子肥大。
鳳琴歌抽搐了嘴角,這些蚊子好像都吸過她的血,而且這死亡率看上去像是被毒死的。這一疑點讓她忘記自己的處境。本能的分析起來。
嗅了嗅自己掌心的蚊子血,並無氣味。然後她扒了扒旁邊那具屍體,在他頭上取下一枚銀簪下來。往一隻體型肥大的蚊子肚中一插。
十秒後,純正的銀簪舉在月光下沾染了一層綠瑩瑩的物質。但並不美觀。如同青蟲的血。鳳琴歌的眼睜大,竟是肉毒素。要知道在臨**美國每年有百十例因家庭自主給兒童餵食蜂蜜而導致肉毒素中毒甚至死亡的病例。它是現今所知道的最劇烈毒性物質。要比氰化物毒藥的毒性強上千倍。在戰爭年代更是厲害的生化武器。
她抽了一口冷氣,誰有本事給她下藥?擦靜了銀簪便欲刺進自己的胳膊驗證一下。手驀然一頓,因為突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情。她不是死了嗎,而且是那種概率低的要死的能當成新聞事件的死亡方式,被雷劈死。況且是青天白日她堂堂正正的走在大道上突然一道閃電就直直的朝她頭劈來。靠!晴空萬里,有比她更無辜悲慘的殺手嗎?
她現在還記得閃電罩在她身上她渾身抖擻,絲毫躲不開的難受到漸漸麻木沒了知覺。她的神識逐漸渙散。如果那是真的,她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鳳琴歌思及此,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不看不知道,一看,只見十里無煙,凹凸不平的崗上堆著雜石土塊,累累白骨擠在雜石中間在月光下清楚滲人,未腐化的屍體遭來蚊蟲血蠅,散發著陣陣惡臭。更有一具屍體死不瞑目,眼珠瞪著,一隻血蠅剛好爬上他的眼球,肆意大搖大擺走動。
鳳琴歌跟汙了眼似的收回視線,這生物鏈環環擊殺不過是自然規律,她並不害怕,這種場面她還是見慣了的。這不過就算一停屍場。她抬頭望了望月,月光清幽,清輝無邊,普撒大地。這不像是地獄吧?
而在她抬頭之際,她額上的曜石鏈子向一側歪了歪,她愣了愣,自己從不佩什麼鏈子,那對她來說是耽誤事情的麻煩和累贅。
她舉起胳膊欲摘下來看一看,然後瞧見自己竟著一件寬大的袖袍,袖子那兒還被火燒掉了一大塊。她拿下曜石攤開了手,手凝脂如玉,一塊繭子都沒有。這不對,她因為常年拿手槍在拇指和食指關節處始終有薄繭。而曜石極富靈氣,暗黑如墨,她能感受到它裡面地獄般的嗜血氣息。這也不對,這樣珍貴的物件她不曾有。更能說這玉石她見所未見。她又觸向自己的臉,那柔滑的觸感讓她心裡咯噔一聲響,這不是自己。
她僵硬的抬起頭。眼中是七分不可置信。還未抬正,接著心裡再次咯噔了一聲。因為在她前方三十步遠處,四隻白狼毛髮聳立,眼神幽藍如鬼火,正凶狠猙獰的望著她。狼頭微微低伏,嘴裡發出陰沉的暗吼,腿不安的動,似隨時都要發起攻擊。儼然把她當成了美味的食物。
鳳琴歌嘴角勾出冷冷一笑,也不管自己怎麼不是自己了。不羈的站起身來,離她上次出任務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別說,手還真有點癢。
霎那,風起雲湧,四道白煙竄起,是倒竄起,飄到對面荒涼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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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和這裡的無懸念擊殺對比,皇宮裡卻已一團亂糟。今日本是大皇女鳳琴書與丞相之子上官玉辰的大喜之日,女皇鳳無情為了彰顯浩蕩皇恩,特親去觀禮。
禮畢回宮,卻突聞噩耗,四皇女鳳琴歌已被人謀害至死。又得知四皇女的屍首也不見了,登時雷霆震怒,掀了御桌,踹了太監,關了半監獄的人,貶了一堆八竿子才能打著的官。大半夜派了三千御林軍前去全城查詢。天城一夜雞犬不寧,碧水不安。
大皇女府鋪盡妖嬈紅色。待完客的杯盤狼藉剛剛收起。小廝丫鬟剛剛安歇。洞房之內,楠木雕花大**,鳳琴書悠閒躺在撒滿了花生桂子紅棗的**也不覺咯的慌。
“都處理乾淨了?”
歸生剛進來就聽見這句問話,暗驚於大皇女的內力深厚,不敢怠慢恭敬回稟道,“當時在四皇女屋子裡的共有13人,四名侍衛四名暗衛都已被我們所殺,五名侍從也已被我們**好,只會按我們的意思說,蕭若卿被逮捕,現也被拷打的神智不清。”
鳳琴書始終沒直起身,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淡淡的道,“你下去吧!’
歸
生依言躬身退了出去,房門閉上,卻傳來了夜半的刀出鞘聲一家一家的門被敲開聲及狗吠聲。
她身邊的男子才被揭了紅蓋頭,聽見外面的喧譁之聲,嘴角盪出的溫柔愈發深,目望女子凝著一片深情。“王爺好厲害,那鳳琴歌就是一窩囊廢,我整日快被她煩透了,還是王爺英明,三下兩去二就除了她,可是,”男子眼中浮出擔憂,“歸生把屍體拋到亂墳崗,萬一被皇上的人找著了查明她飲了毒怎麼辦?”
鳳琴書本眯著眼假寐,聞言睜開雙眸掃了上官玉辰一眼,胸有成竹,“那裡本就有成堆的血蠅蚊蟲,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讓人血肉盡消,況且本王又在那裡放了四隻白狼,這白狼可是餓了整整三天了!’
上官玉辰聞言一笑,玉手溫柔的將鳳琴書喜袍上皺了的褶子捋平,看著那片衣襟,緩緩道,‘我就知道王爺一向慮事周全,但還是想王爺解我疑惑,那那個醜男蕭若卿,王爺是怎麼處置的,他要是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可怎麼辦?”
‘哼,且不說他現在被人打得只能進氣無法出氣,說不出來,即便他說的出來,一院子的丫鬟小廝都指正凶手是他,你說皇上相信誰?’鳳琴書目光陰險眉毛挑著,一邊說著一邊把上官玉辰攬進懷中。心裡暗想,她看上這上官家的公子,一個原因是那鳳琴歌視他如命,另一個原因則是這上官玉辰還算有點聰明。只是若真的查出來,那梅花酒可是他送的,歸生也是他的貼身小廝,與她無關。
上官玉辰還一臉滿足的躺在鳳琴書懷裡,腦子裡裝的盡是甜蜜幻想,深切的覺得自己真真嫁對了人。哪裡想得到自己不過是一枚棋中棋。
明月對這人世爭擾看得略有些疲累,用黑雲覆蓋住了眼睛。大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