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1章 時光之穴之時光殘卷

第41章 時光之穴之時光殘卷


我的21歲絕色校花 無敵黑拳 情蠱:天皇總裁的私寵 野心首席,太過份 龍蛇天下 七殺絕 龍魂武帝 titan arum 鬥破之滅世大戰序章 網遊之白手

第41章 時光之穴之時光殘卷

飛濺起來的水粒飄在空氣中,瀰漫的煙霧變成一縷一縷的水墨畫,在空中劃出完美的不規則的弧線,所有人的笑容、悲歡、哀怨、怒罵都定格在這一瞬間。天上人間大廳裡的人都停留在那一瞬間,彷彿被人詛咒了一樣,被鑲嵌在時光的空隙之中。他們在完全靜止的空間裡走過,當他們踏出天上人間硃紅的門檻時,背後又再次響起鼎沸的人群聲,一切的記憶彷彿被墨筆在最骯髒的地方抹去。

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似乎沒有人記得他們曾經來過。

星痕劇烈地咳嗽不止,嘴角溢位藍色的血液,沁染了櫻澤的衣角。她的身體在變得虛弱,慢慢地被時光腐蝕,生命在一點一點地耗盡,在她的鬢髮裡已經夾雜著幾縷白髮,一夜之間迅速地蒼老讓所有人都開始感覺到惶恐和不安。

咕嚕安靜地跟在櫻澤的身後,終於忍不住說:“星痕在快速地老去。”

嘰哩攤開雙手說:“而我們卻無能為力。”

紅蓮花撇著嘴說:“如果有一天我慢慢地老去,你還會記得我嗎?”

“我忘不了你,所有人都不會忘記你。”咕嚕看著紅蓮花肥胖的身體說,“你是那種讓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夠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人。”

紅蓮花揪著他的耳朵說:“我不會讓你看著我老去,在我老去的那天我會選擇我最美的時候結束自己的生命。”

咕嚕擔憂地說:“最美的那天?那你這輩子都是個老不死的。”

紅蓮花說:“我一定會在我死去的前一天殺死你。”

咕嚕搖著頭建議道:“這裡這麼多人可以殺,比如說嘰哩,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

嘰哩憤憤不平地說:“為什麼殺我?難道我長得簡單,比較好殺?”

咕嚕充滿同情地望著嘰哩說:“哥們兒,知足常樂。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這也不能完全怪你,下輩子投胎找個漂亮點的爹媽。最重要的是,別忘記你還欠我一條命。”

“吵死人了,我不想活了。”紅蓮花搖著頭大聲地喊著。咕嚕聽到這話,連忙安慰道:“人民群眾需要你,你要勇敢地活下去。有沒有人曾經告訴你,你微笑時,這個世界真的好美?”

嘰哩走在後邊,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吐了出來。咕嚕轉身反問道:“你有什麼意見要說嗎?”

“沒有。”嘰哩搖著頭繼續走路。

紅蓮花聽得開心,笑靨如花:“討厭。如果你死了,這個世界更美。這也是你對這個世界做出的最大貢獻。”

櫻澤從懷裡掏出一份古老的卷軸,卷軸緩緩地開啟,正是適才那份《時光殘卷》。咕嚕湊過腦袋看著卷軸說:“我明明見到你把這份卷軸交給了泰穆斯汀,怎麼現在又在你的手裡?”

“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會相信任何人,包括掌管時間的女神泰穆斯汀。他給泰穆斯汀的只是一份空白的卷軸。”紅蓮花雖然在看著咕嚕說話,但是她在全神貫注地注意著櫻澤的表情。櫻澤的嘴角溢位桀驁的微笑,他說:“時間可以成就奇蹟,可以見證命運,但是它決定不了命運。”

嘰哩說:“泰穆斯汀知道以後,一定要被氣死。”

櫻澤說:“但願她會生氣,那樣有一點人性。”

紅蓮花看著他在全神貫注地打量著《時光殘卷》的卷軸,她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你相信泰穆斯汀所說的嗎?”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他一直在研究著手裡的《時光殘卷》。

紅蓮花看著他,這些話雖然很輕鬆很淡然地從他口中說出來,在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不可一世的光芒,恐慌之餘卻又讓人心甘情願地信任他。

“它為什麼叫《時光殘卷》?”嘰哩好奇地問。

咕嚕笑道:“這是一個太愚蠢的問題,愚蠢到我都不想回答你。殘卷就是殘破的卷軸嘛,因為它只有一半,並不完整。如果是完整的就不叫殘卷了,那就應該叫時光卷軸,或者時光之書、時光牛皮、時光羊皮、時光豬皮、時光馬皮,又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都可以,但是不會叫殘卷。”

“不完整?”櫻澤腦海裡突然閃爍著這個詞語,笑道,“這就對了,一定還有另外一半殘卷。”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研究這個玩意兒做什麼?出於個人愛好,還是你真的很喜歡這塊羊皮?”咕嚕不解地問。

“因為只有它才能找到時光之穴在暮色之海上具體的位置。”櫻澤指著《時光殘卷》背面幾條毫不相干的斜線和標註,說,“這裡只有半份地圖。這是一塊拼圖,我們只有找到另外一半《時光殘卷》,才能找到時光之穴的具體位置。”

“我知道了。”嘰哩比咕嚕快一步聽明白了這個問題,釋然地點著頭,不禁又皺起眉頭問,“不過你能告訴我什麼叫拼圖嗎?”

“拼圖就是……”櫻澤看著嘰哩和咕嚕呆滯的目光,終於還是放棄了,安慰道,“以你們的智商,我很難跟你們解釋清楚。”

咕嚕追問:“那你能告訴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找到時光之穴嗎?”

“因為……”櫻澤換了一個口氣說,“因為那裡有我們的金子和女人,那裡有最好的卡姆酒。”

“媽了個巴叉,還有這麼好的地方。我竟然有金子和女人,還能喝卡姆酒……”咕嚕和嘰哩幻想著這一切,彷彿看到了希望,就像一對思春的少女,他們擦乾口水問,“那我們現在還在等什麼呢?”

櫻澤可憐地看著咕嚕,嘆息地搖著頭說:“這次也許是在等你。”

從櫻澤的眼睛裡,他看到了不祥的預感,他能聽到紅蓮花的喘息聲,氣喘如牛,紅蓮花怒目四射,目露凶光,一隻手揪住他的耳朵,暴躁地大叫:“你全當我死了嗎?”

咕嚕一隻手指著嘰哩說:“我們一起去找他的女人。”

嘰哩心有不甘地說:“你為什麼要去找我的女人?”

櫻澤猜測道:“難道你看上了他的女人?”

嘰哩一拳打在了咕嚕的鼻子上,罵道:“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竟然看上了我的女人。”

紅蓮花和嘰哩圍繞著咕嚕打了半天,咕嚕抱著頭想了一會兒,委屈地說:“我都沒有見過你女人長什麼樣子。”

嘰哩想了一會兒說:“我也沒有見過。”

“他只是具備這種潛質。”櫻澤煽風點火。

喋喋不休的爭吵中,他輕輕地撫摸著星痕的臉,星痕的身體在繼續地蒼老、虛弱,而面對卡諾,壓力像一堵牆將他圍住,這個傳說中閃爍著神靈一樣光環的人物,他甚至沒有動手的機會。從卡姆城出來以後,他終於讀懂了星痕的眼神,哪怕是微笑,都那麼的寂寞。

走出卡姆城的時候,天已經破曉,東方的旭日冉冉升起。紅蓮花一路上都在抱著星痕,星痕的髮絲已經白如滄雪。紅蓮花撫摸著她的白髮,聽著她發出微弱的咳嗽聲,幫她擦去嘴角的藍色血液,眼睛裡的悲傷攪亂了她所有的思緒,她說:“無辜的孩子,從一個孤兒到傾城碧玉的姑娘,一夜之間,就像經歷了生生世世的痛苦和折磨。”

咕嚕憤憤不平,言語裡夾雜著幾分嘲弄:“有人曾經也是渃澌的女兒,並且和泰穆斯汀很熟悉。”

紅蓮花雙手抱著星痕,無法用行動來狡辯,破涕為笑:“我怎麼會有暮雪之城皇族的高貴血統?我喜歡說謊,這並不可憐,可憐的是有些人還要一輩子就這麼聽下去。”

櫻澤看著紅蓮花笑道:“為什麼你一定要把自己假扮成飛揚跋扈的樣子?你的本性其實很溫柔,你一眼就可以看透別人在想什麼,你很瞭解人性。”

紅蓮花抱緊懷裡的星痕,她似乎沒有聽到櫻澤的話,她低著頭說:“我不喜歡太聰明的人,因為他們從來都不相信任何人,他們之間相互猜忌,相互廝殺,無休止地戰爭、爭奪,永遠都不會疲憊。”

櫻澤說:“這不應該是紅月教教主該說的話。”

紅蓮花笑道:“這也不是名滿天下的櫻澤該問的問題。”

櫻澤說:“如果此時我是咕嚕,一定會很開心。”

“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開心。”紅蓮花的眼睛盯著前方,一團風吹過來,風舞動著雪粒,在前方一望無際的雪域中,一個黑影騰空出現在他們前方。櫻澤認識這個身影,他一直都感覺到害怕,甚至讓他恐懼的一個身影。黑影懸浮在空中,他的長袍在風中飛舞,他的髮絲在空中凌亂地舞動,隱約露出那張冷峻的臉,他的目光像一匹餓狼,投射出逼人的綠光。

“你見過了泰穆斯汀?”他的聲音幽遠而空濛,他問任何問題,都不容忍別人思考和拒絕。

“她提到過你。”櫻澤覺得自己說出這句話,他一定會感興趣。

卡諾卻對這個絲毫不感興趣,他繼續問:“你已經拿到了你該拿到的東西?”

櫻澤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星痕,他說:“她還是昏迷不醒。”

“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卡諾的笑聲震動了整個峽谷。

櫻澤笑道:“但是我卻有資格加賭注。”

卡諾笑道:“有意思,你還有什麼資本和我賭?”

櫻澤說:“我用我的生命和審判權杖,賭你一千年的祕密。如果我答對每一個細節,你就要信守承諾,醫治好星痕。”

“我答應你。”黑色斗篷裡的眼睛射出好奇的光芒。他說,“這個遊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櫻澤從身上掏出《時光殘卷》的卷軸,得意地說:“這本《時光殘卷》的另一部分一定在你手中。我手上的這部殘卷在暮光之城的大殿裡被發現也並不是偶然,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一個騙局,你故意把一半的殘卷留在暮雪之城的大殿裡,然後被咕嚕找到,因為只有拿著這份《時光殘卷》才能夠找到泰穆斯汀,而你真正需要的是審判權杖。”

卡諾的手心裡有一團白光聚成一縷線,他揮手灑向星痕,星痕的頭髮出現了幾縷黑髮,蒼白的面色慢慢變得有一絲紅潤,被疼痛扭曲的面孔漸漸在緩和。

卡諾好奇地說:“看來我低估了你,說下去。”

櫻澤笑道:“你之所以要找到審判權杖,是因為你在等一個人,這個人也在等你。這個人一千年前就在等你,但是她卻永遠地留在了一千年前的歷史當中。你等了一千年,只有再次開啟時光之穴,歷史才會重演,你才可能改變那一刻。只有她開啟過時光之穴,這個世界上除了她,沒有人知道時光之穴在暮色之海的具體位置。它的具體位置被記載在《時光殘卷》隱藏的地圖上,殘卷伴隨著星辰之戀分別藏於卡爾諾斯和赫澤拉斯兩塊大陸之中,自從上次被神祕人開啟時光之穴之後,便已經遺失千年。當兩塊殘卷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只有審判權杖能夠準確地找到時光之穴所在的位置。”

櫻澤看見那雙銳利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憂傷,他知道他對了,他一字一句地說:“開啟時光之穴的神祕人就是渃澌。”

卡諾的手指在風中有一絲僵硬,他手裡的龍決劍在風中發出嗡嗡的龍吟聲。他再次揮動白色的光芒,星痕的頭髮已經逐漸變成了黑色,此時昏迷的她已經慢慢地有了知覺。她睜開微弱的眼睛,藍色的瞳孔裡充滿了疑惑,她聽到了櫻澤的推論,她坐起身渴望地凝視著黑色斗篷裡的卡諾,她希望卡諾搖頭,哪怕下一刻她就死去。但是斗篷裡那雙銳利的眼神變得黯然,悔恨的目光狠狠地瞪著櫻澤。星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大聲地呼喊:“我母親不是叛徒。她沒有理由出賣自己的王國、自己的種族和自己最深愛的人。”

看見哭訴的星痕,她的眼睛裡沁滿了淚水,藍色的眸子裡翻騰著大海一樣的波瀾,她在微笑,她的笑容寂寞得讓人窒息,她說:“你們都在撒謊。”

黑色斗篷裡的卡諾不禁動容,頃刻間銳利的眼睛又像一把尖銳的鐵錘,擊碎每個人心中最後的防線,直到崩潰瓦解,一切掙扎都顯得無力。

地上的雪花捲起一個巨大的屏風,他們在屏風上看到了一個關於蝶舞的夢境:

蝶舞站在暮色之海的斷崖邊上,暮色之海洶湧的海面上開滿了紅蓮,白色的山櫻花從她的眼前飄過,她在唱著一首歌謠,她在等一個人。在雪地中有一排腳印,在天際的盡頭,一個身穿白色盔甲的人走向遠方,他的頭髮飄散在風中,那個人竟然是櫻澤。

他們在隱約的昏迷之中,看到黑色斗篷卡諾從冰雪中走向遠方,卡諾把龍決劍擲向櫻澤,櫻澤耳邊縈繞著卡諾的聲音:“你現在還是沒有找到你需要的東西,拿著這把劍找到泰穆斯汀,她看到這把劍就明白了。當你找到屬於你自己的東西,我會親手把你殺死,來祭奠這一千年的恩怨。”

櫻澤醒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星痕昏迷不醒地躺在自己的身邊,咕嚕和嘰哩的腦袋埋在雪地中,櫻澤叫醒了咕嚕和嘰哩。在一望無際的雪域中卻找不到紅蓮花的身影,雪地中屹立的龍決劍也不知所蹤。

星痕說:“為什麼紅蓮花姐姐不見了?”

嘰哩說:“龍決劍也不見了,我親眼看見那個黑衣人卡諾把龍決劍插在了雪地中。”

咕嚕說:“也許黑衣人後悔了,又把劍拿回去了呢?”

嘰哩恍然大悟地說:“我知道了,是你老婆和黑衣人卡諾私奔了。”

咕嚕說:“那龍決劍為什麼也不見了呢?”

嘰哩又說:“是你老婆跟龍決劍私奔了。”

咕嚕不解地問:“她要龍決劍做什麼?”

嘰哩說:“發動群眾造反呀,他們紅月教需要這玩意兒。”

星痕看著思忖中的櫻澤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櫻澤笑道:“回到卡姆城,先來兩斤卡姆酒,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

嘰哩和咕嚕拍手稱讚,不約而同地說:“好呀,好呀,星痕的傷好了,應該慶祝一下。”

星痕不滿地說:“原來丟了老婆是這麼開心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