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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木瞳 名媛孕母 聖南四大校草幫 異世賊王 雲天之外 狼王掠愛 盛世煙花 穿越成玉兔:殿下,別纏著我! 快穿之男配要崛起 重生微醺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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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滾燙的熱吻近乎膜拜的印在安靜的脖子上,她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不管是因為害怕還是痛苦,至少她是有反應的,因為他而有反應。

二十三歲的他入行兩年來,經歷過的女人雖不多,但他知道怎樣讓一個女人得到最大的快樂,安靜已經不是初經人世的少女,無論她的內心如何噁心難受,可是她的身體卻在陸小野高超的技術下誠實的綻放,這一刻安靜覺得特別悲哀,她甚至還來不及去幻想她的愛人,身體就已經面向別的男人而變得燥熱。

“別哭,就算不真做,我也會讓你快樂。”安靜身體的反應讓他驚喜無比,一如他想像的一樣,安靜渾身上下都是乾淨的味道,就像在太陽底下晒著的棉被,暖暖的,柔柔的,沒有任何香水與脂粉的惡俗,那清新的氣息讓他迷醉,他著迷的吻遍她的身體,連腳趾都不放過,最後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胸口上重重的喘息,似乎要把她的整個人都吸進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他甚至幻想他可以先征服安靜的身體,再慢慢得到她的心。

“安靜,我喜歡你!”然後他發現有一滴晶瑩的水滴落在安靜白裡透著粉色的XX上,他摸摸自己的眼角,媽的,竟然哭了。

安靜躺在**,眼皮輕輕一翻就能瞅到頭頂的錢山,還能聞到新錢特有的墨香,她想起了煙花燦爛的大年三十晚上,那個抱著她不停說愛她的男人,那個說過了年我們就結婚的男人,那是她所有的幸福和快樂,但在這一瞬全都破成了碎片。

“喜歡我?”安靜溢位一聲乾啞的笑:“別侮辱我,也別侮辱了這兩個字,你在我眼裡,不過就是一個財大氣粗的那啥。”那她呢?她有什麼資格罵他,她是什麼,不一樣是出來賣的雞嗎?

陸小野脫下安靜腿上的牛仔褲,他喜歡著的這個女孩真的沒有一個地方不是乾乾淨淨的,這裡,雖然他不能進去,但也要用脣指好好的愛撫一番,這個早晨他追求的不過是個心願,至於以後,他知道他和安靜沒有以後了,他有的只有這個早晨。

當陸小野的手就要剝落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時,安靜突然冷靜的說了聲:“我想喝點水。”

陸小野怔愣的抬頭看向她,隨即點點頭,轉身走出房門。

在陸小野轉身離開之即,安靜連小衣衣都來不及穿上,套了件打底衫和外褲,披頭散髮的抓起羽絨衣就飛快的衝下樓梯,拉開大門狂奔而去。

嘭——是玻璃杯落在地上的聲音,陸小野站在客廳中央,雙目赤紅的看著那個決絕的身影從他眼前一閃而過,她,終究是後悔了!他的夢,永遠都不會再有醒來的那一天了。

黃色的跑車裡,悠悠看著安靜狼狽的逃出陸小野的屋子,她仰著頭哈哈大笑,姓喬的,你毀了我這輩子做母親的權利,那麼我為什麼要讓你們幸福?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擁有,只是沒想到,竟然有這麼精彩的演出,悠悠瘋了一樣的大笑,她摸著肚子上的那條醜陋疤痕,直到笑出了眼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給她一張紙巾讓她擦去淚珠,她絕不要這樣一個人。

客廳裡,陸小野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頰,感受到上面都是冷汗,他才慶幸的發現,幸好安靜逃走了,否則他真的不敢保證最後會不會信守承諾,真的會只摸不做。

掏出一支菸點燃,他深深的吸入一口香菸,然後吐出一口淼淼的菸圈,仍對那個夢耿耿於懷。

悠悠走進敞開的別墅大門就看到光著上身的陸小野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坐在地上,她甩掉高跟鞋,上前奪過陸小野口中的煙,輕輕的吸了一口,然後按滅,猛然就俯下身,捏住陸小野泛著青青胡碴的下巴,迫使他半張著嘴,然後緊貼上那片脣,將含在嘴裡的菸圈全數灌了進去。

陸小野被刺激得強烈的大咳,悠悠哈哈大笑著一件一件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粗暴的扯開了陸小野的皮帶,用力坐了下去。

陸小野就像突然睡醒的雄獅,抱著悠悠宣洩般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著,悠悠尖叫著,意亂情迷間,還摟著他的脖子,要去吻他的脣,卻被陸小野嫌惡的躲開。

這樣的宣洩衝擊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看著筋疲力盡倒在地毯上的悠悠,陸小野面無表情的說:“你就是個婊砸。”

“沒錯,我就是個臭婊砸,但你不過也是個五十步笑一百步的貨!”悠悠抬起秀美的臉,不甘示弱的回敬。

兩人都一樣的骯髒,幹著骯髒的勾當,誰都不會比誰乾淨。

“啪。”狠狠一巴掌甩到悠悠臉上,隨即陸小野的臉上也捱了她毫不客氣回敬的一耳光。

陸小野啊的一聲怒吼,“你他媽敢打我。”一個翻身騎到悠悠身上,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看著她吃痛的咬著脣,他狠狠一俯身,就壓在了她妖嬈的紅脣下,肆意的啃咬,直到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放開她,二人幾乎打了一架,又瘋狂的抱在一起開始了新一輪的發洩。

她得不到那個男人的愛,他得不到那個女人的情,此刻,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

宣洩,不停的宣洩,他把那張臉用靠枕蓋住,然後把這具嬌軀想象成安靜的,直到快要崩潰的前一刻,才猛然XX,XX在一邊的紙巾上。

陸小野喘息著仰起頭,口中破碎的溢位兩個字:“安靜。”

悠悠扯掉枕頭,一巴掌扇到他臉上,“那女人他媽的有什麼好?”

更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臉上,直把她打得頭偏向一邊,他嘶吼著:“她是天使,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女人!”

悠悠的脣角掛著一絲血印,卻咯咯的笑起來,笑得胸口不停的顫抖著,“哼,那在她的眼裡,你狗屁都不是。”

“我不會再傷害他們了,她已經不欠我的了,奉勸你也收手吧,就算拆散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屬於你我的。”陸小野說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踉蹌的站起身,搖晃著走進了衛生間。

悠悠抹掉嘴邊的血跡,冷哼一聲,收手?怎麼可能,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呢,她還沒有玩爽呢,怎麼會就此收手,這輩子都不會,除非她死。

悠悠就這樣走上樓,進了陸小野的臥室,那裡,有她想要的東西,看著那堆了滿床的大鈔,她神色鄙夷,那個女人,她也有今天,那個冷血又霸道的男人再愛她,也絕對不可能讓人戴上頂綠帽子的,這齣戲的結局,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安靜從陸小野的別墅衝出來,都沒來得及換鞋子,踩著一雙拖鞋衝出九龍別墅,橫穿馬路,如同身後有吃人的猛虎在追趕著一般,刺耳的剎車聲絡繹不絕,“大白天的找死啊,哪裡竄出來的瘋子,媽的,大清早的真晦氣。”

一輛計程車緊急剎車,伴著司機的尖叫停在了她面前,“你這女人是偷了東西還是被偷的,跑這麼快乾什麼?想死上別處去。”司機向遠處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追趕的人,無視司機的怒罵,安靜拉開車門跳進去,“到和平路巷口,快!”

司機大叔瞪了安靜一眼,不過還算淳樸,儘管嘴上罵罵咧咧,車子卻發動的很快。

在巷口,出租司機望著穿著拖鞋拎著外套披頭散髮的女孩溜進人群裡,他搖了搖頭,並沒有下車追討車費,打從第一眼他就看出這女孩子或許是遭到強暴了。

沒有再去醫院,安靜瘋了一樣的逃回家,一步步的走進浴室,關上門,開啟水,冰涼的水一遍遍的洗刷掉陸小野留在她身上的氣息,卻洗不掉那苦澀的滋味,安靜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髮絲凌亂,整張臉蒼白得像個鬼,她用毛巾將使勁兒擦著身體,嬌嫩的肌膚被磨得紅腫,她感覺不到任何疼痛,胸口的表皮被搓破了,安靜看著那一絲血紅,那一抹紅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突然想起看電影的那個夜晚,**的那片纓紅,那是證明她貞潔的顏色,而此刻身上的紅色卻是她背叛的證據,傾身向前把自己的額頭抵在冰冷的鏡子上面,“朗,喬朗,我還有沒有臉再見你?”

看著毛巾上的紅印,安靜像被毒蛇咬了

一個,扔得遠遠的,她衝出浴室,一件件的套上衣服,然後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醫院裡,安靜強裝笑顏的陪媽媽說了會話,就被醫生叫去了辦公室。

主治醫生滿臉笑容的看著愁眉苦臉的安靜,說:“我們會以最快的時間給你母親安排手術。”

安靜忙點頭,擠出笑臉,說:“我一定會盡快湊齊手術費。”

醫生一臉詫異的看著她,“你不是已經交了嗎?”

“交了?什麼時候?”安靜聽得一頭霧水。

醫生愣了愣,說:“半個小時前啊,他說是你朋友,是你委託他來交的,拿了一百萬壓在醫院裡了,說是儘管用最好的醫師和藥品,還說不夠的話再給他打電話,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他電話尾數是不是8899?”除了陸小野,安靜想不出第二個人。

“對啊,是你的朋友吧?”

朋友?一個小時前,他們就徹底不是朋友了,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安靜看著手機裡陸小野的名字,最終刪掉了這個名字,她不是聖母,雖然最後關頭她逃掉了,而陸小野還是付了錢,但她並不會去感激他,那一百萬,會時刻提醒她,那是她想背叛喬朗的證據。

還好,她的身體最終並沒有背叛他,這個早晨對安靜來說是個惡夢,幸好醒得及時,做夢而已,安靜不想給自己太大壓力,也並不準備告訴喬朗,她會把這一切都忘掉。

喬朗的電話一直關機,當在醫院守了一天,華燈初上安靜才回到他們的小家,在鑰匙插入鎖孔的瞬間,她心中是帶著某種期盼的,期盼喬朗在家裡,可惜,家裡的冰冷的空氣告訴她,他不在,如果他在,是肯定要開空調的。

有些失望的嘆一口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年還沒有過完,窗外仍不時響起鞭炮的巨響,安靜什麼都不想做,她甚至懷疑,如果不是要去醫院陪媽媽,可能這十多天她會不會變成個望夫石一樣,不吃不喝?

有他的日子,兩人總是吵吵鬧鬧個沒完沒了,沒他的日子,怎麼會這般寂寥冷清呢?

百無聊賴的煮了十個餃子填了肚子,想到餃子,安靜的脣角還忍不住露出來這幾天來發自內心的笑容,大年三十那天,她和喬朗破天荒的自己動手包起餃子來,那天麵粉和韭菜齊飛,兩人笑著鬧著幾乎將對方變成了個麵人,年夜飯,自然就是那幾十個形狀各異的餃子,她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笨拙的燒水、下餃子、放醋、那修長潔白的手指認真的忙碌著,那一刻,她突然覺得眼睛酸酸的,誰會想到這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有一天竟會窩在一個只容得下一個人站著的廚房裡滿身煙火味的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煮晚餐。

她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喬朗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背上,讓他的毛衣吸盡她眼角的溼意。

將最後一個餃子沾上醋送到口中,安靜慢慢咀嚼著,年三十晚上,兩人歪倒在沙發上,電視裡春節聯歡晚會趙本山的小品讓人捧腹,喬朗一手摟著她,一手夾著餃子往她嘴裡送,她咬了一口,興奮的跳起身,激動的拉著喬朗,“老喬,你看,我咬到硬幣了,你說明年我會不會特幸運?”

喬朗激動滿臉寵溺的摸摸她的臉,“乖,接著吃吧,這一盤都歸你,你會更幸運的。”

十分鐘後,她捂著半邊臉,恨恨的瞪著他,“喬朗,你這個賤人,這盤餃子每個都放著硬幣是不是,你想讓我牙崩了才高興?”

那個時候,她的男人傻呵呵笑得好開心。

午夜了,只有想著這些溫暖的回憶,安靜才勉強覺得心裡不那麼空虛了,歪在沙發上,安靜臉上掛著笑容,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夢裡在陸小野別墅的情形又鮮明的浮現出來,安靜眩即感受到臉頰上落下無數細細密密的吻,在夢裡她拼命的躲閃著,呼叫著,可是陸小野仍舊重重的壓在她身上,然後,狂熱的吻,帶著某種莫名的情緒,朝著安靜瘋狂襲來。

壓在身上的男人,吻得愈發的激烈,似乎他已經渴望這個吻很久,安靜掙扎不開,被壓得嚶嚀一聲醒來。

天啊,這竟然不是做夢,黑漆漆的房間裡,面前是個男人的輪廓,安靜嚇得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抓過一旁吃完餃子還沒有收拾的醋瓶子向面前的人影譁一下潑過去,面前的人啊一聲大叫,慌忙後退數步。

安靜噌的起身,急忙去開燈,這一看,才發現狀況有多糟糕,沙發上全是陳醋,而那個坐在地上捂著眼睛不停哀嚎的男人,竟然是——喬朗。

安靜的眼睛瞪成了牛眼,嘴塞得下一個橙子,愣愣的呆了十秒鐘,才一路驚叫著扶著喬朗衝向洗手間,不停的用清水給他沖洗眼睛,小心的擦拭著他臉上的陳醋。

“你說你好好的幹嘛不開燈叫醒我呢,我這不是正當防衛嘛。”抬頭看著那凍得滿臉通紅的男人,安靜脣角勾起一抹笑。

看著被醋海淹沒的俊臉,喬朗真是欲哭無淚,“我靠,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少爺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倒好,歡迎方式這麼飆悍,什麼都不說就讓我先吃醋,怎麼,我才走了幾天就連我的氣息都分不出來了?我偏就半夜回來,我要查查有沒有野男人來欺負我家寶貝。”

喬朗還沒來得及教訓完人呢,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在了門上面,安靜緊緊的抱住他的身子,一聲聲的叫著。

“朗!老喬!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在她最想他的時候他回來了,誰來告訴她此刻真的不是在做夢,是她的喬朗真的回來了,而他無心的話卻又讓她狂喜的心緊緊一縮。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喬朗顧不得被老陳醋刺激得淚水直流的眼睛,他抱緊了安靜,覺得自己的心終於也落在了實處。

昨天掛了她的電話,他的心一直在惴惴不安,總是在想他的安靜在幹嘛,於是逼孟超給他老爸打電話,用這邊有緊急業務為由騙過家人,喬朗再也顧不得許多,定了機票就跑了回來,安靜打不通他的手機,那時他正關了機在天上飛著。

“你跑回來幹嘛?”安靜的臉貼在那寬厚的胸膛上,那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下的敲擊著她的耳朵,那是她熟悉的頻率。

“我只想站在離你最近的地方,一點點的距離也不想有,所有的人和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兩個不會分開,安安,難道你不想我回來嗎?”

喬朗低啞的聲音一聲聲的傳進安靜的耳朵,帶著最美好的期盼。

不想?怎麼可能不想,安靜笑著閉上眼睛,張開嘴,在喬朗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以後再敢嚇我我就咬死你,快,洗臉,都是醋味兒。”安靜伸出手去扯喬朗的臉皮,卻抑制不住滿面的笑顏。

“洗臉幹嘛,我要你幫我舔乾淨。”

“老喬,你真不要臉。”

“要臉幹嘛,我只要你就夠了。”喬朗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安靜,我可以拋下曾經看重的所有,但永遠都不會放開你,他想跟她這麼說,但是千言萬語無窮思念都盡在這一吻中,燙進彼此的心底。

男人灸熱的脣帶著她最熟悉的氣息咬住了她的脣,撬開她的貝齒,急切的闖進她的嘴裡,連吻帶咬的呼吸著屬於她的味道,安靜覺得自己要透不過氣來,她抬起手圈住了喬朗結實的後背,就算憋死也捨不得放開。

“寶貝兒,笨笨安,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喬朗滾燙的脣貼著安靜的耳邊一聲聲傾訴他的思念,他一下下用力的抱著安靜,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喬朗有多麼的想她,她就有多麼的想念喬朗,安靜抬起手臂圈住喬朗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朗,我好想你,我想,要你。”最後那一聲安靜的聲音小得都要聽不見了,卻無一遺漏的傳達了喬朗的耳朵裡面。

喬朗所有的理智都在這一瞬間消失了,他將安靜抵在洗手檯上......

“朗,給我,我

想要你。”安靜抬起腳圈住喬朗的腰,想要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感覺,好想好想,即使疼痛也想要,只有染上他的氣息,她才可以擺脫掉白天的那一場惡夢。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再不行動喬朗都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了,小別勝新婚,他們糾纏著,興奮著、呼吸著,都不可思議的在極短的時間內讓彼此到達了最高點。

當安靜從極度的狂歡中落下來的時候,她把自己的臉埋在喬朗的脖子裡無聲的哭泣,“朗,我還是好想你。”從你踏出門的那一刻好想你,在媽媽病床前好想你;在陸小野那堆滿百元大鈔的**好想你;在回到這個冰冷的家時好想你;可是現在你就在我的身邊,為什麼我還是好想你;還是想不夠不夠想?想到極度瘋狂,想到心都潰乏,想到無法想像,想到幾乎忘了怎麼去呼吸?我該怎樣才能不要這麼想呢?

喬朗在他身下面色緋紅的少女,那是他要疼愛一生的人。

“笨笨安,我就在你的身邊,想我的時候就讓我這樣緊緊的抱著你。”喬朗輕拍著她的背脊,他也好想她,在安靜不在身邊的日子裡他覺得自己做什麼都不給力兒,早上睜開眼睛習慣送去一個法式熱吻,卻只能吻到枕頭,吃水果的時候他將火龍果切好一塊塊,卻找不到人來吃,尤其到了晚上沒有那個能夠滿足他身體和心靈的人,他和他家兄弟都好悲催。

不過,他回來了,他們兄弟兩個又活過來了,還好,一切正常。

低下頭在安靜的脖頸處舔了一圈,脣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

安靜覺得自己圈在他腰間的腿都麻軟無力了,卻依舊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抓住這個男人,那種痠麻的快樂席捲了她的全身。

“朗,幫我洗乾淨。”請幫我從內到外都重新洗乾淨,我不要身上沾染上別的男人氣息,我要永遠都是那個純淨的安靜。

“遵命,我驕傲的公主。”喬朗在浴缸裡放滿水,安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就是真實的她嗎?渾身都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她想要閉上眼睛,突然覺得自己好蕩。

“安,別閉眼,你看看你多美,你的美只許對著我綻放,我絕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半點,就是看看都不可以,安安,你要敢對不起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喬朗強勢的話讓安靜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朗,抱緊我,我冷。”她的聲音帶著不可抑制的破碎,呼喚著他。

“安,嚇著了吧,就你,我最不擔心了,因為你比誰都自愛,我會為你守身如玉,但你也得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喬朗傾身咬住安靜圓潤的耳垂,用牙齒嘶磨著,把自己霸道的愛語一聲聲的咬進安靜的心裡。

“我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朗,朗。”安靜張大嘴喘息著,像快要溺水的人呼喚著最後的救贖,喬朗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裡,感覺自己整個人生都變得完整了,只要這樣擁抱著安靜他的心才能夠安定,這個人是屬於他的,誰也奪不走。

二人身子都沒擦就相擁著倒進了**,連夢裡都是甜的。

如果,他早一天回來,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呢?

即使到了很多年後,安靜也常常想起這個被醋海淹沒的夜晚,她的人生如冬日暖陽一樣,給點笑容就燦爛。

狂歡過後的結果就是,兩個人都悲催的感冒了,安靜打著噴嚏起床,這才看到沙發上還殘留著大量的陳醋,整個客廳都泡在醋味裡。

在打翻的醋瓶旁邊,是一大束鮮豔奪目的玫瑰花,朵朵飽滿,安靜只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溼潤,就這麼傻傻的看著,他回來的時候是半夜,早就沒有花店開門了,安靜可以想像得到這個霸道的男人是怎樣一家家的去砸人家的店門,然後嬉皮笑臉的求人家賣花給他。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還有誰會這麼愛她寵她疼她?

彎下腰把花捧在手中,她低下頭輕輕嗅著,玫瑰清香不合時宜的夾雜著濃濃的醋味,能酸死個人,真的是好別緻的見面禮。

喬朗從身後將她摟進懷裡,冰涼的脣,貼上她柔滑的臉頰,“親愛的,情人節快樂!”

安靜猛然一怔,才記起原來今天是2月14情人節,原來這個新年是和情人節連在一起的,他從那個遙遠的國度奔波了十幾個小時,只為了能趕在太陽昇起的這一天,與她共同渡過這個西方的節日——情人節!

才幾天功夫她的喬朗就瘦了,漂亮的眼睛因為醋的刺激現在還泛著紅,安靜找出眼藥水,給他滴上,然後他們共同依偎在沙發上,看著面前那束火紅的玫瑰痴笑。

“朗,你愛我嗎?”哪怕我做了錯事,你也一樣愛我嗎?安靜抬手摸了摸喬朗的臉頰,她突然想把一切都告訴給他,包括她因為懦弱而為了一百萬差些把自己賣了的事,全都告訴他,他們是那麼的相愛,相愛的人是不該對彼此有所隱瞞的,重要的是喬朗愛她,但他會愛這個差些就髒了的安靜嗎?

“愛,我這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喬朗看著安靜的眼睛,前所未有的虔誠。

安靜抬起手臂圈住了喬朗的身體,這就夠了,她要的只是這樣一句話,讓她有勇氣對他說出一切,然後,無論前面有多大的困難,她都會不顧一切的守在他的身邊,遇妖殺妖,遇怪殺怪,誰也不能把他從她身邊奪走。

“我信你,我信你是真的愛我,我……”坤包裡手機叫了起來,打斷了安靜接下來要說的話,她拿過手機走到窗邊,半秒鐘後臉色一變。

安靜急急拿過包,說:“我有點急事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好嗎?我回來有話要跟你說。”安靜的聲音有點急燥,一跺腳,“要不你跟我一塊兒去吧,我們路上說。”

“幹嘛去啊,我還沒刷牙洗臉呢,要不你自己去,早點回來,我還有驚喜給你。”喬朗揉揉鼻子,故意打了個哈欠。

“嗯,那好吧,等我。”沒時間再說了,安靜急忙跑下樓,攔了輛計程車遠去。

安靜一走,喬朗就一掃之前要死不活的模樣,快速的穿衣洗漱,今天,是他正式向安靜求婚的日子,他翻了N久的黃曆選下的吉祥日,正好又是情人節,這份運氣好得連上天都會嫉妒,他還有大把的準備工作要做呢,安靜去哪裡,暫時沒空理會了。

玫瑰、紅酒、燭光晚餐、戒子、求婚,一個都不能少,然後是充滿愛的夜晚來臨,如果說昨晚一束玫瑰花就讓他家寶貝感動成那樣了,那不過還只是一個前奏而已,今天的才是真正的重頭戲,這才是他喬大少大老遠趕回來計劃要給安靜的驚喜。

喬朗看著那堆滿了玫瑰花瓣的大床,興奮的倒在上面打了兩個滾,深深的呼吸著,真丫的香!鮮花配美人,今晚的運動,一定會更勇猛吧。

門外有人在敲門,喬朗忙跳下床,是他家寶貝回來了,他悄悄掩好房門,輕手輕腳打開了門,意外的是門外空無一人,腳邊,只有一個黑色的塑膠袋,上面用雪白的紙條列印著他的名字。

喬朗猶豫了片刻,拾了起來,他有些微微的不安,他把手伸進袋子裡,修長的手指再伸出來時,指上多了一件彷彿能刺瞎他雙眼的淡黃色蕾絲邊胸衣。

下午六點安靜才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下出租車,早上她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媽媽的情況突然惡化,胃部大出血,需要馬上搶救,讓她趕緊過來簽字,她什麼都來不及和喬朗說就匆匆的趕到了醫院,簽完字後,她坐在手術室門前無聲落淚,她的媽媽,唯一的媽媽,求求老天爺,讓她活下去。

一直到媽媽做完手術出來,安靜才想起一整天都沒有給喬朗打過一個電話,她立刻回撥過去,可是那邊喬朗的手機提示的是關機,才想起這一天,他也沒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心裡微微有些疑惑,但一會也就釋然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回來又激戰了整夜,不累才怪,多半是關機睡死過去了,好在林叔叔及時趕了過來,安靜才敢離開醫院,在路邊的藥店買了些感冒藥,急急忙忙衝上樓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