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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問你是安靜嗎?”

安靜放下電話的時候,彷彿覺得天一下就黑了,在一陣陣剎車聲中,她茫然的穿過馬路,然後沒命的向汽車站跑去,而在她身後,一輛火紅的跑車緩緩尾隨著。

喬朗回美國後的第四天,安靜搭上了回縣城的班車,兩個人奔赴了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就好似他們的命運一樣,從這一刻,背道而馳。

在縣醫院,林司機將一份病歷擺在了安靜面前,胃癌中晚期五個字刺痛著她的眼睛,幸福眨眼間就起了裂痕。

林司機呆呆的看著淚流滿面的安靜,笨拙的他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安慰這個女孩子,他拍拍安靜的肩膀,遞給她一張紙巾,無可奈何的說:“開出租有一餐沒一餐的,幾十年下來,最容易得這個病,你媽媽之前身體就不好,也沒做個徹底檢查,在海南的時候突然間就痛到暈倒,這才知道是長了癌,查出來就是中晚期了,小靜,你帶你媽去青市吧,那的大醫院醫術高,說不定還有希望。”

翻看著厚厚一沓的檢查報告,她媽媽的情況不太樂觀,常年無規律的飲食作息毀了她的腸胃,如果能夠用最好的治療,或許還有三到五年的時間。

安靜突然生出濃濃的自責,她幹嘛非要念大學,當初念個職業學校,早就可以出來工作,媽媽也許就不會得這個病了,她還不到五十呢,人的生命才走過一半,就已經要到了盡頭。

林叔叔用車把安靜和她媽媽送到了青市,在問安靜去哪個醫院的時候,安靜毫不猶豫說了人民醫院,去博愛醫院的花貴很高,而且很容易被喬朗知道,她承認她很自卑,她不想在他們的愛情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投下任何的陰影,喬朗知道後不可能袖手旁觀,他一定會大筆一揮,醫藥費全免,而他們的愛情就會從那一刻開始,變成金錢交易,安靜曾經那麼義正嚴詞的拒絕過這種交易,她害怕,害怕當**變淡的時候,他會因為這件事看不起她,一旦他們之間變成了欠債與債主的關係時,安靜在他面前就會再也抬不起頭來。

“我想知道,要治這個病最少需要多少錢?”辦好了住院手續,安靜站在了主治醫生的面前。

“這個,保守估計最起碼要準備三十萬以上,這還只是前期的,到時候看治療效果再治定後續的治療方案,你們家屬的負擔會很重,而且,還很有可能人財兩失。”醫生誠懇的說。

“三十萬?”安靜唸叨著,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一陣陣的發冷,她所有的存款加上這幾個月的工資,只有三萬多塊錢,安母交給她一本存摺,是這些年的全部存款,總共也不到十萬塊錢。

看著一籌莫展的安靜,老林拿出了全部積蓄五萬塊,但安靜沒有要,一來媽媽和人家並沒有辦結婚手續;二來這是人家的養老錢,而對於看病的三十萬卻只是杯水車薪。

安靜跑了趟銀行,把錢取了出來,全部交給了醫院,說:“我先交這些,你們儘快給我媽媽安排手術吧,不足的我會補齊。”說完這句,她腳一軟,靠在了病房外的椅子上久久動彈不得。

安靜是被手機鈴聲驚過神來的,那熟悉的鈴聲在提示著她,在大洋彼岸還有一個牽掛著她的男人,掏出手機,看到螢幕上那張超帥的笑臉,安靜咬緊腮幫子,才沒讓自己哭出來。

“老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今天都忘了跟我請示彙報了,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出去跟誰約會了吧?那些洋妞知道我回來了,天天上我家門口等著我都沒理,你也要聽話啊,誰約都不許去,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殺了你的姦夫,再把你先那啥後再殺,殺了再那啥,那啥了再殺,然後做成木乃伊天天那啥,讓你在地底下都得不到安寧。

喬朗的話引來安靜的一陣輕顫,這個霸道到要死的男人,叫她如何能不想他。

“安,我把我們的事和家裡人說了,他們對我這麼小就要結婚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也沒什麼意見,只是說女方條件差些沒什麼,咱喬家最不差這些,只要家世清白,最好是往前三代都不能有什麼不好的病,這樣對我們孩子的遺傳基因好,我媽注重養生,所以在意這些,一聽你是學醫的,還嚷著要和你討教如何養生呢,我說你父母是離婚的,男的是過錯方,媽媽體質差些,倒也沒什麼大病,安安,我說得沒錯吧?”

喬朗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相隔太遠,聲音不是太清晰,但話語裡濃濃的思念卻掩也掩不住。

“朗。”安靜叫了一聲,就覺得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掐住了她的咽喉,讓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將自己沾著淚水的手指放到脣邊用力的咬住,卻控制不住噴湧而出的眼淚,她好想對著手機大喊,不,不是這樣的,幫幫我,快來幫幫我……

“安安,你怎麼了?”只是一個字喬朗就聽出了不對勁,“安,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喬朗焦急的聲音一聲聲的傳進安靜耳朵裡。

安靜努力的搖頭,卻無法張口,喬朗剛才的那些話,無異於在她的傷口上狠狠的撒了把鹽。

如果說之前不敢讓喬朗知道是怕跟他單純的愛情扯上金錢交易,不想欠他的,那麼此刻,安靜知道,喬朗說的是實話,喬家單傳,身為豪門的兒媳婦除了賢良淑德,外表出眾外,更要有一個好的身體,他們尤其注重遺傳基因,雖然她的身體現在沒毛病,但這個節骨眼上,媽媽年紀不算太大卻得了絕症,癌症雖然不是遺傳病,但心理上終歸還是有些影響的,她好想把這一切都告訴喬朗,可是不行,不可以,她知道喬朗不會嫌棄她,一定會娶她,因為他是那麼的愛她,可是她要嫁給他,就必須透過他家人的那一關,她要做喬家最出色的兒媳婦,那麼顯赫的喬家,這是絕對不能被允許的。

電話那頭的人是她最該坦白的,可是因為太在乎,又不能被他知道,她想要他的拯救,可她驕傲又自卑的自尊心卻在作繭,一層又一層的把自己牢牢地縛在裡面,直到活活憋死。

“安安,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給我說句話,我……我馬上就訂機票回來。”喬朗快急瘋了,直覺告訴他,有事發生了。

“不,朗,你難得回去一次,好好陪陪家人,我沒事,很好,真的,我就是想你了,特別的想,發瘋了的想你,聽見你的聲音就瞎激動。”安靜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即使那人看不見。

“嚇死我了,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我也想你,但我老爸這幾天盯得我挺緊的,美國總部那還有些問題要處理,真的不用我趕回來了嗎?”喬朗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段時間他們上班回家都在一起,就像連體嬰般粘著彼此,一旦分開那種疼痛都是連著筋骨的,安靜有多想他,他就會超過十倍的想回她。

“真的不用,圓圓回來了,剛吃完大餐,青市陽光正好,我倆正坐在廣場上晒太陽呢,玩得挺開心的。”安靜在手機這頭咯咯笑著,淚卻控制不住的流,這是她第一次對喬朗撒謊,她知道,這還只是開始,有了一個謊話就要用無數個謊話去圓,將來她會對這個她最愛的男人說出更多憋角的謊言。

可是她卻不知道,沒有信任的愛情,只剩下‘可怕’兩個字。

“嗯,那好好玩,還有十二天我就可以回去了,到時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喬朗把玩著手心裡那枚閃著五色光的鑽石戒指,卡地亞,tiffany,三生三世!只配得上他的安安。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把它放在脣邊親吻了一下,就好像在親吻他的安安一般溫柔多情。

喬朗琢磨著,安靜是不是知道自己快要步入婚姻了,這情緒難道真的是婚前恐懼症?那還是快點把事辦了,省得夜長夢多,安靜的性格中有一點自負又自卑,當然這和她的成長環境有關,等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他家安安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結婚當然要挑個黃道吉日,喬朗上唐人街溜達了一圈,什麼也沒買,就弄了本老黃曆,然後躲在廁所裡跟個半仙一樣掐著指尖,一頁頁翻查、盤算。

後來喬朗才相信,迷信果真真他媽是騙人的東西。

晚上十點,安靜才拖著疲

憊的身體離開醫院,林叔叔要回縣裡開車,不可能留在青市,安靜在醫生的指導下為媽媽請了一個護工做二十四小時護理,才得以離開片刻,一旦喬朗回來,她還要去上班,又不能讓他知道,以後她該準備多少個理由與藉口來欺騙他呢?只盼望手術費快些到齊,早些給媽媽做了手術,渡過危險期就可以回家休養,那邊有林叔叔照顧,她就能輕鬆些。

冬天的深夜,寒風呼呼的咆哮著,用它那粗大的手掌,蠻橫的抓亂行人的頭髮,針一般的刺著人的面板,安靜攏了攏被吹亂的長髮,將羽絨衣釦得嚴嚴實實的,加快腳步向她和喬朗的家走去。

一輛火紅的跑車停在了安靜面前,陸小野搖下車窗,看著面色慘白的安靜,覺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安靜,上車吧。”他從早上就跟著她,從小縣城到醫院,他冷眼看著她從崩潰到堅持,從她沒讓她媽媽住進博愛,從她對著手機強顏歡笑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屬於他的機會來了,他立即花錢請人買通了主治醫生,全面瞭解了安靜的處境,然後脣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可是看到這樣失魂落魄的安靜,他心底卻一點喜悅的心情都沒有,他接下來的行為讓他覺得自己是個自私殘忍的男人,但是他沒有辦法回頭了,雖然身在娛樂圈,但他也想單純的愛一次,可每一次,就只能那麼遠遠的看著她,看著她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笑著鬧著,看著她對自己友好的疏離,沒有人知道他有多痛苦,他真的快要被逼瘋了。

既然她與喬朗是兩情相悅,喬朗又是他的朋友,事到如今,他也沒想拆散他們,但是,他只想滿足一次自己的那個願望,達到了需求後,他就再也不會來騷擾她,只會遠遠的祝福他們。

“你也剛收工?”安靜有些詫異在這清冷無人的冬夜街頭竟會遇上陸小野,看了看街上,連出租車都沒有,安靜想了想,還是坐了上去。

“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去我酒吧坐坐?”他像個知心好友一樣,在給她最貼心的幫助。

安靜也不想回到那空蕩蕩的家,此刻她的心裡亂極了,也許酒吧那種環境,可以讓她暫時拋開這些煩心事,稍微解脫一下。

“想喝點什麼?”陸小野挑了一個包廂,安靜靜靜的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陸小野把紅酒、白酒、洋酒、啤酒通通擺在安靜面前,一副任君選擇的樣子。

安靜挑了一瓶brandy,在陸小野似笑非笑的注視中,開啟瓶蓋,放到鼻下,輕輕的嗅了一下,就抱在了懷中。

“要不要我幫你倒上?”陸小野有些期盼的看著她。

“我不喝酒。”安靜就那樣抱著,只聞不喝,她不是來喝酒的,也知道自己的酒量,雖然她相信陸小野不會趁機對她做什麼,但她也不想借酒燒愁,喝了又能怎樣呢?醉了媽媽的病就可以當做沒有過嗎?

“安靜,你在防著我?”陸小野心裡一陣酸溜溜的,哪怕沒有喬朗,她清澈的眼睛裡面也從來沒有他的影子。

“沒有,只是我……曾經喝醉過,知道醉了容易做錯事,過去就算做錯了,對不起的人也只是自己,可現在不一樣了,我會為他守住一切,我沒把你想成壞人,真的,要不也不會跟著你走,但是我也有我的約束。

陸小野閉上眼睛,安靜,你這是在逼我,逼我撕掉所有偽善的光鮮面具,把最醜陋的一面展現在你的面前。

陸小野出去接電話了,安靜發了一陣呆,才去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拎起包就出了包廂的門,路過酒吧迪廳時,她看到陸小野和一個女孩很親密的坐在吧檯邊,那個女孩她只看到側臉,雖然化了濃妝,早已失去了當初的純情模樣,但安靜還是看出了她是誰。

悠悠在那裡,她不想走過去和陸小野打招呼,徑直出門打了個車回了家。

五分鐘後,陸小野看著空蕩蕩的包廂直髮愣,悠悠在他身後笑:“早知道你把她帶來了,我怎麼著也要過來敬敬她的。”

“你怎麼對付喬朗我不管,但想傷害安靜,我第一個不答應。”陸小野回頭惡狠狠的說。

“喲,這可是特大新聞啊,沒想到身為大眾偶像的小野帥哥居然也愛上那個鄉巴佬了?”悠悠臉上的表情比接拍到一部名導的戲還要興奮,真是意外收穫啊,沒想到她計劃的遊戲當中突然還新增了一個觀眾參與的互動環節,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她能不開心嗎?今天的悠悠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呢絨大衣,襯得她越發膚白肉嫩,嬌豔欲滴,不知怎麼的,她只要一看到那個女人,就想到那個負心的男人,就恨不得狠狠踐踏那兩人的濃情蜜意,看著兩人痛不欲生。

“我哪有。”陸小野低下頭,努力偽裝的臉上然後無法掩飾內心的渴望,他不敢看悠悠,擔心自己的眼睛一不小心將心扉的渴望流露,從而被她取笑。

悠悠仍舊笑得妖嬈:“誰說我要害人了,來,小師弟,我敬你一杯,你我皆是失意人,不如今晚就湊合一夜吧。”

陸小野的別墅,裝修得很現代化,看了眼身邊睡得正香的陸小野,悠悠自嘲的笑了笑,她真看不出那個女人哪兒來的那麼大魅力,居然讓兩個英俊又多金的男人都圍著她轉,哼,憑什麼,只要愛上那個女人的男人,她也一定要得到他們,哪怕只是身體上的。

沖洗乾淨身體,悠悠坐在**,抬頭看著四周,細細打量著,突然她摸了摸床頭燈的下方,脣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如果不是陸小野酒後吐真言,她還真不知道他的心裡原來也有一個計劃,如此,那她就再配合他一下吧,將兩人的計劃合二為一,必定會威力大增。

悠悠的包裡一向放有那種藥,方便她隨時搞定她認為有價值的男人,自從出院後,悠悠隨身的包裡就又多了兩樣東西,一把鋒利的匕首和一個攝像頭,每一次看到喬朗,她都想掏出匕首捅過去,不過她不會那麼魯莽,喬朗學過功夫,身手不錯,如果一擊不中,她就再也沒機會了,她會等著那一天,而攝像頭,本來是打算找幾個混混綁架安靜進行輪的時候用來拍攝的,沒想到不等她花心思去弄,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悠悠點燃了一支薄荷煙,這個牌子還是當初喬朗替她挑的,很合她的口胃,吐出一口菸圈,她看著床頭燈,笑了!

凌晨三點半,安靜從睡夢中轉醒,看了眼靜靜躺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她知道,大洋彼岸此刻正是白天,而喬朗把時差算得極準,雖然他那裡是白天,但這時候他是絕對不會給她打電話的,安靜做醫生時有職業病,晚上睡得不踏實,醒來了就再也睡不著,而他寧願在他那邊深更半夜的時候,自己再困也不睡覺,就那樣抱著手機打著國際長途跟她談情說愛。

喬朗在用他的全部真心愛著她,這樣的男人,讓她怎麼捨得少愛一點點,而她卻懦弱的在用謊言欺騙著這個愛她的男人,這一刻,她有些後悔了,讓那些虛偽的自尊驕傲都見鬼去吧,她不想再騙他,愛情的根基是信任,他們是要相伴一生的人,她不要讓一個謊言毀了他們的愛,她不再驕傲也不會自卑,願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給他看,只給他一個人看,等他回來,她一定要緊緊抱住他,向他坦白一切,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們相愛的腳步。

後半夜安靜一直失眠,再次醒過來時已是早上十點,按慣例是她和喬朗每天的固定通話時間,經過一整夜的深思熟慮,安靜有好多話想要和他說,但很意外的,他的電話居然是關機。

估計白天他應酬得累壞了,晚上關機睡個好覺,安靜簡單梳洗就下樓要直奔醫院,但是在樓下,她停住了腳步,那輛火紅的跑車在一片潔白的雪地裡是那樣的扎眼。

站在車旁的帥哥用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安靜,喬朗是想要娶你的吧,真難得他這樣的人會願意走進圍城裡,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同樣愛著你呢?我不知道我和他是誰先誰後,但是當我知道你選擇的人是他以後,我的心就好似有人用刀尖兒剜在心口一樣難受。”陸小野專注的開著車,看也沒看她。

“乖,感情的事是不分先後的。”安靜笑

著伸手摸了摸陸小野的頭髮,還是感覺跟摸著小哈一樣舒服,“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我早就說過不喜歡姐弟戀,再說了你是大明星,還愁沒有人來愛嗎?”

“安靜,你老實告訴我,如果我不去日本,如果沒有喬朗,你會不會有一天也像愛他那樣愛我?”陸小野真恨自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崇拜著心愛的偶像一樣,如果沒有曾經相處的幸福,他是不是可以很瀟灑的轉身,可是,這只是如果,因為曾經嘗過那種甜蜜,他知道了那種幸福的感覺,那才是真正的食髓入骨,讓他沒有辦法滿足,只想要更多,想要她的擁抱,想要她的香吻,更想要與她情海沉淪。

安靜沉默了很久,才淺淺的回答:“或許會,因為我畢竟只是一個女孩,明明知道可能不會適合我,但相處久了,肯定會在理智與情感中偏向情感,再來你這樣的大明星,本來就是小女生虛榮的理想型,但是,現在我只會將你當成是朋友。”

陸小野握緊了方向盤,脣角扯出一絲笑,說:“喬朗這個人根本不懂得愛,他的愛是自私、霸道和無休止的掠奪,你跟著他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不然,你怎麼會不敢把你家裡的事告訴他呢?安靜,你難道不想救你的媽媽?你對他開不了口,為什麼也不肯跟我說?”

安靜猛的抬頭看著他,其實她肯一而再的上陸小野的車,心裡就有了這個念頭,但畢竟是第一次借鉅款,昨晚在酒吧安靜糾結了半天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喬朗回不來,電話也打不通,而醫院又催得緊,媽媽的手術不能拖,如今陸小野出現得正是時候,或許這就是上天派他來拯救她的福星,上回被喬朗整得要賠錢時,安靜第一個想到借錢的人就是陸小野,只是那時苦於找不到他,就在她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下去的時候,沒想到他主動開了口,如果陸小野肯把錢借給她,那麼所有的困難都將迎刃而解,至於借陸小野的錢,反正他拍個廣告都不只這個數,再慢慢想辦法還唄。

“你肯借錢給我?”安靜的聲音帶著焦躁和欣喜。

陸小野笑了笑,“那點錢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家裡,你跟我回去,錢馬上就是你的。”

安靜跳起身來,“我要怎麼謝你?”

“回去再說。”他握緊方向盤,帶著安靜向著他的家開去,他的心就像破了一個洞,那個洞被一些東西侵蝕著,變成了無底的深淵,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她清醒著、自願著跟他一起品嚐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樂,一百萬,他買她一次,就算只有一次,他也是幸福過了。

當安靜被陸小野帶到房間的時候,她就傻了,寬大房間中央雙人大床的床頭上,擺滿了一紮扎還被封條捆綁著的嶄新的百元大鈔,那個場景在安靜以後的回憶裡時常會浮現,不得不說,當她看到那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紅色人民幣時,她的眼睛都被染紅了,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有人會拜金,因為當那麼多的**就擺在你眼前的時候,是個正常人都不會不去膜拜它。

安靜疑惑的看向陸小野。

“安靜,這裡一紮有一萬塊,整整有一百紮,一百萬,足夠給你媽媽最好的治療,你還可以將你媽媽送去另一個大城市隱蔽治療,你不就是擔心喬家會嫌棄你嗎,這樣喬家永遠都不會發現,而如果,就算治療失敗,你還可以隨便找個藉口說是旅遊時意外身亡,這樣你仍然能光鮮豔麗的嫁入喬家,做喬家才貌雙全的兒媳婦,這樣不是很好嗎?”

一百萬,從出生到現在她都沒見過,多麼高的一摞,“那,你的條件是什麼?”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安靜看著那滿床的錢,咬緊了脣。

“安靜,陪我一次,你放心,就一次,我保證從此不再糾纏你,也不會讓喬朗知道,錢,你也不用還了。”陸小野發現他已經沒有辦法直視安靜純淨的眼睛了,他已經不再需要偽裝,他卑鄙、他無恥,他是個偽君子,這都是因為他愛眼前這個女孩子,他想要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疼一次。

“陸小野,陸大明星,我是該謝你還是該恨你?你真是蠢,你知不知道,當你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你不但得不到我,還毀了我們之間最純潔的友誼。”安靜轉身,狠狠給了他一耳光,大聲吼出三個字:“你做夢!”

陸小野不顧安靜的猛力掙扎,緊緊的抱著她,他把臉埋在安靜的脖頸間,聞著那屬於少女的特有氣息,那味道他在獻血暈倒後,就一直縈繞在他的夢裡,喬朗太強勢,一個電話就能將他封殺,他連光明正大的爭奪都不敢提出,只能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實現自己的那個夢。

安靜掙扎不掉那緊箍著她身體的雙臂,她滿臉的冰冷,從來沒這麼鄙夷的看過一個人,這還是那個有著小哈氣質的可愛男孩嗎?

“安靜,那我不進去行嗎?我就好好看看你,吻吻你,這樣一百萬也歸你,不必還。”陸小野退到了最後的底限,他知道安靜有多驕傲,她是絕對不會跟他做的,不退一步,他就完全沒了希望。

他苦苦的哀求,只為了用一百萬看安靜一次,留給他一個最美好的回憶,“我不求別的了,我只想看看你的身體,只想看到你在我口舌下的享受,安靜,就只是這樣,就這樣,你不僅毫無損失,也沒有做對不起喬朗的事,還可以救你媽媽,看看有什麼呢?那些模特還不是供拍攝的人隨意畫和看,我們拍戲還不是一樣有**戲,也不是真做,演員根本沒有損失,你就當是在為藝術獻身,只是這樣,就可以解決掉所有的問題,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把我當做是喬朗。”

陸小野貼在安靜耳邊一聲聲的**著,他看著安靜的眼裡的動搖和掙扎,內心狂喜,他不介意在這種時候被當作另一個男人,這是他一個人的美夢,他用一百萬去買一個夢,這個夢裡他是主角,至於女主角心裡的主角是誰,他根本不在乎。

安靜咬緊了脣,停止了掙扎,她承認陸小野的話太有**力,只是看看和摸摸,這個她到底能不能接受,或者可以把自己想成去婦科求診的女病人,物件是男醫生,那些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還不是一樣要**出來?

不,她還是做不到,安靜掙扎著撥通了喬朗的電話,手機那端仍然是一個冰冷的女聲毫無感情的重複著:“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朗,朗我到底該怎麼辦?

陸小野沒有再給她拒絕的時間,他搶過她的手機,按下了關機鍵,然後,顫抖著解開了她的衣釦,當最後一件衣服被他剝落的時候,安靜閉上了眼睛,從來沒有哪個時候如此痛恨過自己,她真的為錢出賣了身體,從此,她將再也配不上純潔兩個字。

少女的束縛件件脫離,也將安靜最後的自尊剝落。

當陸小野冰涼的手指撫上她胸前時,安靜才發現自己遠不如表現得那樣堅強,她的手腳都在發抖,腿軟得甚至無力站直,這一刻安靜終知是她錯了,她應該在第一時間告訴喬朗媽媽生病的事情,她知道他一定會緊緊的抱住她,給她最有力的支撐,他是那麼愛她,原來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真正相信他是真的愛她的,她貪念著他的溫柔、他的體貼,卻從來沒有給過他足夠的信任,她是那麼愛他,為什麼就不能多給他一些信任呢?她的驕傲、她的自負,現在卻成了另一個男人要挾她的致命弱點,她發現自己終究還是後悔了,只是卻無力回頭。

她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恨這個正在她身上點火的男人,他看透了她的恐懼,他抓住了她的七寸,在她最痛苦的時候,捏得她筋骨盡斷,無力逃脫。

陸小野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閉著眼睛流淚的女孩,那淚是無聲的,一滴一滴不斷從眼角落下,這就是淚落無聲了吧?

“安靜,別哭,我是在幫你解脫痛苦。”他是真的想要幫她,當然他也會索取他的報酬。

陸小野彎下腰,將安靜放在那張堆滿錢的大**,他看著她,即使在這滿是銅臭的**,安靜還是像雪絨花一樣一如既往的潔淨動人。

俯身輕輕的吻掉她眼角的淚珠,給自己的惡行找到最後的理由,安靜,這是你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