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5 鏡中月合和2

45 鏡中月合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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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鏡中月合和2

45 鏡中月 合和2

小白、大黑他們都趕過來,見我們兩個仍抱著團在地上滾,各人臉上都要笑不敢笑的樣子。

最後小白和大黑只得上前將我們兩個扶起來。

“老大,你們……還繼續嗎?”小白繃著笑問,一臉的“比也就那樣了”的表情。

金榔一甩頭,惡聲惡氣的,“那是什麼話,我金榔什麼時候中途放棄過?”

大黑腰一板,“大哥永遠是最棒的”

小白也連連點頭,“那是,那是”然後他抬抬手,“那……你們繼續,繼續……”

我和金榔各自瞪了對方一眼,抬腿繼續走。

還真就不信了,我們倆個就連一百米也走不完?

可是有些事兒真的叫你不得不信。

也就是剛平安無事的走了兩步,不知怎的就又走差了勁兒,只覺得身子晃了兩晃,然後我們倆個就雙雙地臉衝著大地倒了下去。

我閉上眼,心想真要這樣栽下去,我的臉不成杮餅子才怪。

只覺得金榔的胳膊伸了過來,死死地抱住了我,然後不知哪來的一股勁兒,我身子被擰轉了一下。

“咚”一聲,兩個人著地。

還是原先的姿勢,金榔墊在我身下,只不過這次不是我抱他,換他緊緊抱住我了。

這次摔的更重,因為有金榔墊著,我倒是沒事,只是我身下的金榔好半天都沒動靜。

我動動胳膊,扭臉看他,“喂,你沒事吧?”

金榔的胳膊就勢從我臂上滑下去,“叭”地一聲垂落在地上。

我心裡有些慌了,伸手晃晃他的胳膊,“金榔,說話呀,你沒事吧?”

金榔的頭只歪在一邊,一動也不動。

我真的害怕了,心想不會是摔壞了五臟吧。

我跪爬起來,搖搖他的腦袋,又拍拍他的臉,“金榔,醒醒,快醒醒啊……”

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撥開我,“別吵,沒看到我在睡覺……”

我垂眼一看,金榔將一隻胳膊搭在額上,黑漆漆的眼睛正含滿笑意地望著我。

我“霍”地坐起身一邊解開繩套一邊罵道,“你以為這好玩嗎,只有狗才會裝死”

金榔仍舊閒閒地躺在地上,回道,“噢,原來是這樣,那以前我已經觀摩了一隻小母狗在水池邊裝死的全過程”

可惡,怎麼又被他繞進去了。

我站起來,把手中的繩子恨恨地擲在他身邊,金榔也不理我,只仰躺在地上,一隻手遮住眼睛,似乎正在用手指的縫隙過濾天上雪白的雲朵。

狠狠地瞪了他兩眼,正要走。

就被趕過來的小白攔住,“大小姐,又怎麼了,繩子都拆了,到底還比不比呢?”

我氣惱地說,“比你個頭,要比,你和你們家少爺比吧”

小白沒轍地看看我,連忙又跑到金榔身邊,“老大,你看……怎麼辦?”

金榔輕輕移動著手指,“別吵我!沒想到天空的雲朵這麼美,像一群群綿羊在跑……”

小白**,“老大……”然後他咬咬嘴,發狠地說,“你們這樣可就算棄權啦……”

金榔移開手指,看著小白。

小白縮縮身子,一臉打死我也不改口的表情。

金榔哼了一聲,“棄權的是她,不過我倒是很樂意承擔另一半的責任”

我扭頭瞪了他一眼,瞧他向著我眨眼,就受不了轉身往回走。

小白從我身邊跑過去,大喊,“老大他們棄權了,第3組,第3組準備!”

第三組是大黑和喬琪,他們兩個也出了些狀況,但總算在規定的時間內過關了。

第四組是金樽和裴頎。

小白和林星星在為他們綁繩子,我坐在石墩上認真地看著他們。

哨聲剛響,裴頎突然彎下腰去,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

我走過去,裴頎直起身來抱歉地說,“我的腿抽筋了……”

大家連忙七手八腳地把繩子解了,扶她到石凳上休息。

“這下怎麼辦?”小白抓抓腦袋。

金樽一笑,“算我們退出比賽吧”

“哥,我來替裴頎吧”我走到金樽身邊說。

“可以嗎?”金樽默許地看我一眼,又抬眼看小白。

“這……”

“當然可以啦”林星星跳過來說,她衝小白揮揮繩子,“喂,你快點好不好,不要老耽誤時間”

“還是我來吧……”裴頎站起來,“啊”了一聲,又坐下去。

金榔按住她的肩膀,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很溫柔,“不行,就別逞強”

裴頎抬眼看了下金榔,然後又面色蒼白地垂下頭去,低低說了句什麼。

金榔的手在她肩上頓了一下,就冷冷地扭臉走開了。

“哥,喊‘1’時我左你右,喊‘2’時我右你左,你看好不好?”我扭頭對金樽說。

金樽笑笑,“剛才摔痛了嗎?我知道有榔在他不會叫你受傷……”他看了看我的臉色,又笑著說,“就按你說的吧”

哨聲響了,我和金樽口裡都念著“一二”,抬腿落足,配合的非常默契。

很快順利到達終點。

小白對林星星說,“看來第一名我們倆是無望啦”

林星星撇撇嘴,“我看也是”

聽了他們的話,我和金樽相視而笑。

結果,我和金樽獲得了“最佳配合獎”,而我和金榔卻是唯一沒有過關的一組。

真是丟人死了,大家都嚷著要罰我們呢。

金樽卻笑著說,“饒過他們吧,真要是罰的話又往哪兒去找紅棗呢”

榼也說,“大家還是快把帳蓬搭起來吧,不然一會兒天晚了,就要功夫了”

“哎,等等”聽一人大嚷,大家扭頭,見小白蹦到石凳上,手裡攥著的一根線垂下來,線的底端拴著一枚紅棗,“這可是我跑老遠從老鄉家裡要來的,大家可別辜負我哦”

金榔捶了他一下,“這種事你倒積極”

小白詭祕地一笑,“老大,做人就要拿的起放的下,該獎的獎,該罰的就要認罰才對”

看小白平日嘻皮笑臉的,現在嘴皮子倒是利落。

我和金榔面對面站著,一顆垂下來的紅棗在我們眼前打著轉兒。

金榔的眼睛烏黑閃亮,不時向我這邊瞟過來。

和那烏亮的眼一接觸,就忽然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我偏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小白和林星星喊了聲“開始---”。

我咬咬牙。心想,還是先下“口”為強,免得過後遭殃。

想著,歪過頭,一張嘴便將面前的紅棗輕輕鬆鬆含進嘴裡。

金榔歪頭盯著我,眼睛離我很近,像黑漆漆的一片海,他別有意味的脣角離我的脣也只有一指遠。

他就那樣定定地看著我,話從齒縫裡擠出來,“你,這個饞貓”

“咯吱”我雙齒用力,紅棗脆脆地發出一聲響,我向他點點頭,笑著,“很甜”

金榔也衝我點點頭,墨玉的眼珠溜溜轉了一圈,倏地撤回了身子。

“大小姐,不要吃!這個不合規矩”小白叫道。

“是呀,楣楣,一個人吃掉不算的”林星星也說。

我氣的扭過頭,“提前你們怎麼沒說這樣兒不算數,反正已經吃了,難道還讓我吐出來不成?”

金榔閒閒地說,“要是這樣也算,乾脆罰你一個人不就成了”

我看了他一眼,從齒縫裡說,“你到底站哪邊兒?”

金榔抱住肩,“我只是在說事實而已”

我哼了一聲,“事實就是紅棗已經叫我消滅掉了”

“不要緊”小白呵呵一笑,手從口袋裡一掏,出來時竟抓了滿滿一把紅棗,“幸虧我想的周到,留下備用的了”

我看了一眼,差點沒暈過去。

只得重來。

我的嘴脣小心翼翼地靠近紅棗,對面的金榔也如是。

兩個人的姿勢不用想肯定非常曖昧,如果拋去中間的紅棗……大概周圍看的人都會聯想到那種讓人很臉紅心跳的事……

看著他的脣慢慢逼近,我心裡又害怕又緊張,心臟不禁咚咚跳起來。

我的脣貼近了紅棗的一端,輕輕張嘴咬下去。

可圓滑的紅棗卻在我脣間溜開,撞向金榔的脣,金榔張嘴想接住,那隻紅棗卻如同小小頑童般,又倏地脫離開,跳到我的脣邊來。

就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

我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了力氣,心裡也多了一層挫敗感。

那隻可惡的紅棗!如果照這樣下去,我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吃到它的。

紅棗又溜溜滑到我的脣邊,我恨恨地張嘴想咬時,金榔的脣已經衝過來,重重的撞在我的嘴脣上,撞的有些痛,那隻調皮的紅棗隱沒在我們倆個的脣齒之間。

我吸著氣,驀然張大的眼睛瞪住金榔。

“咯吱”金榔張嘴咬下去,我幾乎可以感覺到舌齒下的紅棗輕輕的振動,然後脣上一涼,金榔就已經站直了身子。

我含著剩下的半枚紅棗愣愣地看著他。

金榔的黑眼睛居然有些躲閃,那健康的小麥色面板泛出微微的紅,“不是我想要,你知道不這樣,我們兩個累死,遊戲也無法結束”

我垂下眼,感覺臉上的燒在無邊無際地漫延。

他說的不是不對。

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這是個情人間才能有的遊戲,不知道為什麼林星星和小白會想到用這個遊戲作為懲罰辦法。

我腦海裡迅速閃過金樽和裴頎,喬琪和大黑,小白和林星星,幸虧他們都順利過關了,不然到時候會有多尷尬呀。

臨近快四五點鐘的時候,大家分為兩撥兒開始搭帳蓬,做晚餐。

本來應該是裴欣和金樽可以免去勞動的,但裴頎偏偏把我推出來,她說,參加比賽的人是我,她怎麼好意思歇著呢。

我也不再推辭,和金樽坐在石凳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聊了沒幾句,搭帳蓬的那邊就亂起來,一連聲的叫金樽過去看,金樽對我說,“你先坐著,一會兒我就過來陪你”就跑過去了。

我自己坐了一會兒,見那邊正忙著,金樽根本脫不開身。一個人坐著又無聊,便站起來想到處看看。

慢慢的踱著步,天空非常明淨,天際堆起一縷縷絢麗的火燒雲,像五彩而明媚的輕紗,與溫柔而橙紅的落日,燦漫的一層層的紅葉渲染出一幅充滿質地的水彩靜物畫。

好美!我向著落日走過去,身邊開始出現了一條潺潺的溪流,清晰明澈,水底的鵝卵石歷歷可見。我彎腰撿起一兩枚,握在手裡,手心裡傳來一股盈潤光滑的觸感,非常舒服。

走著走著,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大片楓林,如火如荼的紅轟轟烈烈的一直燒到遙遙遠山。它們如同一塊織染成赤霞色的絲綢,張開它熱情的雙臂,在歡迎著我這個遠方客人的到來。

我走進楓林,踏著稀疏而簌簌作響的落葉,少女的情思瞬間被挑染的朦朧飄渺。

天漸漸暗淡下來,我有些戀戀不捨地站起身,往回走,尋找著那條帶我尋到這裡的小溪,沿著它,我就可以回到夥伴們身邊了。

可是,無論我怎麼走,卻如何也走不出這片楓林。

耳邊似乎聽到琮琮流水聲,可當我以為就要看到它時,那流水聲就又隱沒在濃濃夜色裡。

我真的著急了,因為我發現了腳邊被我扔棄的兩顆鵝卵石,這說明我又繞回到原點。

我向四周看去,眼前茫茫的皆是暗紅色的楓林,天空如一幅潑墨畫,只稀稀朗朗地點綴著幾顆星星。

“哥--!”

“榼--,你們在哪兒?”我邊走邊喊。

四周寂寂,只有我的迴音,腳下的楓林如同一片迷津,無邊無沿。

嗓子開始乾渴啞痛,雙腳開始沉重如鉛,身上的衣服也被枝椏劃破了多處。

我頹然地坐倒在樹下,啞聲喊著哥哥,夜裡的楓林陰溼冷寂,在林中穿梭的風幾乎穿透我的身體,我發著抖,抱住了肩,開始後悔獨自一個人跑出來。

原先在我眼中如絲綢一般繡麗的楓林倏忽間卻變成一片無法擺脫的紅色煉獄。

突然耳邊傳來簌簌的聲音,我打了個激靈,警覺地豎起耳朵,往聲音來源看去。

漆漆的夜色中,距我幾尺遠的地方有兩顆紅豆般大小的“鬼火”正悠悠向我飄過來,“簌簌”的聲響也越來越近。

蛇!這個字迅速閃進我的腦海。

我驚叫一聲,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向前逃。

體力剛才幾乎已經消耗了大半,我奔跑的腳步越來越慢,漸漸不支,卻不敢停下,也不敢回頭,我知道那條蛇正在一寸一寸的逼近。

完了,完了,難道我金楣就要命喪於此嗎?

真的一步也跑不動了,我絕望地回身,那條巨蛇正絲絲地吐著信子向我侵過來。

我驚恐地後退著。

蛇已經遊移到我的腳邊。

我顫抖著雙脣,絕望地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響,腳上也並沒有被蛇噬咬的疼痛,我張開眼,正看到金樽修長的指間掐著一條墨綠的蛇,狠狠地擲向遠處。

“哥……”我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臉,懷疑自己在作夢。

“別怕,楣楣,哥在這兒”金樽走向我。

“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喃喃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是我”金樽嘆一聲,驀地伸出長臂攬我入懷。

“哥--!”我緊緊抱住他的腰,臉埋入他寬闊的胸膛,淚水像決堤的水汩汩浸溼他胸前乾淨的襯衫。

“楣楣”金樽的嘴脣抵著我的發頂,“我……害怕去想,如果再晚來一步,或許就會失去我最愛的妹妹……”他的胳膊緊緊攬住我,緊的讓我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嵌入到他的身體裡去。

“哥……”我沙啞地抽泣。

在他的懷裡,在這個有著淡淡男人香的優雅男人的懷裡,在這個溫潤如玉的兄長的懷裡,在這個須讓我仰望、恍若神衹我喜歡的人的懷裡,我幸福地哭泣,放肆地哭泣著。

他的臂膀如此有力,他的心跳如此迅急。

讓我在流淚哭泣的時候,也恍忽的感覺有種幸福在悄悄臨近。

第一次,我發現在我眼中那個仿若清風明月的男人竟然也可以熱烈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