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 聚餐

18 聚餐


絕頂天才 法本道 香初上舞·再上 邪王追妻:毒醫世子妃 重生之神行天下 惡靈談判專家 我的女友是個鬼 撿個校草帶回家 三國好孩 駐馬太行側

18 聚餐

18 聚餐

金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榼,脣邊浮上一絲冷笑。

見人齊了,坐在正位的金翔天笑吟吟地開口:“榼兒和楣兒去海邊玩的可好?”

我和榼都一愣,目光很快交換了一下。

“很好,爸爸”榼很恭敬地答道。

“都玩了什麼呢?”金翔天將目光很有興味地投向我。

“……沒什麼……只是撿了些貝殼……”我支支唔唔地答道,不由地又看了金翔天一眼,真不知道乾爹又提這件事做什麼。

“撿貝殼?還真是有興致呢”金榔搭腔,“這個不會就是你們的戰利品吧?”他伸手拿過金榼頸上懸著的一件東西把玩。

抬眼望去,居然是那天我撿到的那顆“鬼臉”貝殼。

不過現在它已經是一枚再別緻不過的項墜,被串有許多水晶珠子的銀線穿著,掛在金榼的頸子上。

我驚訝地望了眼榼,榼蒼白的臉浮上一些紅暈,如花的脣瓣也扯開一絲笑意。

“什麼嘛,撿也要撿些好看的,這帶鼻子帶眼睛的看著就瘮人,還越看越像女鬼……”金榔低著腦袋嘟噥,說著,抬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瞭了我一眼。

我低下頭不理他,就知道他沒好話。

“二哥,別亂碰……”榼輕輕說了一聲,伸手抻過金榔手中的貝殼。

金榔扭臉,“媽,我看榼身上帶著的貝殼陰氣太重,怕是對榼不大好,不如我替他先收著”他邊對路平蘭說著,邊伸手就要去摘。

貝殼被榼緊緊的攥住,“二哥,我不信這些,這個,我誰也不給”

金榔扭臉看路平蘭。

路平蘭則滿臉慈愛,“榼兒,你二哥也是為你好,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真如榔說的那樣兒,你身子真要是有個好歹,你讓我這當媽的怎麼樣呢,聽話,就先讓你二哥收著吧”

“媽……不行”榼的語氣帶著肯求,也有著堅定。

看著榼為難傷心的樣子,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可惡的金榔不知又在轉什麼花花腸子,偏偏還找這些堂而皇之的荒謬理由!

不過,我又不好出面說什麼,只得扭臉看身邊的金樽。

金樽扭頭衝我淡淡一笑,終開金口,“媽,既然榼這麼喜歡,就讓他戴著吧,榼的身子弱,聽說越怪的東西才越避邪,這叫以毒攻毒,說不定這個‘鬼臉’倒真能成了榼的“護身符”呢”

我終於舒了口氣,再看路平蘭,她臉上訕訕地說道,“你說的倒也在理”就沒下文了。

“好了,小孩子的東西,喜歡就戴著,哪有那麼多講究”金翔天接過話頭,“倒是我這個做爸爸的疏忽了,楣兒和榼兒這一溜出去玩,倒提醒了我,是我平日太忙了……應該抽出些時間陪孩子們到處走走……”

“翔天,別光顧著自責,孩子們可都等著你動筷子呢,你不動,他們誰敢吃呀”路平蘭插話。

“哦,哦,快吃吧,咱們邊吃邊說”金翔天忙抬了抬手說道。

路平蘭這一打岔,方才的話題也就沒再提起。

餐桌上一片安靜,只有銀質刀釵偶爾發出清翠的碰撞聲。

我手持著餐具,和金家人一樣優雅地用餐,動作嫻熟,毫不遜色於任何一位名門淑女。

過了好一會兒,金翔天才談起想給我辦生日舞會的事。

啊,我也才想起來,原來過幾天就是我十四歲的生日了,還虧乾爹想得這樣周到。

往年我的生日只是金家人一起聚聚,切蛋糕,收禮物,倒也溫馨。

金翔天剛一提這事,第一個拍手贊同的卻是路平蘭。

她笑著說:“翔天說的是,其實你不說我也早想提了,楣楣今年十四,若論虛歲說就是十五,要在古代,正是女孩子及笄的年齡,及笄後,女孩子就可以嫁人了。咱們楣兒也大了,咱也不能總是存著私心,總想把寶貝藏在家裡,怕是就耽誤了楣兒,趁這次舞會,也讓楣兒多認識些年輕人,結交一些異性朋友,豈不是兩全齊美”

“嗯,說得對”金翔天點頭,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我。

好一會兒,他的目光都停在我身上,似乎經路平蘭一點醒他才發現他的楣兒真的已經長大了。

不管怎麼樣,路平蘭的話卻也合情合理,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

在上流社會,男女孩子在十三四歲就交朋友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有時父母們還會特意舉辦一些家庭舞會,其實,實際上是想給子女製造結交外界的機會,這個,早已是上流社會不言而喻的規則。

不過,聽路平蘭一說我還是覺得臉熱。

忙抬起頭說:“乾爹,乾媽,其實還像以往一樣過就好了,不必麻煩辦什麼生日會,楣兒覺得自己還小,也從沒想過其他的事。”

“那怎麼行,一定要辦,一定要辦”金翔天笑著說。

“是啊,看來女孩子大了,也知道害羞了,其實也沒什麼,瞧你二哥,不是早早就有了小女朋友,現在他身邊的女孩子也不知換了有幾打了呢”

只聽金榔在那邊嚷,“媽,說楣楣的事兒,又編排我做什麼,人家都說不辦了,你們還操哪門子心啊”

“去”路平蘭嗔怪地瞪他一眼,金榔立刻閉嘴。

不過,那兩顆比黑玉還亮的眼睛卻不老實,總是往我臉上瞄。

他操得哪門心,乾爹說給我辦生日,關他屁事?

我瞅機會瞪了他一眼,才道:“既然乾媽這樣說,那我先謝謝乾爹、乾媽為我費心了,楣兒一定多留意,說不準還真能碰上我喜歡的呢”

“刷”此話剛一出,幾道目光齊齊投向我。

榼驚訝的目光,金榔研判的目光,甚至還有金樽---我一向優雅穩重的大哥,投過來的目光柔和的帶了更多關切。

我把腦袋壓低。

做什麼,我又不是說真的……

只聽“噗”一聲,路平蘭笑道:“對了,這才是正理,你二哥認識的女孩子多,那些女孩的哥哥啊都一串一串的,一個比一個優秀呢,到時讓你二哥多給你介紹,聽到了,榔?”路平蘭斜了眼金榔。

“咳,咳”金榔卻不及說話,先咳開了,一張端正的俊臉憋成了蝦子紅。

“趕是噎著了,就派給你這麼個小任務,瞧你激動的,我看是不知道怎麼巴結你妹妹好了”

路平蘭邊數落,邊忙著叫福媽倒水來,見他喝下,又給他順了順胸。

一桌子的人都給路平蘭逗笑了,皆笑吟吟看金榔。

金榔又咳了半天,才止住。

止了咳,就埋著頭吃飯,好像嘴巴也給封住了一樣。

路平蘭又打趣他幾句,一桌子人又笑。

這可是她的絕活。

我冷眼看低頭狂吃的金榔。

真是怪了,不是一向都是這母子一唱一和的嗎?

今天金榔怎麼不順著路平蘭搭好的杆兒往上爬了?莫非剛才吃到黃蓮了?

我看了看他的盤子。

盤子裡的食物已被他風捲殘雲吃下大半。

哼,有趣,一向講究的金家二少今天是怎麼了,連用餐禮儀都不顧了?

看他狂吃的樣子還真是有趣。

比參觀動物園裡的猴子還有趣,畢竟少見。

桌子上的人,連同邊上立著的下人們又都笑開了。

也不知道路平蘭又出了什麼“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