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 party

19 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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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party

19 Party

生日很快就到了,金家大廳已經佈置一新。

花香、酒香、食物香,金碧輝煌的大廳成為極樂的天堂。

我坐在梳妝檯前,身上已經穿好了紫色帶點藍星星的小晚禮服,烏黑的長髮偏至腦側,再摻進掛滿紫白兩色瑪瑙珠的絲帶,綰成鬆鬆的麻花,垂至胸前。流海全部往後梳,發頂若隱若現的細細的碎花銀鏈勾著紫色的貓兒眼垂在額間,映著眉心一顆天然的胭脂痣,一明一暗,格外惹眼。

攬鏡細照,那細密的長睫毛下,兩顆寶石一樣烏黑的眼珠流光溢彩。

兩朵粉雲瞬間飛上腮畔。

我搖了搖頭,左右看看。

用手捏住耳朵。

只獨差一副耳環,就可以交差了。

乾爹、乾媽的話猶響在耳邊:今天楣兒可是不折不扣的主角,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啊,這樣才能壓的住場子。

壓不壓場子倒不重要,畢竟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更何況上流社會,美女如雲,雖自認為長了幾分姿色,卻也稱不上國色天香。

但是,話說回來,打扮漂亮點也並不是什麼壞事。

正低著頭在梳妝匣子裡挑耳環,門一響,阿香走進來。

來到我身前,阿香將一隻精巧的小盒子推給我,臉上帶著密笑。

“那是什麼?”我從匣子上抬起頭,問道。

“拆開看了不就知道?”阿香也跟我打馬虎眼。

我瞪了她一眼,伸手拿過來,正要開啟。

只聽阿香在那邊說道,“三少爺真是有心,小姐的生日還沒到,禮物就巴巴地送來了”

我扭過頭,“我逼著你說了?”

阿香捂嘴一笑,“我是替四小姐高興呢”

“人家送我的禮物,你高興個什麼勁兒”說著我開啟盒子,阿香的脖子也伸過來。

亮亮的紅絲絨裡,躺著兩顆紫貝殼耳環,漂亮的紫色,擰成一環環螺旋,疏疏落落的藍點子卻是點晴之筆,將紫貝殼襯得如同兩顆夜空中的紫星星,紫星星又被碎碎的水晶珠子串起,末端是銀色的勾環。

真是漂亮又獨特,和榼身上那串“鬼臉”項鍊同是一種風情,如同情侶飾物。

原來……

榼也是個有心的孩子……

我輕輕的抿嘴笑了。

“三少爺真是會挑禮物,又會討女孩子喜歡”阿香讚道。

“你又知道了?”

“我就是知道,四小姐心裡不知多高興呢”阿香歪歪頭道。說完,就伸手拿過紫星星耳環替我戴上。

這個阿香,在我面前越來越沒形了。

站在樓梯口,向下望。

只見大廳的四壁被燈光照的雪亮,廳裡已經來了不少人,門口還有賓客源源不斷地進入,門口外的燈柱下是排成一溜兒的豪華車龍,想是停車場裡都放不下了。

廳裡更是衣香鬢影,笑語盈盈。

慢步往下走,一束束的目光就被腳步聲引到我身上來。

越來越多的人看向我。

那些目光裡有著不同的表情和內容。

從沒經過這種場面的我有一些慌亂,但立刻我就穩住心神。

臉上帶著輕笑,我從容地向所有看過來的人點了點頭。

“譁—”熱烈的掌聲突然響起來。

只聽司儀歡快的聲音響起:“歡迎舞會的女主人,也就是今晚最美麗的小壽星金楣小姐登場”

“譁—”又是一陣熱浪般的掌聲。

乾爹過來牽起我的手,給所有在場的人做了介紹。

乾爹今天格外高興,臉上也笑得格外自豪。

然後五層的巨型蛋糕被推上來,“砰”香檳被開啟,雪白的泡沫噴了一地。堆成金子塔型的水晶杯裡也被倒滿醇烈的美酒。

在大家熱烈的“生日歌”中,我吹熄了十四支蠟燭,然後乾爹握著我的手切蛋糕。

我的手禁不住有些抖,乾爹的手握的很緊,帶著我緩緩把蛋糕切開。

他的手很溫暖,就如那天他教我磨墨時一樣。

熱烈的掌聲又響起來,大家分享著甜甜的生日蛋糕。

過了一會兒,我靜悄悄地離開前臺,鑽進人群。

每個人不會是永遠的主角,而且今天的舞會不會只屬於誰,它屬於這裡的所有人。

剛進人群就被路平蘭逮住,拉著我給我介紹了一班子人,據說,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和他們耐著性子寒暄了幾句,終於找了個空子躲了。

正伸頭左顧右瞧,阿香從人堆裡鑽出來。

“四小姐,要我好找”阿香撫撫胸,將手中的盒子遞過來,“這是老爺和太太的禮物,要壽星收好”

“哦”我接過來,又看了看,“你幫我收著吧,我晚上再看”

“小姐開啟吧,老爺正看著呢”

我伸脖子看了看,果然見不遠處乾爹向我舉杯微笑。

先開啟小一點的盒子,是一對雅緻的細珍珠耳環。

“這是太太的”阿香道。

她居然送我珍珠耳環,我暗忖。

路平藍愛珍珠,珍珠首飾一向都是她的欽定飾品。

社交圈裡對她還有“珍珠夫人”的謔稱。

知道她愛,所以貫常我從不戴珍珠,別人也不送。

再展眼瞧那送禮之人-----一身湖藍色的高領無肩緊身旗袍,耳朵上是兩顆淚型珠墜兒,高高束起的滾花高領上掛著兩環大個兒的珍珠,那滾圓的白珠一顆顆從上到下由小變大,渙發著珠玉特有的柔光,更襯得她身材高挑,眉目喜興高雅。

這一派豪門大家的女主人風範被她演繹的綽綽有餘。

那珍珠也就成了她特有的陪襯。

她卻將她的“陪襯”送給了我……

這樣想著,我早又開啟大一些的盒子。

不用說,那是乾爹送的。

眼前不由得一亮。

是一塊梅花型的白金腕錶,

粉色的梅花表身本就漂亮,更奇的是,裡邊的鐘點也皆是由紫鑽拼成的一朵朵小小梅花,嵌在晶瑩剔透的水晶蒙子裡,璨燦的像星星。且白金的錶鏈子也由六段形態一般的圓弧拼成,細細看,可不又是一朵白梅嗎?

我拿起表來,喜歡的愛不釋手。

自從那次進乾爹的書房,莫名其妙地我就喜歡上了梅花。

況且我的名字和母親的名字還都有一個“梅(楣)”呢,真是巧合,大概註定我與“梅”就有些緣分。

正在這時,手一鬆,卻見金榔什麼時候過來,把表搶了過去。

“做什麼?還給我!”我上前想奪回來。

“急什麼,我又沒說不還”金榔後退幾步站定。

那黑黑的眼睛在表上定了一會兒,道,“還真是漂亮,不愧是金家大家長送的禮物啊”然後他點著頭微笑,那笑卻有些刺眼。

神經。

“快給我”我黑著臉衝著他嚷。

“聖德學府裡明文規定不許穿金戴銀,況且金楣同學年方十四,還未成年,這麼貴重的東西該由大人代管。二哥我就勉為其難了,先替你收著好了,等你過了十八歲,再交給你不遲,你說呢?”那黑玉的眸光流過來。

“少胡說八道……”我咬牙切齒。

“噓”金榔豎起手指,轉了一圈,眼睛亮亮地盯著我。

我立刻禁口,發現周圍已經有好幾雙眼睛探過來。

“二少爺,還給小姐吧,今天小姐可是壽星呢……再說,少爺可是當哥哥的……”旁邊的阿香挺身而出,替我說話。

金榔立刻眼一瞪,與方才判若兩人,“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兒,當主子的可是丫頭能說得的?下去。”

阿香縮縮肩膀,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我忍氣叫阿香下去了。

罷了,過了今天,我再想辦法弄回來。

我瞪著他,金榔嘴角帶著一絲笑也不錯眼珠地和我對瞪。

好一會兒,我才扭開酸澀的頭走開。

只能試著把不愉快都拋開,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吧。

在大廳中設定的貴賓桌邊終於找到了來參加我生日會的同學,便坐下來和她們邊聊天,邊悠閒地啜著橙汁。

這次我邀請了我最要好的兩位同學,小曼和林星星。

林星星活潑,曉曼文靜,但都與我很合拍。

林星星啜著茶,骨碌碌的眼珠四處看。

“哎,你們瞧,金二少的新女朋友”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見一個大眼、黑髮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吊在金榔的手臂上,就那樣甜蜜地笑著,很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漫不經心地扭開頭。

哼,根本不足為奇,一向金榔換女朋友的速度比他翻臉還快。

“喂,你們倆個怎麼這樣啊,一副沒興致的樣子”

“金家二少換女朋友跟我們什麼關係”我和小曼同時說出,說完,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星星不以為忤,依舊自顧自地說,“她就是新轉學來的9—10班的新班花裴欣哎,也被好多男生偷偷選為聖德校花,她剛一來,金二少就為她打架呢”

我不禁扭頭又看了一眼那個裴欣。

金榔為女孩子打架?還是頭一次聽說,難道他這次要玩真的?

“楣楣,你覺沒覺得那女孩有點像你?”曉曼慢條絲理地說道。

“啊,是呀,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很眼熟呢,原來……”星星也樂呵呵地說道。

我攪了攪杯中的果汁,“曉曼,你千萬不要學星星那樣八卦”

曉曼笑笑,“只是突然這麼覺得”

“楣楣你說我八卦?”星星指著自己。

“你真的很八卦”我和曉曼異口同聲。

星星鼓鼓嘴,“我這是關心你哎,誰像你,有這麼帥的一個哥哥,卻像八杆子打不著的什麼阿物,一點不關心,他做了什麼,你統統都不知道,要知道,即使金二少上課睡了幾分鐘覺,和哪個女孩子說了幾句話這樣的小事全校女生都一清二楚呢,真奇怪你們兄妹的關係”

“有什麼好奇怪”我淡淡地說。

“當然啦,你知道你一入學校其實我就知道你啦,那天你跟在金二少身後,背上揹著一個書包,手中還拎著一個更大的,說了你別生氣噢”星星看了我一眼,“當時大家都猜測,你是金家的女傭呢,卻沒想到你是他妹妹……”

還真沒想到我當時那麼受觀注呢,這真是拜他所賜。

星星可是個大嘴巴,如果……

“星星,其實……”我裝作很為難的語氣,還扭頭瞧了瞧四周,壓低聲音,“其實,金榔並不是我乾爹的親兒子”

“啊?”星星嘴巴和眼睛都張大了。

只有曉曼衝著我笑。

我接著說,“他和我一樣,原是個孤兒,被幹爹在路邊撿到,乾爹好心,就收養了他,因為撿到他的時候他還小,所以金榔並不知情,現在也是隻有他被矇在鼓裡,你和我好,我只告訴你,你千萬別說給別人聽啊”

“……啊……好可憐呢……”好半天,星星才幽幽說道,眼睛裡還有點晶瑩瑩的。

曉曼拍了我一下,意思是叫我別太唬著她了。

我一笑,又說,“其實,還有一件事,你從沒見過金二少自己背書包吧?”見星星眼睛直勾勾地衝我點點頭,我又說,“其實是他的胳膊有殘疾,根本拿不了重物,甚至連拿酒杯他都很吃力,所以,他拿著東西的時候,千萬別碰他噢”

說完了,我瞧著星星,見她直直地看著不遠處的金榔。

“楣楣,這是真的嗎?他胳膊真的有殘疾,他這麼帥……”星星的聲音開始啞啞的。

“不信啊,你瞧著”我站起來,從侍者手中端過兩杯紅酒,就衝著金榔走過去。

幾年來受金榔欺負的畫面,連同今天金榔搶去幹爹禮物的畫面在這短短的一路,悉數在我頭腦中回放了一遍。

快接近金榔時,我停住腳,深吵一口氣,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

站定在他面前,我掀起嘴角,甜甜的笑開,“二哥,我請你喝一杯”說著,將酒杯舉起來。

金榔愣怔了一刻,莫名其妙地接過酒杯,黑眼睛奇怪地對我看了又看。

“沒毒的”我對他挑挑眉,眼波一轉,落到他身旁的女孩子身上。

“這位是新嫂子吧,啊,對不起,我可不可以這樣叫?”我半捂著嘴,一副天真地看金榔。

就見那女孩子已經滿臉飛紅,但是水汪汪的眼睛卻脈脈含情地望向金榔。

金榔暗暗咬著牙,卻反而一笑,“隨你”

“那我也請未來的二嫂子喝一杯”我把另一杯酒遞過去。

裴欣又看了金榔一眼,羞答答地接了,“謝謝你了,楣楣”

“我祝二哥,二嫂可以白頭到老噢,那楣楣不打擾了,你們儘性玩”我輕輕地退出,退出前不忘了伸手輕輕擰了一下徐太太肥胖的屁股。

就是那次剪髮時的那個徐太太,她肥胖的身子裝在一件大紅的旗袍裡,臀部就顯得格外碩大,恰恰她就站在金榔側前方,揹著身和幾個紳士模樣的人說著什麼。

我兔子一樣地溜開。

身後只聽得“啪!”一聲,大家都紛紛扭頭。

額而,我已安然坐回椅子,閒閒地朝出事地點看過去。

只見紅色的汁液撒了一地,徐太太正用白絲綢的小帕子替金榔擦著白西裝上一大片血紅的印漬。

“啊喲,實在對不起金榔侄子,阿姨不成想是你站在我身後”徐太太邊翹著蘭花指擦拭邊抬頭說著,她眼睛曖昧地眨動,血紅的嘴脣微微噘起,兩頰潮紅,如同未經情事的少女,還暗暗地向金榔拋魅眼呢。

我忍不住想笑,忙捂住嘴。

只是兩道凌厲的目光向我這邊射來。

金榔仍站在那裡,眼睛卻在人群中捕捉到我的,那黝深的目光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撇開眼,裝做喝果汁。

我知道那眸光仍在我身上睃巡。

鎮定了心神,我心安理得地喝飲料,左顧右盼地和經過的人打招呼,談笑。

盯在我身上的目光收了,我不禁用眼角餘光瞟過去,見金榔一把抓過那還在努力上下擦動的小手帕扔在地上,穿過人群,大步上樓去了,他身後,裴欣一溜小跑地跟了上去。

“啊,原來是真的……金二少好可憐哪……”星星愁眉苦臉地嘆道,“楣楣,呆會兒,你可不可以幫我請金二少跳一支舞,這可是我盼望已久的,你一定要幫我啊……”

“他有那麼好嗎?況且還是個殘廢……”我沒好氣地說。

“正因為這樣,我才更喜歡他,他這麼帥,這麼傲的人,偏偏胳膊……唔,你一定要幫我……”那哭音又來了。

“楣楣,都是你惹的,你自己收拾”曉曼推了推我,笑道。

“好吧,不過,金家二少我可請不起,我可以請金家大少請你跳舞,你看成不成?”

“人家不要……就要金家二少嘛……”星星噘嘴。

“你不要,我可讓給別人啦,多少人求還求不來呢”我慢條斯理地賣關子。

“哪位是金家大少啊?”星星眨眨眼。

“喏”我指給她。

不遠處,金樽身著剪裁合體的燕尾服西裝,修長的側影儒雅帥氣,正和身邊的幾個人侃侃而談。

其中有一個氣勢不凡的中年男人,另外,男人身邊站著的年輕女孩正和金樽談著什麼,那女孩的五官和那個男人有些像,一看就知道是父女。

女孩長髮披肩,衣著華貴,舉止大方,很有些大家風範。

她的眼睛亮亮地看著金樽,談是得很投機的樣子。

我心裡一動,這個女孩子是誰?

她的氣質……讓我想起路平蘭,同是那種優雅的大家閨秀的氣度。

憑著女孩子的**,我覺得她好像很喜歡金樽。

似乎感覺到有人注視,金樽扭過頭來。

看到我,他舉杯向我一笑。

“好帥……真羨慕你楣楣”星星愣愣地道,“你剛才的話還算數嗎?是要第一支舞哦……”

我和曉曼一笑,“算數”

恰恰,此時舞曲的旋律響起來。

我站起身,向金樽走過去。

“我想我會不會這麼榮興,今日舞會最美麗的楣楣小姐要請我跳第一支舞?”金樽迎著我的目光,笑著說道。

我臉一紅,“哥,又取笑我”

“怎麼是取笑呢?”金樽溫和地看著我,目光中流露出少有的欣賞。

“哥,可不可以幫忙?”我小聲說。

“在下很樂意為小姐效勞”金樽屈了屈身。

“那可不可以請我同學跳第一支舞?”我小小聲又問。

其實,我很篤定,他一定不會拒絕。

金樽愣了一下,只那麼不易覺察的一下下,便向那邊桌子遙遙看了一眼。

“好啊,當然可以”他答應的夠爽快。

“那好”我差點蹦起來,“走吧”我拖住他的手。

金樽很技巧地脫開,“慢著,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易寶’集團董事長易長風先生”金樽指著剛才我看到的那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說道,“這位是我的妹妹金楣”

噢,怪不得,那麼氣宇不凡呢。

雖然我還在上學,對金家的公司及商界也不甚瞭解,但還是聽說過“易寶”,那是足可以與“藍天”抗衡的另一家汽車集團,兩家皆是商界頂極的兩匹領頭馬,被商界合稱為“天寶”,多年來,兩家公司一直是激烈的競爭對手。

那位易先生向我略略點頭,我鞠了一躬,道了聲“叔叔好”

“這位是易家的大小姐易紫擁小姐”金樽指著易長風身邊的女孩子向我介紹。

易紫擁一直在看著我,這時,她大方地一笑,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楣楣小姐”

“我也是”我握了握她的手。

她嘴角**了一下,意味深長地又看了我一眼。

“對不起,失陪了”金樽這才微微頷首,跟著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