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善解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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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善解人衣
李拜天和袁澤依然在地上滾作一團,從表面看,李拜天顯然是輸了,被袁澤壓在地上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袁澤體育生麼,力氣比他大是正常的,以前我跟李拜天提起袁澤,我說:“袁澤說你好幾次想揍他?”
李拜天就挑眼睛,“可不是麼?”
“那怎麼不揍啊?”
李拜天咬牙,“我要揍得過他我不弄死他。”
袁澤已經把李拜天壓得要喘不過氣來了,笑著問他,“你服不服?”
李拜天不是逞嘴上強的人,急忙應了,“服了服了服了。”
袁澤於是把李拜天放開,剛想站起來呢,感覺不對勁,急忙又趴下。李拜天不給他趴,打個滾滾到一邊,站起來手裡拎著條白色腰帶,得意地問袁澤,“你服不服?”
“臥槽你玩兒陰的?”袁澤拎著褲子,他這人還愛穿個低腰褲,很鬆垮那種,要是沒有腰帶褲子能直接掉下來。低頭一看,李拜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人家的拉鍊都給拉開了。
袁澤趕緊背過身去拉拉鍊,李拜天還拎著袁澤的腰帶,轉頭看我,得得瑟瑟地挑了下眉毛,嘴巴上居然還做了個親親的動作。就是帶聲音的那種,很隨意的一個動作。
一下給我弄得小鹿亂撞了,我急忙再看劉舒雨一眼,她對著李拜天清了下嗓子,可是李拜天沒搭理他。
我不知道李拜天一直讓劉舒雨留在自己身邊的原因是什麼,但從李拜天在北京的朝三暮四可以看出,他對劉舒雨絕對算不上真心。我覺得真心喜歡一個人,怎麼可能容忍其它人参與自己的生活呢。
所謂的花心,都是因為沒找到真愛,沒被降服住。那時候我是這麼認為的。
袁澤繫好褲子轉過來,伸手問李拜天要腰帶,李拜天還是問,“你就說你服不服吧,你要不服內褲我都能給你脫了。”
善解人衣,這一直是李拜天出來混的招牌。
他們這麼一鬧,場子更熱了,那天大家這飯吃的很開心,唯一一個讓人感覺不開心的,大概就是劉舒雨了,尤其是她看我的眼神兒一直怪怪的。
王美麗的評價是,“劉舒雨不是什麼好貨,等著看吧。”
袁澤喝多了,大概因為高興吧,神智還有,就是走起路來太晃悠。我們在附近賓館開了個房間,本來說好大家一起打牌的。
李拜天和劉舒雨不知道幹嘛去了,這邊加上我和王美麗,還剩下七個人,老六袁澤醉成爛泥一樣,已經什麼都不能幹了。剩下六個,剛好夠湊一桌夠級,一種六個人一起玩兒的牌類遊戲。
他們下去買牌,王美麗和剩下的哥幾個扒瞎,高中畢業後,有出去唸書的,也有就在z市混著的,都是道兒上的人,王美麗和他們算是有點交情。
然後袁澤從**爬起來,直接拉我的肩膀,說:“你扶我去廁所。”
我以為他要去廁所吐,就勉為其難地伺候了。陪袁澤到廁所以後,他對著馬桶,也確實有吐的打算,可是沒吐出來,讓我把門關上。我聽著外面太吵,順著這個酒鬼,就關上了。
然後袁澤就臭不要臉了,吐了幾下沒效果之後,忽然把我按在廁所牆壁上,湊上來要親老孃。
我說:“你幹嘛呀,喝多了吧。”
他眯眯眼睛,點頭,“我就是喝多了,我要親你,你咬我呀。”
呵呵呵……我不咬他,我咬他不就讓他得逞了。我對面就是鏡子,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背對牆壁站著,然後身前堵著袁澤的背影。
他死皮賴臉非要親我,我說:“你親我幹嘛呀。”
袁澤認真看了我幾眼,說:“你怎麼變這麼漂亮了。”
這一誇,就誇得我腳下有點打漂。雖然我一直努力認為,內涵比美貌更重要,但不能否定,美貌依然是很動人的東西。我也愛漂亮,我也喜歡別人誇我漂亮。
據說女大十八變,我也在變,並且上大學以後,比高中會打扮了,我一個習武之人,身材自然不在話下,有身材就有氣質,何況我們英語專業的姑娘,一直就是以氣質聞名的。
但我始終沒漂亮到花枝招展的地步,咱走得不是那個路線。
我讓袁澤誇得懵了一下,禮貌地笑笑,這時候袁澤再一個突襲,就把我的嘴巴給堵上了。然後他的舌頭就往我的嘴巴里面滑,特別彪悍那種進攻,手臂撐在牆壁上,我從鏡子裡看到這麼副場景,就跟演偶像劇似得。
他終於還是成功的觸碰到我的舌頭,我於是也放開嘴巴了,直接上牙齒咬他。終於推開了袁澤,我有點不好意思,有點小別扭,但其實並不是非常生氣,畢竟他喝多了。
我說:“你神經病啊。”
然後我打算往外走,袁澤硬拉著我,喝多了就比較死皮賴臉,擺出一張和李拜天特別像的笑臉,說:“我不管,反正我已經親到了,我一會兒就去告訴李拜天,告訴所有人。”
我可能天生對無賴沒有抵抗力,人家跟我耍無賴,我裝生氣都裝不出來。我說:“你不能那麼說。”
袁澤醉醺醺的臉變了變,挺認真地對我說:“我剛才跟李拜天說,我要管他要了你這個發小?”
資訊量有點大,我琢磨下,就是袁澤問李拜天要我,嘿我什麼時候就成李拜天的了。我問:“那他怎麼說。”
袁澤眯了下眼睛,“他說我追不上你。”
“什麼意思?”
袁澤搖搖頭,大概自己也不懂,他只說:“我覺得他肯定喜歡你。”
“沒有。”我急忙掩飾。
李拜天真的沒追過我,哎。你說我吧,明明挺惦記人家李拜天的,但是也好面兒,總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大概是心裡明白,不可能有結果,而且有點沒自信,覺得李拜天就喜歡那些一看就漂亮的女孩兒。
袁澤說:“我不信。李拜天肯定喜歡過你。”
我又推他一下,“信不信隨你。”
我勉強幹笑,順手打開了廁所的門。
袁澤不參與牌局,我們把他扔在**,賓館房間裡有兩張床,然後在兩張床中間搭一張桌子,大家坐沙發的坐沙發,坐床的坐床,再不夠就坐床頭櫃,六個人生生擠下了。
我就坐在袁澤躺著睡覺的這張床邊上,他在那兒歪著,還挺老實。
夠級的規則其實挺複雜的,六個人,以三角為一個聯邦,然後打另一個三角,每個人的主要攻擊物件,是在自己對面的那個人。
我和王美麗不幸被分到了不同陣營,因為人家嫌我們笨,故意岔開的。她就坐我對面,我們倆都不怎麼會打,所以打起來特別和氣,沒什麼火力,哥幾個只能認了。因為本來他們是要和袁澤還有李拜天一起打的,誰知道一個喝暈了,一個跑了。
打了得有兩個小時,我本來沒興趣,但越打越起勁兒。這時候外面有人敲房門,我以為是李拜天回來了,但沒動。
一個哥們兒去開門,進來的是劉舒雨,就穿著雙拖鞋,身上的打扮也不怎麼清爽,像剛從**下來似得。
劉舒雨進來衝大家笑笑,然後讓坐床頭櫃的那個哥們兒,把放在那邊的避孕套給她。拿完人家就又走了。
劉舒雨走了以後,哥們兒搖搖頭咂咂嘴,“哎呀,小天兒火力挺旺啊,這一會兒造完兩個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李拜天哪裡也沒去,就是在隔壁開了個房間,和劉舒雨**去了。我抬頭和王美麗對視一眼,看到王美麗眼中的嫌棄,我們倆心照不宣地收回目光。
因為王美麗心裡向著我,劉舒雨找人打過我,她就很煩劉舒雨,跟著也很嫌棄李拜天。然後王美麗隨口問了句,“他倆不是早分了麼,怎麼又搞一塊兒去了?”
一哥們兒隨口回答,“好像是劉舒雨的爸爸死了,然後怎麼怎麼的,不清楚。搞唄,反正搞完了又不用幹嘛。”
不用幹嘛,不用負責唄。
李拜天大約腦子裡根本就沒有負責這個概念,呵,他要是想負責,就只能去阿聯酋一夫多妻了。
我看著手裡的牌,精神恍惚了一下,彷彿就在這個瞬間,我對李拜天的那點兒執念,蕩然無存。
又過了半個來小時,李拜天敲門回來了。我認真打牌,看也沒看他一眼。有人問他劉舒雨呢,他說:“睡覺了。”然後把外套脫了,急忙往牌堆兒這邊湊,隨便揪了個哥們兒,“我幫你打兩把,讓,讓。”
臭不要臉的,爽完了就過來搶牌玩兒。
那哥們兒倒是聽他的話,因為哥們兒嫌我太笨了,罵了我好幾次了,這會兒也正好沒興致了。李拜天坐到那個位置,是我的下家。
上家還有個任務,就是推測下家手裡的牌面,幫他順牌,讓他走科。我一個新手,當然推測不出來,把李拜天一把好牌憋手裡了。
幾把打下來,李拜天那個難受啊,又忍著不好意思罵我。最後終於抱怨了一句,“你不會看嗎,兩口四口我都不吃,我要三口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