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大難不死 必有後福
我的鍍金時代 兩世歡,高門女捕 強寵:媽咪來襲 我的老公是個賊 落跑新娘:貴族先生別吻我 雪兒姑娘 帝御山河 我的老媽是綱手 焚 局中罪
07 大難不死 必有後福
秉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想法,我向自己的生命發起了挑戰。
“盧浮洞”,一個被神祕籠罩了幾百年的洞穴。
幾百年來,從未有人敢涉足這個神祕的地方,除去幾個已經殉難的勇士之外,因而這裡也被稱為“禁區”。有亭上對聯為證: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橫批:回頭是岸。
我想到了一個人,TheLostJohn,也稱為“失蹤的約翰”,最早的也是最不幸的洞穴探險者之一,在他從一個洞穴的牆壁上刮瀉鹽的時候,岩石鬆動了,一塊毫無價值的笨重的大石頭奪去了他的生命,結束了他輝煌的一生。我又想到了FloydCollins,最著名的美國洞穴探險者,曾經只帶一盞煤油燈對32英里長的肯塔基州的水晶洞進行了探察,在煤油燈打碎了的情況下,他把衣服撕成布條,浸到煤油裡,用來做火把。40小時後,他從洞裡爬了出來。但是,Collins最後的結局與TheLostJohn一樣,還是沒能逃脫悲劇的命運。我不是洞穴探險者,命運會不會與他們一樣呢?
洞中一片幽暗,我踽踽而行,感謝著高科技帶來的方便,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野獸吧,如果有,也希望它正在冬眠,我默默的祈禱著。漸漸的,我感覺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重,每向前行一步,便需付出成倍的勇氣去抬起另一隻腳。陰風颼颼,一陣陣御體而過,讓我的雞皮疙瘩不覺又硬上幾分。
我開始懷疑所謂“必有後福”的真理性了,人道“不寒而顫”,我現在是“既寒且顫”。看來隻身旅行並不適合我這種只敢色膽包天的人,在其他方面,統統是鼠膽。
悲哀的是我偏偏是個有始有終的人,可想而知,在這個時候,我那脆弱的神經得承受多大的壓力。當然,不要誤會我是怕背上“臨陣退縮”的負擔,我只是不希望以後逢人便說“曾經有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沒有去珍惜,等到錯過了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會堅持到底。”
我漫漫的深入,可任我極目遠眺,或是‘鼠目寸光’,怪石嶙峋都只是我唯一能見到的景象。然而,讓我奇怪的是,所有的這些石塊,尖的,圓的,扁的,方的,竟都羅列得很有規律,地上並未坑窪,壁上也較平坦,在這樣的環境下,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有去無回呢?
沒有一絲的微風,卻也讓我感到寒氣陣陣,渾身的毛孔像是受到挑釁般,爭相比起自己的容量來。我把領子豎起,扣得更緊一些,期望能發揮點作用。也許是久年無人涉足的原因,洞內又沒有受到太陽的青睞,地面雖是石塊卻也有相當的溼氣,讓我這個不是關節炎的人膝蓋也有些反常。我一步一步,即使沒有腳印,卻也踩得塌實,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落下無底深淵,讓本就脆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大約行將半個小時後,洞內的情形變了,明顯有上升的趨勢,地面也相對乾燥些。然而這時又有一個問題冒出來了,前面出現了兩扇門,各有一字,一寫“生”,一寫“死”。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生死玄關”?我狐疑不定,猶豫著是否該拿自己的生命作賭注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原則上講,我當然希望“生”,即便不為尚被軟禁的藍翎,也要為自己想想,髮膚受之父母,豈能如此不孝?
生死即在一念之間,GoonOrBack?我不想成為第二個失蹤的約翰,也不想留下如此大的遺憾,真是“一入山洞愁似海”呀。忽然,我想起了算命先生的那句話,在我的生命中將會有兩個人因這“夫”字與我產生糾葛,他們不是尚未出現麼?
我毫無保留的遵從了自己的思想,步入“生”門,但見豁然開朗,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英明抉擇。處處梅花盛開,不甚嬌嬈,讓我心曠神怡,甚至能感覺出體內有一股興奮想跳出來一般。我不得不驚歎造物之神奇,如此的山洞之中竟還會有這般的一個世外桃源,哦錯了,是世外梅園。
沿著梅園的小徑,進入梅林深處,一陣陣梅香撲鼻而來,偶有“嘩嘩”之聲飄進耳中。看來不遠處應該還有水源,有寶就不能錯過,我循著水聲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我的火眼金睛下,我發現了大約兩米外的一條細流,“水真清啦”,我感嘆著,心想這應該是夠地道的礦泉水了吧,比純淨水可要有營養多了,不管怎麼樣,先飽飲了再說,剛剛出來那麼多的冷汗,再不補充水分,可得擔心脫水了。
然而,天下並沒有免費的午餐,即使有也不會讓我遇到。等我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我的腦袋已經有些昏沉了,視力開始模糊,記憶不再存在,朦朧中只見一個鮮豔的色彩……
傻根真的像一根傻了的什麼一樣,立在屋內,把兩眼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鞋上,努力控制著那原本粗壯的雙腿,不讓他們作彈簧振動。
“這事不怪你,是那小子運氣好,你去告訴兄弟們,不用多心,也不要自作主張。”
“是,可小姐那邊……?”
“沒關係,有我去說就行了,不會責怪你們的。”
“是,多謝少爺了,以後我們行事會考慮得更周到的。”
“恩,下去吧。”
菸圈一層一層的升起,煩惱也如這煙霧一般瀰漫了蘇智明的心際,當然不會是因為傻根的事情。一直以來總以為自己看透了藍翎那騙人的小把戲,但今天的一幕一幕,卻讓他不得不省下心來好好思索這件事。以前怕樊仁來糾纏藍翎,可如今才發現事情比想象的要嚴重得多,自己的未婚妻似乎真的對那小子有意思了。
蘇雅的表情也是難以描述的,失望中帶有神采,憎恨中又隱含了擔心。在她原先的想象中他只是一個地痞流氓般的人物,可是在今天看來,似乎又不是這麼簡單的。也許他在裝深沉呢?蘇雅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很滿意,可轉念又想,當時周圍都沒人,他裝什麼深沉,裝給誰看?真是越想頭越大,蘇雅錘了下桌子。忽然又一個疑問從心頭升起,為什麼會想他呢,為什麼不想自己的朋友和同志們,反而去想一個陌路人?
“雅兒……”
“誰……”蘇雅嚇了一跳,發現卻是父親已站到了自己面前。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進來這麼久了,也不請我坐坐。”蘇遠開玩笑道。
“爸,您又來消遣女兒了”,蘇雅翻了個白眼,嗔道,“進來也不先敲個門,就不怕把女兒的魂給嚇掉了。”
“哦?這麼說倒是為父的不是咯?今天一回來便聽李嫂說你在鬧情緒,我想這還了得,急忙就趕過來,可敲了半天門卻無丁點反應,嚇得我忙衝進來看狀況,唉……”
“唉什麼?”
“我才發現原來是今兒個的狗咬上呂洞兵了。”
“爸,你又欺負我了。”
“呵呵呵呵,算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跟爸說,今天為什麼心情不好呀?”
“沒……沒心情不好呀,是誰在造謠啊?”
“說就有人說,造謠就未必,有什麼事跟爸說就好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知道,可我真的沒隱瞞什麼呀,爸,真沒事,別聽那些長舌頭的女人亂說。”
“真沒有?真的沒有就好,我也在想,這麼大一顆掌上明珠,誰敢亂碰呀,那可是要惹來殺身之禍的,哈哈哈哈……”
“爸,瞧您說的,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可不能把我的名聲給敗壞了,到時候嫁不出去,你得養我一輩子呢。”
“瞧,就想著嫁人了,胳膊肘往外拐到底還是對的……”
“不和你說了,走把走吧,我要睡覺了。”沒等蘇遠說完,蘇雅便下起了逐客令,把父親往門外推去。
我悠悠的睜開眼,這一覺睡得可真是舒服呀,不僅做了春夢,連那夢中的女孩也是天香國色,讓我徹底的爽了一把。臉上浮出一抹笑容,正欲起床,忽然感覺下身有些不對勁,老子說過:玄牝之門,是為天地根,可見某些器官的重要性,我連忙掀開被子,同時伸出雙手去摸索,結果發現除了內褲硬邦邦的難受外,其他一切正常,不禁大舒一口氣。
一個鯉魚打挺,30秒鐘套上所有裝備,正準備奪門而出,卻發現有人對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你……你是……”我呆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個……這個……
“我剛替你打熱水去了呀,難道你們不用洗臉的嗎?”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張口結舌,瞠目不知以對。一邊洗臉,一邊細細回想,什麼時候請了個傭人來著?奇哉怪也!
“快點吃早餐吧,遲了得遲到了。”
“哦”。我機械的應著,感覺自己的主人地位似乎已經動搖了。
一天的課,我幾乎連一句都沒聽進去,腦子裡一直在想,我怎麼就胡裡糊塗的來學校了呢,至少也得先問清楚呀。可她的語氣,她的神態,讓你不有自主覺得彷彿她才是那間房子的主人一樣,難道真的是我的記憶力出了問題?
“喂——喂——”
“恩……哦,秋桔呀,你怎麼來了,什麼事?”
“什麼事?下課了,回家了,發什麼楞呀?”
“哦,沒,下課了?那走吧。”
“你怎麼拉,鬼上身了,像丟了兩魂六魄一樣?”
“烏鴉嘴,下課了還不快回家,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當然,沒有你領頭,我怎麼知道路呢。”??怎麼今天一個個都失常了?我耳朵壞了?腦袋壞了?
“你回家,要我領路?”
“傻樣,你腦袋不是真秀豆了吧,當然是去你家了,怎麼,不歡迎我?”
我說今天怎麼來找我呢,“你想去我家?歡迎,當然歡迎。”
呀,怎麼胡亂就答應了她呢,家裡不是還有那口子嗎,要讓她看見了,不就是等於讓藍翎也知道了,那我豈不是慘……慘……慘……上加慘?
“這還差不多。”
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不知道矜持呢,即便不會矜持,也不能連起碼的謙虛也不知道呀,世風日下呀。
“可……還是下次吧,家裡亂得很,等我收拾好了,再請您過去參觀,怎麼樣?”
“那不要緊,本小姐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了,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而且,搞突襲是多大的樂趣呀,要讓你都知道了,什麼都做好了準備,那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
“別可是了,說了這麼久還不肯帶路,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金屋藏嬌了吧?”
這……女人真的這麼可怕?完了,徹底完了,什麼時候不好挑,不早不遲,偏挑上今天,如此苦命呀我!
我再無言語,做了平生第一件明知是錯卻還要錯上加錯的事。
“地方不錯嘛,唉,你開門呀,楞著幹嘛?”
“沒帶鑰匙,你……敲門吧。”我這倒是沒騙她,早上走得慌了,連鑰匙也忘在裡面了。
“敲門?”秋桔也是老大一個疑問,翎姐明明說他是一個人住的呀,怎麼會有人?糟了,不會是他父母來了吧,這下可失策了,搞不好他老人家還以為……以為……想到這裡,不覺連耳根也紅了。
“你……來敲吧”,秋桔縮回去剛伸出的小手,垂頭站到了一邊。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呀,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我鐵了鐵心,想,一會見著了就說是我表妹,恩,不好,這個稱呼有點曖昧,那就表姐吧,好象也不大好,我這麼老練,怎麼看她都比我小,算了,乾脆說是遠房的表姑吧,關係也不復雜,也不曖昧,年齡更不是問題,大點小點都行,對,就這麼說吧。
“進來呀,還發什麼呆!”看著她的傻勁,我不覺起了冷笑,百年難得一遇呢。
秋桔見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瞪了個白眼,卻並不說話。
“我說了,很亂的,這下你失望了吧。”
“還好啦,恩?你不是說沒帶鑰匙的嗎?”
“是呀。”
“那……人呢?我是說開門的人,在哪兒?”
“不就在你面前嗎?”
“你?可……你剛剛不是說沒帶鑰匙的?”
“是呀,可門根本就沒鎖呀!”
“你!……”說罷便只見有千般暗器向我飛來。
可憐我雖然學了“獨孤九劍”(跟令狐沖學的),可“破箭式”完全沒學到家,不一會,幾個與我身體發生過彈性碰撞的沙發墊外加一個粉紅色的小包(她自己的)已在我面前堆了個小丘了。
向來好男不與女鬥,我說,“你先挑個看得過去的地方坐吧,我去拿點喝的,要什麼,可樂還是青島?”
“神經病,喝青島做什麼,有什麼念頭儘早打消。”秋桔白了我一眼,收拾起東西來。
我那個冤枉呀,還“有念頭儘早打消”呢,我要真有什麼念頭,你能反抗得了?再次顯示男兒英雄氣概,不與計較,我得抓緊時間找到她,能不見面還是不要見面的好。臥室沒有,應該在客房吧。
“喂,躲裡面生孩子去了?拿罐可樂這麼久?”
“我倒是想,可沒人陪我呀。”我笑笑說,“忘放哪兒了,瞎找了半天,讓你等久了。”我一邊回答她的話一邊在心中犯疑,會在哪兒呢?消失了?還是早上根本就是我的幻覺?
秋桔罵了我一句流氓,就又開始活動起來了。
為了證明早上的真實性,我決定去尋找內褲,那是很重要的一條線索。於是我再次跑進臥室,左右開弓,但是很遺憾,我連內褲都找不到了。
不多久,秋桔能幹的本事就體現出來了,因為還不到一刻鐘,我居然連自己的臥室都認不出來了。這是我今天第三次進去。
“真是個難得的乖女孩,來日什麼人要娶了你,得積幾輩子的德哦?”
“就會說好聽的,爺爺常說我太強了,將來沒人敢要呢。”
“太強?”真是個新鮮的名詞,首度聽聞。
“是呀……你這個流氓,醃髒潑皮無賴,不跟你說了。”不知他想到了什麼,一下子羞紅了臉。
“我流氓?小姐,你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言論呢,你看你現在不是安全的站在這裡嗎,而這裡還是我家呢。”
“現在安全不代表一直安全,看來我得早點離開。還是翎姐有先見之明讓我多小心你,從你的言行來看,你確實是個十足的,極度的壞男人。”
“呵呵,哈哈。”我無語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變壞,源於女人變態;這不都是讓你們女人給逼的麼。”
“是嗎?明兒我可是要去看翎姐的,你說話最好注意點哦。”
“那又怎麼樣。”我毫不在意的說,一邊翻起東西來,想拿藍翎威脅我?沒門。
“你在找什麼?剛收拾好又讓你給弄亂了。”
“錘子。”
“找錘子做什麼?門窗壞了,還是桌椅鬆了?”
“都不是,我要讓你失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