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三章現在像個男人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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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三章現在像個男人了麼?
對隱祕機動隊赤組組長下了死命令,令其看守住沈琅歌的房間,隨後,秦燁一轉身,朝著南邊的走廊走去,走廊的另一端,正是他的書房。
推門走了進去,他走到懸掛於北牆上的一幅彭祖像前,伸手轉動了置於畫像左邊書架上的花瓶。只聽“吱嘎”一聲輕響,懸掛著彭祖畫像的牆壁向右緩緩旋開了一道可以容納一人透過的縫隙。隻身踏入其中,又一聲輕響過後,方才發生了移位的牆壁很快恢復了原狀。
點燃了一根火摺子,秦燁走在充斥著陰冷味道的暗道裡,蒼白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
在經過了幾個轉彎後,他面前的視野猛的開闊了起來。
此刻,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刑房,裡面備有各式各樣的刑具。刑房正中有一個佈滿了鋼釘的鐵椅,鐵椅的扶手和靠背上分別裝有用於禁錮的鐵鏈和枷鎖。鐵椅正前方,有一個三家支架,支架上放著一個火盆,而火盆的右邊則豎立著一個T字形的木架,木架上捆縛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被常青帶走的榮華公主。
見到面色陰鷙的秦燁,常青默不作聲的退到他身後。作為一個長久以來追隨在秦燁左右的貼身侍衛,常青很瞭解,秦燁的這幅姿態所具有的意味。
他親眼見識過,秦燁的恐怖,並且,他身後縱貫整個後背的傷疤,就是秦燁的傑作!
因此,當他順著秦燁的意思將榮華公主帶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整個驕縱公主的最終結局。
正思索著,方才因為過度驚嚇而昏迷的榮華公主緩緩甦醒了過來。可就在她看到面前的火盆時,她頓時驚叫了一聲,恐慌的看向四周。
“燁哥哥!燁哥哥!救我!”
聞言,秦燁並沒有急著應聲,而是沉默的走到了火盆邊,漫不經心的用火鉗撥弄著鐵盆裡面燒得正旺的炭火。
火星在黑暗中四散飛濺,忽明忽暗,在秦燁蒼白的面容上留下幢幢鬼影。驀地,他抬起眼睫,火光從下方照射上來。因了火光而特別突出的五官以及那雙紅得妖異的薄脣就那麼直直的撞進了榮華公主的眼眸裡,令她再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叫。
“割了她的舌頭。”清幽而緩慢的語氣彷彿來自無邊的地獄,身穿黑色絲袍的秦燁就像來自煉獄的死神一般,沒有喜怒哀樂,只以鮮血為最大的樂趣。
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炭火,彷彿置身事外般的盯著躍動不休的火苗,秦燁緩緩的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狹長的雙眼。
耳邊充滿了掙扎與求饒的驚恐哭嚎,而他卻心靜如水。直到聽到了刀子劃開皮肉,血液噴射而出的聲音,他才微微蹙了蹙眉,睜開了雙眼。
“派人親自將公主的禮物送到貴妃娘娘手上。”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下了命令,說完,秦燁突然朝著已經昏死過去的榮華公主走去,隨手抄起一盆水潑在她臉上,湊近了她的耳朵輕聲道:“本王的耐心有限。”
古怪的嗚咽了
一聲,滿臉淚痕的榮華公主不住的搖著頭,卻沒有人能領會她的意思。
“把你知道的都寫下來,我們慢慢來,這裡有一千零八種刑具。”
冷冰冰的說完,秦燁一揮大袖,消失在寬闊的刑房中。
就在他剛剛踏出書房大門時,毒醫聖手已經等在了門邊。
見到秦燁,白衣老者先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隨即跨過門檻走了進來,盯著他看了許久,方才開口道:“你與她究竟是何關係?”
聞言微怔,秦燁盯著老者矍鑠的目光看了幾秒,兩片薄脣之間微微打開了一條縫,卻沒有半點聲音從口中溢位。
見狀,老者繼續道:“不確定?那老夫換個問法,你要她生還是要她死?”
“生。”幾乎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秦燁依舊目光平平的看著老者,蒼白的面容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好,好一個生!她醒了,你可以去看她了。”淡笑著撫了撫雪白的鬍鬚,毒醫聖手指了指門口。聽罷,秦燁沒有多做任何逗留,立即步出了書房,朝著沈琅歌房間的方向疾步走去。
望著秦燁迅速消失在走廊中的背影,白衣老者的目光陡然變得沉重起來。他行走江湖多年,本以為“皇天”之毒不過是史書上的誇大其詞,沒想到當真會讓他碰上此毒!想他施毒解毒無數,竟會在有生之年親眼見識到“皇天”之毒強橫的攻擊力,實屬不易。只是,有一件事令他費解,傳聞“皇天”乃是天下第一毒,又稱“哭仙毒”,一旦中毒,就連神仙都無力迴天。但萬物相生相剋,能解“皇天”者,“后土”也。沒有人知道“后土”的配置方法,更沒有人知道“后土”的配置材料。可就在他為沈琅歌診治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她體內殘存的“皇天”幾乎已是消失殆盡,所剩不多的部分,只需要極其普通的解藥便可。調整數日後便可康復。
令他大為驚訝的原因遠不止於此,更讓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秦燁幼年時期所中劇毒,竟與沈琅歌體內的毒驚人的相似。
除卻劑量的不同,兩人的症狀幾乎一模一樣。
想到這裡,白衣老者望著走廊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沉重了起來。
一種前所未有的猶豫在他的心底緩緩滋生……
坐在床前,秦燁正與沈琅歌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
準確的來說,在秦燁看來,他們是在對望,而在沈琅歌看來,他們則是在玩瞪眼遊戲。
一瞬不瞬的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沈琅歌表面上風平浪靜的看著那雙透明的琥珀色的眼眸,內心裡卻在狠狠的咆哮。
她都要眼球痠痛眼皮抽筋了,為啥這個秦燁愣是一點反應沒有!瞪眼遊戲很好玩麼?!
她奶奶個熊的!
就在沈琅歌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秦燁突然淡漠的眨眼了。
“哇哈哈!你輸了你輸了!”猛的坐起身大笑三聲以表達內心的狂喜,沈琅歌極為鄙視的瞅著
一臉霧水的秦燁,笑的很是狂妄。
可沒等秦燁反應過來,她又倒回了被褥裡,蒼白小臉上的喜悅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皺成一團的苦瓜臉。
儘管對沈琅歌古怪的舉動不甚理解,秦燁還是湊了上去,伸手撫上她冰涼的臉頰。
“你中毒了。”他淡淡的開口,嫣紅的薄脣彷彿沒有一絲翕動。
“本小姐早就知道了。”毫不在意的迴應,沈琅歌拂掉秦燁的手,別過了頭。
沒有繼續開口,兩人就那麼沉浸在一種極為怪異的沉默裡,彷彿是一種僵持,亦彷彿是一種對峙。
看著能說能笑的沈琅歌,秦燁發覺,自己的心境似乎平靜了許多,之前那許多的狂躁和焦慮早已不知所蹤,但這,卻令他生出了另一種與之不同的煩悶。
他漸漸開始察覺,他一直想要從她身上探究出來的結果,似乎越來越明瞭,而這種明瞭,似乎是他不想看到的結果。
思索著,他俯下身,靠近沈琅歌,看著她細長的秀眉,高而直的鼻樑,蒼白小巧的脣鋒,驀地,一絲難以抑制的悸動狠狠撞上了心臟,令他蹙起了斜飛入鬢的雙眉。
見秦燁再次靠近,沈琅歌下意識的回憶起某個不好的往事,她立即用被單矇住臉,發出一聲警告:“別想對本小姐做什麼!否則等我傷好了,就把你丫賣去男妓院做鴨!”
可不等她威脅完,遮住了臉的被單已經被秦燁一點一點的扯了下去。
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警告般,他更加湊近了沈琅歌,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停留在她的雙眼前,似乎是要從她的眼裡看出點什麼。
“威脅本王,只怕你還沒有那個能力。”菲薄的脣角微微掀開,秦燁挑著眉,似笑非笑的欺身壓在沈琅歌身上,似乎是在享受脣槍舌戰的快感。
“這可難說,天朝國的百姓可都知道你氣虛體弱,向來不喜歡碰女人,誰知道是不是那裡有問題……”刻意在“那裡”兩個字上加重了語調,沈琅歌目若桃花,脣角帶笑,可那笑意那眼神,卻好似一把把淬了毒的刀,狠狠的戳向秦燁的心臟。
聞言,秦燁先是微微愣了一瞬,隨即突然笑了起來,且笑聲越發的陰冷越發的變大,令沈琅歌漸漸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之後發生的事,也確實驗證了她的直覺。
“你懷疑本王不是男人?”笑聲收歇,秦燁直直的望進沈琅歌的眼眸裡,那語氣裡,有仍未停歇的笑意,還有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緒。
“怎樣?難不成……”微揚下巴,沈琅歌原有的傲慢猛然間變成了驚異。嘴脣上傳來熟悉卻又陌生的觸感,她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強烈而熾熱的力量正在自己的口中瘋狂席捲。身子被他精瘦卻強健的身軀強行禁錮,她就那樣被他以內力禁錮在身下,動彈不得。
驀地,秦燁突然停下了身上的動作,眯起那雙邪魅狂狷的鳳眸,緩緩開口道:“現在,像個男人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