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四章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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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四章戰地
“像你大爺!”怒氣沖天的怒吼道,沈琅歌憤恨的瞪著他。
不怒反笑的在她頸邊支起胳膊,秦燁挑起一縷烏黑的秀髮放到鼻尖下,輕輕的嗅著。
良久,他睜開雙眼,蠱惑人心的目光裡帶著細若遊絲般的曖昧光芒。
“你又想怎樣?”盯著那雙琥珀色的透明瞳孔問道,沈琅歌的心底猛然掀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慌亂。
聞言,秦燁盯住她的雙目,緩緩的張開了薄脣:“從現在起,你必須時時刻刻呆在本王身邊……”頓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包括洗澡。”
聽罷,狠狠的瞪著他,沈琅歌剛想張口反駁,不料雙脣再次被秦燁輕輕咬住。很快鬆了口,他望著她,伸出一根修長的白皙食指點在她蒼白的脣瓣上,淡笑道:“不要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
言罷,不等沈琅歌開口,他便直起身離開了她所在的房間,朝著坐在不遠處涼亭內的毒醫聖手走了過去。
坐於棋盤前,白衣老者正專心致志的擺放著一個棋局,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秦燁的接近。
朝隱祕機動隊赤組組長使了個眼色,秦燁在毒醫聖手對面坐下,淡漠疏離的目光落在黃褐色的檀木棋盤上。
望著那一個個佈局詭異的黑白棋子,秦燁沒有說話,沉默不語的看著白衣老者的動作,直到白衣老者將手中最後一顆棋子用盡,方才收回了目光。
直起身,白衣老者轉向涼亭東面,與秦燁望著同一方向。沉默良久後,方才率先開口:“老夫不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也不打算將老夫得知的事告訴她……”頓頓,老者原本固定在一處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下,他瞥了秦燁一眼,隨即將目光收回,繼續道:“就要上戰場了,再陪為師下最後一局棋如何?”
“下棋自然可以,不過,必定不是最後一局。”清淡涼薄的語氣裡帶著股淡淡的執拗和倔強,秦燁轉過身,目光在棋盤上聚攏。
聞言,白衣老者但笑不語,率先捻起了一粒棋子,在短暫的思慮過後落了下去。
中部橫斷山脈。
一人坐在營帳之內,黎國世子黎無憂正持著一支狼毫,對著桌案上的宣紙出神。
這紙上畫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天朝國欲王爺的嫡正妃——沈琅歌。
驀地,軍帳厚重的門簾突然被人從外部掀開,一個身材健碩虎背熊腰的重甲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朝黎無憂恭敬的行禮道:“末將黃岐,已率領我軍戍邊飛虎營三個營的兵力共五萬大軍在關外等候調遣。”
聞言,黎無憂抬起頭,看向黃岐將軍的目光登時多了幾分狂熱。
“好!原地駐紮,隨時聽候我軍虎符號令。”放下狼毫筆,黎無憂朗聲高呼,興致甚是高昂。
就在他話音剛落時,天朝太子秦瑜便走了進來。
見有外人,黃岐將軍很快便退了出去,留下天朝國太子殿下與黎國世子殿下同處一帳之內。
沒有在方才離去的黃岐將軍身上花費心思和目光,秦瑜眼明手快的取走了置於黎無憂手下的那張畫像。
盯著畫像看了許久,原本舒展開的雙眉漸漸擰起,秦瑜掃了黎無憂一眼,笑道:“世子畫的可是裕王妃?”
“怎麼?”雲淡風輕的反問了一句,黎無憂從秦瑜手中取回那張畫像,重新放在桌案上壓好,隨後抬起目光看向他,開口道:“太子殿下來找本世子
,不會是來討論女人的吧?”
“哈哈,世子殿下說笑了。”以笑聲掩蓋自己略微表現出來的尷尬,秦瑜偏過身,走到位於軍帳另一側的沙盤跟前,看似不在意般開口:“有人稱在車池城一帶見過秦燁,也見到過秦珏出入過他的別館。你怎麼看?”
聞言,黎無憂輕描淡寫的直起身,雙手背後,望向一臉深意的秦瑜,緩緩道:“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秦珏主動投誠,那本世子沒有不接納他的道理。更何況……”頓頓,黎無憂丰神俊朗的面容上浮出一絲笑意,他挑起眉梢,繞過身前的桌案朝著秦瑜走去,意味深長的目光與他落在一處。
“本世子沒有理由捲入你們兄弟之間的奪嫡之爭,我答應出兵,也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僅此而已。”沒有繼續說下去,黎無憂刻意將話鋒停頓在此處。
聽罷,秦瑜再次發出一串笑聲,將他的立場和態度均表達在其中,接著,便退了出去。
望著晃動不止的門簾,黎無憂英挺的俊臉上忽的掠過一絲陰影。
他將手伸進領口,從中取出一塊墨色的勾玉,目光沉凝的望著掌心中的玉石,他臉上的情緒一分一分的沉了下去。
半晌,他小心的將勾玉放回衣領,稍稍整理了下戎裝便踏出了營帳。
揮手招過一個身穿灰藍色勁裝卻並沒有裝備軟甲的男子,黎無憂沉聲道:“本世子吩咐你辦的事,可有眉目。”
“啟稟殿下,目前還沒有進展。不過……”恭敬的朝黎無憂俯了身,那男子的五官微微皺了皺,繼續應道:“天朝國內好像也有人在尋找擁有相同勾玉的人。”
聞言,黎無憂那兩道濃黑的劍眉微微擰了起來,就連兩片剛正如刀刻的脣鋒也抿成了一條直線。
天朝國內也有人在找勾玉的主人?
思索著那人的話,一種前所未有的古怪直覺正一點一滴的侵襲著黎無憂的意識,讓他感到頗有些不安。
正想著,方才剛來找過他的黃岐將軍突然面目沉重的朝著他疾步趕了過來。
“什麼?!”聽罷黃岐將軍的彙報,黎無憂的大掌重重拍在了桌案上。
迅速在桌面上展開作戰地圖,他的目光落在了滎陽關的位置上,掃了眼四周的地形,他那兩道濃黑的劍眉逐漸擰緊。
“殿下……”猶豫而焦慮的低喚了一聲,面盤寬厚的黃岐將軍循著黎無憂的目光看向了地圖。
“你方才說,伏擊你們的人,並不像是軍隊,更像是有組織的盜匪集團?”目光凝聚在地圖上距離滎陽關不遠處的漯河一帶,黎無憂抿緊了雙脣。
“不錯,他們打劫的全部是我軍的裝備物資,但是隻劫財不害命……”
揮手阻止黃岐繼續說下去,黎無憂原本糾結在一起的兩道墨眉漸漸舒展開來。微不可查的勾了勾脣角,他整了整衣領和袖口,朝黃岐將軍道:“讓你們的人繼續鎮守滎陽關,換上天朝國的戰衣,倘若守關士兵查問,就說是太子秦瑜的軍隊。”
聽罷,黃岐將軍沉聲領命,隨即很快便消失在營帳內。
目光重新落在地圖上,黎無憂看著漯河的位置,兩道墨眉再次皺了起來。
漯河,大巫山。
坐在虎皮石椅上大口喝著酒,夜逍遙抖了抖自己的絡腮鬍子,用力抹了一把嘴。
他身旁,一休和尚正愁眉苦臉的望著那些興致高
昂的山賊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就在一休和尚出神之際,光禿的後腦勺突然被人用力敲了一下。狠狠的向前一個趔趄,一休和尚抱著腦袋看向手持酒壺的夜逍遙,哭喪著臉抱怨:“你又打小僧!”
“打得就是你!你瞧瞧你那是什麼樣子!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大爺我剛剛做成了一批‘大買賣’,你就不能高興點?瞧瞧你那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大爺我這辦喪事!晦氣!”甩著酒壺在一休和尚面前大聲道,夜逍遙佈滿絡腮鬍子的臉上已經微微顯出一絲醉意。
聞言,一休和尚用力蹭了兩下光頭,憤憤道:“雖然小僧是出家人,可小僧卻看得明白,夜施主,倘若你想找沈施主,那便放手去找好了,何必在這裡借酒澆愁自欺欺人呢?”
“啪”一聲狠狠的將酒壺砸向地面,尖銳而響亮的聲音過後,原本完好無缺的酒壺已然在夜逍遙腳下碎成一片。整座山寨瞬間變得無比安靜,眾山賊都緊張的看向突然變得陰沉起來的夜逍遙,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嘖,瞧你們把這裡折騰的,走走走,分完了東西就走,別堆在這裡。”搖曳著火紅的帕子穿梭在眾人之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童花夭來到了夜逍遙面前。他眯起眼眸,輕佻的眼尾猛然閃過一絲冷芒,“啪”得一聲脆響,夜逍遙有著微醺醉意的臉上赫然多了一個結結實實的鮮紅掌印。
“你幹什麼?!你敢打本大爺?!”嘶吼一聲站起身,可卻維持不了幾秒就搖晃著倒回了石椅上,夜逍遙打著酒嗝,目光渙散的扭動著身子。
朝一休和尚使了個眼色,童花夭一把揪住夜逍遙沾滿了酒水的雙襟,陰狠道:“老子打得就是你!怎麼?不服?你可別忘了,當初若不是老子對寨主的位置沒興趣,哪會輪得到你!”
聞聲,夜逍遙用力拂開了童花夭的手,大吼道:“好!現在就來幹一場!本大爺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本大爺就不姓夜!”
說完,兩人立即拉開了架勢,目光裡再沒平日裡的半點兄弟情分,有的,只是置對方於死地的決絕。
站在巖洞口看著那兩個扭打在一起的身影,一休和尚無奈的搖搖頭。驀地,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匆匆的跑向了後山。
車池城,裕王別館內。
“你是說,滎陽關外有太子的人駐紮在那裡?”聽罷衛風衛統領的彙報,秦燁挑眉道。
“不錯,他們手上持有太子軍的虎符,所以屬下的人也沒有多問。”
聞言,秦燁沒有急於開口,而是從座椅上起身,負手立於大廳當中,兩條斜飛入鬢的墨眉微微蹙了起來。
太子的軍隊全部算起來也僅有七萬人,即便是加上東宮的全部的兵力,也不過八萬人。由破軍帶回來的訊息,太子的軍隊應該全部駐紮在中部橫斷山一帶,為何滎陽關出現的軍隊會自稱是隸屬太子呢……
轉身,秦燁看向衛風,命其拿出地圖。
盯著滎陽關所在的位置,他的心臟猛的一凜。
滎陽關左起太行山脈,太行山沒呈東西走向,其發源地正是黎國境內。
思索及,秦燁抬起目光看向衛風,沉聲道:“派人盯緊了駐紮在滎陽關的軍隊,如有任何風吹草動,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擋在關外。”
“好!好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話音未落,沈琅歌略帶戲謔的語調突然在兩人身後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