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二章愛情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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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二章愛情原理
“咳咳咳!”聞言,沈琅歌重重的咳嗽了三聲,差點沒把肺給咳出來。
見狀,秦燁並沒有走上前去為她順氣,而是站在原地,蹙眉望著她古怪的反應。可沈琅歌卻怒瞪著一雙明媚的杏眼朝他走了過來,甚至貼上了他的身子。
“我尊貴的王爺,你可知道什麼是愛情?”雙手叉腰發出一聲冰冷的質問,沈琅歌沒有給秦燁任何思考的時間便緊接說了下去:“不知道吧,好,不知道本小姐就教教你,義大利帕維亞大學曾經研究過關於愛情這種現象,戀愛中男女的大腦會發出指令,使人體分泌出一種化學物質,叫做‘愛情荷爾蒙’,這種化學物質令戀愛中的人相互吸引。同時會,戀愛中的男女體內均會產生一種多巴胺,讓男女在交往過程中對彼此產生好感,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原理。”言及此,沈琅歌並沒有理會秦燁一臉困惑的模樣,她繼續說了下去:“首先,王爺,本小姐並不認為你體內有這種所謂的‘愛情荷爾蒙’存在,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愛的人只有你自己;再者,王爺連本小姐剛才說的話都聽不懂,還對本小姐談什麼愛?”言罷,沈琅歌挑了挑眉梢,隨即轉身向前,沒有給秦燁一絲一毫辯駁的機會。
沉默的望著沈琅歌漸行漸遠的纖瘦身影,秦燁聳聳肩,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對沈琅歌的話,他雖然一句都聽不懂,但是他知道,他有把握,讓她泥足深陷。
稍稍整理了一下雙襟,秦燁衝著沈琅歌離去的方向勾了勾脣,隨即挪動黑色綢布靴,朝著她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一直保持著平淡神情的沈琅歌突然變作了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
她先是深呼吸的幾下,隨即皺著眉,目光一路向下滑去,當她的目光落在漸漸從湖藍色紗衣中滲透出來的血液時,她已經有些泛白的雙脣裡赫然溢位一句“Shit”。
隔著房門聽到一句又是他秦燁從未耳聞的怪詞,他透過門縫默然看去,卻只見到沈琅歌后背上溢位的兩團妖冶的血色芙蓉。
皺眉,他那兩片嫣紅妖異的薄脣抿成一條直線,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他推門走了進去。
“噌”得一聲,只覺一片冷芒乍現,待秦燁定睛看去,香肩**的沈琅歌竟然在自己的頸間架上了一把銀光閃閃的薄刃匕首。匕首的把手是純銀打造的,上面鑲著一顆墨綠色的寶石,那瑩瑩閃爍的綠色彷彿暗夜裡幽冥不定的豹眼,時時刻刻都在毫不謙虛的對外炫耀著它的力量和速度。
面無表情的垂眸掃了眼頸間的薄刃,復又抬起目光看向那個突然襲向自己的女子,秦燁不溫不火的望著沈琅歌,紅脣上浮著的,是一種意味深長琢磨不透的笑意。
怔怔的瞪著秦燁看了幾秒,沈琅歌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還有把匕首架在他那蒼白的脖子上,幾乎是瞬間收回了右手,可她還是有些擔憂。
倘若是平時,她才懶得去考慮這丫的情緒變化,可此時,她可真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早前所有的裝備都在她被黃盈袖背後捅刀的時候全部遺失了,於是,她現在與秦燁的火力對比,那簡直是天差地
別,和他拼命,那就是正兒八經的找死!
乾咳了一聲正要收回手中的匕首,不料那薄薄的白刃竟被秦燁輕輕捻住,令她動彈不得!彷彿那匕首天生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般,饒是她用盡各種辦法,也無法迫使他與那刀刃分開。
驀地,就在沈琅歌放棄抵抗的時候,秦燁卻突然鬆了手,只聽“叮”得一聲,銀質的匕首掉落在青磚鋪就的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憤恨的瞪了秦燁一眼,沈琅歌飛快的從地上撿起匕首,小心翼翼的將其收好,復回轉過身,朝他挑挑眉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你,說,你到底,要怎樣?”
見沈琅歌有氣不能發的模樣,秦燁突然來了興致,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重重的將門在身後關上,頗具氣勢的朝著沈琅歌壓迫過去,一直把她逼至床邊,直到她因為床沿的緣故向後倒了下去,他才伸手圈住了她的後腰。
經過這麼一折騰,沈琅歌不小心牽動了雙肩上本就裂開了的傷口,疼痛讓她輕輕皺眉,卻並沒妨礙到她反抗秦燁的行動。
似乎是察覺到了沈琅歌身上那兩朵血蓮正在慢慢綻開,秦燁忽的收緊了手臂,動作輕柔的將她的身子扶正,讓她緩緩的靠在了床柱上。接著,他動手解起了她身上纏繞著的繃帶,不料卻被她出手制止。
“你要幹嘛?”雙手呈交叉狀護在胸前,儘管沈琅歌已經接受了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發育現狀,可就算她沒什麼看頭也不能白白給這個笑面虎佔了便宜。
“你的身子本王早就看過,怎麼?”不以為意的聳聳肩,秦燁突然意味深長的勾起了脣角,隨即湊到沈琅歌脣邊,朝她吐出曖昧的氣息,繼續道:“你認為本王會對你做什麼?”
猛的向後縮頭,卻狠狠的撞在了床柱上。只覺眼前星光四射,沈琅歌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怒不可遏的瞪著一臉得意的秦燁。
“你是格格巫麼?不惹本小姐會死還是會怎樣!”朝秦燁呲著牙,沈琅歌揚起了削尖的下巴。
“格格巫?那是什麼?”蹙眉,秦燁盯著她的美眸。
“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發洩般的低吼一句,沈琅歌別過頭,拒絕直視那雙透明的琥珀色邪眼。
聞言,秦燁眯起雙眸,身子一寸寸的朝著沈琅歌靠近著,他樂於看著她在自己製造的禁錮裡負隅頑抗,樂於看著她對自己呲牙咧嘴,樂於沉迷在她的氣息裡,看著她怒氣沖天的模樣。
“你……噗……”剛吼出一個字,沈琅歌突然毫無預兆的噴出一口紫色逆血。
星星點點的黑紫色血跡呈放射狀噴濺在秦燁蒼白的臉上,妖異的紫色襯著他的蒼白,更顯出一種無端的詭異。
看著驟然失去意識癱軟在自己懷中的沈琅歌,秦燁猛的收緊手臂將她橫身抱起放到了**。繼而立即從懷中取出一隻墨玉製成的精巧的半月形號角,放在脣下吹響。
幾乎連半刻鐘的時間都未到,一個青衣男子帶著一位白衣老者出現在房門外,恭敬的向秦燁拱手道:“破軍隱祕機動隊赤組組長見過王爺。”
秦燁並沒有理會那位組
長,而是徑直走到了那位白衣老者面前,面沉如水道:“老師,請您一定要救活她。”
聞言,老者雖然十分驚異於秦燁的神色,卻還是秉承著一個醫者的理性率先走向了突然陷入昏迷中的沈琅歌。在長時間的把脈過後,白衣老者蹙起了眉,露出了一副困惑的神色。
而這種神色,是不曾在毒醫聖手的臉上出現過的。
見狀,秦燁先是抿了抿薄脣,儘管他表面平靜如水,可心底,卻如同火燒火燎一般焦躁難耐,他很煩躁,莫名其妙的煩躁,彷彿這種情緒根本是無端產生一般。他自己並不清楚這種情緒的來源,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一點的被這種無端產生的煩躁情緒蠶食著,不知何時才是個盡頭。或許,或許……
或許,一切都要等到**的人兒醒來之後,才會有所好轉。
而這唯一的一個等他求證的結果,卻是他沒有絲毫期待的。
正思索著,白衣老者已經來到了他面前,可那佈滿褶皺的蒼老面容上的神色,令人費解。
垂眸看著白衣老者,秦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而白衣老者卻衝他揮了揮手,似乎是在示意他安心一般。
“你很擔心?”在圓木凳上坐下,白衣老者瞥了眼秦燁,抖了抖雪白的鬍鬚問道。
“擔心?”將老者的話重複了一遍,秦燁露出了一副困惑的神色。
見到秦燁的反應,老者撫了撫鬍鬚,突然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隨即話鋒陡轉,換了個話題:“這姑娘的命真硬。”
聞言,秦燁臉上的困惑神色越發的加重了。他,不懂。
不懂老者的話,亦不懂老者的言外之意。
或者說,他只是不想刻意去猜測,只怕自己一語成讖。
見秦燁原本困惑的目光在頃刻間變得猶如實質一般,毒醫聖手輕描淡寫的給自己倒了杯水,繼續道:“你看到她身上的傷了,知道她的血為何一直都止不住麼?”
聞言大震,秦燁一向都是個從容淡定的人,在任何人面前,他都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而這次,他強忍的情緒卻好似洪水猛獸一般,凶狠的衝撞著他的理智他的內臟,他的一切的一切,彷彿是鐵了心的要令他處心積慮營造的堅固堡壘就這麼毀於一旦。
“是毒。”刻意忽略了秦燁做出的沉默的反應,白衣老者雲淡風輕的說著。
“老師,請您救活她。”低啞的聲線裡除了強忍的情緒和偌大的疲憊,再沒有一絲一毫的輕狂不羈。秦燁目光如炬的盯著毒醫聖手,沒有多餘的語言,只是那樣看著他。彷彿那兩道猶如實質的目光,就足以說明一切,就足以成為讓毒醫聖手屈尊的籌碼。
畢竟,破軍的人都知道,秦燁擁有著怎樣的地位,是個怎樣的人。
倘若此時此刻,這個女子會令他如此屈尊如此費心,那這個女子於破軍而言,將會變得特殊。
“你們都出去,沒有老夫的批准,一個都不能進來,包括你。”刻意對著秦燁強調了話尾的三個字,毒醫聖手毫不留情的將屋內其餘的兩人驅趕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