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一章本王大概是愛上你了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一章本王大概是愛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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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五十一章本王大概是愛上你了

話音剛落,沈琅歌便與榮華公主一同從房間內走了出來,與此同時,常青也與柳清風從另一側迴廊走了過來。

此時,榮華公主早已洗梳一新,身上也不再是剛來時的那身粗布衣裳,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鵝黃色外披,內襯白色絲綢中衣的雙層紗裙。與方才那張灰突突的小髒臉相比,現在的榮華公主早已恢復了些元氣。粉嫩的俏臉上雖然仍舊有些蒼白,卻也有了些許血色,之前的驚魂未定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蹤影。

默不作聲的跟隨著沈琅歌的腳步來到秦燁面前,榮華公主一路上低低的埋著頭,似乎仍舊忌憚著方才沈琅歌的嚴厲。

待眾人均在秦燁所在的小涼亭裡集齊,沈琅歌漫不經心的走到他身後,繼而抬起羽睫瞥了滿眼好奇的柳清風一眼,隨後伸手拿起一隻茶杯,“砰”一聲故作粗心的將其摔在了榮華公主腳下。

只聽清脆的一聲響,碧綠的茶葉沫子混合著白底青花的瓷片四散飛濺在榮華公主腳前,不僅沾溼玷汙了她那新換的紗裙,也驚駭了她一路到此所用的全部勇氣。

沒等沈琅歌開口,她便“噗通”一聲哆嗦著跪倒在地,顫抖的雙脣裡反反覆覆唸叨著的話語只有:“不是我!”

戰慄不止的死死的捂住自己的雙耳,榮華公主彷彿受驚的夜鶯般撲撲簌簌的顫抖著,似乎怎麼也停不下來。

輕蔑的俯視著顫抖不止的公主,沈琅歌朝柳清風淡淡挑眉道:“柳清風,你說過的話可還算數?”

好容易等到了自己表現的機會,柳清風立即眉開眼笑道:“那是自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聽罷,沈琅歌笑道:“好,叫柳白夜出來,告訴他,這裡有他感興趣的事……”說著,她把目光轉向依舊不敢抬頭的榮華公主,一雙姣好的美目微微眯了起來。

見沈琅歌要將柳白夜那怪物叫出來,秦燁不由得蹙起了一雙斜飛入鬢的眉,儘管他並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可他仍是產生了些許顧慮。

與秦燁相同,柳清風也產生了一瞬間的遲疑,可沒等他來得及猶豫,寄生在他體內的柳白夜似乎是聽到了沈琅歌的召喚一般,自覺的走了出來。幾乎是眨眼間發生的變化,當柳白夜現身的時候,整個空氣密度都變得沉凝了幾分。

睜著彷彿總也無法完全張開的慵懶雙眼,柳白夜彷彿並沒有看到其他人一般,徑直走到了沈琅歌面前,輕飄飄的掀開貝粉色的薄脣道:“是你叫在下。”

沒有情緒,沒有語調,這句聽上去與陳述句一般無二的話語儘管稀鬆平常,卻令整座涼亭中的氣氛緊張至極點。此時的柳白夜就好似一頭潛伏在草叢中伺機捕食的獵豹,稍有一個不慎,便會成為其口中悲慘的犧牲品。

“不錯。”毫不畏懼的看向那雙彷彿沒睡醒般的眼睛,沈琅歌動了動嘴脣。

沒有下文,沒有迴應,柳白夜突然一個箭步跳到仍舊跪地不起的榮華公主面前,從下方觀察著公主的模樣。

被柳白夜詭異的行為嚇得向後狠狠的縮了縮身子,盤踞在榮華公主體內的恐懼感瞬間爆棚,她幾乎是驚叫著向後坐了下去,

兩隻黑白分明的俏麗雙眸裡頓時溢滿了驚悚的淚水。

她可是天朝國的金枝玉葉,堂堂公主千歲,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

思及此,霎時間一種難以抑制的委屈和羞辱溢滿了她那小小的胸腔。

她猛地用袖口在臉上胡亂蹭了一把,遂衝沈琅歌哭喊道:“饒了我!我說,我都說!”

聞言,沈琅歌淡漠的眯起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匍匐在自己面前尊嚴盡失,花容凌亂的榮華公主。良久,也不曾吐出一言半句。

見沈琅歌沒有做出任何迴應,榮華公主立即轉向了秦燁:“燁哥哥!你相信榮華,榮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到燁哥哥的事!燁哥哥!燁哥哥!你相信榮華啊!”

幾乎與沈琅歌露出了一模一樣的神態,秦燁只是故作虛弱的半閉了雙眼,彷彿無骨人一般斜倚在藤椅上,並沒有對榮華公主的苦求做出任何迴應。

“是黃貴妃!都是黃貴妃逼榮華的!”驟然大吼一聲,榮華公主帶著些許絕望的語氣,狠狠的從牙縫中擠出了沈琅歌與秦燁一直等待的話。

聞言,沈琅歌並沒有示意柳白夜離開榮華公主,而是面無表情的從身後的丫頭手中接過了新換上的茶杯,輕描淡寫的呷了一口,隨即將其放在石桌上。

不夠,這距離她想要的資訊還遠遠不夠。

似乎是看透了沈琅歌的心思,秦燁也依舊維持著一語不發的狀態,倒是把那副病怏怏的柔弱模樣發揮的淋漓盡致。陷入安靜僵局的空氣裡,從頭至尾,只聽得到他那似有若無的輕咳聲。

儘管柳白夜對榮華公主本身並沒有什麼興趣,他幾乎是很快便露出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只是,這個公主身上有種味道一直支撐著他那僅存的意識。那種味道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熟悉很熟悉卻想不起來究竟是源自何處。也正是因了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緣由,他一直徘徊在榮華公主身邊,極力想要在自己腦中搜索到那氣味的蛛絲馬跡。

害怕於柳白夜古怪而出格的舉動,榮華公主死死的用兩隻細小的胳膊抱住自己的腦袋,兩條柳葉細眉皺成了一團。

眼淚一層接一層的從她粉雕玉啄的笑臉上洗刷而下,彷彿總也沒有個盡頭似的。就在這時,柳白夜突然長大了雙眼,以一種莫名興奮的語氣道:“黃盈袖!你身上有黃盈袖的味道。”可那興奮勁兒持續了還不到一秒鐘,便立即像洩了氣的氣球般軟癱癱的沒了活力。

黃盈袖……聽到這個名字,沈琅歌驀地蹙起了眉。

當日擄走她,對她施以酷刑的女人正是黃盈袖,她是天狼的弟子是夜逍遙的師妹。

黃貴妃……

莫非……

思索及,遽然有種莫名的陰沉感襲上了沈琅歌的胸腔。

黃貴妃就是黃盈袖,那麼……這必定是天狼的命令。可江湖中人與朝廷向來是河海兩路,為何天狼會將黃盈袖安插在後宮之內呢。

拼命地回憶著天狼與黃盈袖的樣貌,卻除了頭痛之外,並沒有其他收穫。

一定,一定還有什麼是她漏掉的。

捏了捏

眉骨,沈琅歌冷漠的瞥了榮華公主一眼,開口道:“你口口聲聲說是黃貴妃逼迫於你,為何你身上的傷都是假的?”頓頓,她看到榮華公主嬌小的身軀猛的震顫了一下,復蹲下身,湊到榮華公主面前,微勾了脣角繼續道:“你長年深居宮中,又是如何知道王爺身在何處的?”

聞言大振,榮華公主面目複雜的瞪著與自己相距不過寸許的沈琅歌,完全不敢相信,此刻蹲在她面前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聽著沈琅歌的逼問,秦燁的面容漸漸的一層一層的冷冽下去。

雖說他從不把榮華公主無端無由的追逐當做一場鬧劇一場兒戲,可如今,這刁蠻任性的公主竟會因了自己變得如此歹毒,這多多少少是有些令他意外的。

他不喜女子,卻沒有必要無端的除掉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可現在,他突然確定了一件事,那便是,榮華公主,不能留。

面對著沈琅歌咄咄逼人的問話,榮華公主節節敗退,微微張開的小嘴裡完全吐不出一個字一句話。不是她不會回答這些問題,而是,她被眼前的形勢驚怔了。

她忘記了自己應該做出的反應,忘記了黃貴妃的教導。

見榮華公主除了震驚的神情之外再沒有任何想要回答自己的意思,沈琅歌起身,轉向秦燁道:“她是你們皇室中的人,就交給你了。”

言罷,她徑自掠過秦燁,走出涼亭,踏上了九曲十八彎的迴廊。

見到沈琅歌走開,柳白夜也放棄了對榮華公主的興趣,他懶洋洋的看了涼亭內剩餘的幾人一眼,遂飛身跳上了屋簷,大張著雙腿雙臂就那麼躺在那裡。

正所謂人走茶涼,秦燁對沒有利用價值的獵物都興不起任何興趣。他淡漠的掃了眼常青,常青立即頷首領命,提起榮華公主嬌小的身軀一步步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儘管兩人已經消失良久,可他的耳邊還是盤旋著榮華公主撕心裂肺的哭嚎。

盯著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看了幾秒,秦燁突然起身,循著沈琅歌身上的氣息步出了涼亭。

極富閒情逸致的站在荷花池邊,沈琅歌的目光有些渙散。

驀地,她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涼意從身後襲來,猛的轉身,秦燁正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身後。

揚起下巴瞥了他一眼隨即重新將目光凝聚在這一池碧綠的荷葉上,沈琅歌很不懂,為何秦燁就這麼喜歡一直纏著她。

凝著目光在沈琅歌的後背注視了幾秒,秦燁沒有開口。他安靜的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纖瘦的背影,回憶著她身上的傷疤。

驀地,面前的人突然再次回頭,他沒有任何準備的迎上了她那清冽無情的目光。

瞪著一語不發的秦燁,沈琅歌上前幾步,突然蹙著眉眯起了眼。

“你有話要說?”

“……”

瞪著秦燁似笑非笑卻不開口的模樣,沈琅歌抿抿脣,冷聲道:“好,你沒話說,那現在聽本小姐說……”不等她說完,一直但笑不語的秦燁卻突然開口了。

“本王大概是愛上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