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九章哪怕我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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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九章哪怕我是個女的?
原本完好無損的篩子竟變作一團粉末,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怎麼可能!”驚呼一聲,艾金銀驚愕的看著沈琅歌,又看向那堆粉末,嫣紅的櫻脣微微張著,彷彿忘記了閉合。
“姑娘,在下可是零點,誰輸誰贏已經很明顯了。”特意拖長了語調,沈琅歌饒有興致的望著啞口無言的艾金銀,笑的很是得意。
“斷手就斷手!”驀地,艾金銀突然抽出一支匕首,作勢就要朝那潔白的玉腕上砍,不料,卻被沈琅歌攔手擋住。
見著這一幕,眾人再次震驚了。
這不是個血腥的故事,因此,這時,沒有出現血花四濺,手臂分離等一系列恐怖血腥的場面,只有一聲哭笑不得的嚎叫:“金銀姐,你的刀,沒開刃!”
用力推開沈琅歌,艾金銀丟下那把沒開刃的匕首又羞又窘的跑出了客棧。
摸摸自己的掌心正中的紅痕,沈琅歌循著艾金銀離去的方向看了看,隨後轉回目光望向身後那幾個神色各異的男人。
“你怎麼那麼衝動!萬一……”猛的鉗住她的雙肩,夜逍遙擔憂的低吼道。
扁扁嘴,沈琅歌抬起眼珠看著夜逍遙,頭上的書生帽歪向一邊。
“唔,剛剛沒想那麼多。”嬉皮笑臉的眯縫起雙眼,她聳聳肩。
“你!”加大了掌上的力度,夜逍遙瞪著面前那張清秀的臉孔,一時間變得吞吞吐吐。“那姑娘下手還真狠,快給我好生瞧瞧!”大驚小怪的在兩人身邊開口,童花夭托起沈琅歌的右手,狠狠皺眉。
聽到童花夭的聲音,夜逍遙這才想起,方才似乎看到她掌心的一條紅痕。從童花夭手中奪過那隻纖細的手,他那張英挺的俊臉再度黑下三分。
“嘿嘿,大盜賊,深呼吸,微笑,一點不痛,我說真的……哎呦,你輕一點輕一點……”屢試不爽的裝傻招數第一次遭到了摧枯拉朽的挫敗,夜逍遙黑著臉瞥了沈琅歌一眼,一語不發就拉著沈琅歌衝出仍舊不曾散去的圍觀人群,直奔二樓。
“嘖嘖,這兩人,到底還要遲鈍何時。”望著那兩個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的身影,童花夭發出了一句淡淡的感慨。
“花施主,你在說什麼遲鈍不遲鈍的,小僧不明白。”撓了撓光禿禿的後腦勺,一休和尚困惑的看著童花夭。
聞聲瞥了他一眼,童花夭聳聳肩,就著一旁的椅子坐下,對他道:“佛曰,不可說。”頓頓,他似是又想起了什麼,衝著一休補充了一句:“奴家不姓花,姓童。再叫我花施主,就殺了你。”雲淡風輕的威脅完,他為自己斟滿一杯酒,帶著些許戲謔的神色一飲而盡。
客房裡,沈琅歌試探的用摺扇戳了戳夜逍遙的胸口,從他的下巴朝上看去。
“哎呦!大盜賊,你輕一點!疼啊……”衝著夜逍遙好一陣呲牙咧嘴,沈琅歌用力的吹著自己右手掌心處的那條紅色痕跡。
“知道疼還那麼亂來。”翻起眸光瞪了沈琅歌一眼,夜逍遙埋下頭,輕輕的吹了吹她那略微腫起的掌心。
“那姑娘一根筋嘛,哎呦,輕點輕點。”又呲了一下牙,沈琅歌也湊上去吹著自己剛剛塗上藥膏的手。不料卻湊到了夜逍遙跟前,他灼熱的鼻息毫無遮掩的噴灑在她的臉上,下意識的四目相對,沈琅歌定定的望著他,看著他深黑色的瞳孔。
猛的鉗制住她的手腕,夜逍遙突然向前挪動了身子,就在四片脣瓣即將碰觸的一瞬,窗外突然傳出了一聲令人熟悉的清喝。
“艾金銀!”異口同聲的撥出這個名字,夜逍遙和沈琅歌雙雙對望一眼,隨即像觸電般分開,互相躲閃著彼此的目光。
“登徒子!本姑娘知道你在這裡!快給我滾下來!”一掌拍在木桌上,艾金銀氣勢巨集大的呼喝道。
“手下敗將,怎麼,你想出爾反爾?”搖著摺扇從容不迫的走下樓梯,沈琅歌面上含笑,一瞬不瞬的看著一臉傲氣的艾金銀。
“當然不是,本姑娘說得出做得到!既然你贏了我,那……”言及此,方才還氣勢洶洶的艾金銀突然停頓了一下,就連目光也變得閃爍了幾分。
“既然你贏了本姑娘,那本姑娘就非你不嫁!”咬牙飛快的吐出這句話,艾金銀原本還白裡透紅的粉嫩臉蛋此刻紅得像要滴血。
而客棧裡喝茶吃飯的客人們聽到這句話紛紛集體將口中的東西噴了出來,齊刷刷的看向了那個豪放的女子。
饒有興致的挑起脣角,書生模樣的沈琅歌走到面色潮紅的艾金銀面前,笑出聲:“這算什麼規矩?”
“總之,本姑娘發過誓,誰要是能賭贏我,就非君不嫁。不論那人是好是孬,是貧是富,我都會遵守諾言!”低頭迅速的說完這番話,艾金銀突然嬌羞的瞥了沈琅歌一眼,這一眼,可謂是讓她汗毛髮直,瞬間僵硬。
聳聳肩,沈琅歌故作風流的用摺扇挑起艾金銀的下巴,深情款款的望著她,道:“你確定?”
打掉摺扇,艾金銀羞憤道:“本姑娘發過誓了!”
“哪怕我是個女的,你也嫁?”臉上的笑意更濃,沈琅歌附耳上去,在她耳邊送出一口香氣。
“對……什麼?你……”驚愕的目光上上下下把沈琅歌掃了個遍,艾金銀指著她,驚呼道:“你!你居然!你!”
“我什麼我,你不信,就隨我來。”說著,抓住艾金銀的手,不等她反抗,沈琅歌便拽著她消失在大廳。
不出半刻鐘,勾肩搭背稱姐道妹的兩個女子重新出現在客棧大廳內,愣是讓與沈琅歌同行的幾人怔在原地。
“看什麼看!你這個**僧!本姑娘今兒個看在我琅歌妹妹的面子上姑且饒過你!下次,可絕不會這麼便宜你!”看到一休立即衝了上去,艾金銀咬牙切齒的敲著他的光頭。
“沈施主……”滿臉委屈的向沈琅歌投去求救的目光,一休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絕對不會在與艾金銀這個凶巴巴的女子有半點瓜葛了。
大笑著拍了拍一休的光頭,沈琅歌來到兩人中間,對艾金銀道:“好姐姐,你就饒了他吧,雖然呢,這和尚是好色了一點,但終究沒有什麼壞心眼。”
聽罷,艾金銀瞪了一休一眼,隨後不耐煩的擺擺手:“算了算了!本姑娘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對了,琅歌,你一個女子,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多男子跟著?”說著,艾金銀掃了一眼夜逍遙幾人。
“他們啊,他們都是本小姐的朋友。總之,說來話長。”順著艾金銀的目光瞄過去,沈琅歌轉身攬過她的手臂,繼續道:“金銀姐,既然你我投緣,那當妹妹的自然要送你點什麼見面禮。”
聽沈琅歌這麼說,艾金銀立即回道:“喂,風華,論年齡你可比我小,怎麼能讓妹妹送姐姐見面禮呢?要送也是我送你!”
“正所謂長幼有序尊卑有別嘛!不如我們互贈信物!你可不許再拒絕我了!”抓住艾金銀的手,沈琅歌笑臉燦爛。
“好吧好吧,真是拗不過你!我艾金銀這個人別的沒有,但是最重義氣!你們都給我聽著,要是你們膽敢欺負我的好姐妹,我艾金銀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繞過沈琅歌指著夜逍遙四人,艾金銀攥著拳頭振振有詞。
“好姐姐,妹妹我沒有別的東西,就這對扳指最值錢,現在你一個我一個,怎麼樣,夠誠意吧?”雙目
含笑的將一個扳指放到艾金銀手中,沈琅歌說道。
“既然妹妹這麼爽快,那姐姐我就送你這條狼牙項鍊。”說著,艾金銀就從自己雪白的頸後解下一條用牛皮繩穿著的狼牙項鍊,放到沈琅歌手上。
垂眸看了一眼皮繩中間的狼牙,沈琅歌掀起脣角,道:“現在你我可算是拜過把子的好姐妹了,姐妹有事……”
“兩肋插刀!義不容辭!”接過她的話,艾金銀豪爽的拍拍自己的胸膛。
“金銀姐,妹妹我還要趕路,就此別過吧,日後妹妹會常來此看姐姐的。”握住艾金銀的手,沈琅歌微笑道。
“走得這麼急!”驚呼一聲,艾金銀皺眉盯著沈琅歌,一雙美目裡閃爍著幾許不捨的神色。
“也好,我艾金銀是個痛快人,既然琅歌你要趕路,那我也不留你了,記得你方才的話,要常回來看我啊!”爽快的拍拍沈琅歌瘦削的雙肩,艾金銀朗笑出聲,隨後朝著沈琅歌身後的幾個男子揮了揮拳頭,頭也不回的轉身踏出了客棧。
望著艾金銀漸行漸遠的背影,沈琅歌清澈的美眸裡漸漸蒙上一層沉凝。
天朝皇帝宮,芳馨殿。
在宮女的侍奉下褪去一身華服,黃貴妃像往常一樣讓宮女放下鵝黃色的輕羅幔帳,準備就寢。
深秋的天氣不免有些清冷,儘管窗門四閉,也會竄進幾縷寒風。這有些反常的寒涼天氣莫說是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黃貴妃難以忍受,就是那些宮女侍衛也抗之艱難。
待芳馨殿熄了宮燈,這夜,便愈發的寒冷。然,黃貴妃的寢閣內,卻忽的掠過一抹濃黑的影。
穿過重重陰溼的巖道,身穿夜行衣的纖瘦女子來到了一個四面鋼壁的房間。
房間四面的牆壁上各點著一個火把,房間正中放置著一張鐵床。鐵**,躺著一個身穿破爛龍袍,四肢被禁錮,同時頭上罩著黑布袋的人。
女子不屑的掃了眼被重重精鋼鎖於鐵**的人,嫣紅的脣角揚起了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舉步上前,揮手扯掉了那黑色布罩,纖細白皙的玉手在男子的臉上來回摩挲著。
“陛下,哦,不,秦方,你也有今天。”陰冷的語調宛如一條劇毒的長蛇在天朝皇帝身上蜿蜒,冰涼的讓人汗毛髮直,頭皮發麻。
瞪著一襲黑衣的黃貴妃,天朝皇帝只能發出粗重的鼻息,卻是吐不出一個字。
猛的捏住他的下巴,淑妃陰毒的笑意更甚,她湊近天朝皇帝怒意滔天的老臉,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道:“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我看你別做夢了!黃雀!”偏頭怒喝一聲,黃貴妃的身後突然閃出一個高大的黑影。
“給我挖了他的雙眼!”
“是。”
不帶絲毫情緒的粗啞聲音飄渺響起,身材壯碩的黑衣男子彷彿一陣黑風般瞬間移至鐵床前,手法利落的操著佈滿複雜紋路的黑色匕首剜向了天朝皇帝的雙眼。
熱血迸射,飛濺在黃貴妃和黃雀身上,只聽“噗噗”兩聲悶響和一陣令人脊背發寒的粗喘聲,兩顆血肉模糊的肉球已然落在精鋼地面,混合著血液和肉絲的瞳孔直瞪向一旁的黃貴妃,彷彿是在宣洩天朝皇帝的怨恨。
一腳踩扁那兩顆血肉模糊的眼球,黃貴妃低吼:“這麼喜歡瞪,我讓你瞪個夠!”
末了,她抬眼瞥向始終一語不發的黃雀,道:“有沒有按照本座的吩咐,每日送藥給艾金銀?”
“回主上,從無間斷。”
“好,黃雀,你做的很好,下去吧。”利落的揮手,黃貴妃眯起雙眼瞟向仍舊在不斷痙-攣的天朝皇帝,脣邊赫然掀起一抹陰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