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八章安能辨我是雌雄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八章安能辨我是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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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三十八章安能辨我是雌雄

這時,黃貴妃端著一個托盤出現在門口,進門前,還低低喚了句“皇上”。軟軟糯糯的聲音令人頭麻骨酥,不愧是三宮六院最為得寵的妃子。

“愛妃,你怎麼來了?”不著痕跡的將紙條掖進腰帶,天朝皇帝噙著笑走上前去。

“皇上您日理萬機,近日都憔悴了許多,臣妾吩咐御膳房給您燉了些補湯。”說著,黃貴妃將湯盅端到天朝皇帝面前,作勢就要親自喂他。

定定望著黃貴妃,天朝皇帝久久沒有開口。

回望向那雙龍目,黃貴妃露出些困惑的神色。

“皇上?”再次嬌喚了一句,黃貴妃微微舉起了瓷勺。

“沒什麼,愛妃的心意,朕豈能辜負。”朗笑一聲,天朝皇帝張口含住了瓷勺。

背過身,從餘光裡注視著珠花錦簇環佩叮噹的黃貴妃,天朝皇帝淡淡蹙眉,復又張開。心念漸起:許是他想的太多,杯弓蛇影了。

七日後,沈琅歌一行人總算來到了中原東部的羅城,這裡並不像先前所到之處那般太平,據聞,這裡多山賊出入,儘管夜逍遙是七營八寨的首領,可獨獨這裡的山賊,卻不受其控制。這裡就好似一片特別轄區一般,獨樹一幟。由於四面環山的地理環境,即便是當地的知府,對其也束手無策。

然盜亦有道,賊,也有賊的規矩。

羅城的山賊,便有三不搶的原則。

其一,不搶老弱婦孺。

其二,不搶殘障幼病。

其三,不搶清官平民。

由於羅城長期被山賊困擾,因此這裡的民風相比其他地區,要彪悍許多。

而這一點,在沈琅歌一行人剛剛抵達此處時,就已切身體會了。

“**僧!我明明看到你輕薄我姐妹!你還敢抵賴!”街道上,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正揪住一休和尚大聲呵斥。

“此言差矣,小僧只是為這位姑娘看手相……”

“啪!”不等一休為自己辯解完,那丫鬟模樣的女子端直就是一巴掌。

“我呸!看手相!要不要本姑娘給你這**僧看看!啊,瞧你這副模樣!頭尖額窄,一副賤相!”

“沈施主,救救小僧啊……”皺著一張苦瓜臉向沈琅歌投去灼熱的目光,一休和尚招架不住了。

漫不經心的嗑著瓜子,沈琅歌忽然攬住夜逍遙和童花夭的肩膀邪惡一笑,道:“有好戲,自然是要旁觀了!”

“我呸!什麼沈施主,本姑娘看啊,你這**僧根本就是空口說白話!走!咱們上衙門評評理!”將一休的僧袍揪的緊了緊,那丫鬟模樣的女子作勢就要綁他去見官。

目光灼灼的望向沈琅歌,一休和尚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嚎:“沈施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小僧還沒有見過佛祖,還沒有參透佛理,還沒有為師父他老人家盡過孝道,小僧不能就這麼去了啊!”

聽著一休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沈琅歌不耐煩的捅捅耳朵,蹙著眉吐出口中的瓜子殼,鬆開手中的兩人,轉身一躍便跳到那抓住一休不放的女子面前,挑眉掀出一個薄薄的淺笑。

“這位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位是在下的朋友,不知姑娘你可願給在下幾分薄面?此事,就此作罷。”言畢,一身書生裝扮的沈琅歌微微欠身,略施一禮,月白的長衫

襯著她那瑩若白雪的肌膚,可謂是風度不凡,儒雅翩翩。

“哼!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自稱是這**僧的朋友,那也必然是個登徒浪子!我艾金銀今天定要把你們這些個**賊拉去見官!”冷哼一聲揚起下巴,一身淺粉羅裙的艾金銀揪住了沈琅歌的衣袖。

“呦,姑娘,男女授受不親,眾目睽睽的,這可是你主動拉住在下的。”邪魅張狂的一笑,沈琅歌故意抬起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銀牙怒咬,艾金銀瞪著滿臉壞笑的沈琅歌,偏過頭去,大聲道:“總之,本姑娘不會跟你多說,去見官!”說罷,艾金銀揪著一休和沈琅歌來到了羅城府衙。

羅城知府是個中年男人,面色寬闊,泛著一股健康的黝黑色。

“是何人擊鼓鳴冤?”驚堂木一拍,知府問道。

“是他(她)輕薄我(在下)!”同時開口,艾金銀和沈琅歌雙雙指向對方,一個怒容滿面,一個囂張不羈。

“嗯?到底是誰輕薄誰?”聞聲皺眉,羅城知府被堂下兩人的說辭給弄糊塗了。

“他(她)!”再次指向對方,艾金銀瞪著沈琅歌的一雙明亮美目幾乎要噴出兩團烈焰。

“艾姑娘,在下看你一直這麼凶巴巴的,我看哪,你不應該叫艾金銀,應該叫凶巴巴才對。”展開摺扇,故意在艾金銀面前撩起一陣清風,沈琅歌掠過她,徑直走到前來圍觀的群眾面前,張開雙臂道:“各位鄉親,方才大家都是看到的,在下和這位信奉佛理的朋友是被那位姑娘強行拽著衣衫帶到衙門來的,你們可曾見過在下對那姑娘做過什麼越軌的舉動?”

話音剛落,便響起一陣否認的聲音,坐在高堂之上的知府大人不得不拍案維持公堂的秩序。

回身弓背,沈琅歌極為有禮的抱起雙拳,對著知府大人露出一個淺笑,道:“大人,孰是孰非,相信您一定能給出最英明的判決。”

捻了捻鬍鬚,羅城知府拍響驚堂木,喝道:“艾姑娘,本府念你是羅員外家最受人敬仰的一等丫鬟,故格外開恩,誣告可大可小,這次,本府就不做追究,但,下不為例!你可明白?”

咬牙怒視著書生裝扮的沈琅歌,艾金銀怒氣衝衝的轉身,擠出衙門。

伸著懶腰走出衙門,沈琅歌用摺扇狠狠的在一休的光頭上敲了一記。

“讓你這麼好色!下次要是再被抓住!本公子可再不幫你了!”

“是是是,小僧知錯。”點頭如搗蒜的對沈琅歌的威嚇惟命是從,低著頭的一休做了個有苦難言的鬼臉。

“嘖,瞧你那不男不女樣子……”這時,童花夭似笑非笑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循聲看去,那三人已經越過人群來到左右。

“明明畫著煙燻妝,還好意思說我。”衝童花夭吐吐粉舌,沈琅歌合上摺扇就轉身,不料,卻看到艾金銀正怒不可遏的瞪視著自己。

“登徒浪子!這筆賬本姑娘記下了!”說完,艾金銀轉身就走,很快便脫離了幾人的視線。

“有意思。”面無表情的吐出四個字,夜逍遙突然轉過眼神盯著沈琅歌一瞬不瞬的看。

“看什麼!你自己也說那姑娘有意思,呵呵,看她安能辨我是雄雄!”回頭望了夜逍遙一眼,沈琅歌搖著摺扇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

伸了個懶腰走出

客棧,可沈琅歌剛踏出那門檻一步,就被一陣鞭炮的噼啪聲給趕了回來。跳起一隻腳拽著自己那兩個耳垂,依舊做書生打扮的沈琅歌越過朦朦青煙看到了艾金銀那張陰謀得逞的笑臉。

“哎呀,還好本公子閃的及時啊!”跳回客棧,沈琅歌刻意抬高了語調,順便拋給艾金銀一個極為藐視的眼神,隨後展開摺扇好一通乎扇。

看到再次活蹦亂跳的沈琅歌,夜逍遙無奈搖頭,走上前去,輕輕撫上她削肩。

“大盜賊,你自己都說那姑娘有意思,就讓我再逗逗她!”回頭對著夜逍遙露出一個邪笑,沈琅歌突然湊近一休,笑道:“一休,對你們佛門弟子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

“啊?”盯著沈琅歌的臉露出木訥的神情,一休和尚發出一聲困惑的嘟囔。

“啊什麼!”佯嗔了一句,沈琅歌說著就用扇骨在一休的光頭上敲了一記,接著道:“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一休,上吧!勞動人民會記得你的!”說罷,她右手一勾,便將仍舊雲裡霧裡的一休和尚一把推了出去。不料,卻被找上門來的艾金銀給撞了回來。

“你!”伸出食指指向從容喝茶的沈琅歌,艾金銀怒不可遏的瞪著她。

“你什麼你?姑娘,昨個兒公堂上是你輸了,今兒個,好像還是你挑釁在先,怎麼,你還有什麼手段,通通亮出來好了。”漫不經心的截斷艾金銀的話,沈琅歌忽的抬起雙眼,回望向她。

突然被沈琅歌這麼毫無預兆的一瞧,原本氣勢洶洶的艾金銀猛的生出一股心悸的感覺。

“好!本姑娘明人不做暗事,只要你敢跟我賭一把,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當然,就連那個**僧輕薄過我姐妹的事,我也可以不再追究!”

“啪”的一聲,待艾金銀言畢,桌子上已然出現一個篩盅。

合上摺扇,沈琅歌美目微眯,從篩盅上方看向艾金銀,道:“規則,籌碼,道具都由你定。”

“你就不怕我出千?”冷哼一聲,艾金銀對沈琅歌嗤之以鼻。

“要是怕,那本公子就不會坐在這裡了。”似笑非笑的掀起嘴脣,沈琅歌雙目灼灼的看著對面的人。

默不作聲的看著女扮男裝風流瀟灑的沈琅歌,夜逍遙與童花夭雙雙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

見著這幾人之間一觸即發的情勢,原本還略顯冷清的客棧大堂裡紛紛湧進了前來圍觀看熱鬧的群眾,一時間,客棧里人聲熙攘,喧鬧不斷。

“規則,誰擲出的篩子點數最小,就算贏。籌碼,一隻手。”挑起眉梢望著沈琅歌,艾金銀的素面上,噙滿了勝券在握的自信笑意。

“好。”啪一聲合上摺扇,沈琅歌彬彬有禮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傲慢的睨了一眼沈琅歌,艾金銀隨手一抄,三顆篩子已經撈在盅內,發出一連串節奏有致的聲響。

幾乎是一瞬,響聲戛然而止,掀開篩盅,眾人皆是大為震驚。只見三顆篩子竟摞在一起,而最上面的數字不多不少正好一點。

在眾人的驚歎聲中自信滿滿的把篩盅遞到沈琅歌面前,艾金銀道:“該你了。”

挑起星眸看了她一眼,沈琅歌接過篩盅,以極為普通的手法撈過篩子。又一輪撞擊聲過後,掀開盅蓋的瞬間,不止艾金銀震驚了,圍觀在四周的群眾也一併震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