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六章流言止於“呵呵”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六章流言止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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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六章流言止於“呵呵”

見夜逍遙屏退了左右的宮人之後,童花夭方才從硃紅色的窗格上收回目光。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已經來到他面前的夜逍遙,緩緩的掀起了脣鋒:“你一早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聞聲,夜逍遙身上的動作不著痕跡的停頓了一下,隨即很快便轉換成了臉上的笑意。

“呵,童兄,大白天的,怎麼說起夢話來了!”

目光仍舊停留在夜逍遙身上,童花夭看著他那雙黑眸,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一般,索性也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

“開個玩笑而已,誰叫你毀了我這蜀國天蠶絲的衣裳!”很快將話題轉移到了自己的衣袍上,童花夭放棄了去求證的想法。

“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好在這裡只有你我兩人在,這萬一給有心人聽了去,還不是要壞我皇室風氣麼。”說著,夜逍遙轉身朝龍椅走去,狀似漫不經心般的挑動起了桌案上的奏摺。

“先不提這個,我叫你查的事可有眉目?”

聽到夜逍遙低沉的聲音,童花夭臉上那抹陰柔的氣質陡然暗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靜和謹慎並存的姿態。但他並沒有應聲開口,而是在夜逍遙面前丟了一份藥方。

“三年前的知情人不是已經年滿歸鄉,就是生了急病暴斃而亡。歸鄉的,我已經吩咐手下去找人了。那些屍骨我親自一一檢查過,本想調查下他們是否當真是因為急病而死,可沒想到,被我發現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你的意思,這些得了急病暴斃的人,是被這方子上的藥害死的?”

接過童花夭的話茬,夜逍遙微微蹙起了兩道劍眉,他的目光沒有指向面前的童花夭,而是落在了手中的藥方上。

單看每一味藥似乎並沒有任何問題,即便是將這幾味藥混合在一起也不足以致命,如此……思及此,夜逍遙的雙目陡然瞪大,他猛的抬起視線看向童花夭,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開口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那些暴斃而亡的人,只是因為每個藥方中多出了這上面的一味藥,才命絕當場。”

“這些人定是知道了什麼,如此才會招來殺身之禍。”盯著手中的藥方,夜逍遙沉吟了一句。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後,他繼續問道:“可有找到當年那些年滿歸鄉的人?”

“當年年滿歸鄉的人一共有三人,可他們全都因為年事過高而駕鶴西去了……”言及此,童花夭注意到夜逍遙的目光陡然暗下了一分,他緩緩的抿了抿妖豔的脣鋒,繼續說了下去:“我命人挖掘過那三人的墓地,只有一人,他的屍骨與我的調查結果有出入……”

“你懷疑,知道弦月公子祕密的八人當中有一人還活著?”替童花夭把話說完,夜逍遙原本已經暗淡下去的目光忽的明亮了起來,就連他臉上的神態也顯示出一絲激動之色。

“不錯,此人很聰明卻也很狡猾,如今,想要知道先帝陛下為何不直接殺人剝皮的原因,恐怕也只有找到此人後,才能知道真相。”

聽罷,夜逍遙的臉色再度暗淡了下去。

既然那個人能夠以假死的方法逃脫前任皇帝的追殺,那便意味著,時隔三年後的今日,想要重新找到他,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從袖中

抽出一支火摺子,掰成兩截,只消一瞬,夜逍遙便將方才童花夭遞上來的藥方燒成了黑色的灰燼。

“務必找到此人,記住,要留活口。”每吐出一個字,夜逍遙的語調都變得無比冰冷,簡直與以往的他判若兩人般,此時此刻,儘管金碧輝煌的御書房內溢滿了暖融融的淡金色陽光,卻令站在他對面的童花夭感到前所未有的陰寒。

斬釘截鐵的應聲,童花夭第一時間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在跨過硃紅色鑲金的門檻時,他那穿著黑色綢靴的雙腳下意識的頓了頓,卻並沒有停下。

迎著御書房外的陽光走去,一直走出了宣武門,他才驀然驚覺,原來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冷汗浸溼,盡數粘在了面板上。

稍稍轉身回望了一眼遠處重疊起伏的黃色琉璃瓦,童花夭的心底暗暗生出一股難以言明的思慮。回想起方才夜逍遙冷厲如鷹隼般尖銳的目光,他就頓感冷汗橫流。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瞥,可卻叫他無法平靜。

收回目光繼續向前,直到脫離了宣武門守門士兵的視線,他才感覺輕鬆了一些。

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果然會將任何人脫胎換骨,不管那個人曾經怎樣,一旦將來的某一天他爬上了權利的巔峰,那麼他眼中的任何事都會發生根本性質上的轉變。

夜逍遙,正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得知弦月公子的存在之前,他的身體裡或許還會殘留一點那個禿鷹大盜的影子,只是現在,利益擺在眼前,夜逍遙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夜逍遙。他已經完全成長為了黎國的新君,一個能夠為皇室利益而不擇手段的皇帝。

現在的夜逍遙,才是真正的皇帝。

腦中掠過“皇帝”二字時,童花夭猛然感到渾身一凜。僅僅是無比簡單的兩個字便足以在他與夜逍遙之間劃下一個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不是感情上的差距,而是地位上的差距。只要夜逍遙還有一日在位,那麼他們之間就永遠都只可能存在一種所謂的君臣關係,這是不容置疑的。

思及此,童花夭鮮有的蹙起了他那兩道比女子還要更加柔美纖細的柳眉,腦中浮現出了一年前多隆王國新任國王巴圖察罕三室烏爾·巴圖察罕在夜逍遙大婚之日前送來的禮帖。

仔細的回憶起這一年來夜逍遙吩咐他調查的事,他不由得暗自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儘管他與巴圖察罕三世接觸的次數並不多,可單從他奪取國王之位的手段來看,此人絕非善類。而夜逍遙並不是個傻子,絕不會任人擺佈,除非……

一種連童花夭自己都覺得震驚不已的想法油然而生,卻又立刻被他狠狠的甩出了腦中,這不是他應該考慮的事。

曾經他確實可以與夜逍遙同生死共患難,可現在,或許他可以毫無保留的做到,但卻不能保證夜逍遙是否也會與他的想法一樣。

思所及,鼻尖處赫然縈繞起一股子令他眉峰大皺的味道。嗅著那股酸酸的味道,他赫然想起,他那蜀國天蠶絲織就的衣袍上沾著某個小娃珍貴無比的童子尿!

氣的直跳腳可又無處釋放,童花夭只得咬咬牙忍氣吞聲的為自己這件價值不菲的衣袍默默哀悼了。

鸞鳳宮內殿的寢閣中,沈琅

歌從錦繡手中抱過小皇子,將其放入了鋪著明黃色小褥子的搖籃中。

輕描淡寫的將搖籃上掛著的鵝黃色紗幔放下,沈琅歌一邊緩緩的搖動著滕蔓編織的搖籃,一邊輕輕的哼著一個錦繡從未聽到過的曲子。

直到小嬰兒睡去,她才步出了寢閣的房間來到了外殿的正廳中。

驀地,她突然止住腳步,狀似自言自語的動了動嘴脣:“聽說御花園裡的牡丹開的正豔,你陪本宮去園子裡散散心,這裡有良辰和美景守著便好。”

話音剛落,屋子內立即響起了兩個宮女清脆的聲音。

聞言,錦繡只是稍稍一怔,卻很快便將心底的那股困惑勁兒給收了起來。

她在宮中三年已久,即便只是在宿膳房中幫忙打雜,卻並非不知道這宮中女子之間沒有硝煙的戰爭。

倘若現在的夜帝后宮內不是僅有懿皇妃一人,這後宮之爭怕是比先帝在位時更要激烈的多!

原因自然只有一個,那便是,現在的夜帝陛下,不可不謂是年輕有為星眉劍目。無論是地位教養還是才智樣貌,都足以令後宮之中的所有女子為之傾倒。

也正是因此,身為懿皇妃的沈琅歌也就成為了宮中所有年輕女子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們想不通,為何她這樣一個既無規矩又無相貌的女子會得到皇帝陛下獨一無二的寵愛。

同樣,她們也感到不甘心。

曾經,錦繡身為眾多宮女中的一員也曾有過如此的困惑,可如今,她已經成為了皇貴妃唯一的貼身宮女,足足跟在沈琅歌身邊一年有餘,長時間的相處讓她看透了一個事實,那便是:皇妃娘娘絕非一個陋顏又無才的女子。相反,這個皇妃有時簡直令人心膽巨寒!

就好像現在,沈琅歌給她的感覺一樣。

御花園距離鸞鳳宮並不遠,也就是半刻鐘的路程。可這一路,卻令錦繡覺得格外漫長,彷彿需要走上許久才能到達目的地。

一路跟在沈琅歌身後,錦繡並沒有說話,她在思忖著沈琅歌放著小皇子不管要她跟來此處的用意。

將最近發生的事一件件在心底細細數過,她並沒有找到什麼可以讓這個皇妃主子如此在意的事。

就在她仍舊沉浸在困惑和緊張並存的情緒中時,沈琅歌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這花確實開的不錯……”

“娘娘,奴婢聽聞這牡丹花種乃是前些日子昭陽府進貢的名貴品種,花朵大,花枝壯,豔而不俗,香而不膩,有花中皇后的美譽。”錦繡一邊應著沈琅歌的話,一邊卻在心底暗暗揣摩她的心思。

不得不說,這皇妃娘娘的心思就好似一汪清水,任誰都能輕易看透,可越是看的清澈,就越是令人困惑不解,越是令人容易胡思亂想。

倘若皇帝陛下的心思是海洋,那麼皇妃娘娘的心思便是深潭。

“呵呵,花中皇后,既是皇后,又怎會這般輕易的彎腰低頭呢……錦繡,本宮有些累了,扶我回宮。”只輕描淡寫的淺笑一聲,沈琅歌的目光沒有繼續流連在滿園怒放的牡丹上,而是轉了個彎,回到了錦繡身上。

沒有任何遲疑的上前扶住了沈琅歌,方才還陷入沉思中的錦繡略微感到些許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