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五章還在想那個丫頭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五章還在想那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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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五章還在想那個丫頭

“師父您言重,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弟子怎敢忘記師父。”挑著菲薄的脣鋒,秦燁眯起狹長的鳳眸,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在淡金色陽光的沐浴裡更顯一絲絕豔的妖異。

眾人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登時怔住,紛紛抬頭朝站在涼亭一角處的老者看去。

如此衣衫襤褸之人竟會是天帝陛下的老師,這是他們所萬萬不曾料想的。但是,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感到驚恐的並非將天子之師當做刺客這件事,而是秦燁變化多端的情緒以及他那令人髮指的鐵腕手段。

就在秦燁話音落定之時,常青衝著包圍在涼亭下方的侍衛統領使了個眼色,很快,大內侍衛便帶著滿心的困惑從此處撤了回去。而方才亂成一鍋粥的宮女太監們也紛紛安定了心神,恢復了常態。

“師父,此處並非說話之地,請隨我到書房來。”毫不閃避的直視著面前的彎腰駝背的老者,秦燁紅脣噙笑,即便是那雙狹長的鳳眸裡也溢滿了輕薄的笑意,並沒有摻雜一絲別樣的意味。

看著白袍浮動的秦燁朝自己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毒醫聖手並沒有任何猶豫便縱身飛下了涼亭。雖然他那張佈滿了褶皺的老臉依舊怒氣未消,可很明顯,此刻,還是理智更甚於怒火。

輕描淡寫的從常青面前掠過,在與他發生交錯的時候,秦燁琥珀色的眸子裡遽然閃現出一絲詭異的紅。抿抿脣,常青很清楚他那眼神中暗含的意味。幾乎是身隨心動,下一秒常青已經迅速的從秦燁的視線裡淡出。

屏退了御書房內的宮人,秦燁負手立在毒醫聖手面前,卻是始終保持著沉默。

掀起褶皺的眼皮朝他瞅了一眼,毒醫聖手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開門見山道:“卓不凡與袁天梟已經重新迴歸海上,不過你也別放心的太早,老夫有預感,他遲早會回來。”

“回來?”一絲不著痕跡的戲謔掠過眉梢,秦燁眯起狹長的鳳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毒醫聖手,隨即冷嘲了一句:“他回不回來都不會改變現有的格局……”頓了頓,他突然問道:“陸霜可是去了多隆王國?”

“不錯,沙漠妖狼全部歸順多隆新君烏爾·巴圖察罕,如今兩片大陸之間的局勢很不明朗。”

聽罷毒醫聖手低沉的聲音,秦燁的雙脣漸漸抿直。

一年前,多隆王國的兩個直系皇族皆為一張人皮地圖而來到了闢天大陸。

而他派出的陸霜一方面是為了探尋沈琅歌的蹤跡並給予保護,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那張地圖的傳聞。

只是,事實的發展卻與傳聞產生了較大的偏差,這不得不令他暫時擱淺了原有的計劃。

從陸霜送回的情報來看,烏爾·巴圖察罕似乎才是暗藏在幕後推動一切的人。倘若一切當真如他所推斷,那麼這個烏爾·巴圖察罕絕對是個罕有的政治高手。僅憑他一年前令曼多王子與哈里親王雙雙斃命而後自己以毫無懸念的第二順位繼承人身份登上國王的位置便完全可以推斷,此人絕非善類。

此人,是一個連他自己也探查不透的人。

倘若被他發現了關於黎國皇宮內的一些祕密,那麼他遲早會為了一己之慾再次將戰火燒起。

現在他唯一期望的,便是夜逍遙能夠拒絕烏爾·巴圖察罕的合縱邀請,否則,闢天大陸上兩大強國之一的黎國遲早會落入他人之手。

驀地,沈琅歌

的容貌在他腦海中緩緩浮現,不以為意的將那抹念頭拂去,秦燁閉合了雙眼。

倘若是她,也許會發現黎國皇宮內景園裡的祕密……

見秦燁久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毒醫聖手雙手倒負,目光尖銳的盯著他,甕聲甕氣道:“你還在想那個丫頭?”

低沉且沙啞的聲音裡帶著股輕微的嘆息,秦燁可以算是一小便由青妃娘娘託付給自己的,他的一顰一動,自己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儘管毒醫聖手並沒有指名道姓的直接說出沈琅歌這個名字,可秦燁卻是再清楚不過,因為除了毒醫聖手外並沒有第二個人會這麼叫她。

或者說……毒醫聖手與飛鐮老鬼本就是同一個人……

略微一聳肩,秦燁睜開鳳眸,他可以承認,卻也可以否認,可就在方才他閉上雙眼的一瞬,那張面容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了。

沈琅歌……

在心底悄無聲息的默唸著這三個字,他突然發覺,自己似乎還從未開口叫過她的名字。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彷彿是自言自語般淡淡的蠕動著菲薄的脣瓣,秦燁微微揚起了宛如刀刻般的下顎,目光忽然顯得有些滄桑。

“為師來只為帶一個訊息給你,那丫頭已經見過弦月公子了。”

毒醫聖手的語氣很是平淡,卻在秦燁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只是這股驚訝的情緒本身並沒有在他體內持續很久,便很快沉寂了下去。

他一早就知道,只要弦月還被囚禁在黎國皇宮內的景園當中,那麼遲早會被沈琅歌發現。

如此一來,便更近一步的印證了哈里當日為了拉攏他所說的話。

隱藏著多隆王國曆代先祖寶藏的地圖刺在一個名為弦月的人身上,很明顯,黎國前任皇帝是知道這件事的,否則也不會將弦月公子囚禁在皇宮之內。

至於黎國的先帝為何沒有殺人剝皮,這就很令人費解了。

明明只要將弦月公子直接殺掉便可以獨吞那人人垂涎的寶藏了,可為何黎國先帝卻是遲遲不動,這也是秦燁所一直想不通的。

當然,不僅僅是秦燁,就連夜逍遙也同樣想不通。

站在景園窄小的石門前,望著那兩個筆鋒柔美的字,夜逍遙依舊為黎國先帝選擇囚禁而不是誅殺感到困惑。

既然已經將弦月公子囚禁於此,那便意味著前任皇帝對弦月背上紋身中所暗含的意味瞭如指掌,可他卻只是將弦月囚禁了起來卻並沒有採取任何實質性的行動,這就足以證明,弦月背後的紋身並非僅僅是一張通向寶藏的地圖那般簡單,或者,留著弦月一條命,會有更有價值的用途。只是現在,他還沒有發現,弦月究竟特別在哪裡。

正思索間,夜逍遙身後赫然傳來一陣輕微的空氣波動,他先是閉了雙眼,隨即緩緩張開,沉聲道:“童兄,你還是改不了這惡作劇的習慣。”

“嘖,無趣,又被你發現了。”擺了擺纖長柔韌的手指,穿了一身紫紅色紗袍的童花夭扭著他那足令女子羨慕嫉妒恨的水蛇腰緩步走到了夜逍遙身旁,循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景園”二字。

“沒什麼特別,你還是想不出前朝皇帝留他性命的原因麼?”狀似漫不經心的收回目光掃向夜逍遙,童花夭略施粉黛的面容上暈染著一絲傲嬌的神色,加之他妖豔的容貌,簡直讓人沒法將他當做一個男子!

“你倒是瞭解。”聳肩,夜逍遙轉身背對著景園,朝著鵝卵石小道的另一個方向走去,與此同時,童花夭則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

在兩人逐漸走出了景園的範圍後,迎面走來的赫然是沈琅歌以及跟在她身後懷中抱著小皇子的錦繡。

簡單的行禮過後,不等沈琅歌再說什麼,夜逍遙與童花夭便雙雙逗弄起了錦繡懷中那個小小的嬰孩兒。頓時,整座迴廊內四散飄蕩著的全是男子發出的各種“咿咿呀呀”的古怪聲響,不多時後,這片令人哭笑不得的“咿呀”聲赫然被“哇哇”大哭的聲音所取代,也正是因了這個緣故,兩個大男人果斷放棄了與不到半歲嬰兒溝通的想法。

不經意間瞥見了沈琅歌與錦繡強忍住笑意的神情,夜逍遙重重的清了清喉嚨,似乎是想要以此挽回一點他身為一國之君的尊嚴,可很不幸的是,沈琅歌與小嬰兒都不吃他那一套。

或許沈琅歌頂多是明顯的嘲笑一下夜逍遙的窘樣,可小嬰兒卻好似天生就要與他作對一般,幾人只聽“嘶”得一聲輕響,下一秒,堂堂一國之君,黎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夜逍遙就被小皇子新鮮出爐的童子尿給毫不含糊的狠狠的澆上了一泡。

“陛下,這可是童子尿,珍貴著呢!”正色看著夜逍遙,童花夭那張傾國傾城宛如妖精般的臉上滿是因為憋笑而憋出的扭曲紋路。

“好兄弟自然要有福同享!”挑眉笑言了一句,不給童花夭任何躲閃的機會,夜逍遙立刻抓住他的肩頭直接抱了上去,將那一泡熱氣騰騰帶著新鮮尿騷味的**蹭到了他胸前。甚至還特意用胸膛在他身上擠壓了一下,這就讓兩人身上的布料更好的吸收了童子尿。

“這可是上好的蜀國天蠶絲啊!好妹妹,你可都看到了,快給姐姐我做主!”拽著自己的衣襟恨不能將一臉壞笑的夜逍遙命斃當場,童花夭索性轉向了沈琅歌。

看著童花夭那悲憤裡帶著滿滿嬌嗔的小眼神兒,沈琅歌先是將懷中的嬰孩兒交到了錦繡手上,交代了幾句後攤了攤雙手道:“我的好姐姐,你這不是為難妹妹我麼……家裡可都是他做主的……”說著,她刻意配合以嬌羞無比的眼神,愣是讓童花夭和夜逍遙雙雙生出了一身難以自持的雞皮疙瘩。

氣憤難平的咬住下嘴脣,童花夭索性怒哼一聲搖擺著他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水蛇腰就那麼緩緩的淡出了兩人的視線。

左右為難的看了沈琅歌一眼,夜逍遙雖然並不懼內,可很多時候,他總會下意識的想要詢問一下她的意見。儘管他們兩人早已成親一年,可卻還是保留著那種新婚時才會有的感覺。就好似一休與白玲瓏一般,婚後生活裡總是充滿了無限的**。

來到了御書房,夜逍遙吐了口氣,面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

他早就知道,童花夭會在這裡等他。

先前的一切都只是演給沈琅歌看的戲碼而已,僅此而已。

雖然他本身並沒有多少作假的心思,可童花夭卻當真是做足了戲,甚至令他有種假戲真做的錯覺。直到他踏入了御書房看到負手立於窗前的童花夭後,才逐漸放棄了關於“錯覺”的那種想法。

見夜逍遙屏退了左右的宮人之後,童花夭方才從硃紅色的窗格上收回目光。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已經來到他面前的夜逍遙,緩緩的掀起了脣鋒:“你一早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