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一次同床

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一次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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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一次同床

整整一日,儘管她並沒有覺得沈琅歌與以往有什麼不同,可卻偏偏無法安心。一種莫名其妙的焦躁在她的心尖上籠罩了下來,彷彿永遠也揮之不去的陰影一般,令她煩躁,煩躁卻尋不到任何頭緒,只能任憑那種感覺折磨自己,而自己卻沒有絲毫的回擊之力。

一路上,沈琅歌都沒有再多說一句,倒是錦繡自己的腦中心中焦慮無比。

直到重新回到了鸞鳳宮中,沈琅歌坐在絲絨鋪就的軟榻上後,錦繡方才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一般“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她的腳下。

“娘娘恕罪!”

剛拿起杯盞準備喝口茶潤潤喉嚨,便被錦繡這麼大的陣勢給阻止了下來。沈琅歌一挑眉峰,繼續起自己方才進行到一半的動作,卻並沒有開口給出任何迴應。

有時候,嚇唬人,也是很好玩的。

“娘娘,奴婢真的沒有散播那些謠言,請娘娘明鑑!”說著,錦繡重重的朝著沈琅歌磕起了頭,“咚咚”的聲音在偌大的宮殿內迴響著,令周圍看著的聽著的太監宮女們個個都難以抑制的豎起了寒毛。

他們從來都不曾見過一向溫馴和煦的皇妃懲罰奴才,即便是下跪磕頭這些最輕程度的體罰也從來沒有。

而這一次,他們卻被錦繡的模樣給震驚了。

不光是因為錦繡驚恐不已的叫喊聲,更多是因為皇妃娘娘那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們甚至還未察覺到任何苗頭,錦繡就已經在自罰了!

一時間,整個鸞鳳宮外殿內的宮人們盡皆心膽俱寒了起來。

看著錦繡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刺目的血痕,沈琅歌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道:“停下吧,本宮當然相信你,你是本宮的貼身宮女,倘若連你的都信,那這鸞鳳宮內,怕是沒有本宮可以相信的人了。”

“娘娘……”匍匐在青磚鋪成的地面上,額前的疼痛讓錦繡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沈琅歌話裡話外的意思。她怔怔的抬著目光望向沈琅歌,卻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神。

“本宮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肯說出,是誰散播的謠言,那本宮可以考慮繼續把你留在身邊。”沉默良久,沈琅歌忽然開口,她那猶如實質的目光好似兩把匕首般狠狠的刺向了面前的錦繡,完全不給她一點躲閃和逃避的退路。

被沈琅歌冰冷無情的目光狠狠刺中,錦繡一時間有些犯懵。

“沒有,娘娘,沒有人,沒有……”怔怔的搖著頭低聲呢喃了起來,此刻的錦繡額前赫然頂著一個明顯的紫紅色腫塊,嬌俏柔美的臉蛋上也掛上了兩道明顯的淚痕。

看著哭狀悽慘的錦繡,一屋子的太監宮女把頭埋的更深了起來,生怕與沈琅歌發生目光上的接觸,彷彿只要一個不小心,自己便會惹禍上身,落到與錦繡一般無二的下場。

雖說這個皇妃娘娘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和善的模樣,可大家都是久居在禁宮之中的人,對於宮內之事早就心知肚明。只不過,他們是奴才,當奴才的一要會裝聾作啞二要懂察言觀色,這才是他們的本分。

如今,錦繡一個不小心觸了皇妃娘娘的逆鱗,且不管是不是她直接碰觸的,至少火是最先燒到她身上的,如此便理應是她自認倒黴。

並沒有理會錦繡顫抖著的聲音,沈琅歌只是自顧自的重新捧起茶杯,不待杯沿碰觸到她的紅脣時,

她那隻拿著杯子的手驀然一鬆。偌大的鸞鳳宮外殿的前廳內立即被一陣清脆的聲音填滿,與此同時,愣是震的一屋子的奴才們狠狠的抖了抖。

頓時間,大廳內變得無比寂靜,靜的連每個人的呼吸都近乎清晰可聞。

“帶上來。”面無表情的開口,沈琅歌對整個前廳中宮人們的反應彷彿渾然不覺一般。

不待她話音落定,赫然有一個蓬頭垢面的宮女由兩個士兵架著走了上來。

見著那衣衫上沾滿了髒汙的宮女,一屋子的宮人們盡皆露出了很是震驚的神情,卻只是一瞬便消停了下去。

只有跪伏在地的錦繡怔怔的瞪圓的雙目,不可置信盯著被兩個士兵強行壓制住的宮女。半晌後方才緩緩的從口中嚅囁出她的名字:“綠荷……?!”

見著那衣衫上沾滿了髒汙的宮女,一屋子的宮人們盡皆露出了很是震驚的神情,卻只是一瞬便消停了下去。

只有跪伏在地的錦繡怔怔的瞪圓的雙目,不可置信盯著被兩個士兵強行壓制住的宮女。半晌後方才緩緩的從口中嚅囁出她的名字:“綠荷……?!”

聽到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那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乾淨的宮女抬起雙手將遮擋在眼前蓬亂的頭髮向兩邊拂去,在看清了錦繡的容貌後先是流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驚訝,隨即很快便轉變成了一種令人拿捏不定的神態。

“賣友求榮,你倒是逍遙自在的很!”尖利的聲音,刻薄的語句,無一不顯示著綠荷的伶牙俐齒、潑辣爽利。儘管她現在已經是滿面髒汙,可那些汙漬卻並不能遮掩掉她那頗有幾分姿色的清麗容貌。

“我沒有,你血口噴人!”聲音裡已經摻雜了幾許顫抖,錦繡怒目圓瞪,與綠荷對峙起來。

“都給本宮閉嘴!你們兩個奴才眼裡還有沒有本宮!”冷冰冰的語氣裡夾雜著不容反抗的威壓,沈琅歌目光如炬的在面前兩個宮女身上掃視著,那張俏麗中帶有幾分威嚴的臉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

聽到沈琅歌冷厲無情的喝止,綠荷非但沒有停下口中尖刻的言語,反倒變本加厲的將矛頭指向了她,冷笑道:“皇妃娘娘好生威嚴!奴婢當真是怕的很!娘娘您做都做了,還怕外人說閒話麼!”

聞言,沈琅歌滿目的薄冰赫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是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沉冷。

不怒反笑,目光直指跪在腳下的綠荷身上,她道:“這倒新鮮了,你不妨說來聽聽,本宮都做了些什麼,值得你如此不惜一切代價來傳播?”

“皇妃娘娘的記性當真不好!竟會連小皇子的親爹都不記得!”冷笑一句,綠荷瞪向沈琅歌的目光裡非但沒有半分的恐懼,反而更多了幾分陰狠。

讓人看上去,分明就是有人在她背後撐腰一般,並且此人的地位定是相當之高,否則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打她的主意。

安靜的聽完綠荷的控訴,沈琅歌眯起美目,連帶著貝粉色的脣瓣上也緩緩的浮現出一抹看似稀鬆平常的笑意。

“本宮給你個提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表面上不著痕跡,而語調卻在“話”字上刻意加重。沈琅歌一瞬不瞬的盯著跪在腳下那個過分囂張的宮女,繼續道:“把她的舌頭給本宮拔了,就在這拔。”

“你敢!你們不能動我!我是!……”話音未落卻戛

然而止,綠荷怔怔的在沈琅歌面前倒了下去,口中赫然溢位一股濃黑的帶著腥臭味的**。

“什麼人!護駕!”不等沈琅歌吩咐,方才壓制著綠荷的兩個士兵“唰”得抽出了寒光乍現代的佩刀,雙雙護在了她身前。

在幾個宮女和太監們的護送下進了內殿,除了錦繡,沈琅歌將包括良辰美景在內的所有宮人盡皆屏退了下去。

坐在搖籃邊,看著錦繡將門窗仔細的關好後,沈琅歌方才挑起脣角笑答:“演技不錯,本宮險些信以為真了。”

“多謝娘娘誇獎。”淺淺一笑,錦繡在沈琅歌面前福了福身,隨即退向了一旁。

掀起眼皮掃了錦繡一眼,沈琅歌緩緩起身,走到她跟前遞上了一塊絲帕,道:“用它擦一擦……”頓了頓,她將目光從錦繡身上挪開,看向了嚴絲合縫的硃紅色窗欄。

“你倒是賣力,萬一日後落下了疤痕,可怎麼找婆家。你與我不同,遲早都要出宮去自由生活的。”

聽著沈琅歌彷彿自言自語般的話,錦繡的心底再次浮現出一絲困惑。

很多時候,她並不覺得皇妃娘娘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可有時,她又會對皇妃產生一種深深的恐懼。那種恐懼說不清道不明,與以往在其他後宮嬪妃身上感受到的有天差地別。

嘴上急忙應聲道謝,可她的心裡卻並沒有因為主子的顧念而產生一絲一毫的溫暖。

就在這時,殿外赫然響起了太監的通傳聲。聽到了“皇帝”二字時,沈琅歌無奈笑笑。

每每遇到這種情況,訊息總會第一時間傳入皇帝的耳朵裡。

錦繡開啟門的一瞬,大步流星的夜逍遙就已經衝了進來,直奔沈琅歌而去。

“琅歌!你可還好?受驚了吧?”上來就握緊沈琅歌的雙手連珠炮似地問下來,夜逍遙那張英武的俊臉上堆滿了擔心和憂慮。

微微張了張脣,可目光卻在他身後那些宮女太監們身上停留了一陣,不待沈琅歌開口,夜逍遙便心領神會的將那些宮人們屏退了下去。

“這裡現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到底要告訴我何事?”略微皺起濃黑的劍眉,夜逍遙雖然已經猜到刺客之事有蹊蹺,可心中那股子對沈琅歌的擔憂之情卻還是無法輕易平息。

“逍遙,你一直都沒有正面回答過我的問題。”望著夜逍遙黑白分明的鷹目,沈琅歌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目光裡染著一層淡淡的光暈,一層令夜逍遙有些招架不住的光暈。

“琅歌……”動了動脣,夜逍遙不明白沈琅歌為何突然會以這種語氣對他說話,可不等他繼續,沈琅歌便開口打斷了他。

“逍遙,你明明知道我可能會讓你……難堪,為何還要娶我?”

聽罷,夜逍遙先是一怔,英武的眉峰陡然變得柔軟起來,連帶著目光中的疑惑也漸漸的淡去。

他伸出猿臂將她拉到懷中,將下巴擱置在她的肩頭,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氣息,沉聲道:“難堪……為何我要覺得難堪……從一開始我就說過,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

未及聽罷,沈琅歌便從夜逍遙的懷中掙脫了出去,她看著他,咬住嘴脣,卻是沉默了半天也沒有擠出隻言片語。

看著沈琅歌的反應,夜逍遙閉了閉眼,隨即問道:“今晚,可以一起睡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