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四章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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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四章刺客
儘管現在夜逍遙並沒有下令要對秦燁怎樣,但出動禁衛軍是遲早的事,至於何時動手,便要看夜逍遙的耐效能維持多久。
警惕的看護著秦燁的後方,常青的右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一旦夜逍遙有動手的打算,那麼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秦燁脫身。
“你是真心想要嫁給他?”良久,秦燁菲薄的雙脣緩緩張開,冰涼的語調裡帶著股淡淡的疲憊和怒火。
他明明以及放低了姿態,明明已經放下了尊嚴,為何她還要百般為難!
難道如此,還不足以彌補他曾經犯下的過錯麼?!
她究竟在想什麼?!究竟想要什麼?!
“真心或者假意,都與天帝陛下無干。”淺笑著回答了秦燁的問題,沈琅歌頓了頓,隨即繼續道:“倘若你是真心,那麼……只要說三個字,我就是你的。”
聽罷,秦燁與夜逍遙雙雙皺起了眉。
秦燁皺眉,是因為他察覺了沈琅歌的意圖,知道了她想要的東西,可他現在,卻始終無法開口。
不是他還在迷惘,而是,現在,他給不了她她想要的。
夜逍遙皺眉,是因為他開始擔心,擔心自己一直以來恐懼的事將變成真實的存在。
“既然天帝陛下沉默,那就當小女子我什麼都沒說。逍遙,請別在意他,安心為我戴上鳳冠吧。”輕描淡寫的轉身,沈琅歌沒有在秦燁面前停留更久,而是直接在他的面前,正式選擇夜逍遙當她的夫君。
看著這一幕,童花夭與前來道賀的烏爾盡皆流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神情,兩人像是在玩味著什麼,又像是在猜測著什麼。
沈琅歌走向夜逍遙的一瞬,大殿上的太監立即高喊出聲:“一拜天地!……”
婚典仍舊照著原有的程式進行著,並沒有因為突然出現的卓不凡與秦燁而受到任何不良的影響。
直到耳邊響起了情緒高亢的“禮成”二字,秦燁依舊沒有從大殿上離開,而是遠遠的注視著頭戴鳳冠身披喜袍的沈琅歌,任由自己被喜宴上的恭賀聲將自己完全徹底的淹沒。
透過眼角的餘光看向秦燁,沈琅歌一口飲盡交杯酒,將口中所有的苦澀盡數吞入腹中。
不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神色所向,只是現在,夜逍遙並不想多生事端。
堂堂黎國新君大婚當日竟有兩個男子同時來搶婚這本就已經讓他這個一國之君成為了全國上下最大的笑話,儘管沈琅歌的最終決定並沒有改變,卻不能代表什麼。
他雖然給了她人人豔羨的名分和地位,卻並沒有重新走進她的心。
望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夜逍遙抿了抿脣,眼底掠過一絲暗淡。
一年後。
偌大的御花園內,身披月白色刻絲長袍的秦燁懶洋洋的斜倚在涼亭中的一張太師椅中,顯得很是紈絝不羈。倘若不是因為宮內的人都知道他便是天朝國繼任不久的皇帝,恐怕都會將他與那些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視同一物。
許是因為天氣漸漸轉熱的緣故,秦燁胸前的雙襟微微的朝著左右兩邊敞開著,蒼白的肌膚在月白色衣袍的反襯下顯得如雪晶瑩,令人不禁生出無限遐想。
此刻,他正閉著一雙狹長的鳳眸。纖長濃密的睫毛隨著他輕微的呼吸一顫一顫的,絕美的容顏正沐浴在淡金色的陽光裡,
令他看上去好似一個墜落凡間的謫仙,任何人都抗拒不了這股子與生俱來的脫俗氣質。即便他臉上有塊燒傷的疤痕,可這小小的一塊疤,卻並不能破壞他身上的美感。反倒,在他妖異絕美的臉上平添了股男子的威霸之氣,讓他看上去散發著股別樣的輕狂。
驀地,秦燁忽然睜開了雙眼,直直撞上一個正在偷看著他的小宮女。那小宮女被他冷如寒霜的目光毫無預兆的一掃,登時驚恐的垂下了頭,不敢再看。
沒有因為小宮女的失禮而發怒,他陡然萌生出一絲惡質的念頭,緩緩的動了動嫣紅的薄脣,拖著散漫的語調開口:“看著朕。”
驀然一驚,小宮女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幾乎一瞬便似是要滴出血來。
耳邊掠過秦燁似笑非笑的語氣以及那小宮女無比急促的呼吸,守衛在一旁的常青暗暗嘆氣,同時蹙起了兩道劍眉。
這一年當中,他這個陰晴不定的主子征戰無數,幾乎整日都將自己泡在鮮血和兵器當中,若說他是枕戈待旦那絕不誇張。卻是從來都沒有接近過女色……思及此,常青微微蹙起的雙眉忽然張開,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莫非,主子總算從情傷中走出,打算向前看了……
可不等常青的猜測持續多久,秦燁就親自證明,常青的猜測是錯的,並且,錯的很是離譜。
“你喜歡朕?”不鹹不淡的言語彷彿一片羽毛般輕輕的響起在空氣中,在小紅女的耳根處緩緩滑過,一直撩撥到她嫩紅的心尖兒上,讓她全身都酥癢不已。
秦燁琥珀色的鳳眸彷彿帶有一絲魔力,能將她細小的身體全部吞噬,包括她的理智和她想要說的話。
“奴,奴婢不敢……”磨蹭了半晌,羞赧不已的小宮女方才從水嫩的脣瓣裡嚅囁出幾個字,剛說完,便又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聞言,秦燁從面前跪伏著的小宮女身上挪開了目光,修長且骨節均勻的食指滑過他削尖卻不失稜角的下巴,眼睫翻覆間,緩緩的勾起了妖異的紅脣。
“不敢……那便是喜歡……”菲薄的脣畔微動,秦燁挑了挑細長濃黑的眉稍,彷彿自言自語般盯著那個仍在輕輕顫抖著的小宮女。驀地,他收回目光理了理自己的長袍,漫不經心道:“常侍衛,驍騎營訓練的怎麼樣了?”
“啟稟陛下,經過一個月的全封閉式訓練,一共二百零八人,盡皆完全掌握了馬上作戰!”雙手一抱拳,常青立即頷首答道。
聽罷,秦燁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即從太師椅上起身,走到了八角涼亭的邊緣處,負手道:“很好,朕對此感到很滿意。這個宮女,賞他們了。”
說完,他不顧身後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饒,徑直踏進了滿園怒放的牡丹叢中,面若冰霜。
掃了一眼哭成淚人的宮女,又抬眼看向秦燁,常青眉間的褶皺愈發的加深了起來。
四周太監宮女們的目光也紛紛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而從羨慕嫉妒變成了驚恐。
從早前開始,他們就聽說過在他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已經是個陰晴不定的角色,可沒想到,事實竟會比謠傳還要更甚三分!
倘若他們那天一個不小心觸怒了龍顏,那下一個淪為軍妓的,恐怕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思及此,宮女太監們的心肝盡皆狠狠的顫了顫,全部將頭埋得更深了下去。
而此時,秦燁盯著滿園的牡丹,心裡浮現的,卻是另一張容貌。
一年……
他的孩子,應該早已經出生了。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他心底的恨,也早已被時間給磨平了稜角。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麻木了。
驀地,就在這時,一個太監急急火火的奔跑了過來,還沒到涼亭處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他的孩子,應該早已經出生了。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他心底的恨,也早已被時間給磨平了稜角。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麻木了。
驀地,就在這時,一個太監急急火火的奔跑了過來,還沒到涼亭處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好大的膽子!你這奴才這麼慌張做什麼!是活得不耐煩了麼!”不等那太監開口,伺候在一旁的一個年級稍大的太監率先怒喝道。
聞聲驚惶的按緊了頭上黑色的紗帽,年輕的太監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在了地面上,戰戰兢兢的顫聲求饒:“求陛下開恩!求陛下開恩!”
邁著修長的雙腿不緊不慢的挪到太師椅邊,秦燁並沒有坐下,而是用指腹緩緩的滑過太師椅半人高的靠背邊沿,淡淡的垂著鳳眸。
“還愣著做什麼!快說究竟出了什麼事!”急躁的一甩拂塵,那個中年的太監很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啟,啟稟陛下,一個自稱是毒醫聖手的刺客硬闖了宣武門,羽林衛已經盡數出動,還請陛下您千萬小心!”
眾人聽罷,除秦燁與常青之外的所有人幾乎是立刻亂作了一團,而那個年紀稍長的太監更是扯著嗓子嚎了起來:“有刺客!護駕!護駕!!”
不待那太監的聲音落定,立即從四面八方湧過來了一大批身穿著黑色禁宮侍衛軟甲的大內侍衛。來人個個都手持青刃鋼刀,腳踏黑絲錦靴,軟甲的前胸和後背上各嵌有一塊精鋼打造的護心鏡。大內侍衛將秦燁團團護在中間,一個個面色冷沉,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有刺客衝向站在他們身後中間重要的保護物件一般。
儘管周圍的人已經如同一團亂麻,可秦燁卻依舊面色冷淡,彷彿“刺客”二字並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一般。
正所謂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用於形容他們現在這副模樣便是再合適不過。
與其他人不同,常青流露出的則是一種間於謹慎與困惑之間的一種稍顯古怪的神情。
別人或許不理解更或者看不透,可秦燁卻很是瞭解常青露出這副神情的意思。
他嫣紅的脣畔上噙著似有若無的淺笑,似乎對那個引起了好一番騷亂的不速之客產生了某種期待一般。
只是很不巧,包圍在他四周的宮女太監以及大內侍衛的神經都如同繃緊的琴絃一般,根本沒有會去注意秦燁與常青略顯反常的神情。
驀地,就在這時,眾人的面前赫然掀起一陣灼燙且強勁無比的渦流。在眾人還沒有從那股詭異的渦流中回過神時,已經有一個彎腰駝背的身影淡淡的站在了八角涼亭的一個角上,目光冷厲的捻起了鬍鬚。
“哼!當了皇帝就忘了師父,你可真是為師的好徒弟!”怒哼一聲,老者赫然朝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秦燁推出一蓬滾燙無比的氣勁,不料卻被他面不改色的一掌接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