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三章皇帝和海盜一起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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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三章皇帝和海盜一起搶親
沉默半晌後,她突然收回目光,淡淡道:“你起來吧,本宮說了,你是本宮的人,無論日後出了什麼事,本宮都會保你。”
聽到沈琅歌的聲音,錦繡先是一怔,隨即很快便站起了身,卻並沒有走向面前坐著的沈琅歌。
前任皇帝還在世的時候,她就已經進宮了,後宮中的爾虞我詐見過不少。儘管現在,新帝的六宮之中僅有這一位妃嬪,並沒有與之爭寵的物件,可她卻不得不深感心驚。從前,她們這些做奴婢的即便是無法完全揣摩到主子們的心思,卻也能領會個七八分,然而現在,眼前的皇妃娘娘,卻讓她連三分也看不透。這個主子似乎隨時都在對她推心置腹,卻又隨時會將她推上風口浪尖一般,令她根本猜不透看不穿。
看著怔在原地的錦繡,沈琅歌勾起一邊的脣瓣,笑問:“你說你進宮三年了?”
“回主子的話,算上今天,已經有三年兩個月零十五天了。”不假思索的應聲,沈琅歌的話鋒轉的太快,快的令錦繡有些措手不及。
“宮中的規矩,多久準你們回家探親一次?”說著,沈琅歌將茶杯舉到脣邊,從雪白的杯沿上方端詳著錦繡的眼睛。
“在宮中待滿五年後,便可每年回鄉探親一次。”機械式的回答著沈琅歌的問題,錦繡心底的疑團變得愈發龐大起來。
“宮中的規矩當真嚴苛……”彷彿自言自語般沉吟了一句,沈琅歌說著放下茶杯,繼續道:“扶本宮去進去休息。”
輕聲應了一句後便走上前去,可就在錦繡攙住沈琅歌的手臂時,卻被她反手抓住了手腕。
驚惶的瞪著沈琅歌,錦繡一時間不明白她的意圖,只得愣在那裡看著她。直到半晌後,沈琅歌才美目放光的開口:“動了,剛剛他踢我了!你摸摸看!”
說著,沈琅歌便將錦繡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隨後抬起目光激動的看著她。
“真的動了!”怔愣在一瞬間轉變成了喜悅,錦繡感受著沈琅歌腹部的悸動,一時間難掩心頭那種又緊張又複雜的感覺。
驀地,彷彿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般,錦繡再次跪了下去:“娘娘贖罪,奴婢……”
“不礙的,扶本宮進去吧。”托起跪在腳下的宮女,沈琅歌笑道,一直高懸在心頭上的巨石總算是放低了一些。
她並非是個多疑的人,只是現在,她已經懷有身孕,因此,就算是不為自己,也要為了腹中的胎兒而多思考一分。
多番的試探下來,雖然錦繡是個心思縝密處事小心的宮女,卻還不至於會對她動什麼邪念。
時間走得很快,不知不覺便到了大婚當天的清晨。平躺在**,沈琅歌看著淡青色的床幔,腦海中的影像卻不是夜逍遙的。
一夜未眠,不是因為即將成為新娘的緊張所致,而是另有原因。
沈琅歌將雙手交疊放在凸起的腹部上,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然而就在此刻,耳邊卻響起了錦繡輕微的聲音:“娘娘,娘娘?頭鳴已過,該起來梳妝了。”
沒有任何遲疑,沈琅歌任由錦繡為自己梳洗、穿衣,那大紅的嫁衣裡裡外外足有七層,穿起來極為複雜。目光落在為她前後忙碌著的三個宮女身上,沈琅歌心中
不僅掠過一絲無奈。
就在她短暫出神的片刻,三名宮女已經將金絲玉帶系在了她的腰間。
沈琅歌的身子本就很瘦,加上前陣子沒完沒了的孕吐,讓她的身形更顯纖細了許多。原本微微隆起的腹部被七重喜袍這麼一覆蓋,單從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她是個有孕在身的人。
待沈琅歌穿衣完畢,錦繡從紫檀木製用於梳妝的鏡臺上拿起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形胭脂盒,開啟蓋子後用極細的筆尖輕挑了一下,之後在她的眉心處落下了一顆鮮紅圓點。
望著鏡中梳妝一新的自己,沈琅歌並沒有被鏡中的自己感到驚歎,相反,她的視線只是凝聚在了右邊臉頰上的一塊淡淡的燒傷痕跡上。驀地,鏡中的面容忽然發生了扭曲變形,彷彿有一滴水濺在了鏡面上一般,幾圈漣漪過後,她看到了臉上有著相同疤痕的秦燁。
猛的閉了眼,沈琅歌轉身,沉聲問道:“距離冊封大典還有幾個時辰?”
“回娘娘,一個時辰後,陛下的喜轎會親自來接您。”距離沈琅歌最近的一個宮女麻利的答道,說完,她恭敬的向後一退,舉手投足間比錦繡要更從容淡定。
聞言,沈琅歌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緩緩的放下眼前的珠簾,讓一顆顆明豔圓潤的珍珠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時間過得比預想的要更快,第二次坐進豔麗且奢華的喜轎內,沈琅歌的腦海中卻滿滿的都是秦燁的影子。她忽然想要狠狠的嘲笑自己,曾經,她是多麼的狂傲,可以為了自由的生活而四處漂泊,可卻處處都能瞥見秦燁的影子。
如今,就連她出嫁,腹中的孩子還是秦燁的種!
他就好似一種病毒,一種難以根除的病毒,死死的對她糾纏不休。
直到他們把雙方都折磨的傷痕累累的時候,還要在佈滿了鮮血的傷口上補上致命的一刀。
耳邊飄蕩著震天的喜樂,可坐在轎中的人卻是五味雜陳。
下轎、跨火盆、進入金碧輝煌紅綢遍結的大殿,整個過程中,沈琅歌的都由喜婆牽著,她只覺的自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吊線木偶般,任憑喜婆擺佈。直到看到了站在大殿之上手執鳳冠的夜逍遙,她的雙眸才漸漸變得清明瞭一些。
眼前那個身穿明豔龍袍氣宇軒昂的男人是夜逍遙,是她的夫君,是將要與之共度一生的男人。為何,她卻會從口中嚐出一絲苦澀的味道。
晃動不已的珠簾令她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甚至連她的聽力也受到了限制。
驀地,就在夜逍遙手執鳳冠轉過身來遠遠的看著她時,大殿門口赫然同時響起了兩個聲音。
猛然轉身,沈琅歌怔怔的瞪著已然不顧侍衛阻攔跨進大殿內的兩個男人,喉嚨裡瞬間變得乾燥無比。
驀地,就在夜逍遙手執鳳冠轉過身來遠遠的看著她時,大殿門口赫然同時響起了兩個聲音。
猛然轉身,沈琅歌怔怔的瞪著已然不顧侍衛阻攔跨進大殿內的兩個男人,喉嚨裡瞬間變得乾燥無比。
“不要嫁給他!只有我才有資格為你戴上鳳冠!”冷喝一聲,秦燁已經大步跨到了沈琅歌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周身縈繞著不容違抗的王者之氣。
“琅歌,
我才是你真正的歸宿!”毫不理會秦燁,手執鳳冠的卓不凡也闖了進來。
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沈琅歌面前,似乎是要逼迫她現在就做出決定一般。
“放肆!她早已親口允諾要嫁給我,你二人現在出現在這裡究竟意欲何為?!”索性強行擠入兩人之間,夜逍遙目光灼灼的盯住沈琅歌那雙隱藏於珠簾後的雙眼,心臟卻沉浸在緊張無比的情緒裡狂猛的跳動著。
儘管他早就知道,秦燁與卓不凡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放棄沈琅歌,可他萬萬沒有料到,他們二人竟會在這種時候以這種方式強行闖進她的視線。
眼看著他就要得償所願的得到沈琅歌,可竟會在這個時候半路殺出來兩個程咬金!
他擔心,擔心沈琅歌會突然動搖,突然投入到秦燁的懷中,然後遠遠的棄自己於不顧。
對夜逍遙的質問充耳不聞,秦燁上前一步透過沈琅歌眼前搖曳不止的珠簾定定的望住她,卻在還沒開口時,被沈琅歌搶先了一步。
“天帝陛下,小女子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總喜歡在這普天同慶的大喜日子戳我的脊樑骨?於此,對你究竟有何好處?”冰冷的笑意上彷彿佈滿了細密的倒刺,一旦沒入血肉,再想要將其拔出便會付出血的代價。
“上次你於這裡羞辱我之後,現在,還想再找出什麼理由來羞辱我麼?”狀似漫不經心的繼續開口,沈琅歌好似在陳述著一件稀鬆平常且與自己無關的事一般,透過珠簾,殿中中的人似乎可以看到她微微揚起了脣角,以及那抹輕鬆自若的目光。
“琅歌!跟我走,你不是最嚮往自由的生活麼?為何要留在這裡?為何要嫁給他?”毫無顧忌的直指夜逍遙,卓不凡同樣定定的望著沈琅歌,聲音卻在漸漸的變得沙啞。
就在卓不凡話音未落時,飛鐮老鬼的吼聲赫然傳來,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子正以一種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奔襲過來,下一秒,他已經一掌劈在了卓不凡的脖頸後。只消一瞬,卓不凡便失去了意識。
“丫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這小子太亂來了!老頭子我替你把他帶走!”
言罷,飛鐮老鬼拽起卓不凡失去意識的身子跨出了大殿,圍守在殿外的侍衛們本想將其阻攔下來,卻被童花夭一個眼色給阻止了。
似乎並沒有被卓不凡的言語所影響,秦燁依舊將目光死死的鎖定在沈琅歌身上,沒有挪動一分一毫,那閃爍著妖異孔雀藍的目光彷彿帶著魔咒般,能夠在她的靈魂中生根發芽,然後將她毫不留情的一口吞噬。
“天帝陛下,今日乃是我黎國新君的大喜之日,還望您能顧念兩國之間的和睦關係,暫且放下私人感情,以大局為重。”陷入寂靜中的大殿上陡然想起了童花夭的聲音,與以往不同,此時此刻,他的聲音不再像原來那樣嬌柔妖豔,相反,多了幾分男子的鏗鏘。
看也不看童花夭一眼,秦燁的目光依舊死死的釘在沈琅歌身上,他有如實質般的目光彷彿具有穿透靈魂的力量,能輕而易舉的便將阻礙在兩人面前的屏障給清除掉。
耳邊赫然響起一陣盔甲與刀鋒摩擦的聲響,不用看也知道,是負責守衛皇宮內殿安全的禁衛軍在暗暗的**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