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二章三夫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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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二章三夫臨門
看著他堅定的目光,夜逍遙沒有也不願意強人所難,更何況,面前的人還是與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他便更不會將他強行拖入朝堂之間的鬥爭當中,因為在眾多的兄弟當中,真正瞭解童花夭的人也只有他夜逍遙一人而已。
“我自然懂你的追求,也不攔著你。當兄弟的只有一個要求,等我大婚之後,再走。到時,你就是死乞白賴的賴在這裡我也定會將你掃地出門。如此,可好?”微微一笑,夜逍遙說著在童花夭的胸口上不輕不重的捶了一拳。
“別打,這裘袍人家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和積蓄才弄來的,打壞了你賠啊!”並沒有迴應夜逍遙,童花夭只是故作憤怒的嬌嗔了一句。
“裘袍而已,到大婚之日,朕命人送你件極地狐袍!”不以為意的又在童花夭身上戳了一拳,夜逍遙大笑道。
御書房外,聽著從裡面傳出的聲響,守在外面的太監和宮女們盡皆犯了糊塗。
他們的夜帝陛下不是喜歡女子的麼……怎麼現在,卻與一個男子在書房內嬉鬧了起來……
莫非……
思所及,太監和宮女們紛紛將心底的念頭強行扼殺,同時默唸起了四個大字:“非禮勿聽”。
距離大婚之日僅剩三天,儘管夜逍遙並不想因為弦月公子的事而擾亂自己的心思,可他卻總會忍不住去想。
“想什麼呢?”驀地,就在這時,耳邊赫然傳來了沈琅歌的聲音。夜逍遙猛然回神,捏了捏眉骨道:“許是因為最近要操心很多事情,所以有些疲勞。”
聽罷,沈琅歌忽而彎起了眉峰,一雙美目盡是溫柔的光芒。
“逍遙,我進宮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在你身上看到點帝王的影子。”笑靨如花的看著夜逍遙,沈琅歌的眼神很是真摯,如同溢滿了澄澈且柔和的水波般,令人很容易便為之心神盪漾。
“怎麼,平時的我就不像麼?”勾脣一笑,夜逍遙索性將手中的奏摺放下,拉過沈琅歌的手,專注的看著她。
“平日裡都是你來鸞鳳宮看我,我從來沒有到御書房來過,又怎麼會覺得你有帝王之尊呢?”放下手中研墨的動作,沈琅歌稍稍湊近了夜逍遙,笑著答道。
望進沈琅歌澄澈且幽深的眼眸,夜逍遙忽然噤了聲,就那麼直勾勾的盯住她。許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過接近的緣故,一時間,空氣裡又瀰漫起了一股濃濃的曖昧,宛若磁石般,將夜逍遙的目光死死的吸在了沈琅歌的美目中,無法自拔。
“哎呦喂,可算是找著你了!”就在這時,穿的花枝招展的童花夭突然撲進了御書房。也正是因為他的闖入,讓沈琅歌彷彿觸電般猛的從夜逍遙身旁驚跳開來。
“嘖,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個什麼勁!好妹妹,給你出嫁戴的全套首飾已經打造完工了,走,姐姐帶你去瞅瞅!”笑的花枝亂顫的走上前來捉起沈琅歌的手腕,童花夭也不顧夜逍遙黑沉且略顯尷尬的臉色,拖住他身旁的人兒就往外拽。
無奈的朝夜逍遙使了個眼色後,沈琅歌只覺自己好像被一陣令人眼花繚亂的七彩旋風給卷出了御書房。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御書房偌大的空間內不斷的迴響再回響,一屋子的太監宮女戰戰兢兢的看看門口又看看夜逍遙,盡皆不敢抬頭,生
怕自己一旦與皇帝陛下產生了什麼不好的眼神接觸,自己就會被那股子充滿了怨怒之氣的目光給生生燒焦。
驀地,就在童花夭前腳拖走沈琅歌的時候,後腳便有一個太監心急火燎的衝進來驚慌的大喊道:“啟,啟稟陛下!景園,景園失火了!”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御書房偌大的空間內不斷的迴響再回響,一屋子的太監宮女戰戰兢兢的看看門口又看看夜逍遙,盡皆不敢抬頭,生怕自己一旦與皇帝陛下產生了什麼不好的眼神接觸,自己就會被那股子充滿了怨怒之氣的目光給生生燒焦。
驀地,就在童花夭前腳拖走沈琅歌的時候,後腳便有一個太監心急火燎的衝進來驚慌的大喊道:“啟,啟稟陛下!景園,景園失火了!”
聞聲大驚,可夜逍遙卻並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依舊是那副從容淡定的姿態,頗有一副帝王的儀態。
“何時發現失火的,現在火勢可得到控制了?”從金黃色的龍椅上起身,夜逍遙接連問出了兩個問題。
急喘著應聲,儘管這個前來通報的太監仍然驚魂未定,卻還算是頭腦清醒,簡潔明瞭的幾句便將目前的狀況給解釋了清楚。
聽到太監的稟報,夜逍遙重新坐回到金黃色的龍椅上,朝著屋內伺候著的宮女和太監們揮了揮手,緩緩道:“你們先下去吧。”頓了頓,他叫住了一個已經走到門口的太監,補充道:“你,宣童花夭來見朕。”
那小太監點頭哈腰的應了一句後便迅速消失在了夜逍遙面前,不出多時,童花夭那花枝招展的身影便重新回到了御書房中。
“她沒有跟來?”朝著童花夭身後瞥了一眼,夜逍遙問道。
“沒有,怎麼,才多長時間不見,這麼快就想她了?”輕佻的言語裡滿含著調侃的意味,童花夭來到御案前,伸出纖長的手指隨意劃過一份份奏摺,目光卻是停留在夜逍遙身上。
“景園失火了,你怎麼看?”沒有把童花夭的玩笑話放在心上,夜逍遙抬眸掃了他一眼,直奔主題的開口。
聽罷,童花夭放棄了擺弄奏摺,先是微微張大了雙眼,隨即很快又恢復原狀。
沉吟了半晌,他緩緩開口:“你人還在這裡,既是說明火勢並不大,換句話說,我們並沒有遭受什麼‘損失’。”幾乎是刻意在“損失”二字上加重了語調,言及此,童花夭微微眯起那雙極具勾魂攝魄能力的桃花眼,撫脣思索了起來。
“這次失火,恐怕只是一個前奏,我真正擔心的並非是弦月公子的安危,而是……”正說著,夜逍遙的面色陡然一變,而面對著他的童花夭也因為他突然發生變化的神情而露出了微微吃驚的神態。
“你們兩個當真是有姦情啊,看到我臉色都變成一模一樣的了。”一邊笑著,一邊從錦繡手中接過托盤走上前來,沈琅歌用別有深意的目光將面前的兩個男人分別掃過。
“妹妹這是在吃醋麼?”話題轉變的不留任何痕跡,童花夭探頭看了看沈琅歌放在御案上的湯羹,不由得生出了好一陣的感慨。
“果然還是自家妹子會心疼人,逍遙,瞧瞧,這還沒過門呢,就這麼細心周到的替你打點起飯食了,日後你膽敢對我家妹子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挑眉佯嗔了一句,童花夭是越發的把自
個兒當成沈琅歌的親姐姐了。
“聽到了?”學著童花夭的神態和語氣瞥向夜逍遙,沈琅歌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臉的壞笑。
看著面前兩個展露著一模一樣壞笑的人,夜逍遙突然有種後脊發涼的感覺。
扶額,他算是遇到冤家了。
“這不成,琅歌日後受了委屈還有你這個姐姐替她撐腰,那朕日後豈不是沒有好日子過了?這不成!”沉聲抗議了一句,可就在下一秒,夜逍遙便看到了來自兩人的幾乎相同的目光,頓時,他產生了一種大徹大悟的感覺:欺負誰都不要欺負夫人,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孃家人!即便你曾經和那個所謂的孃家人是多麼推心置腹的生死兄弟,一旦兄弟被親戚矇蔽了雙眼,那他在感情問題上擺明了是會絕對偏頗的!
“逗你玩的,瞧你那副苦瓜臉!”“撲哧”一笑,沈琅歌將夜逍遙從無邊苦痛的幻想中拉了回來。
“御書房內的事就交給你們這些人吧,我這個孕婦需要好好休息了。”說著,沈琅歌轉身,錦繡則很是麻利的攙扶了上去,兩人在不緊不慢的步調中離開了夜逍遙與童花夭的視線。
徹底看不到兩人的身影后,夜逍遙沉默半晌,隨即看向同樣保持著沉默的童花夭,沉吟了一句:“你覺得,她聽到了多少?”
聞聲,童花夭抬起漆黑的眼眸看向夜逍遙,思索了片刻後反問道:“她為何對弦月公子的事如此感興趣?”
話音落定,兩人相視一眼,盡皆同時看向門口,儘管那裡早已是空無一人,可他們的心頭還是隱隱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坐在鸞鳳宮正廳裡的軟榻上,沈琅歌吩咐錦繡將門窗仔細關好,隨即則盯著杯中的茶葉沉思起來。
“你可確定聽到他們提起了那個名字?”彷彿是陳述句一般,沈琅歌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茶杯裡,並沒有看向錦繡。
“回娘娘,奴婢敢以性命相保。”重重的一頷首,錦繡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肯定的意味。
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沈琅歌並沒有很快接話。
從錦繡提供的線索來看,夜逍遙和童花夭這麼緊張那個弦月公子,想必他身上定是有著什麼令他們在意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是他們不願讓自己知道的。
思索及,“人皮地圖”四個字在腦海中浮現出來。沈琅歌微微蹙眉,隨手將茶杯蓋扣在了杯口上,繼而將目光轉移到錦繡身上,緩緩道:“上次你還沒說完便被陛下打斷了,現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本宮。”
聞聲微震,錦繡當然知道沈琅歌指的是什麼事,只是,對於這個禁忌的話題,她多少還是有著一定的畏懼心理。
沉默不語的盯著把頭埋的很低的錦繡,沈琅歌倒也不催她,就這麼耗著時間。
寂靜像漫無邊際的黑夜般在鸞鳳宮中迅速蔓延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刺激著錦繡的心理防線。
死死的盯著地毯上繁多且複雜的花紋,錦繡一咬牙索性跪了下去。
“娘娘,除了紋身之外,錦繡只聽說每日都會從那裡傳出簫聲,不過簫聲的持續時間並不長,除此之外,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抿直脣瓣,沈琅歌眯起雙眼,直直的盯住跪伏在地面上的錦繡,卻是一言半語也沒有吐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