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一章烏爾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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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計:軍火狂妃_第一百六十一章烏爾的大禮
在聽到“景園”二字的時候,錦繡的身子明顯的震動了一下,如沈琅歌期待的反應一樣,她沉吟了許久,方才顫抖著嘴脣結結巴巴的吐出了幾個字。
“娘,娘娘……使不得……”
聞聲,沈琅歌挑了挑眉毛,同時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時間,整座鸞鳳宮內陡然變得無比安靜,偶爾有一兩陣風的呼嘯聲從窗外傳來,不過這也只會徒增這偌大空間裡詭祕的壓抑感。
沉默半晌,沈琅歌從軟榻上起身,緩緩的走到了滿目驚恐的錦繡面前,彎下腰釦住了她的下顎,輕笑道:“本宮說了,從今往後,你只有本宮一個主子。”
驚慌的望著沈琅歌的黑眸,錦繡的大眼睛裡驀然溢滿了淚水,她“嗚嗚”的搖著頭,卻是咬牙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看著錦繡的模樣,沈琅歌鬆了手,垂眸看著她,彷彿自言自語般低語道:“你對皇帝倒是衷心……”頓了頓,她繼續開口:“既然你不能說景園的事,那本宮換個問法,那個弦月公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會被囚居在那裡?”
聽到沈琅歌口中的“弦月公子”,錦繡明顯的一驚。她咬了咬水嫩的脣瓣,直到原本淡粉色的雙脣上顯出了一抹蒼白後,方才開口:“娘娘,並非奴婢有意欺瞞您什麼,而是景園從奴婢進宮以前便是深宮禁苑內的禁忌。”
“你且說無妨,出了任何事,都有本宮替你頂著。”淡淡的眯著美眸,沈琅歌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在弦月公子這件事上,就連夜逍遙也對她刻意隱瞞,那麼這個俊美無儔脾性涼薄的男子定是有著什麼故事。
儘管有沈琅歌的保證,錦繡還是有所顧忌。只見她深吸了幾口氣,沉默了片刻後方才壓低了聲音開口:“奴婢也只是聽說而已,弦月公子的身上刺有一副紋身……”
就在錦繡剛剛開口的時候,門外赫然傳來了一個極具穿透力的通報聲,緊接著,鸞鳳宮硃紅色的高門便被兩個穿著黑色棉背心的小太監從外面推了開來。
抖落了帽子上的雪花,夜逍遙腳踏黑絲錦靴大步跨了進來,剛進屋,便盯著跪伏在地毯上的錦繡皺了皺眉,隨即看向沈琅歌笑道:“怎麼,這宮女是犯了什麼錯,惹得你臉色如此難看?”
“小事而已,陛下你不必在意。錦繡,今兒算你運氣好,見著陛下,本宮心情好,你下去吧。”淡淡的掀動嘴脣,沈琅歌的語氣顯得不溫不火。
彷彿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什麼一般,錦繡也算是個眼明心快的丫頭,聽到沈琅歌有意將她支走,便很是迅速的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見錦繡已經淡出了視線,沈琅歌轉向夜逍遙,蹙眉道:“花姐姐不是說御書房有很多事等著你做麼?怎麼這麼快就解決了?”
“我想你了。”一把將沈琅歌拉坐到自己的腿上,夜逍遙將下巴抵在她的鎖骨處,儘管隔著厚重的衣料,他還是能感覺到她鎖骨的凸起。
眼瞅著兩人之間的親密動作,方才跟著夜逍遙而來的太監和宮女們皆是沉默的退了出去,很自覺的為兩人留出空間。
朝著空曠的房間裡掃了一眼,沈琅歌微微掙扎了一下,不料卻被夜逍遙摟得更緊了些。
“烏爾已經順利繼承了多隆王國的王位成為了新任的儲君,方才童花夭來找
我,也是為了多隆王國的事。”
夜逍遙的聲音啞啞的,輕輕的,帶著與之外表極不相符的磁性和魅力。
“新君上任,難免會遭到一些阻礙和非議……”繼續說著,夜逍遙沒有動,他依舊摟著沈琅歌的腰肢,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他是想得到你的支援?”不緊不慢的替夜逍遙將下面的話說完,沈琅歌垂下目光詢問式的看著夜逍遙。
抬起頭,盯住她濃黑的雙眸,此時此刻,他竟然沒有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竟是那麼近,近的讓他隨時都想要將她撲倒,然後狠狠的吃拆入腹。
喉結在上下滑動著,夜逍遙在強忍著自己的慾望,他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也不能做出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盯著沈琅歌貝粉色的脣瓣,夜逍遙沉吟了半晌後,緩緩迴應道:“不錯。”
“政治上的事我不懂,無論你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選擇支援……”驀地,不等沈琅歌說完,夜逍遙猛然翻身壓住了她。驚呼一聲,她瞪圓雙目看著他,低吼:“你做什麼?!”
沒有回答沈琅歌的問題,夜逍遙只是伏在她身上專注的望著她,一雙劍眉微微的皺著,漆黑的眼眸裡,是令沈琅歌感到陌生的慾火。
第一次感覺到夜逍遙體內強大而極具爆發力的力量,沈琅歌突然有些擔心,擔心他會突然做出些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來。
驀地,小腹處傳來一股尖銳的疼痛,瞬間便讓沈琅歌皺緊了一張小臉。
她痛苦的表情彷彿一盆冷水般無情澆熄了夜逍遙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他猛的挪開了身子,扶起她的肩膀,急道:“怎麼了?是不是孩子……”
“剛剛突然痛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事了。”緊緊的捂住隆起的腹部,沈琅歌突然感到一股毫無來由的心安。
只是這種安心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新一輪的憂慮便已經襲來。
雖然夜逍遙現在或許會對她給予足夠的尊重,但那也只是因為她腹中還未出生的胎兒,一旦孩子出生,那麼她便再沒有拒絕他的正當理由。
還有十天,十天後他們將正式結為夫妻,即便他們彼此都知道這場婚姻的實質意義,可夜逍遙畢竟是個正值青年又血氣方剛的男人,到最後他們之間總會面臨這樣一個問題。
看著沈琅歌微微蹙起的秀眉,夜逍遙伸手捻住她削尖的下巴,探頭過去,卻並沒有吻住她的脣,而是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隨即鬆手。
“到你願意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做。”說完,夜逍遙從軟榻上起身,負手走到門口,沉聲朝道:“傳太醫。”
不待他語畢,守候在外面的太監便扯開公鴨嗓嚎了起來。
很快,一個白鬍子老者便出現在鸞鳳宮內,簡單的懸絲診脈過後,老太醫捋了捋鬍鬚,沉吟道:“啟稟皇上,娘娘腹中的胎兒並無大礙,之所以會突覺腹痛,恐是因為娘娘的精神有些緊張的緣故,這不礙事。待微臣給娘娘開一副安神養心的方子,服上幾日便好了。”
聽罷太醫的陳述後,夜逍遙擺了擺手將其屏退,與此同時,他自己也站起身來,垂眸望著沈琅歌道:“好生休息,有什麼需要的我會派人送來。”
笑著頷首答應,沈琅歌目送夜逍遙步出了鸞鳳宮後,錦繡從門外走了進
來,並且很是小心的關好了門。
“錦繡,剛才委屈你了。”目光沉靜的落在有些戰戰兢兢的小宮女身上,沈琅歌並沒有說什麼**的字眼,可錦繡卻是很清楚她言語裡的意思。
“娘娘言重!從從今往後,奴婢只有娘娘您一位主子。”抬起頭看向沈琅歌,儘管錦繡的眼神還是有些顫抖,可與方才相比,卻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生疏。
御書房內,夜逍遙負手立於窗戶前,目光顯得有些冰冷。
一襲火紅色裘袍的童花夭正站在他的身後,一雙勾魂的桃花眼正輕輕的挑起,似乎是要說些什麼。
“你當真聽到她提起了‘弦月’這兩個字?”驀然轉身,夜逍遙看向童花夭的黑眸,脣鋒微動。只消一刻鐘的時間,他已經將這句話重複問了三遍。
“不錯,確實是‘弦月’。”第三遍應聲,童花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地神情,相反,他倒是顯得一次比一次興奮,似乎這件事很能激發他的興趣一般。
饒有興致的用食指卷著自己的黑髮,童花夭走近夜逍遙,緩緩道:“即便她問起又如何,誰又能知道她單純是因為好奇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或許,只是由於弦月公子生了副俊美無儔的容貌,所以才吸引了她……”頓了頓,童花夭彎起他風情萬種的桃花眼,笑道:“再者,退一萬步,陛下,我們琅歌妹妹遲早都會成為陛下的人,就算她心裡仍舊想著秦燁也無濟於事,因為往後睡在她身邊的那個人只有你一個,而不是秦燁。”
聞言,夜逍遙笑了笑,掠過童花夭走到桌案邊,伸手拿起了從多隆王國送來的禮單,隨即抬起目光看向面前華麗如蝴蝶般的男子,緩緩道:“現在我最在意的不是沈琅歌的事,這份禮單你也看過了,對於烏爾的意圖,你有什麼看法?”
聽到夜逍遙的疑問,童花夭並沒有急著回答他,而先是緩步走到了御書房內的青銅鶴燈前,仔細的瞅著。塗了蔻丹的紅脣上哼著小曲,整個人都匍匐在那雕工精細栩栩如生的藝術燭臺前,彷彿對那青銅的鶴燈十分感興趣。
任由他匍匐在那青銅的鶴燈前搖頭晃腦,夜逍遙倒也不急,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肢體動作甚是豐富的童花夭。哼了半晌的小曲,童花夭抖了抖自己那身無比招搖的火紅色裘袍,用雙手將垂落至胸前的黑髮攏了起來,目光偏向夜逍遙,他笑道:“烏爾送上的絕對是份大禮,收,自然是要收下的,咱們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可至於用在何處,就是他所管不到的了。”
聞言,夜逍遙的目光明顯的亮了起來。
“妙!當真妙哉!”一拍桌案,夜逍遙丟下手中的禮單朝著童花夭走去,眼中滿是讚賞。
“童兄,你還是不願意出任我黎國國師麼?”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童花夭面前,夜逍遙激動的握住了他的手,可後者卻只是輕描淡寫的笑笑,略施粉黛的眉眼裡是一股淡泊明志的豁達。
“逍遙,從你我相識開始,你便知道我童花夭的追求,我不想拒絕你,因此,還是希望你能收回成命。”嫣紅的雙脣裡吐出的是與他的外貌極不相符的言語,透著幾分鮮有的老成和深沉。
童花夭看著夜逍遙,眼神裡是不容置疑的篤定。那濃黑的瞳孔裡閃爍的光芒分明是在明確的表示,他寧可快意江湖,也不願周旋於廟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