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秋娘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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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秋娘臨盆
又是一日晴天,紀源攙著秋娘走到花園中賞花,秋娘嬉笑著折了枝小花插在了紀源的發側,“相公,這花倒也挺配你的。”
紀源又是一日晴天,紀源攙著秋娘走到花園中賞花,秋娘嬉笑著折了枝小花插在了紀源的發側,“相公,這花倒也挺配你的。”
紀源握住在自己側臉上游走的手,“秋娘,你身子如何?”紀源不說還好,一說秋娘便扶著自己的腰身,“肚子,痛。”
見此,紀源想也沒想地便將她橫抱起往房內走去,倒還不忘請穩婆來。
“夫人,放鬆些,生孩子這事急不來的。”穩婆看著秋娘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樣,猜想她定是第一次生孩子,只得慢慢勸著。而秋娘卻是提著個心難以放下,素手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不放。
在外面的紀源記得直在那打轉,聽見裡面的秋娘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呼痛,不由有些不忍心。方想進去,卻看見了急忙趕來的祁沫幼與夏侯淵。
祁沫幼急急道:“秋娘如今怎樣了?”“她畢竟是第一次,定會有些難的。”夏侯淵似很有見地的說著,祁沫幼點了點頭,“孤進去看看,畢竟,孤曾經也生過孩子!”
不等兩人有何反應,便已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留下外面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著,“好像你們城主對孩子有些**啊。”夏侯淵一眼便看出了祁沫幼的臉色有些不舒服。
“就如城主所說,她也曾有孕,只不過那孩子死在了她手上罷了。”紀源的聲音有些濃濃的嘆息聲,在這事上,他頗為祁沫幼抱不平。
“死在了她自己手上?”夏侯淵有些不敢置信,不是說每個女人對自己的孩子有如掌上明珠般呵護的麼?為何如今她祁沫幼卻殺了自己的孩子?當真是令人費解。
“那都是舊事了,提起來不過徒增傷感罷了。”紀源的眼神時不時往房內望去,卻只看得見那些身影在走動而已。
“秋娘,放鬆些,我在這兒你莫怕。”祁沫幼握住秋娘冰涼的手,可她自己卻不知曉,她手心的溫度比秋娘的更低,讓正處在遐思中的秋娘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隨後秋娘聽著穩婆的話語,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一個用勁間,便聽到了那巨集亮的哭聲。秋娘以為這就完了,可是祁沫幼卻道:“不過是頭出來了而已,身子還未出來!”
“啊?”
秋娘險些就此暈倒,只是如今的她卻虛弱無力了,臉色蒼白如紙,額上止不住冒出冷汗來。祁沫幼有些不忍,拿過一旁的毛巾為她擦拭。
“你定要挺住,不然就有可能是一屍兩命了!”祁沫幼的聲音雖平淡,可這裡麵包含的意思再淺顯不過,秋娘咬了咬牙,“我今日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他給生出來!”
以此她的心中便有了信念,緊緊地咬著下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一個用勁間,孩子興許已經脫離了她。秋娘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如釋重負般。
祁沫幼搖
了搖頭,“如果痛可以喊出來,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支撐如此之久。”“呵呵,我只是不想讓相公擔心罷了。”秋娘的笑容有些勉強,看見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
“恭喜夫人,是個男孩子。”穩婆笑著,一邊還將孩子遞到秋娘的面前,秋娘看著眼前正閉眼休息的孩子,不由得有些驚詫,“這就是我懷胎十月的孩子?果真是很小。”秋娘搖了搖頭,卻在那一瞬間後暈倒在了**。
祁沫幼怔愣一瞬後,馬上為她診了診脈,再三確認她只是因為虛弱才暈倒之後,才鬆了口氣。轉身踏出了房門,“恭喜了,一個男孩。”
紀源臉上露出狂喜,隨即平復了下來,“那秋娘怎麼樣了?”“她虛弱過度暈厥過去了,過會孤會去安排好的,你就去裡面陪陪她即可。”祁沫幼的話無疑讓紀源落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那紀源就多謝城主了。”行了個禮後便急急忙忙地走了進去,看著一臉虛弱模樣的秋娘,心底忍不住一陣愧疚。
“先走吧!別打擾他們兩個了。”祁沫幼話畢剛想離開,卻被夏侯淵叫住了,“孩子呢?”
祁沫幼一個怔愣,看了看周圍,愣是沒見著那穩婆的身影,五指緊握成拳,“孤倒是忘了這一茬兒了!來人,包圍整個紀府!所有人進得出不得,有可疑者立刻押下來見孤。”
“是,城主。”
聚集在祁沫幼的面前計程車兵在接到祁沫幼的吩咐後,立刻便去包圍住了整個紀府,這一舉動倒是引起了府中的人的質疑,但看到來人是城主計程車兵後,卻又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稟告城主,府內南邊沒有發現可疑人。”
“稟告城主,東邊也沒有發現……”
“稟告城主,西邊也沒有……”
“稟告城主,北邊也沒有……”
“稟告城主,在柴房處搜到了一具屍體!”一個士兵所帶來的訊息足以震撼住祁沫幼與夏侯淵了。
祁沫幼的掌心印下了幾條血印,卻仍不自知,“帶路!”話語中的冰冷讓那士兵都忍不住抖了幾抖。
一行人來到了柴房,看見穩婆雙目睜得圓大,雙眼彷彿在訴說著不可置信。祁沫幼看了看她身上的傷痕,是一擊致命的!
“這紀府平時可曾得罪過誰?”祁沫幼的眼神忽而斜睨著那跟來的管家身上,那管家被她如此一盯,腿止不住的發軟,一下子便跪了下去,“城主,小的不知啊!這是將軍的事情,小的不好過問不是……”
“孤又未曾說過要你的命,你如此緊張作甚?亦或是你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祁沫幼雙眸直逼那個管家的雙眼,看見那人的身子微怔過後,又恢復如常,“城主多慮了,小的怎麼會做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呢?”
“是嗎?”祁沫幼在那瞬間已經到了那人的面前,素手掐住了他的脖頸,“老實交代,如此孤還可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城主怎可如此汙
蔑小的?小的雖無權勢,卻也是個男人,知曉‘義’字當頭,紀將軍待小的不薄!”管家咬牙切齒的說著,卻換來了祁沫幼的嘲諷一笑,“你還知曉‘義’字當頭!真是個奇蹟了呢!”
而掐著管家的脖頸的手也鬆了幾分,只是那冰冷的素手依舊停留在他的脖頸上。“城主卻是誤會小的了。”
“那你給孤解釋解釋,你鞋上的紅泥是怎麼回事?依孤所見,好似只有這柴房處才有紅泥吧!而且孤方才過來的時候,你也只是在中途慌慌張張地跟在其後!”祁沫幼的眼神時不時瞥著他的鞋底,若不是他剛剛跪下,祁沫幼的猜想才得到證實的話,恐怕就真的查不到任何訊息了!
“城主只靠小的鞋底兒的紅泥就斷定小的是殺人凶手?小的不服。”管家的話語明顯地有些底氣不足。
祁沫幼冷笑,“孤還沒說你是殺人凶手呢!你這麼急著撇開作甚呢?”夏侯淵看了看穩婆的傷勢,“這人應該是趁穩婆不注意的時候下的手,且武功不怎麼好。”
“管家,孤想你還是儘早交出孩子吧!不然這後果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起的!”祁沫幼輕啟櫻脣,吐露出的話語聞著膽寒。
“城主您就儘管拿去小的的命吧!小的命賤,不值多少錢!”管家視死如歸的閉上了雙眼。祁沫幼半蹲下了身子,與那管家平視,“你知曉麼?這六年來,孤什麼都沒想到,這折磨人的手段倒是學了不少,孤倒要看看你個小小管家能夠撐到多久?”
看著管家依舊不為所動,心道如果再不做出些什麼的話,那孩子的性命定會是危在旦夕!“來人,拿刀與蜂蜜來。”沉聲吩咐著,與夏侯淵交換了個眼神後,夏侯淵悄然而退,留下祁沫幼一人在此地應付。
見東西已經拿了上來,祁沫幼拿著那匕首在手中擺弄著,“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若你不好好珍惜的話,孤會讓你好好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城主儘管來便是,小的皮厚,不怕城主割上幾刀。”管家閉上眼不去看任何人,祁沫幼笑著搖了搖頭,“這可是你自己不曾珍惜的!怨不得孤了。”
拿著刀在那管家的身上肆意畫著,不會讓他流血而死,卻能讓體會到鑽心的疼痛。收手之後,看著管家的身上已有著大大小小的血痕,卻仍舊不吭一聲。
“何苦如此呢?若是你主子看到這一幕,會不會被你感化而來救你呢?”祁沫幼語氣中的嘲諷顯而易見,管家幾不可聞的一聲輕哼卻讓祁沫幼聽了去。
“將這些蜂蜜塗抹到他的傷口上,既然他不珍惜,那便怨不得任何人了。”祁沫幼冷冷吩咐,轉過身去不看接下來的那一幕,因為她知曉那有多麼的殘忍!
循著蜂蜜的味道,越來越多的螞蟻爬了過來,不是一隻兩隻,而是一群!那些士兵都被嚇得遠離了管家。此時的管家被繩子緊緊束縛著,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蟻群向他湧來,卻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