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7 關係破裂

007 關係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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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關係破裂

那夜,祁沫幼無眠。獨自一人捧著一罈上好的女兒紅,一個飛身便到了屋頂,施施然的坐了下來,素手揭開了泥封,便往嘴裡灌去。

幾口下肚,也有了些許醉意,兩眼迷離地望著遠處,此時的她更添了幾分韻味。不經意間,她緊盯著一處地方,看見一個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可惜她現在並不想看見。

又飲了一口酒,靜靜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卿煜躊躇地站在祁沫幼的房門前,想要上前去敲門,但看見裡面黑漆漆一片,想必她已經睡了,此時去擾了的話定是不好的……

在今夜,失眠的不只祁沫幼一人,還有卿煜!當他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的時候,腦海裡想的盡是他和祁沫幼之間的點點滴滴,腦中潛意識的將柳曇兒排擠在外,只因他現在愛的是祁沫幼,而非柳曇兒。

“想必她此時定不想看見我吧!”悵然轉身,虛晃了一下身子,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那拿著酒罈的女子。他只以為他是眼花了,竟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那依舊巧笑嫣然的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不由加快了步子邁向她。

祁沫幼此時的神情雖有些不清醒,但她依舊清晰的看見卿煜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雙眸不由一酸,眼淚蓄滿了眼眶,想也沒想的便撲向了他的懷裡。

這一舉動讓卿煜僵在了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你不要掙開,我知曉我現在在做些什麼!”祁沫幼的話不由讓卿煜鬆了口氣,任由祁沫幼環著自己的身子,而他垂在腰間的手卻怎麼也使不出勁,想要擁著她,卻沒了力氣。

“你不用這般模樣,你知曉麼?我在恢復記憶的時候,你不曉得我有多恨你,看著你每次和夏琴微走到一起的時候,我都恨不得將你們兩人硬生生地分隔開來。可是,我不想看你皺著眉頭啊!我每每想著,究竟要不要為旭兒報仇,只是看著你,我卻沒了勇氣……”

淚水溼了卿煜胸前的衣裳,而兩人還若不知情般,依舊站在那原地。卿煜撫了撫她的白髮,“其實你不用活的這般累,殺了我與那夏琴微便好,一切便會消散了去。”

“呵。”卿煜懷中的祁沫幼冷笑了聲,“你總是那般絕情,殺了你,想讓我愧疚一輩子?我用旭兒的命換來你的命,沒想到你竟如此不珍惜。”離開了他的懷裡,微仰起頭,直視著卿煜的雙眼,彷彿要把他看穿般。

看著懷中空空如也,心中也彷彿缺少了些什麼東西般!看著眼前那女子,俏臉上帶著些許紅暈,藉著月光的照耀,顯得更加動人。

“我……”

卿煜此時只有呢喃著這一字,雙眸盯著祁沫幼,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底下。祁沫幼的嘴角忽而揚起了一抹笑靨,看著眼前的卿煜有一瞬間的怔忡,嘴角的笑意更甚。素手撫上了他的側臉,那模樣彷彿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

“你的臉上似乎多了些滄桑呢!六年未見,居然有胡茬兒了……”祁沫幼似乎在喃喃自語,可這些話卻又一字不落的被卿煜聽了去,他不由伸手握住了那個在他臉上肆意的手。

“你到底想要怎樣?”

卿煜第一次如此沉不住氣,看著那依舊笑著的人兒,臉色不由沉了幾分。祁沫幼笑言,“想不到你是如此的沉不住氣,

看來原來你也不過是你裝出來的罷了。”

邁著虛晃的步子走進了自己的房中,卿煜聽見裡面磕磕碰碰的聲音傳來,想要進去扶著她,卻被手中傳來的痛楚驚覺回神,原來他的心中自始至終就未放下過她啊!

似嘲諷般的搖了搖頭,轉身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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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祁沫幼只感覺頭痛欲裂,敲門聲起,才拉回了她的一絲思緒,“進來。”看見自己的貼身婢女端著是醒酒湯,而非洗臉水時,有些詫異地望著她。

“城主,您還是先喝下這醒酒湯緩緩吧!等會奴婢再端來水來給您洗漱。”冬兒如此說道,祁沫幼點了點頭,接了過來之後,一口飲盡,緩了緩後,果真是好了許多。

而冬兒在那個時間裡已經端來了水盆,幫祁沫幼擦了擦臉頰。扶到她至梳妝檯前,“城主想梳什麼髮髻麼?”“隨意點就好。”祁沫幼似附和著。

此言一出,冬兒便已執起了桌上的木梳,為她細細梳理了起來,靈巧的雙手在她的白髮間穿梭著,不一會便有一個較為簡單的髮髻出現在祁沫幼的眼前,冬兒還拿起了放在桌上早已不用的髮簪幫她戴好。

“城主,稍稍化點妝如何?”冬兒小聲提醒,得到同意後,方才動起手來了。半個時辰過去後,祁沫幼看著銅鏡裡的人兒,那妖豔的面容險些認不出便是她本人了。額上原本素白的曇花經冬兒手後,竟顯得妖嬈。

起身走到門前,冬兒為她打開了門,看見自己房間外面站了一大堆的人。那些人看見如此打扮的城主實乃頭一遭,皆是看呆愣在了原地。

祁沫幼冷情的面容難得勾脣一笑,卻讓人被迷得移不開眼,“各位,這三日皆不議事,各位有何事便去做吧!”底下的人自是開心的,有三天玩樂的時間誰不會開心呢?

“是,城主。”

一眾人慢慢散去,直到最後只剩下卿煜等人及一些奴僕,祁沫幼揮了揮手,那些奴僕便識相地退了下去,包括站在她身旁的冬兒。

祁沫幼將眼神轉到秋娘身上,“秋娘,算算日子,你離臨盆好似不遠了吧!還不回房休養著?”眼神還若有若無的瞟著紀源,紀源自知她定是與卿煜等人有事商議,自己不便在場,稍稍點了點頭,便攙著秋娘回到他們自己的住處去了。

夏琴微虛弱的靠在卿煜的懷裡,看著那時不時便將目光投來的祁沫幼,嘴角不由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不管你柳曇兒如何處心積慮,他卿煜最終選擇的依舊是我夏琴微!

祁沫幼倒不介意夏侯淵在場,畢竟他也是自己師傅的丈夫不是?“卿大人,不知休書寫好沒有?依孤所見,有人似乎很急了呢!”有意無意間便瞥了眼夏琴微,在場四人皆是心知肚明的。

“沒有。”簡簡單單兩個字,讓在場的兩個女人皆怔在原地,卻也是一瞬,祁沫幼便恢復如常,“不知卿大人有何更好的辦法?不過好像除了休書以外,就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呢!”

祁沫幼似苦惱般的看著他們兩人,眸底盡是冷意,與臉上所浮現的笑意有著鮮明的對比。夏侯淵搖了搖頭,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祁沫幼自然不會放過他這一舉動,“不知寧王笑甚?”

“城主這不是在逼卿大人麼?”夏侯淵聽見在說自己,挑了挑眉,“

除了給城主的休書以外,倒是還有另一個法子可行。”

“什麼法子?”夏琴微緊張地看著夏侯淵,害怕聽到那幾個字,卻最終……

“那便是將夏琴微送出去了,城主與卿大人兩人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祁沫幼看了卿煜一眼,不由冷嘲,“怕是有人不願吧!且孤還不願與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同住屋簷下!”

忘恩負義之人!

卿煜五指緊握成拳,可能在此個事情上面,他的確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只是他看不慣祁沫幼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著他!

“城主這是逼得在下退無可退了啊!”卿煜在此時出聲,原本溫和的臉龐瞬間變得冷峻,在這一瞬電光火石間,卿煜自然不願承認自己已輸,他有他的尊嚴,不能容忍別人一次次踐踏。

祁沫幼冷笑,“孤突然發現,你卿大人好像有收別人破鞋的愛好,看來都不在乎夏琴微身懷有孕,卻對孤處處有防,孤有錯麼?值得你如此這般防範?旁人聽起來都覺得嘲諷!”

夏侯淵在此時聰明不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敢斷定他只要一吱聲,兩人的目標絕對會轉向他這邊。

“城主你是尊貴之軀,何必為了這等小事來降低自己的身份呢?”卿煜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剛剛是他失態了。

“卿大人,你莫不是忘了,孤才是草民,而你才是那尊貴之軀?卿大人此言可謂是折煞孤了。”祁沫幼的心中已是大起大落,再經不起任何不好之事的發生。

一時間,四人皆無言。夏琴微的輕咳聲惹來三人的注意。夏琴微的袖子放下後,嘴角殘留的殷紅讓他們都怔在了原地。忽而,夏琴微腳下一個虛晃,便暈倒在了卿煜的懷中。

“城主,麻煩你救救她!”卿煜那著急的模樣,讓祁沫幼的心底落了又落,“孤已經沒法子了,你如今可以帶著她,遠走高飛!前提是,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孤面前。”

面無表情地繞過卿煜,正準備離去時,聽見後面傳來了悶響,“城主,算我求你好不好?你救救她又何妨?”

祁沫幼微微側過頭去,看著卿煜不顧男子尊嚴竟跪在了祁沫幼的面前。祁沫幼的嘴角揚起的那抹笑意中含的滿滿的冷意,“卿大人,你方才不是還顧忌著你的尊嚴麼?怎麼?此刻看著佳人暈倒在地,什麼也不管不顧,只為了求孤醫她?”

“是!”

“卿煜!你就這麼愛她?”祁沫幼的聲音不由揚了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卿煜,看著他思索片刻後緩緩地點頭後。

仰頭大笑間,又有幾人看得到她不經意間落下的淚?

“這一次,我不會成全你們了!再也不會了……”祁沫幼拆下了固定髮髻的簪子,從中間折斷扔在了地上,“我祁沫幼與你卿煜,恩斷義絕,從此,你我互不相欠!”

不等卿煜有任何回答,祁沫幼便已逃也似的離開,而他依舊跪在原地看著那簪子,上面隱隱有著血跡……

“你們兩人這是何苦呢?何必為了那麼一個殘花敗柳,鬧的曲終人散?當真是不值!”夏侯淵的語氣中略有憤恨,隨即扔下了他也走了。

卿煜依舊跪在那裡,手有些顫抖地拾起了那根髮簪,腦中浮現的是那年柳曇兒生辰的時候,他送給她的禮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