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9 城主印失

009 城主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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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城主印失

祁沫幼冷眼看著那正飽受折磨的管家,眼底只有清冷加上狠絕!“啊,城主,小的招供!招供!求城主放了小的吧!啊……”

那淒厲的叫聲響在了在場每個人的耳裡,有人想要拿起水桶往他身上潑去,卻被祁沫幼一個厲眼攔住了,“孤有說放過他麼?”

“沒有。”那些人都似慚愧地低下了頭,誰也不敢再私自去幫管家解脫!祁沫幼冷眼看著渾身黑乎乎的管家,讓人看著都忍不住在一旁乾嘔。

“管家,你如果能說的痛快些,孤也不會動用刑罰了不是?如今都已經實施刑罰,孤怎麼好暫停呢?”祁沫幼的聲音中帶著嘲弄,看著那在地上翻滾著的管家,“城主,小的招,小的什麼都招!”

“說,是誰派你殺掉穩婆的?還有,孩子去哪了?”祁沫幼的聲音陡然變冷。

“是修王,是他吩咐小的殺掉穩婆奪走孩子的!”管家的聲音有些撕心裂肺,顯然是撐不了多久了!

“孩子呢?”

“被人接走了……”話剛剛說完,那氣息便微弱了下去,身子不再掙扎,明顯已經斷氣了。祁沫幼狠狠的吸了口氣,“將他火化了,並把他的家人安頓好。”說罷甩袖離去,留下一眾士兵在原處面面相覷。

剛行至門口,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兩人,祁沫幼不由有些煩躁,想要避過他們,卻被夏琴微叫住了。

“城主這麼著急是去哪呢?”聲音比以往更加微弱,秋風襲來,引得她一陣瑟縮,躲進了卿煜的懷中。

祁沫幼並不去看他們兩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孤要去哪你有資格知曉麼?”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卿煜淡淡地搖了搖頭,“你明知你的時日不多了,何苦還要這般爭奪呢?”夏琴微輕笑著,“就是因為還有幾個月的時日方才要爭,雖然不能帶到地底下,但是至少還是能夠讓活著的人永遠的銘記在心中呢。”

卿煜只是站在原地,並不準備答她的話,只是雙眼若有所思的看著祁沫幼離去的方向。

“城主印被偷了。”

抱著新出生的孩子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大堂中,祁沫幼與紀源皆是怔在了原地,祁沫幼當即蹙眉,“不可能!怎麼會有那等高手潛入城主府中?”

夏侯淵將懷裡的孩子遞到了紀源的懷中,“想必那人是趁大家都在紀府的時候下的手,而且那穩婆又死的巧,為何偏偏在那時死去了呢?”

經夏侯淵一提醒,祁沫幼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紀源看著懷裡熟睡的孩子,有些愧疚地道:“是我害的城主印丟失,我想我有責任去找回丟失的城主印!”

“城主印事小,最大的是城主府下面的寶藏!”

從門外跨入的卿煜如此說著,倒讓三人沉默了去。其實卿煜說得也不錯,城主府下的寶藏的確需要城主印才能開啟!

“看來城主府有場血腥風波了呢!”祁沫幼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眼睛時不時地瞥向夏琴微,看的她一陣寒顫。

“城主如此看我是作甚呢?難不成你懷疑是我

派人去搶的?”夏琴微據理力爭,祁沫幼一副無辜的樣子,“孤說了麼?孤不過是見你長的比較好看就多看了幾眼罷了。”

這話不由讓在場人噴笑,卻又因為要顧及自己的面子,只能憋著。夏琴微不由氣急,“你這是公報私仇。”“孤與你有何私仇?夏琴微,沒想到你身子日復一日的衰弱,腦子也不好使了啊!”

“呵。”夏琴微冷笑一聲,“怎麼會呢?琴微怎會辜負城主所望?”

看著兩個女人在大堂爭鋒相對,剩餘的三個男子只能是站在一旁幹看著,想笑又不能笑,想坐又不能坐……

“稟城主,住在偏院的樓寐消失了。”一個士兵慌慌張張跑來,祁沫幼與夏琴微之間的對決方才停止。

祁沫幼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那是孤放她走的,不用擔心,先退下吧!”“是。”應聲而退,留下足夠的空間給他們幾人談話。

“你為何想要放過她?”夏侯淵雖然知道些事情,但畢竟不全面。“城主,你那是縱虎歸山!你明知曉那樓寐是修染的人,為何還要放了她?”紀源的聲音有些急切,不由將懷裡的孩子惹哭了,只好將他給了奶孃,眼神裡飽含著戀戀不捨。

“縱虎歸山又如何?是修染的人又如何?只要孤想做,她樓寐不過是個將死之人!”語氣中的狂妄,令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違背。只是那也是需要長期磨礪出來的!

“呵,依我看你不會是想與修染求和才會將樓寐放回去的吧!”夏琴微冷笑著,推開了扶著她的卿煜的手,獨自撐著虛弱的身子走到祁沫幼的面前,毫不畏懼地看著她!

“夏琴微,你想錯了吧!”祁沫幼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食指勾起了她的下顎,“若孤想要與修染求和,第一個被推出去的便會是你,何必要繞那麼大一個彎子呢?”

一下子失去了支撐的夏琴微跌倒在地,想要來扶她的卿煜被她一手甩開,“祁沫幼,你不就是看著我不順眼罷了!何苦指桑罵槐惹得大家都鬧心?”

“直呼孤的名諱?是誰給你那個膽子的?”祁沫幼的聲音冷冷的,眼神化作寒光直逼夏琴微。

“哼,祁沫幼,你那城主位也不過是別人施捨給你的。真是可惜了呢,你愛的人在我身邊,愛你的人,好像至今還未出現吧!”夏琴微的聲音含著輕蔑,反正遲早都會是撕破臉的,倒不如就在此時撕了罷了!

“夏琴微,有沒有人跟你說過?最好不要隨意招惹一個經歷過喪子之痛的女人,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什麼!”祁沫幼的身子站的筆直,至今她容忍夏琴微已經夠久了,倒不如今日給她些教訓的好。

“城主!望三思而行。”卿煜忍不住在此時出聲,祁沫幼轉身看著卿煜,“卿大人,孤再給你次機會,是與那夏琴微在一起?還是回到孤城來老老實實的做好你的官位?”

紀源見依此形勢發展下去,祁沫幼與夏琴微定會有爭鬥。“城主……”

“紀將軍,秋娘應該差不多醒來了,她若是看見自己的相公不在,孩

子也不在,不知會有多憂心呢?”祁沫幼並不準備給紀源任何說話的時間,幾句話便將他搏得啞口無言,在眾人的注視下退了出去。

“寧王是想看戲還是迴避呢?”祁沫幼轉眸看向一旁一直未說話的人,夏侯淵‘唰’的一聲打開了手中的摺扇,“自然是看戲了。”

“那就不要擾了孤。”

“那是當然。”夏侯淵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旁,執起方才婢女送上來的茶,淺抿了口。

“如何?將所有人都支開?讓我獨自一人?”夏琴微挑了挑眉,那傾城的容貌上倒因為這個舉動顯得更加妖嬈。

祁沫幼並不答話,也就只是坐在離夏琴微不過幾步的地方,看著她跌坐在地上沒有絲毫力氣起來的模樣,不由好笑。

“你還是起來吧!坐在地上成何體統?”卿煜的話語讓夏琴微的臉色好了許多,手搭在了卿煜的手心處,傳來的那溫熱讓她的嘴角的弧度更加的高!

祁沫幼冷眼看著兩人之間,素手執起茶杯,拿著茶蓋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茶蓋與茶杯之間發出的清脆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恐怖。

“戲,做完了?”夏侯淵的語氣有些不善,顯然就這麼些東西看的實在是掃興!祁沫幼斜睨了他一眼,“寧王著急什麼?讓他們兩個說會話,免得等會連面都見不著,讓他們相思成疾的話倒是孤的過錯了。”

“哦?既是如此,那本王可要好好看看了。”夏侯淵的俊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好戲,終於要上演了!

“祁沫幼,你說誰和誰會見不到面?”夏琴微自動忽略他們之前的對話,只把祁沫幼後面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

祁沫幼放下了茶杯,俏臉上浮現出絲絲笑意,竟添得幾絲調皮之意。“自然是你與卿大人了!”

“城主,這是想要幹嘛?”卿煜的話語中含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卻引來祁沫幼的淡笑聲,“卿大人反應如此大作甚?孤又不會讓你與她陰陽相隔,實在是不用如此呢!”

看著卿煜有些明顯的鬆了口氣,祁沫幼的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一絲恨意。對夏琴微便是這百般呵護,對她自己卻是不管不顧,只要是個女人心底都是不會舒服的!

“夏琴微,你如若交出城主印,孤還可以對你從輕發落!”祁沫幼將眸子轉到夏琴微的身上,看見夏琴微的身子明顯地一怔,嘴角的笑意更深。

“你憑什麼說我偷了城主印?”夏琴微並不準備為自己辯解,只是問原因。祁沫幼嘴角的弧度更加深了,“孤以為你會自己主動承認呢!沒想到是如此的嘴硬,來人,將夏琴微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

“祁沫幼你憑什麼抓我?”夏琴微掙扎著,卻沒有任何力氣。

祁沫幼嘴角勾起的那抹殘忍的笑意,讓夏琴微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其一,你竟敢喚孤名諱,此乃大忌;其二,竟敢教唆卿大人為你開脫罪名,此乃二罪;其三,也是最為重要的一條,偷盜城主印還不認罪,此乃死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