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1 一夜白頭

001 一夜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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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一夜白頭

卿煜只感覺渾身筋脈欲斷,痛的讓他幾乎想要咬舌自盡不想活了。感覺著一直有人在為他擦臉,不知被餵了顆什麼藥?身上竟然沒那般痛了。而他,卻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現在怎麼做?”祁沫幼問夏侯淵,如今,她不得不死馬當活馬醫,只能相信夏侯淵了。“你確信你就是卿煜深愛的女子麼?而不是其他人?”夏侯淵顯然有些質疑,看著她平時對卿煜那冷冷的模樣,而卿煜對她好像是挺好的,但是那也不能確定她就是卿煜深愛的女子啊!

“不管了,我現在必須要為他解毒。”祁沫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夏侯淵看得一顛一顛地,只能點了點頭。“紀源,你與你家娘子為我護法。”祁沫幼對著門外說著,夏侯淵看著冒冒失失走進來的紀源,一旁跟著含羞帶怯的秋娘,有些頭疼。

“見過主人。”秋娘一看夏侯淵在這,馬上半跪著行禮,夏侯淵無奈地說著:“起來吧!我不是早就與你說了,讓你和他好好過日子,不用再為我辦事了麼?”

“主人此語是否意味著屬下被趕出來了?”秋娘的眼神中帶著淚光,顯然她在跟著紀源的這些日子中變得人性化了許多,紀源看著自家娘子要哭的模樣,“你就是秋娘的主人?請你不要對她這般殘忍行不行?”

“我哪有?我這不是成全你們麼!”夏侯淵現在只感覺自己百口莫辯,明明是一件好事,怎麼弄得啼笑皆非?紀源馬上閉嘴了,將秋娘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安慰著她。

“你們夠了麼?”一旁的祁沫幼靜靜的等著他們將這場鬧劇演完方才道,夏侯淵遮掩似的咳嗽了幾聲,“開始吧!”

祁沫幼看了看那兩個互相依偎著的人,眼睛忽然有些痠痛,原來的她也可以得到這麼純潔的愛情,可是直到現在都沒有,以後,就更不可能了吧!

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後,小心的不去碰到卿煜的傷口,將他扶著坐了起來,夏侯淵忙跑過去幫她將卿煜扶好。“不要弄到他的傷口,他會很痛的。”祁沫幼忍不住說了幾句夏侯淵,夏侯淵無語望天,他今天明明做的都是好事,卻都被他們說的一文不值,他忍!

祁沫幼運起內力,兩手在空中變換了幾個花式後,便緊緊地貼在了卿煜的背上,為他輸入真氣。

祁沫幼的雙頰漸漸變得蒼白,不斷地有冷汗冒出,秋娘忍不住去幫她輕輕地拭去,祁沫幼感激地對她笑了笑。一個用力,兩人同時口吐出鮮血來,祁沫幼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將他扶好躺在**後,為他把了把脈,欣慰地笑了笑,“他沒事了。”

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只覺眼前一片黑,倒在了地上。

“城主……”

“祁沫幼……”

但是她已經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了,她靜靜的沉睡在自己的世界中,旁人再也無法靠近。

她在熟睡的這段時間中夢到了許多,她在夢境裡看見了自己的墳頭,看見卿煜帶著一個她不熟識的女子站在墳前,她只能看見卿煜的嘴張張合合,但是卻不能聽見任何聲音。他旁邊的那個女的挽著他的胳膊,那模樣似乎在安

慰著他。

祁沫幼等著他倆轉身,只是即將就要看到的時候,就被吵醒了。

“祁沫幼,醒醒!別睡了。”夏侯淵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環繞,祁沫幼微蹙著眉頭,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你有事麼?”嗓子出乎意料地沙啞了,半坐起了身子,有些懷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別摸了,聲音沙啞乃是正常反應,過些日子就好了。”夏侯淵看也不看她一眼便答道,這個世上所有的女子都不及花竹雪一人,所以也沒什麼可看的。祁沫幼有些微怒,這人怎麼進別人女子房間連門都不曾敲一下?

“他的病情如何?”祁沫幼的聲音有些平淡,平淡地讓夏侯淵微不可聞。“他醒過來了,揚言要見你。”夏侯淵看了看祁沫幼那滿頭白髮,搖了搖頭便出去了。祁沫幼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抓起齊腰的頭髮,看著那白髮,眼底竟還有些痠痛。

“叩叩。”

敲門聲起,祁沫幼整了整情緒,“誰?”

“是我。”卿煜的聲音漸起,這讓祁沫幼有些害怕,“你來尋孤有何要事麼?”“我來看看城主如何了?聽聞是城主你幫我解的毒。”卿煜在微微停頓後,方才說道,祁沫幼掀開身上的被單,站在梳妝檯前,看著滿頭白髮的自己,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竟是一夜白了頭。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你還是回去調養調養身子吧!你的武功……”祁沫幼有些擔心他的身體是否真如她所想,真的……“廢了。”卿煜輕描淡寫地語氣彷彿在述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那畢竟是他這大半輩子的成果,一朝便被廢掉,心中始終有些不甘。

“當真是廢掉了啊,你先回去吧!孤想休息休息。”祁沫幼的語氣中帶著驅逐,現在的她,無法面對卿煜,無法。“你好好休息,我先退下了。”門外的卿煜聽到了祁沫幼的逐客令,在門外小站了一會後,終是離去。

聽到卿煜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祁沫幼的身體像是瞬間被抽空了力氣般,跌坐在了凳子上,銅鏡反射出了她現在那蒼白的臉色,額上那素白的曇花漸漸地黯淡了下去,不見任何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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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裡,卿煜自始至終都沒見到那抹嬌小的身影,心中的思念湧動。他知曉她是在躲著他,而他卻不知道她祁沫幼是因為何故?問紀源幾人,也都是含糊其辭,根本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這時已快到正午時分,卿煜將那婢女手中要送往城主院裡的飯菜端了過來,揚言自己會送去。卿煜每走進她院子一步,心底便是一沉,看著坐在院裡晒太陽的人,竟感覺有些陌生。那滿頭的白髮,恍若已到垂暮的老人,靜靜地躺在那裡沒有一點聲息。

“拿走,孤現在沒心情吃東西。”祁沫幼也不睜開眼,直接說道,感覺到那人一直站在那裡,有些煩躁地睜開雙眸,看見那峻拔的身影,馬上起身背對著他。卿煜手中的飯菜砸碎了一地,看著那在陽光下的白髮刺得他雙眼生疼。

“這就是你不願見我的原因麼?”卿煜冷言,看著那一直不願正面對著他的女子,心底有些揪痛。祁沫幼淡淡地

回著,“既然你已經見到了,那你還站在這幹嘛?看孤笑話?”祁沫幼轉身,冷嘲著,卻不知是嘲諷著自己的白髮還是她自己?

“你這是無理取鬧。”卿煜有些生氣,明明他今天想要來看看她,看見她這般不識抬舉,心底終是放不下自己的尊嚴,那份高傲永遠存在他的心中。“孤的確是在無理取鬧,真搞不懂孤當時為何要下山?這樣的話,你的武功也不會廢,師傅也不會死,孤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滿頭白髮!”祁沫幼的情緒有些失控,看著卿煜錯愕的眼神,竟無厘頭地笑了起來。

祁沫幼走到他的面前,食指挑起了他的下顎,“不要以為孤心裡還惦記著你,不要總做出那份清高的模樣,孤看得著實不爽……別說什麼孤變了,其實孤一直都未變,變得人,其實一直都是你們。”祁沫幼有些放肆的笑了起來,起初她為奪城主印,失去的已經夠多,如今她重拾城主印,如若不能報復他們的話,那她倒不如自盡去找師傅算了。

笑著轉身,卻在卿煜看不到的地方時,落下了淚,心底的那份痛,就讓她獨自一人扛著,直到黃泉之下與花竹雪述說。進到自己的房中,關上了房門,背脊靠著門框滑坐在了地上,她的心裡也是自私的。

“咳咳。”

刺耳的咳嗽聲,響在了祁沫幼的耳際,看著帕中那鮮紅的血色,緊咬著被血染紅的下脣,如今的她,怕是與那夏琴微一樣,沒多少時日了吧!那麼,就在這之前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個了斷吧!

卿煜怔怔地看著祁沫幼做的那一系列動作,而他只能站在原地任她擺弄,看著那被關上了的房門,才忽然發覺她的午已經被他砸碎了,轉身想要離去時,聽到裡面傳來斷斷續續地咳嗽聲,忽然有些恨自己的武功被廢掉了。如果沒有的話他還能聽聽她會不會說些什麼?

“秋娘,請你一定要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卿煜找到正在後院晾衣服的秋娘,語氣中的哀求讓秋娘忍不住心軟,畢竟她也聽紀源說過他們的那段前塵往事,心底終是有些觸動的。

“城主她不想讓你擔心,所以什麼事都要我們瞞著你。”秋娘想了想究竟能說些什麼,不然的話她又會遭來紀源的一頓痛罵的。“她的身體是不是也變壞了?”卿煜問道,看見秋娘瞬間怔愣的神情,心底不由有些沒底了,“她的身體不好?”

“剛剛我去給她送飯的時候,聽見了她的咳嗽聲。”卿煜挑輕撿重答道,秋娘的神情有些破碎了,“她怎麼可能會咳嗽呢?這不可能啊!”

“秋娘,你的衣服還沒晾好麼?今天還要去集市採購呢。”紀源的聲音由遠及近到來,秋娘有些抱歉地對著卿煜說道:“不好意思,他今天要帶我出去,你如果想要知曉更多的話可以去尋主人,他應該比我更清楚的……來了。”秋娘對著紀源應聲,向卿煜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

卿煜看著兩人在一塊談笑風生的模樣,心底還是隱隱有些期盼以後可以與祁沫幼一起這般的,但是,從現今看來,還是要解決當前之事,方才能夠想以後啊!先去尋夏侯淵,問清緣由再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