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要收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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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要收男寵
我以為我會陪你走到最後,卻未想過那只是痴心妄想。
瘟疫之事告一段落之後,令孤城人為之瘋狂的乃是,這新任城主竟要收男寵?每家每戶都可向那遞出畫像以此讓她來選擇?而且每月還有二十兩俸銀拿?孤城人徹底瘋狂了,那些待字閨中的女子更是每日都想那新任城主何時方才下位?讓她們這些女子也有個夫婿可嫁!
祁沫幼坐在議事廳的最上方,聽著下方的那些臣子議論紛紛,無非就是她因為要收男寵之事,有些乃是六年前便已經做官之人,自是知曉她與卿煜的那點前塵往事。當即便有人站了出來,“城主,此事望三思啊。”“孤已經思過很久了,不然也不會向孤城所有人下發這種命令。”祁沫幼的聲音有些冷淡,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有一位新官不知事理,站出來反駁道:“城主,您不該如此放縱,沉於酒色之中。”
“孤沉與酒色?你如何看出來的?”祁沫幼看著那新官的眉宇間透著邪魅,這倒引起了她的興趣,“如若城主您不沉迷於酒色中,又怎會想要收攏男寵呢?”“君大人此言差矣。”一位資深比較深厚的官員站出來為祁沫幼辯解,“城主想要收男寵並非沉迷於酒色,依下官之見,城主您莫非想要誕下孩兒?”
祁沫幼站起身來,微勾起嘴角,“多謝李大人為孤說話,只是依你們所見,孤這般模樣,還能有後代麼?”的確,祁沫幼如今的臉色與夏琴微相差無幾,臉色皆是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若不細看,當真是看不出她的額頭上還刺有一朵曇花了。“孤只是想讓這城主府多謝人煙罷了,孤不太喜歡冷清。”明明是那麼平平淡淡的一襲話,卻讓底下眾人聽到了那語氣中的悲哀。
那抹白色身影在眾人面前消失,而那被李大人喚作‘君大人’之人看著那背影卻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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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卿煜看著府中平白無故地出了那麼多的男子畫像,心底竟隱隱有種怒火在燃起。聞聲趕來的夏侯淵見此,忍不住火上澆油了把,“那是祁沫幼要選的男寵的畫像啊!”“她要選男寵?為何沒一人來告知我?”卿煜只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古往今來只有皇帝選秀女,沒想到她竟然來個女城主選男寵了!
“啊?我以為秋娘會告知與你呢。”夏侯淵故作驚訝道,剛踏入正廳的秋娘聽見自己的主人在說自己,“我怎麼了?”“秋娘,你為何不告知我她要選男寵?”卿煜有些失控地抓住秋娘的雙臂使勁搖晃著,紀源忙拉開了他,“秋娘如今是懷有身孕的人,莫要隨意亂動。”
“她懷孕了?”夏侯淵和卿煜皆是驚呼,看著秋娘面帶羞澀的埋入紀源的懷中,紀源淡定的點了點頭,卿煜揉了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抱歉,剛剛是我太激動了。”“沒事的沒事的,你也是擔心城主嗎。”祁沫幼一語道破卿煜的心思,不留一點情面。
這倒讓剛剛走進來的祁沫幼聽了去,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了一個弧度
,但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剛剛聽到秋娘懷有身孕了,當真是需要好好恭喜一番了。”祁沫幼坐在最上方的位置,看也不看一眼旁邊的卿煜,笑著對秋娘說著,秋娘臉上更是有了紅暈,“多謝。”
“秋娘,孤剛剛想起來,孤房裡還有一些畫像,你隨孤一起去挑挑吧!”祁沫幼並未多做停留,對著秋娘使了一個眼色後,秋娘馬上應聲跟上前去。夏侯淵調侃,“你就不怕秋娘去了那裡,祁沫幼會不讓她挑幾個?”“我相信她不會的。”紀源那信心滿滿地模樣讓他看得甚是不爽,忍不住咒道:“小心哪天她跟別人跑了。”“你就羨慕吧!”紀源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令夏侯淵忍不住抬起拳頭打碎他那張臉。
卿煜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鬥嘴,他也插不上話,雖然他根本不想插話。想著剛剛祁沫幼到底有沒有聽見秋娘說的那句話?想到最後,嘴角卻還是揚起了一抹自嘲,她如果真的知曉的話,也許她就不會去挑選男寵了。
“城主你叫我來有何事麼?我覺得可不只有選畫像那麼簡單呢。”秋娘幫她關好了房門後說道,祁沫幼從各類美男的畫像抬起頭來,“挑選畫像確是其一。”“那其二呢?”秋娘等著祁沫幼的下文,祁沫幼思慮了好一會後方才道:“我也知曉我的身子撐不了幾日的了,可是呢。”“可是你不想讓卿煜傷心,所以才造出了這選男寵一事是吧?”秋娘聽到祁沫幼道出了前半部分,立刻便想到了後面。
祁沫幼苦笑著點了點頭,“秋娘,你可真是懂得看人心啊。咳咳。”“你的咳嗽沒事吧!”秋娘看著祁沫幼忽而咳嗽起來,心底不由揪了起來,祁沫幼虛弱地朝她搖了搖手,“沒關係,不用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曉。”
“你自己也是大夫,自己為自己診診脈吧!”秋娘可能是因為懷有身孕的問題,完全對祁沫幼發揮了母性的光輝,祁沫幼笑了笑,“我沒多少時日了,你別告訴其他人,我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離開。”“你要收男寵也是因為你的身子?”秋娘的聲音中有些低泣,可能她才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吧!她的感情稱不上轟轟烈烈,卻是至今最為幸福的人。
祁沫幼都臉色一直都石平靜的,讓人覺得有些可怕。秋娘欠了欠身便退了下去,讓祁沫幼獨自一人在房中發呆。
隨著門的關上,祁沫幼的眼睛慢慢地趨於呆滯狀態。有些事情,如今誰也不能掌控。縱然殺死了修染又有何用?這又救不了她,又不能讓一切恢復到當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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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男寵持續了三日的時間,之後城主府夜夜笙歌,無一夜平靜過。卿煜每每走到她的房門口,皆是站在原地不動一分,看著窗紙投射出來的人影,把酒言歡,那抹纖細的身影站在那些人的中間,顯得特別顯眼。
心,不知何時空蕩了,只因它碎成了一片又一片,隨風散去,只剩下一個會控制自己的軀殼罷了。每次轉身,臉色便也就蒼白一
分。夏侯淵站在房頂上,看著卿煜離去的背影,低眸看了看下面的那些人,嘴角略勾一抹諷笑,向夜色飛去,漸漸隱去身影。
漸漸地,孤城的那些重要官員對於祁沫幼此舉甚為反感,整日沉迷在酒色中,都不曾關心過孤城發生的事。
孤城的瘟疫並沒有在當時得到遏止,反而愈演愈烈,那些官員也是凡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和親人,看著自己一個個的家人染上瘟疫,對於這城主的不管不問,心自是如死灰般。
修染在此時在孤城中散佈訊息,只要投靠於他,那麼便會為他乃至他的家人解除瘟疫的病患。訊息一發,幾天之內,孤城中的大半部分人便去投靠修染。且力擁修染篡位當上城主。
得到訊息的祁沫幼依舊無動於衷,卿煜看著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心底不由得有些憤恨。在她用午膳的時候帶著紀源幾人前來興師問罪。
“你們若沒有用過午膳便坐下來吃些吧!來人,添幾副碗筷。”祁沫幼似乎並不驚詫他們會過來,淡定地用著自己的飯菜,一眼都不曾看過他們。
“剛好我也沒用過午膳,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夏侯淵毫無顧忌便坐了下來,執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紀源看了看卿煜的臉色,只好抵住美食的**,站在他的身後咽口水。
“你究竟想要怎樣?”卿煜沉聲,臉色黑的不只一丁半點。祁沫幼愣了愣神,放下手中竹筷,抬頭對著卿煜展顏一笑,“孤並不想如何?只是你也瞧見了,那修王如此猖獗,孤也無可奈何啊!”
“難不成你就任由我孤城落入他人手中?”卿煜五指緊握成拳,青筋突露,而祁沫幼彷彿沒看見般,臉上露出的笑容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孤也並非你家之人,而修染好像是你三叔吧!”
“我好似記得我從未給過你休書吧!所以你還是我的妻不是麼?”卿煜據理力爭,祁沫幼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道:“你的確沒給過孤休書,那是因為孤與你從未成過親,你的妻如今擅在修王手中。”
“還有,孤不是柳曇兒,望卿大人莫要再認錯了!”祁沫幼字字如刀,劃過在場所有人的心中,紀源心底微怔,抬首望向卿煜,看著他的表情心底忍不住長嘆,卿煜他算是看錯了人吧!一心繫在她身上,而她卻在她失憶歸來之後,從未正眼瞧過他一眼……
“呵呵,城主,方才是在下的錯,在下不打擾城主用膳的雅興了,城主也不用擔心孤城人的安危了,反正有修王在那照看著不是嗎?在下告退。”不去看她那滿頭白髮是為了他而生,不去看她那眸中含有水光,不去看她那掌心被自己的手指弄得滿是鮮血……
決然轉身,不顧任何後果,方才踏出門口一步,便聽到紀源的驚呼聲,而他卻狠心地不曾轉身看她一眼,倉惶離去。
祁沫幼倒在紀源的懷中,摔在地上的手再也無力握在一起,滿頭白髮上那幾處鮮紅刺痛了她自己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