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0 卿煜中毒

020 卿煜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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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卿煜中毒

幾日之後,修王府終究是有了動作,祕密聚起人手準備一舉攻破城主府。本來那次圍剿是想將祁沫幼殺死的,卻沒想到居然錯手將花竹雪射死了,修染還因此將那些人全部賜死,卻依舊無法解他心中的痛苦。

終於,到達了那兵臨城下的日子,祁沫幼帶著眾人走到那城門上,看著修染一行浩浩蕩蕩地行來,嘴角揚起了那抹嘲諷之意。這一天,終於要到來,師傅,我定會幫你手刃修染,以此來慰藉你的在天之靈的。

“城主,你可別忘了你的城主位是如何當上去的?如今可算是忘恩負義麼?”修染的語氣中帶著痞意,祁沫幼忍不住鄙夷道:“修王爺,孤好心地讓你一直相安無事的當著你的王爺,卻沒想著你竟然想要奪這城主位。”

“城主說笑,在這孤城裡誰人不想做這城主?怕是隻有你身旁那位不想了吧!”修染話中帶刺的說著她身旁的卿煜,等不到他的話自然也知曉他這侄子最能忍,只是不知以後能不能這麼忍了呢?

“修王爺,廢話何必說那麼多呢?你今日帶著這非孤城人士妄想攻入孤城,是不是有些痴心妄想呢?”祁沫幼說這話自然是有把握的。歷來孤城不問世事,非孤城人士也找不到孤城的所在地,而只有孤城人士才能將他們帶來,但他們想要入城的話也是有一定難度的。

修染並不以為然,手中的摺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手心,“城主,你當真以為我會如此大意麼?”“不然呢?”祁沫幼挑了挑眉,她現在很不想與他廢話,她感覺到修染是在拖延時間,但她又不能輕易出戰。

“那些東西呢,在之前已經被我毀壞了,所以,無論是不是孤城人士都能隨意出入孤城了。”修染那無辜的語氣讓祁沫幼頓覺著想飛下去將他掐死,一旁的卿煜卻蹙起了眉頭,怎麼可能呢?

“誒,那機關是怎麼回事?”一旁的夏侯淵看著他們兩個在那打著啞謎,顯得很是不爽,卿煜解釋道:“那是我們孤城的祕密,外來人如果沒有城裡人帶路的話是不可能進來的,但是那也不可能帶的了這麼多人啊!”

“難道不能從地下麼?”夏侯淵一臉思考的樣子,而祁沫幼卻是大驚失色,“地下?糟了,來人,馬上去守住城主府!”“是,城主。”一部分計程車兵領命後便走了。祁沫幼想了許久皆沒想到修染會利用孤城那鬆軟的土勢來從地下侵入,恐怕此時孤城的下方已經有許多地道交錯縱橫了吧!

“哈哈哈,還是寧王聰明,只是聰明的有些晚罷了,現在怕是城主府中已全部是我的人了。城主,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出城主印退賢讓位了吧!”修染猖狂一笑,這次他可是設想了許多意外,絕對萬無一失。

“妄想!”祁沫幼咬牙切齒,她早該猜到的,可是她還是太依賴花竹雪了,以為什麼事情都有她為她鋪好,只是現在她已經不在了,何事都必須靠她自己了!

“呵,撞城門!”修染身邊的晉王冷言,他等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看著孤城那獨具天然的屏障,和誘人的地理優勢,還有據說那地下埋藏著數以萬

計的黃金……光是隨意一樣都讓人垂涎三尺了。

祁沫幼淡漠地看著那些士兵扛著圓木,瘋了似的衝到城門下,愚笨地一下又一下的撞著。“你們就準備讓他們這麼撞?”夏侯淵聽著下方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悶響,忍不住提起了心來。卿煜淡笑解釋著,“如果他們從地下攻的話,我們會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如果是從正面的話,他們沒一點勝算。”

“為何?”夏侯淵奇怪了。

“城門乃是青銅製成,尋常人根本打不開。”祁沫幼適時地插口,的確,那城門需幾十大漢齊力拉著鎖鏈方能開啟,如果只是那圓木便能撞開的話,倒丟了孤城的臉面去。

“原來如此啊!”夏侯淵瞭然地點了點頭,看著下面的修染著急地看著那些愚笨之人卻沒有辦法挽救的模樣,竟有種大快人心地感覺。

“真是愚笨,那乃是青銅所制的城門,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開啟!”修染朝著晉王吼道,真是個被利益薰滿了心的人,怎麼連那點常識都不懂?

“青銅門?”晉王驚呼,青銅本就價值連城,沒想到這孤城竟揮霍到用它來制城門!後面的人都已經發了瘋似的傳開此事,個個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貪婪。

“看來修染已經告知與他們此事了。”祁沫幼看著下方的人群開始**了起來,冷嘲著,卿煜應聲附和,“依我看來,他無非是想利用此事來達到控制他們的地步罷了。”

“聽聞孤城地底下埋藏著數以萬計的黃金,不知是否有此事?”夏侯淵一直很疑惑,既然城門乃是青銅製成,那麼那個傳說又是否是真的呢?

祁沫幼斜睨了他一眼,“如果沒有的話,這城主之位又豈會引得那麼多人來搶奪呢?”“真的有嗎?”夏侯淵的眼神忽而發光,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卻還是被祁沫幼捕捉到了。

“自然。”卿煜點頭,反正此事又並非是什麼大祕密了,倒還不如坦白了的好。“你最好不要起貪念,否則的話,孤城容不下你。”祁沫幼諷刺著,夏侯淵雖有些不舒服,但也只能忍著,如果祁沫幼一聲令下,這孤城他還就真呆不下去了。

“放箭!”

下方的修染等不到那裡面的突圍出來了,只能先行下令。瞬間,那些弓箭如雨潮般朝他們湧來。“全部後退。”祁沫幼吼道,廣袖中卻出現了兩條綾帶,以她為中心,朝兩方擋去。

那綾帶被她注入了內力,自然是堅不可摧,那些箭矢一碰便被反彈了去,底下有些人也因此而喪命。

“射中間之人。”修染怒言,看著祁沫幼越來越出神入化的武功有些惱火。“我來助你。”夏侯淵語畢便飛到祁沫幼的頭上,兩手間變換著花式,運用著內力將那些箭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一個運力,便往他們那反射了回去。

修染急忙找人擋在他的身前,夏侯淵的幫助,倒讓祁沫幼輕鬆了許多,略一放鬆了些。底下的青衫男子見狀,搶過一旁士兵的弓箭,運上了自己的內力,瞄準祁沫幼所在的地方,然後,放箭。

卿煜看著那箭矢朝

祁沫幼射去,想也沒想地便站在了她的面前,對她淡然一笑,那箭射穿了他的左胛骨,但沒有射到心臟已是萬幸。祁沫幼大驚失色,運力掌控著綾帶,迫使那些箭矢更快地朝他們射去。

“你先抵擋會,我看看他的傷勢。”祁沫幼仰頭對夏侯淵道,看著他點了點頭便收回了綾帶,半蹲下身子將倒在地上的卿煜扶起。

“你沒事吧!”祁沫幼柔聲問道,卿煜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沒事,快去助他,不要讓孤城落入他人之手。”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你肩上的箭並未傷中要害,現在我必須要幫你拔出箭來,你忍著點。”祁沫幼幫他擦了擦臉頰上的灰塵,看著他臉上滿足的樣子,心中的那根弦竟又在不經意間被撥動了起來。

祁沫幼封住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將他扶了起來後,手竟有些顫抖地握住了那根箭柄,“如果痛的話喊出來會好受些。”“你拔吧!沒事的。”卿煜的臉色有些蒼白。

狠了狠心,將箭柄拔出來後迅速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不至於流太多的血,然後撕開自己的衣袂為他包紮了起來。卿煜躺在旁邊,蒼白如紙的模樣竟讓她止不住的心疼,“你快去助他,我已經沒事了。”卿煜的聲音中帶著虛弱,祁沫幼看著他,欲言又止,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慢慢地站起了身,俯視著下方的那些逃亡的人,有些殘忍的笑了起來,今日她要大開殺戒,無論是誰,只要有插足於傷害她的至親至愛之人,都要死!

一個飛身便到了城牆的高點上,那裡早就藏有數萬支箭矢,“夏侯淵,你過來。”夏侯淵轉過頭去看見她的面前那些箭矢時,瞭然地笑了笑。站在她的身旁,兩人同時發功,那無數箭矢便朝底下的那些人射去……

這一戰,持續了幾個時辰,修染率領之人慘敗,而祁沫幼這邊僅僅只有卿煜一人受了重傷,除此之外,無任何傷亡;而那卿煜損失的可不只這麼點了,這次他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修染竟是如此狠毒,竟然在箭柄上淬毒!”祁沫幼不禁咬牙切齒,看著卿煜那受傷的模樣,心底忍不住一陣湧動。夏侯淵坐在一旁飲著茶,“如果他不淬毒倒不像他的作風了,他傷勢如何了?”

“武功怕是要廢了。”祁沫幼在一旁的盆子裡淨了淨手,將手上的血洗去,夏侯淵微怔,“那他豈不是個廢人了?”

“你莫要告知他,我不想他再氣急攻心,傷勢再度加大。先想辦法為他解毒吧!”祁沫幼的聲音像是在瞬間蒼老了幾歲,夏侯淵起身走到卿煜的身旁,察看了他的傷勢後,“此毒並非無藥可解,但是……”

“莫要但是但是的了,你直說得了。”祁沫幼有些不耐煩了,花竹雪的逝去對她來說已經是個打擊了,如今卿煜也這般,叫她怎能不憂心?

“要他至愛之人為他輸入內力,也就是將他體內的毒轉換到自己的身上。”夏侯淵覺得自己有些解釋不了,祁沫幼微怔,“那麼那個女的會有什麼後果?”

“一夜白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