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竹雪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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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竹雪之死
小春忍不住疼痛而暈了過去,花竹雪將她扶好後,對他們道:“這瘟疫有些棘手,而且她身上好像還懷有身孕了。”
“什麼?”兩人皆是驚呼,祁沫幼急急忙忙地跑到她身邊抓起她的手把脈,細細診了一會後才發現的確如此,“現如今該怎麼辦?”
“她腹中的孩子怕是保不住的。”花竹雪忍不住嘆息,還好她不知曉,否則的話不知又會鬧出怎樣的事情來。祁沫幼卻不說話了,瞟了卿煜一眼,似在詢問他的意見般。
“我覺得,應當將此事告知修染。”卿煜將想法說了出來,花竹雪冷嘲,“他既然會將她休出王府,又怎會疼惜她腹中的孩兒?不過又是一屍兩命罷了。”祁沫幼贊同的點了點頭,事實的確如此。
“不,修染既然會娶她為側妃,又在這個時候將她休出王府,這種種一切都預示著他有所動作,那我們為何不從那個小春身上下手呢?這樣我們也可以以子要挾他告知瘟疫為何會盛行?”卿煜信誓旦旦地模樣讓兩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說的。
祁沫幼吩咐人將她寫的那封信送到修王府裡,靜候他的回覆,不出幾日果真得到了他的回信。
喚來他們幾人到前廳議事,“這是他的回信。”將那信遞給她的師傅,看罷,又將此傳閱到卿煜手中。
“他想以解瘟疫之法來換小春與她腹中的孩子,你們覺得這是否能夠相信呢?”祁沫幼首先開口問道,花竹雪覺得頭有點恍,但那也只是一瞬而過,“我覺著,這法子倒可一試,就按他心中所說,三日之後,城郊溪邊見!”
三日的時光一晃而過,小春的病情也漸漸地穩定下來,唯獨嗓子一直不能說出話來,每次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花竹雪深感懷疑,想讓她在紙上寫出來,卻發現她不識字!
幾人依言帶著她去到城郊河邊,發現修染早已等候在那。祁沫幼淡淡開口道:“人孤已經帶來了,你也該拿出你的誠意了吧!”“這是自然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見見小春。”修染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讓花竹雪看得甚是不爽。
小春從他們的身後走了出來,看見修染的出現,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張著嘴想發出聲音卻發不出。
“哼,看到就行了,我不介意告知你們。只需將治口吐白沫的,治抽搐的和治發高燒的藥來在三個階段分開吃便可。”修染毫不在乎的樣子讓祁沫幼不得不相信那是真的。
“你會如此輕易地將解救瘟疫之法告知我們?”卿煜不由得冷嘲,修染一收摺扇,“這是自然,今天就看看你們有沒有命再回孤城去解救那些可憐之人了。”
一個翻身便沒了蹤影,花竹雪深知不妙,“快走。”
話音剛落,旁邊的樹上便冒出了數十個黑衣人拿著弓箭對著他們。“放!”隨著一身令下,無數的箭矢向他們射來。
祁沫幼與卿煜護住中間的兩人,旁邊的護衛努力打掉那些箭矢,無奈,寡不敵眾,漸漸地,保護他們的人越來越是少,而箭矢卻是越來越多。
祁沫幼有些煩躁地蹙著眉頭,一個飛身,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中,箭矢便朝她射來。她使出輕
功站在溪面上,一個張手下方的水便形成了水波,隨著祁沫幼的指揮,朝那些人湧去,迅速去掉一大半之人。
但那卻也沒有削退敵人,卿煜想要去幫忙,無奈想起花竹雪身上已經沒了武功,而且還有個懷有身孕的小春在此,他也脫不開身。
“你去助她吧!這裡我還能抵擋的。”花竹雪自是看出來了,即使她的內力盡失,但她還有武功在身,而且身上的輕功也只是削弱了些而已。卿煜有些擔憂地看著她,見到她堅定的點了點頭後便也就飛到了他面前的那排黑衣人面前。
赤手空拳地與之搏鬥了起來,儘量減少花竹雪的壓力。那些人見到只有花竹雪一人在那,更是發了猛地朝中間射箭。花竹雪沒帶佩劍,只好以手去擋,小春緊緊地躲在她身後,時不時發出幾聲尖叫讓花竹雪很是煩躁。
不遠處的祁沫幼看著花竹雪竟然也加入了戰局,捨棄了好的地理位置,迅速飛到花竹雪的身旁,“師傅,你怎麼能夠打架呢?”“管不了那麼多了,小心!”花竹雪將祁沫幼護在了自己的身前,用自己的身體去為她擋住那數十隻箭矢。
“師傅!”
“花姑娘!”
“雪……”又是誰的叫聲如此撕心裂肺?
夏侯淵飛身到了花竹雪的身旁,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祁沫幼與卿煜互視了一眼後,為他們撐起了一片安全的地方。
“雪,你沒事吧!”夏侯淵的聲音中帶著顫抖,花竹雪艱難地睜開了雙眸,看見夏侯淵那妖孽的臉龐,展開了笑靨,“我以為,你,你再也不會,不會出現在,咳咳,我眼前,了呢。”
“不會的不會的,雪你別說話了,別說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不,不要,我怕,我如果,咳咳,不說的話,會,會永遠沒,沒機會了,咳咳。”花竹雪最終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染紅了夏侯淵那素白的衣領,夏侯淵眼睜睜地看著花竹雪在臨死前做著垂死掙扎。
“雪,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夏侯淵用近乎哀求的話語對著她道,花竹雪艱難地搖了搖頭,“淵,我知道,我就快死了,咳咳,不過,我想在臨死前跟你說幾,幾句話。”
“你說,雪,我聽著,雪,你說。”夏侯淵的聲音中帶著哽咽,花竹雪蒼白的手慢慢地撫上了他的臉頰,“其實,我一直,都,都沒有怪你,這六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一日一日的數著,你會何時來尋我?可是,可是過了那麼久,你都沒來,我以為你,你已經忘了我了。”
“沒有,我沒有忘了你,沒有沒有。”夏侯淵握著她那沒有溫度的手,拼命地搖頭,花竹雪滿足地笑了笑,“現在,我知道了,不知,你可否,最後吻我一次?讓我,永遠不會,忘掉。”
以吻封緘,將她未說完的話皆吞入了腹中,花竹雪虛弱地笑了笑,滿足的閉上了眼睛,陷入了那無盡的沉眠中……
夏侯淵兩眼怔怔地鬆開了她的手,花竹雪的手因沒了力氣,毫無生氣地垂在了地上。夏侯淵帶著一丁點希望地捧起她的臉頰,“雪,你醒醒,你一定是
騙我的對不對?你一定是在裝睡對不對?你醒過來啊!你醒醒啊!”忍不住在她蒼白的臉上吻上了幾吻。
看著她並沒有任何迴應,毫無生氣的臉龐宣告著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緊緊地抱著她,淚水終究是滑落了他的臉龐。
祁沫幼兩人將那些人逼得不得不撤退,看著自己的師傅毫無生氣地躺在了夏侯淵的懷中,終是跪在了她的面前。
“師傅,若非當初我硬要你帶我下山的話,是否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呢?”祁沫幼呆呆的說著,看著花竹雪染血的臉龐,終忍不住仰首朝天大吼。
卿煜伸手攬住了祁沫幼的肩,“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為什麼?師傅那麼好的一個人,老天為何要對她這般殘忍?這究竟是為何?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祁沫幼拉著卿煜的衣袍,想要他來給她一個答覆,卿煜只能半蹲著身子拍了拍她的肩,沒有任何話語。
“雪,你不會離開我的,你不能離開我。我帶你走好不好?我們回家去。”夏侯淵將花竹雪橫抱了起來,不顧自己有多麼的狼狽便也就繞過了他倆,慢慢地朝前走去。
“不要。”
“讓他去吧!他現在才是最為傷心之人。”卿煜安慰似的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而祁沫幼卻並沒有反抗,靠在他的懷中,安靜地閉上了雙眸。而那小春見此,想要悄悄地跑走,卻被卿煜從地上拾起了一枚石子封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雪,你先在這裡睡一會,我一定會拿著修染的人頭來祭你的亡魂的。”夏侯淵將花竹雪放在了石洞的冰**,吻了吻她的額頭,有些貪戀的看著她的臉龐。他坐在她的身旁,指尖幫她將額前的碎髮拂到她的耳邊。
他的脣在她的額頭,鼻尖,兩頰,朱脣上各印下了一吻後,方才戀戀不捨地起身,走到洞口的時候仍舊忍不住朝裡面看了一眼,終是狠了狠心邁出了洞口,隨即將洞口掩好後。足尖輕點,飛走了……
祁沫幼將修染所說的方法吩咐了下去,不出幾日,果真控制了疫情的擴散,將那些已逝之人焚燒了後,安慰好了人群。方才疲憊地回到了城主府。
“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卿煜看著祁沫幼這般疲憊的模樣心裡止不住的心疼,祁沫幼搖了搖頭,“夏侯淵呢?他不會一個人孤軍奮戰的去了吧?”
“我會是那麼不惜性命的人麼?”房間裡走出了一個人影,正是那夏侯淵,祁沫幼苦笑,“我還就真以為你是那樣的人了。”
“呵,你還就真低估我了。”夏侯淵冷冷一笑,不再是祁沫幼初見他的那般孩子氣了,“師傅在天之靈看著你這般,相信她在九泉之下也會瞑目了。”祁沫幼艱難地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在一邊的石凳,飲了一口那倒好了的茶水。
“她不會瞑目的,她定會在天上親眼看著我手刃仇人,然後我便拿著仇人的頭去祭奠她的亡魂!”夏侯淵的語氣中帶著恨意,祁沫幼搖了搖頭,“相信師傅並不希望你這般的活在仇恨裡的。”
“既然我心愛之人已死,那麼我也會讓修染嚐嚐那家破人亡的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