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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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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27

酒店。

喬雨眠從浴室出來,擦擦頭髮,走到窗前去,外面高樓林立,夜色悠悠,覺得有點冷和孤獨,她伸手開了窗。

喧囂的車聲響起,她伏在那裡,往下看去。

門鈴響起來,她回頭走過去,伸手開了門,楊鷗提著兩個大袋子走進來,將東西放在**,揉揉痠痛的手臂,“重死了,這是些新衣服,還有兩個袋子在後續部隊手裡——”懶

“哪來的後續部隊?”喬雨眠往門口看了看。

“岑程啊,我把他抓來當了苦力。”楊鷗看了眼酒店的環境,還算致,可是還是搖搖頭,“什麼地方啊,床這麼小,還有你看這檯燈,都掉碴了,搞沒搞錯!走吧,我給你找個大的地方!”

“不要。”喬雨眠坐在**,“我又不是出來度假的,我去住什麼總統套房,我手裡沒剩多少錢,明天去找新工作,先在這裡對付幾天,然後就租房子。”

“幹嘛?你真的離家出走了?連工作和家都不要了?”楊鷗看著她沮喪的樣子,“出什麼事兒了?剛才你爸媽都來給我打電話,還有傅斯年,他也找你,你怎麼跟他們仨都鬧掰了?”

“別提了。”喬雨眠搖頭,一嘆,“我被我爸媽賣給他了,他們兩方拿我做起了買賣。還討價還價的,聽了真讓我心寒。”蟲

“不是吧,你值幾個錢?”

喬雨眠伸腿踹她一下,順勢躺在大**,攤開四肢,苦悶不已,“我一直以為自己非常幸福,有疼愛我的父母,家庭富足,比上不足但比下有餘。我很知足,遇到傅斯年之前,我都不知道人生除了逃課被點名之外還有什麼挫折,可是遇到他之後,我的地位就一下子變了,我從統治階級變成了被統治階級,就算被統治吧,我也還是甘之如飴的。可是現在,我發現自己能招來大魚不是因為我有多香噴噴,而是因為我是被放在魚鉤上的誘餌,被裝扮的香香的,大魚看中的也不是我,而是岸上有他更喜歡更肥的食物……”

“不懂,你別裝深沉了,說到頭來就是不能接受他對你別有所圖是嗎?”

喬雨眠有氣無力地嘆,“那種感覺你能想象嗎?他是知道我父母的意圖的,他一早就知道,我一回想,他從一開始看我的神情,跟我聊天的語氣,我都覺得他在抱著鄙夷的心情,甚至後來,我主動親他,我主動抱他,我還主動的要和他上.床,還主動要結婚,他一定早就把我看得很扁很扁了,估計,心裡每次看到我都會想,這女人真不要臉,為了錢就這麼獻身,就這麼主動,就這麼非貼上來不可……難怪他對我總是不冷不熱,他根本就沒有看得起過我……”

“額,你真會聯想。既然你說,他早知道你父母的意思,那為什麼肯就範,不碰你不好嗎,不損失,不落罵名。”

“到嘴的包子你不吃啊,再說我這麼厚臉皮,他都會說,就算一毛錢也不給,我也願意嫁他……聽聽,我就這麼沒出息,人家手指隨便一勾我就跟著滾了,什麼東西。”懊喪的拍拍額頭,喬雨眠很難過,想想在門口聽見那幾個人聊天的內容,就覺得心寒,是她太理想化嗎,她可以接受父母和他談生意,也能接受他們各取所需,可是,為什麼一定要牽上她,她付出的感情就被錢給買了,她對一個男人的愛就這樣被當成商品給買賣了。

以前覺得美好的,甜蜜回味的,現在卻都覺得虛偽,他以為她在演戲,就陪著她演戲,反正他也不吃虧,有女人免費陪睡,最後最大的代價,是要替人還一筆債,可是也有股份可以拿,那女人也可以領回家繼續給他戲弄……

扁扁嘴,她鼻子發酸,狠狠打自己,“我怎麼就這麼賤呢!”

“別這樣啊!”楊鷗見她是真的傷心,抓住她的手,勸道,“別這麼想,你往樂觀的想,他可能是一開始是知道你父母的意圖,可是慢慢的就真喜歡你了,所以也不反抗,陷阱也跳了,不都是為了你嗎?他要股份,也是基於你父母談條件的基礎上,你想,你父母都跟他談生意,他又不是傻子,難道傻傻還債,然後把你領回家,就那麼認栽?只賠不賺?他哪兒那麼善良。”

“我誰也不恨了,我就恨我傻,恨我自己不要臉,總以為自己是盤菜,這都什麼跟什麼,我愛個人,就想簡簡單單的,真心真意的,不希望殘摻雜太多,也不想弄的這麼現實殘酷,我還是比較理想化吧,我希望有個人肯為了我不理智,不現實,不算計……”喬雨眠揉了揉眼睛,躺在那裡,看著天花板,“誰來問你都別說出來我在哪兒,回頭我有心情了,會給我父母報個平安。”

“傅斯年那……你打算怎麼辦?”楊鷗看著她。

“還能怎麼辦……”喬雨眠翻個身,眼角潮溼,“散了唄……”

“你們不是都要訂婚了,喬哥,依我看,你還是冷靜點,他可能比你想得要更喜歡你那麼點兒,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聽起來挺著急的。”

“你家的狗丟了你不著急嗎。”喬雨眠喪氣的說,“我想起他就難受,就想打自己……別說了,我以後都不想再跟他扯淡了,他有幾分真,幾分假,只有他自己明白,我也猜累了,傻一次兩次可以叫失足,傻個沒完就是真傻了。”

楊鷗長嘆,“怪可惜的,那天看你試婚紗,都以為你真找到自己的幸福了,我還小小嫉妒了下。”

“嫉妒屁,飛得高摔得慘,以後,再也不那麼掏心掏費的去喜歡一個人了,真疼……”喬雨眠悶在枕頭裡,直掉眼淚,“他對我那麼不好,我還記著他幹什麼……我看我是真傻,神來救救我。”

楊鷗也跟著掉淚,打她,“你哭什麼哭!又沒有天塌下來,你才二十幾,又沒有結了離,又沒有帶個孩子,還怕找不到好男人?”

“誰要找好男人?”門口忽然傳來朗朗笑聲,門被推開,走進一個高大陽光的男人,岑程提著兩隻大紙袋,額頭也是微微冒汗,放下東西,他笑,“看我可以不可以?我覺得我還行。”

喬雨眠從**爬起來,看了他一眼,一嗤,“你怎麼這麼閒,哪有事哪到,出場費真低。”

岑程搔搔短髮,盯著她笑,“別人想請我都請不動——給你搬家,你卻數落我。”

看了看幾個大袋子,基本上吃的穿的用的都齊備了,夠幾天沒問題。喬雨眠拍拍岑程肩膀,“謝了,每次你都幫忙,我請你吃飯——不過得我選地方,我現在口袋空空,慘的很。別坑我。”

岑程一笑,四周圍看了看,用手掰了掰窗戶,皺眉頭,“不夠結實啊,我感覺我再用點力氣就能把它掰開——喬同學,你住這裡真不安全,又只有你自己,這邊看起來還不是很正規。”

“住大飯店不出半小時就會被找到,我不想回去。”喬雨眠聳肩,“行了,我晚上睡覺手裡握把刀,這樣就安全了——”

“還有心情貧,看你是沒什麼事兒。”楊鷗翻翻眼睛,“你快換個衣服,我們去吃飯。”

喬雨眠點頭,抱起一條裙子去了浴室。

坐在小**,岑程看著楊鷗,“她到底出什麼事了?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和男朋友告吹了,家裡人也鬧翻了,讓她先靜幾天吧,還得讓她自己去想通。”楊鷗嘆氣,“岑老師,你說,喬哥是個挺好的姑娘,我要是男人,我會喜歡她的,可是她那個男朋友怎麼就這麼難搞,總是端著,害她總傷心。”

“是的,我是個男人,我也挺喜歡她。”岑程笑了笑,露出好看的笑容,“在一起這件事,是門複雜的學問,但也許,僅僅單方面喜歡還不夠。理解包容更重要。”

“岑董,一開始我就看著你不錯,是個好小夥子。”楊鷗拍拍他肩膀,“喬雨眠一時半會兒走不出情傷,不說讓你們發展吧,多從理智的角度開導開導她,我跟她是好朋友,總是跟她一起罵,所以還不如不勸。”

“這我知道,我會盡量開導她。”岑程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喬雨眠……和男朋友真的分手了?”

“沒明白說,不過也差不多了,她那個人死心眼,這一下,基本沒可能了,她男朋友太現實,她接受不了,她還是小女孩愛幻想呢。”

岑程點點頭,竟然忍不住笑了。

楊鷗瞪他,他不掩飾的說,“我有機會了——我不掩飾,我挺開心。”

楊鷗切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心裡期盼,要是喬雨眠能和岑程在一起,那真是十全十美了……同年齡,岑程人又好,又談得來,最主要的是,人喜歡她,對她有意思有心。男方有心,女人就不會太難過。

喬雨眠從浴室換了衣服出來,人收拾過清爽了不少,拿著包招呼著兩個人,一起出門去吃飯了。

外面夜色不錯,走出去,呼吸著新鮮空氣,人也舒服了起來。

楊鷗指揮著岑程開車,幾個人一起往大排檔走去。

喬雨眠看著熟悉的路,不禁有些感慨。就是在這裡,就在這個路邊,她和傅斯年搶一顆口香糖第一次接吻了。

想想耳朵發紅,那時候的自己,真是無知無畏。說是醉了,可是怎麼能是一點理智也沒有,就是壯著個酒勁兒行凶而已,她早就想非禮他了……

車子停下來,幾個人下車去吃飯。點了一堆菜,喬雨眠大口大口吃,辣的眼淚直往出淌。

楊鷗把紙巾丟給她,撇嘴,“沒出息的樣兒!吃不了非要吃!”

喬雨眠咳嗽著,擦擦眼睛,“辣椒太辣了……”

“得了吧,你還怕辣,你不是喜歡跟人比賽吃大蒜,吃的男人都聞風喪膽地跑。”

喬雨眠窘迫不已,瞪了她一眼。岑程興致盎然,“是嗎?喬同學,你竟然有這樣的愛好!”

喬雨眠看著兩人嘲笑自己,抓起桌上的大蒜朝他們丟。幾個人嘻嘻哈哈的,看起來開心無比。

吃了會兒,楊鷗忽然直勾勾看著她身後,指了指,小心翼翼的,“喬哥,喬哥……”

喬雨眠抬起頭,“什麼事,做賊一樣。”

“傅斯年啊……”她咧咧嘴,見鬼一眼的看著站在不遠處一臉寒冷的男人。

聞言心頭一跳,喬雨眠回過頭,果然看見個穿著黑風衣的酷帥男人,他側著臉,斜著看過來,很鄙夷的樣子。

喬雨眠不快的皺起眉頭,舉起面前的啤酒喝了口,不動聲色的盯著他。

“喬哥,怎麼辦?智取還是力敵?我們三個人,力敵不怕他,智取麼……就算了,我們還是跑吧!”楊鷗心有餘悸的看著那男人,總覺得他隨時會從兜裡掏出個手榴彈來。

“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我跑?”喬雨眠嗤了一聲,低頭繼續吃菜,邊撬海鮮殼,邊道,“這個好吃,好新鮮,來來!”

一邊的楊鷗才沒心思吃,看著那邊臉色陰沉的男人,吞了下口水,急忙搖搖喬雨眠的手臂,“他過來了……”

喬雨眠假意沒聽見,低著頭挖海螺肉吃,心裡卻跟沾了過多芥末一樣,嗆得她總想掉淚。

站在她旁邊,傅斯年低頭看著她,神色帶著幾分惱,眉頭皺起來,“玩夠了沒有?玩夠了跟我走。”

喬雨眠用牙籤戳海螺肉,“這個海螺臭了,心都黑了,還怎麼吃啊。”

楊鷗偷偷看了眼臉色結成冰的男人,偷偷將椅子往岑程旁邊挪去。

岑程見氣氛僵持,只好打圓場,“那個……讓老闆再加個椅子吧。”

“不準!”喬雨眠瞪過去,惡狠狠地,“請你吃飯就吃,那麼多廢話!”

岑程抓住頭髮,同情的看了眼立在一邊的傅斯年——和這樣一個厲害潑辣的女人在一起,只怕也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跟我過來,把話說清楚。”某男人顯然耐心已經被耗盡,立在那裡冷冷警告。

“這個臭海螺丟的這麼遠還是有味道。”喬雨眠捏著鼻子搖搖頭,盯著盤子裡的大蝦砸吧砸吧嘴。正要伸手去大快朵頤,領子一緊,她被人給硬生生提了起來。

咳嗽著,她快要窒息了,揮拳頭去打傅斯年,他就任由她打,眼都不眨,揪著她一路往大排檔盡頭安靜處走去。

“有話好好說!快放開她!”楊鷗站起來,著急的要追上去。

岑程攔住她,搖搖頭,“讓他們把話說清楚就好了,傅先生總不至於傷害她。”

楊鷗憂心忡忡的看過去——她不是怕傅斯年打喬雨眠,她是怕,喬雨眠打傅斯年……

到了無人處,傅斯年鬆開快要勒死的女人,整理了下風衣領口,沉口氣盯著她,“你想怎麼樣,明說,躲起來不見人就能解決問題了?”

喬雨眠咳嗽了兩聲,瞥著他,“我沒躲你,我也沒有逃避,我也不想怎麼樣,我也沒什麼可跟你說。”

傅斯年拳頭捏起來,冷冷盯著她,“你還有哪裡不滿意?喬氏債務我來還清,你家房子我買回來送給你,你就對我拿的兩成股份耿耿於懷是嗎,我不該拿你們家一毛錢,就得無私奉獻傻瓜一樣做一回慈善機構是嗎?”

喬雨眠一嗤,“沒有,我哪有資格要求你那樣做,我不是說了,我家的債務不用你還——可現在是你用兩成股份交換了的,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不要扯上我,別說的好像沒有我你就不會吃這個

大虧似的,我不知道自己有那麼重大的影響力,別說啊,我會驕傲的!”

傅斯年真想捏死她算了,扯住她手腕,“你鬧夠了沒有!你幾歲了,為了這點小事鬧個沒完!你爸媽很著急,趕緊回去。”

喬雨眠使勁兒掙扎,推他,“我會給他們打電話,你放開!”

傅斯年拉著她就往路邊的車走去,喬雨眠見狀急的咬他,他吃痛鬆手,她擦擦嘴,喘著,“我叫你別再管我家的事!你要管,也別打著我的名義!我跟你沒關係,沒結婚,你不用為了我犧牲!你不想還債,就別還,沒人逼你,我也不會感激你!所以,談生意請你去喬氏公司會議室,找我,你弄錯物件了!”

他微一咬牙,有種恨不得捏碎她脖子的衝動。微微忍怒道,“你鬧那二十的股份是吧?好,我放棄,債務還是我來解決,一切照舊。跟我走。”

喬雨眠先是驚怔了一下,隨後看著他,她自嘲地笑了,嘆著,“為什麼啊?我那麼值錢嗎?剛開始說,債務和股票比,小巫見大巫,是為了我,我真是受寵若驚,現在又說,為了我,你都心甘情願當慈善機構了,我得怎麼報答你,我真是無以為報,傅先生,你真是個大善人!”

“閉上你的嘴。”傅斯年有些惱火,她的笑容真是讓他火大。他開啟車門,剛要把她往裡塞,就見她往自己肩膀上一靠,蹭了蹭,討好似的說,“你幫了這麼大的忙,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怎麼樣,滿不滿意?”

傅斯年閉了閉眼,眉梢眼中帶著懊喪,抓著她重重一搖,“你給我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喬雨眠被晃得五臟六腑都碎了,她平復了下,收起笑容立在那兒,看著他,忽然輕聲說,“我們分手吧。”

眼神一暗,傅斯年震怒的看著她,嘴脣抿的有些發白。

“我厭倦了,我不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她一嘆,彆著臉,“我很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家裡的債務,我是真的管不了,我沒本事去擺平,你想談生意,去找我爸,我什麼都不懂,所以請你別再來找我。我們在一起這些日子,你替我花過的錢,我會回去算一下,儘快還給你,哦,對了,車鑰匙我留在傅家了,折舊費我算一下也會給你。其他的,沒什麼了。你也沒吃什麼虧,我能給你的都給了……”

她落寞一笑,忍住鼻酸,“沒了,你走吧,再見。”

呼吸有些急促沉重,素來冷靜的男人這會兒臉色有些難看,五官染上憤怒,有幾分扭曲猙獰。他伸手拽住她,狠狠地,她一下子就感覺到手腕劇痛,好像骨折了一樣。

把她按到車邊,他吐著冷冷的氣息,咬牙切齒的樣子十足十被氣壞了。喬雨眠別過臉,躲閃他的氣息。

以為他要打自己呢,可是沒有,他劇烈喘息了一會兒,在她耳邊沉聲說,“把你的話收回去,跟我回家,一切還跟以前一樣。”

她似乎是從他語氣裡聽出了服軟,可是她已經不想再自作多情。掙了掙,無果,她只好凝視他,“和以前哪樣?你覺得我是個騙子,來坑你的,然後你抱著陪我玩看笑話的心態來對著我演戲——傅斯年,不用否認,你肯定是這樣的心態。單憑這一點,就是我無法容忍的瑕疵,我的愛情,要乾乾淨淨,坦坦蕩蕩,就算不轟轟烈烈,可是最最起碼,那個男人要無條件信任我,珍視我,這兩點你都做不到,是,一開始我父母就已經將局面弄成了這樣,我們誰都沒得選擇另一個更好的開端,可是,我們可以選擇個好的結束——就是現在,就這樣吧,這是個錯誤,我們早點結束它。”

“錯誤?”他拳頭捏的緊緊的,冰冷的氣息就落在她臉上。他語調帶著壓抑,不知道在氣什麼。

喬雨眠抬眼,平靜的看著他,“是不是讓你提分手你會舒服點?那好吧,你來說,我來聽。”

傅斯年被她的輕飄飄激怒,拳頭朝她飛快擊下去。喬雨眠嚇得一瑟縮,他拳頭帶起的冷風讓她心跳飛快加速,嚇得訥訥看了眼旁邊凹進去的車身,她吞了下口水。

“天哪!傅斯年,你怎麼可以打人!”從那邊急匆匆跑來,楊鷗一眼就看見傅斯年再朝喬雨眠揮拳頭,立刻大叫著衝過去,岑程也緊隨其後,本來以為傅斯年是個有涵養的成熟男人,可是他聽見喬雨眠尖叫,再看過去,見她抱著頭在那瑟縮發抖。他氣急,幾步跑過去,一把拉開傅斯年,回手一拳就打在了他嘴角。

喬雨眠看到岑程打傅斯年,連忙拉住他手臂,脫口斥責,“你幹嘛動手!”

岑程看她毫髮未損,這才鬆了口氣,轉頭看著嘴角流血的傅斯年,他抿住嘴脣,沒好氣,“你有話不好好說,幹嘛舉拳頭嚇唬女人!”

喬雨眠推了他一把,轉頭看著一臉緊繃陰沉擦血的傅斯年,走過去遞給他一張紙巾,擔心地問,“你怎麼樣?”

傅斯年冷著眼盯著她,語氣很壞地低吼,“裝可憐也拜託你有點受害者的樣子!和男人跑到外面酗酒作樂,還要可憐巴巴指責我欺騙了你,喬雨眠,你可笑不可笑!”

喬雨眠氣得丟掉紙巾,瞪他,“我為什麼要裝可憐!我還就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可憐!我和岑程在一起喝酒要多開心有多開心,你不來,我們正打算我唱歌唱到天亮慶祝我脫離苦海!”

抹掉嘴角的血,傅斯年怒極,冷冷一笑,“——那真要恭喜了!你永遠都不用受我折磨了!”

說著,他離開車門坐進去,車子眨眼就飛馳離去。

看著車走,喬雨眠立刻蔫下來,他說永遠,永遠不能見面了是嗎,永遠都要做陌生人了是嗎,驀一陣痛得撕心裂肺,她不高興,一點都不,摟過楊鷗,她咧開嘴就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