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5章 試毒

第145章 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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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試毒

第145章 試毒

日子還在繼續,許南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努力,無論是草木醫理,還是研究魂器都是第一個來,最後一個走。

她現在不僅要做一個醫者,還要向那個人證明,她可以做到。

每天夜晚,她還會試藥,無論是良草還是毒藥,通通試了個遍。

既然齊墨無覺得她無知,那她就將自己能學到的,全都掌握於心,絲毫不管自己的身體。

每天都是後半夜才回來。沒人給她留燈,可是那個人也並不睡覺。依舊每晚睜著眼睛看向窗外發呆。

有的時候,她又好奇,窗外究竟有什麼東西,讓他無法側目,夜夜深思。

從上一次爭吵過後,兩個人便不再說話,以免又對自己產生什麼負面印象,所以她都是繞著齊墨無走。

今夜,她鼓起勇氣,打算試一試器酸。

這種草藥,同生體聞風喪膽,只要輕輕一觸碰根部,據說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單好奇,更多是想找到解決的方法。

麓林書院種了不多,只有潦草幾顆,向齊仲討要了很久,才好不容易得了一株。

現下,在後山,她決定試一試。

看似平凡普通的一株草藥,有葉有根,既是有毒的,又是解毒的。倒是神奇的很。

“沒事的,沒事的。解藥就在前面,有什麼好害怕的。”

說著,手顫顫巍巍的挪向了器酸。一閉眼,一咬牙。

許南煙的手握住了器酸的根部。

“啊...”

一股灼燒的疼痛感覺從手掌直傳心臟,整個手臂瞬間疼的像是將手直接放在火上烤著。

疼痛不斷在擴散,一點點往上移。

許南煙算是明白了器酸究竟是何種毒藥了,趕緊又將一早放好的器酸葉握在手裡。

可是疼痛沒有任何的緩解。

看著自己的手,從紅到黑,像是腐爛了一般,血肉模糊。濃漿不斷從手掌中滴落。

“怎麼不好用。為什麼不好用?”

看著器酸的葉子在手裡一點點消失,像是被自己的傷口侵蝕了一樣,她用重新拿起了一片。

同樣的動作重複了好幾遍,葉子越來越少,可是她的疼痛絲毫沒得到緩解,反而不斷在向上移。感覺已經快要到胸口處了。

“你在幹什麼?”齊墨無像是沒有腳步聲一樣,又再次出現在她身後。

跑過來蹲在她旁邊,看了眼面前的草藥,便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你是瘋了嗎?居然用器酸來當藥試。”

“你這簡直就是試毒。”

齊墨無嘴上就已經開始訓斥她了。這樣的時刻,她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些。

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就算是試毒,解藥就在面前,用不著你管。”

“要不是我好心來看你,你今天恐怕交代在這裡了。”

“不要你管。”

根本不管她的反抗,直接拿上器酸,又把許南煙扛在肩膀上帶回了宿舍。

她整個人已經快虛脫了,連著試了好幾天的藥,身體是越來越不對勁。可是又不想輕易認輸。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就怕眼前的人說三道四。

“你昨天試了什麼藥?”

許南煙手攤在**,一動不動,也不回答他的問話。

見狀,只能威脅道:“如果你不及時治療,這隻手就算是廢掉了。”

“得整個截斷。”

“什麼?”

嘴角一笑,她果然是單純,稍微一騙,就容易上鉤。

默默點頭,抱著手站在一旁,好像在等著許南煙自己求他才肯繼續往下說。

“哼,就算是截肢,那也算我為了醫術做貢獻了。不需要你替我治病。”

“你...”

到底是冥頑不明還是堅持己見。

“你瘋了是不是?”

對上她的眼睛,裡面的堅決讓他絲絲動容,“我就是想要告訴你,為了醫治病人,我可以做到這個。”

“可是你呢?”看著別人的病痛,沒有一點同理心,這樣的人即使醫術非凡,也不是善類。

一字一句,敲擊著齊墨無的心。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許南煙的決心,可又不理解她幼稚的行為,耐下性子又問了一遍,“你昨天吃的是什麼藥?”

偏頭,仍然不說。

只見齊墨無舉起指頭,一點紅色的火光從指尖升起,“那我就...只能幫你把手掌砍下來了。”

“問荊。”

“什麼?”

“我說我吃了問荊。”

那這個症狀,齊墨無就瞭解了,問荊性平,走的肝經。跟器酸之葉的屬性正好相沖,所以才會得不到醫治。

“早說不就不用受罪了。”

一個白眼以後,許南煙好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個傷口不深,未涉及內臟,反倒是解藥和她身體裡的問荊相沖,所以外敷的很好解決,倒是內在需要調理一段時間。

齊墨無看著她,無奈搖搖頭,“你這樣執著,究竟是好是壞?”

清晨,許南煙是被一陣吵鬧逼著睜開了眼睛。

周圍早就圍成一圈。都是同屆不同屆的師兄師弟。

平時她為人寬厚友好,確有不少人願意幫助她。可是今日來的,很多都是些沒什麼深交的人。

不是給她送禮,就是柔聲安慰幾句。

許南煙有些不適應,又不知道房間裡的另一個人,這種時候怎麼不出現。

直到安然來看她,心裡才舒服了些。

“陳南,你沒事了吧。”

安然年紀很小,不過對醫術的天賦很高,甚至高過於她自己,所以有時候,許南煙的親近多少帶了些目的。

“我沒事了,多虧了...”

正想說話,才發現後面跟著的是齊墨無。

“多虧了我,要不然,你這隻手算是廢了。”

明明是好還,偏在他嘴裡,聽著就是彆扭,“謝謝你。”

“喲呵?這是病一塹長一智啊。”

又是一個白眼,不過心底裡是感謝了。

“沒事就好,齊大哥已經幫你跟先生請過假了,先生說,沒事別隨便再亂試藥了。”

後面這些故事,八成是齊墨無這個大嘴巴告狀的,她也無奈。

“知道了,安然,也謝謝你來看我。”沒傷的那隻手,伏在他的肩膀。

歘,安然的臉紅透整邊。

不自然的跑了出去。

倒是病**的上有些疑惑,“他怎麼了?好像一直都很怕我的樣子。”

“你真的不知道?”

齊墨無眉眼輕挑,嘴角勾翹。抱著手一臉無謂。那個樣子,說不迷人是假的,可是在許南煙看來,極度危險。

“我為什麼會知道。”

“看來,你真是腦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