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耐人尋思啊

第二卷_耐人尋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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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耐人尋思啊

“沒關係,我也是剛到。”她微笑可人,眉目清澈,隨手抽出手袋裡的一疊檔案遞過去。好不容易逮著個不用加班的週末,無奈boss大人昨晚發了個E-mail過來說把專案彙總的資料的deadline提前,她幾乎花了一個早上去整理資料。做完後穿著牛仔褲外加一件長外套就出來了,懶得打理一頭亂髮,乾脆扣了一頂毛線帽子,又戴了有框眼鏡,跟個學生似的。其實助理一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位置卻極其微妙,跟在上司身邊經手的都是極為重要的檔案,出不得一絲差錯卻又極為考驗人的反應能力,對她而言,不失為一次鍛鍊的機會。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大疊檔案,又看著她黑框眼鏡裡眼睛下淡淡的青影,笑了笑說,“你總是讓人驚訝,總是有不同於這裡女人的一面。”這麼多的細節整理,他以為她最遲也要週一才能給他的,卻不料一晚上就完成了。

她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挑挑眼眉,這裡的女人,是個泛指吧,上海的,新加坡的,香港的,臺灣的……用水娟的話說是新舊移民形成的“惡勢力”,帶著點不可一世的優越感,身居高位,如老佛爺那般頤指氣使。不禁失笑半開玩笑地問:“難道我就這麼像鄉下人?”平日工作,她和他打交道最多,漸漸地也能拋開上下屬關係開起玩笑來了,這讓他們team裡的一眾女同事緋腹了許久。

他低笑著搖頭,“這裡的女人是“靈山秀水”,精於花錢,精於過日子,更精於做女人。自我感覺優越,或硬或軟之間把男人吃得死死的,保守中看不見個性,步步走著早安排好的路……你卻屬於那種擁有新釘子的鋒利和一嶄頭角的衝勁的女人,敢打敢衝,無堅不摧。”說完後,眼裡已經微露讚賞。

她無所謂地笑著,嘴角勾起的弧度有幾抹艱澀,她也想步步跟著父母安排的路走,可惜她沒有,不是不想依靠,而是無依無靠。不想讓他看出她眼底情感的湧動,轉而饒有興致地問,“所以你才會讓我當你助理?”她沒說出拿她當槍使?倒有幾絲挑明的意味。

他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卻不緊不慢地說,“我非常期待你這名猛將的表現,放你在身邊也是覺得你升值潛力巨大……在CCN裡,只有抱著“要麼不做,不能不升”的決心,才有走下去的可能。”

不置可否,鍾小欣這個人表面一派溫柔,場面上滴水不漏,卻偏偏又比其女人更有主見。這樣的女人,說她複雜,有時又無比死性得幾近倔強,說她單純,偏偏處世為人又極為圓滑,果真是矛盾的綜合體。看到侍應端上她的Cappuccino,笑了笑說,“你就像它,咖啡正正好好的三分之一,配上三分之一的蒸汽牛奶和三分之一的泡沫牛奶。”女人嘛,像齋啡太苦澀,泡沫太厚又讓人膩得受不了,只有搭配適當才有最完美的口感。

“其實出來工作幾年,在“這鍋滾水”中翻躍騰挪,燉,泡,煎,炒,燜,煮,熬,任是誰最後都會入味凝鍊,變成再也打撈不起的“老鍋底”。”過著乳白色豐厚泡沫咖啡的香氣直面撲來,她端起杯子,滿嘴香濃美味的奶香,讓人心頭一暖。

“不一樣的,你是凝鍊入味之餘還保留著原味……”她這種女人,通常不會太過出挑,也不是讓人在百米之外就能注意到,但擦肩而過,又讓人忍不住回眸的那種。

“平時難得一見在下屬面前贊人的boss今天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莫非是為了讓我更賣命……不過要是有點更實質上的獎勵,我想我會更加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的。”

一說起這個,她的兩眼熠熠發光,就差沒冒出個人民幣符號來。他還想說些什麼,手機卻響了,略帶抱歉地說了聲“Excuseme.”就和人交談起來了。細細交談的聲音落入她耳,原來是和人約了打網球,她無意偷聽,把頭擰過去看著玻璃窗外,街上打卷的枯葉和瑟縮的路人。

Vincent掛了電話後饒有興致地問,“你會打網球嗎?”鍾小欣一臉保守地搖搖頭,她對球這裡運動沒什麼天賦,當初大學裡班級籃球賽站在球場上也只有挨砸的份兒。只見他又說,“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打一場?免費教練可不容易找。”

她低頭看看錶,委婉地說,“這也來的太“實質”了點吧……我約了人,還得等下次再向教練您討教了。”轉頭看出街角,脖子細長,側臉的弧線柔和。今晚要陪施一寒去單寧傾動全城的慶功晚宴,他說好了下午陪她去試禮服的。

他只好無所謂地聳聳肩,略帶失望地看著她顧盼窗外的目光中流露出的嬌憨,只是一笑而過,“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咯……”旁推側敲的話裡卻是有些許失望的。

她輕笑著告辭,走出咖啡廳門口。太陽光射在黑得錚亮的車身,反射出來的光芒竟絢爛得有點讓人睜不開眼睛,抬頭看見斜倚著車旁的人一張明亮得晃了眼的臉。背後射來的陽光包裹著他,細碎的金黃幾欲吞沒,只看得清嘴脣稜角分明地挽起,漫不經心的輕笑中帶著點邪肆。出了大門她小跑著過去,毛線圍巾微微揚起,“還以為你沒起床呢?”寒冷的空氣中撥出白色呵氣,撲哧撲哧的。

他昨晚開視訊會議開到凌晨五點多,她那時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也沒睜開,只知道他小心翼翼地鑽進被窩裡,她下意識地翻身粘上去那微涼的身體。早上鬧鐘響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正要掀開被子起床,身後伸來的手臂卻把她攬住圈在懷裡,她無可奈何地笑笑,等他的手稍稍鬆了才輕輕地拉開他的手。才要離開又被他緊緊地摟住了,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掙脫開來,本已經是惱了,聽到他嘟噥著,“再睡一會兒……”

擰過頭看著他皺眉勉力睜開的眼睛只有一條線,眼睫輕眨著的模樣,心裡不由得一陣柔軟,摸了摸他前幾天才修剪過的鬢角,乾淨利落得像個模範學生似的。又賴了半個小時等他完全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起來,看到他眼底的青影,嘆了口氣,把他的手放進被窩裡才給他掖好被角。

“早就醒了,剛從公司過來的……”他笑著開啟副駕駛的車門,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看起來今天心情不錯,眼神裡透出慵懶的優雅。

她眯著眼打量著他,“醫生什麼時候說可以穿支架了?你自己開車過來的?”瞥著他的重心都向左邊傾斜皺眉,身後的車頗引人注目,此人此景,簡直就讓人以為是哪個劇組拍偶像劇的外景了。

他倒不以她的擔心為意,一把撈她進懷裡,低頭輕聲在她耳邊呢囔著,“醫生也叮囑說不要做劇烈運動,那是誰每天晚上纏著我……”他的話裡帶著痞子氣,絲絲熱氣噴在她耳廓讓她臉上的紅暈一直燒到耳根。他向來調侃人都不分場合的,可她還是被他撩的指尖發燙,只好沒好氣地推了推他,徑自上了車。

跑車發動機低沉的轟鳴聲再加上車裡的暖氣舒服,讓她有一絲恍惚,車流順暢,一路暢通無阻。她擰過頭看著他側臉輕輕勾起的嘴角,只覺得那股睥睨一切的神態一掃前些日子的陰鬱,她不禁也被他感染了好心情,忍不住問,“今天發生了什麼好事麼?”

他隨意搭在方向盤的手袖口處,隱隱約約看得出白金鑲黑色玳瑁袖口,蒙上一層暗沉的光澤,不奪目,不耀眼,閃熠著如月色般的光華。他聽到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香車美人,衣香鬢影本就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打轉車過了路口就停了下來。

她看向車窗外店裡櫥窗裡大大的logo,嘟囔著有點洩氣地說,“又浪費了我一個本可以休養生息的週末……”裡頭絢爛的射燈映在她柔和的小臉上,有種難以言語的晦澀,鮮衣怒馬的生活,總感覺有點擔當不起。

“替老闆加班加點就不遺餘力,毫無怨言,好不容易輪到我這就抱怨說浪費了你時間,我的地位是不是也太低了點啊?”他故意裝模作樣地一副懊惱狀,嘴角都沉下去了,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模樣。

她總算是笑了,理所當然地說,“我為老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是因為他給我發薪水啊……”而後才促狹地看著他,“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他卻只是不可置否地撇撇嘴,什麼都沒說就下車了。

金色的燈光灑落,鏡子,沙發,甚至於最平凡的裝飾花瓶都被蒙上了一層難以名狀的華貴。他的眼睛看著穿衣鏡中的窈窕身姿,餘光卻掠過窗外冬日蕭瑟的庭院,側臉線條剛毅看不清一絲情緒,只與女子偶爾鏡子中的目光一碰中見到幾分應付式的笑容。鏡子中的女人綰著低垂的髮髻,燦爛的笑容展於明媚精緻的妝容上,光華爍爍。

“我喜歡Sam的設計,他總能抓住女人最極致的神韻,細節處理得很好……”姜綾穿著露背的反射出絲綢般柔滑光澤的黑色晚禮服,在鏡子前扭動身體擺了無數妖嬈攝人的姿勢,見鄔安皓沒有順著她的話接下去,徑自開口問,“要不,婚禮那天的禮服也由Sam操刀?”眼線描繪得細緻的杏眼略帶媚色地掃過前面斜靠近絲絨大沙發的男人,專注而期待。

他的手指輕動,觸屏手機的頁面翻轉,目光依舊停留在熒熒藍光的螢幕上,只關心著上頭的資料跳動,隨口含糊地應付了一句,“不是要VeraWang的麼?”

她佯裝生氣地樣子卻還是無可奈何,高跟鞋落在地毯上悄無聲息地走近,緩緩坐在他大腿上輕挽著他的脖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這個誘人的坐姿中展現無遺,另一隻手的手指輕點他的腦門,“VeraWang的婚紗,一件禮服由Sam操刀,其餘的等忙完了這陣子飛米蘭看看再說,好不好?”她整張臉依偎在他的脖子上,嗅著領口帶著沉澱的雪松香味,雙臂收攏,固執地不肯放開。他低沉地“嗯”了一聲,丟開手機摟著她吻,不是溫情款款,也不是熱情如潮,只是習慣性的動作,流暢而不僵硬,他早就已經收放自如了。

出了電梯,走過長廊盡頭的窄小通道,身邊的氛圍便驟然變化,低暗的燈光和充滿著巴洛克風格的標識讓偌大的空間充斥著神祕感,約百米的長廊因為中國、印度、墨西哥、法國的四種風情分化為不同的色調。侍應為他們推開厚重的雕花大門,挑高的宴會大廳垂吊下來的水晶吊燈晶亮,開闊的四壁都染上了光燦燦的投影,好一副燈火輝煌衣香鬢影的人間盛世模樣。這次單寧和S&D合作成功的慶功宴和當初在小洋宅官邸的小型酒會不可同日而語,多個國內重量級的財經雜誌主編都應邀出席參加,名流如雲的場景,亮堂堂地晃花了人的眼睛。

宴會還沒正式開始,偏廳的紅酒坊能清晰聽到絃樂隊的旋律低調而慵懶,周圍無磚無牆只以天鵝絨布幔做點綴的開放空間沒有大廳的綺麗大氣卻生生添了幾分曖昧浪漫。鍾小欣百無聊賴地晃著酒杯,全然沒心情去理會身邊“圈內人”的明豔神情和裝扮。瞥見古典獨桌上水果盤中的櫻桃,突然玩心大起拿起一顆丟進杯內,看著紅紅的櫻桃下沉帶起粉紅的泡沫上升,是真的美,眼睛定定地看著泡泡上升消亡,五彩斑斕都映入了眼底。身旁的沙發微微凹陷,“想什麼樂成這樣了?”施一寒隨意地坐在她旁邊輕攏她的肩,其實這雙人沙發一點也不擠,他卻像是沒骨頭似的挨著她,幽暗的燈光灑落他烏黑的鬢角,散發出溫柔的微光。

“傻樂唄……”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起雞尾酒杯底的櫻桃遞到他嘴邊,他皺了

皺眉,最後還是從善如流地吃了。他有潔癖她是知道的,可女人總有這樣的惡作劇心理,忍不住打破他的習慣,以挑戰他的權威為榮。她看著他臉上表情的微妙變化,心情略好了點才問,“怎麼過來這邊了?”剛才他過去旁邊的雪茄吧和幾個同行打招呼,男人們自有自成一國的世界,何況她又不熟悉他們的這一行,隨便找個藉口說去找杯東西喝就走開了。

“他們煙味太重,沒你的好聞……”說著埋頭在她的頸窩,也沒什麼動作,只是輕輕嗅著。她不以為然,剛才遠遠看過去雪茄吧,因為他在的緣故,有人好幾次摸出了雪茄又收回去,她遠遠看著也覺得好笑。

他乾燥微涼的手指遊走在她絲綢光滑的香檳色晚裝上,不知道描繪著什麼圖案,讓她心尖一陣陣顫抖。其實她今晚的單肩禮服不算曝露,卻感覺自己在他旁邊猶如被剝光衣服一樣,皆因這個男人熟悉她的每一處**部位和興奮的臨界點。

他細細的啃咬讓她感覺自己彷彿一步一步踏進熔岩中,低低呻吟一聲後舌尖探進他挺刮的衣領內熱烈迴應著,不經意抬眼時卻猛然感覺一道涼意向這邊射來,只見遠處在接受雜誌採訪的鄔安皓,目光冷冷掃了他們一圈,她猶用剩存的理智在他耳邊說,“這裡很多人看著……”不太自然地輕輕掙脫開來,理了理松落的髮髻。

他本只是逗逗她,也沒想過就在這裡表演耳鬢廝磨給旁人看,只是轉身靠進椅背時看到鄔安皓遠遠舉著酒杯向他們這邊致意,目光凜然了幾分,臉色卻是不變地依舊舉杯表示會意。隨後饒有興致地問,“今晚你們的大老闆也來了,怎麼不過去打聲招呼?”嘴瞥向外頭和單姜綾聊得正歡的CCN中國區總裁,沒有再留意鄔安皓。

“我認得他,他不見得認識我,何必讓人覺得是有意過去套近乎呢?”CCN中國區好幾個分割槽細分業務繁多,總裁大人遠在北京總部三兩個月才來這邊一趟,於他而言,她們這種金字塔底層的員工恐怕與掃地倒垃圾的阿姨也沒什麼不一樣吧。轉眼時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低喃了一句,“Vincent……”Vincent也看到了她,遠遠投以一個微笑,她點頭回應後只疑惑著他怎麼會在這裡?照道理一個普通的主管無論如何也沒有這個機會得以陪在大boss身邊參加這樣名流如雲的宴會。

“你這頂頭上司也挺厲害的,看來是離高升不遠了。”他語調淡淡地看向她錯愕過後一臉“與我無關”的表情,似是欣慰,也似有點感概,只想著什麼時候也能對那個人置身其外。

施一寒雖然不是宴會的主人,但在這樣的場合向來是眾人追捧的物件,兩個人只待了一會兒,衛昊然走過來低頭說了句什麼,他的眼睛瞥了瞥斜對面暗紅帳幔交談的一群人,眼角饒有興致地挑了挑,摸了摸她的臉說了句,“我過去和幾個參贊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盥洗間的黑水晶吊燈很有十八世紀巴黎名媛寓所的氣質,巨幅尺寸的路易十四時期風格的油畫幾乎佔了整面牆壁。為了讓眼睛更有精神點,她對著大鏡子又描了一遍眼線,無辜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力證自己的活力。其實她不算是熱衷派對的人,和Jenny那種渾身帶著洋氣的“partyanimal”不一樣,她寧願宅在家裡。外面的美酒佳人,鶯歌燕舞,美不勝收的浮華世界與她距離太大了,水娟老是笑話她怎麼不懂得把握機會好好打好人際關係,像舊東家的老佛爺那樣,憑著“誰誰女朋友”的名頭也不乏機會在工作上討得好彩頭了。可她偏偏從未想過這個,正所謂不是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她充不起名媛,更當不來交際花,可能真如施一寒說的那樣,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聰明的好。

盥洗間外頭的走廊盡頭是一個半圓的大露臺,門才開了一條縫,外頭不小的聲音已經鑽了進來,她握著門把一時定著,不知道該出去還是關上門,只好一動不動。

“單寧最近可風光了,照這個勢頭,國內龍頭非它莫屬了……這鄔安皓吧,雖然是空降下來的姑爺,也到底有些本事……蕭氏最近是一蹶不振了,連MRG那邊的施一寒也沒見什麼動靜來著,該不會是怕了單家吧。”陌生的男音,帶著點沙啞。

“單家現在是越做越大了,就怕是強極則辱,盛極必衰……Mortimer不動,只怕是靜待生變……”她認出這是顏繁柏的聲音,剛才也在紅酒坊裡打過照面,看向她的眼神帶著點探究,彷彿在驚訝著施一寒怎麼還沒換女伴。

“不像吧,單家今時今日的地位,也不可能說動就動……不過我倒是奇怪,今天好幾大中資外資銀行的頭頭都聚頭捧場來了,突然高調亮相晒出和單家的關係,可耐人尋思啊。”

“單家這棵樹,枝葉再茂盛,根不扎深,誰能保證就一直能屹立不倒了?誰說就不是有人挖著個坑讓單寧跳呢……眼看著暴風雨來了,咱還是找個好地方避雨來的好……”

“顏少,您這話可別說的太隱晦了,你是說寒少挖著坑等單寧跳?咱不是舉棋不定來著麼,相識一場,你也好歹指條明路讓蕭氏走走啊……”

可能是顏繁柏還說了些什麼,兩人腳步聲漸走漸遠。她握著門把的手只定了一會兒就開門出去了,仿若什麼都沒聽到似的,她聽不懂他們這一行裡的事情,也根本不想懂。低頭顧著走路的到走廊拐彎處卻聽到了鄔安皓的聲音。

“反正你給我繼續下就是了,今晚慶功宴過去後單寧的股價只會漲不會跌……資金回籠的速度還是有保障的,何況各大銀行對單氏的評級都有呈上升的趨勢……你都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就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