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支離破碎的愛

第二卷_支離破碎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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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支離破碎的愛

曾銳民只參與了東海廣場一役,在廈門老家就置了四處房產,又是名車又是全家移民出國的,的確讓他眼睛一亮。說到底,沒有鄔安皓的提拔,他不過是單寧裡的一個財務主管,哪來的風生水起?現在聽了他的聲聲勸誘,已經開始對完成這次的專案後可觀的收益有了憧憬。想起S&D,順口就問,“說起也奇怪,MRG那邊好像完全退出了S&D的戰線,對這塊肥肉不感興趣?難不成就一直沉淪?”

“市場嘛,哪有可能只盯著一塊肉的?現在JPA那邊苗頭正起,他們興許已經開始著手了……”JPA尋找合作方雖然還沒正式進入白熱化,各路卻已經蠢蠢欲動了。

“那我們也按棋不動?”

“S&D和JPA業務有很多瓜葛,要是做了S&D,JPA那邊只怕是來求我們做,還用得著和一群餓狼搶麼?”鄔安皓笑著深深呼吸了一口溫暖的空氣,海風中有微微的鹹味,感覺春天已經這麼接近了。

一連幾天的陰雨綿綿,難得傍晚時露了晴,天上的雲朵薰著淡淡的金魚黃和粉紅,帶著通透的透明質感,感覺連毛孔裡的黴氣都給疏透開了,終於不用嗅充斥在空氣中的潮溼,渾身舒爽。今天新專案的所有前期準備工作完成,明天上面會有專人來驗收,boss大人看著一夥人日日夜夜熬得金睛火眼的,大發慈悲今天不用加班,明天做presentation的時候以最完美的狀態示人。可她就慘了點,臨時被調去做了Vincent的助理,Jenny等一干人都大呼那是變相升職了,呆在老闆身邊不愁沒機會。可她卻叫苦連天,一天到晚被老闆耍得團團轉,下班後還要抱著一疊資料回家整理,最慘的是加班加點不加薪,想想不是不可憐的。

想著想著車已經到了餐廳門口,司機下來給她開門。最近公司的事忙,她也懶得自己煮飯,幾乎是整個星期都在施一寒那邊蹭吃蹭喝再蹭睡。今天也不例外,他一說出來吃飯,她也巴巴地來了。也是第一次到這裡來,由著服務員引著進去,大概因為是會員制,往來的人少,非常安靜。門面不算豪華時髦,越是往裡面走越是有點江南人家小橋流水的味道,樸實中帶著點文人氣。

白牆黑瓦,迂迴的長廊過後是一個個一面臨水的小包廂,水面漂著幾荷葉,帶著一抹深綠。隔著水面的大廳飄來咿咿呀呀的唱戲聲,琵琶錚錚點點,停停唱唱,原來是現場演奏的。剛才還想著和哪個電影似曾相識,現在才看出來是有點像《非誠勿擾》裡葛優和徐若萱見面的杭州的心源茶樓。秦奮一本正經地對為肚子裡的寶寶找爸爸的富家女說:“別的事我可以不勞而獲,娶媳婦生孩子這事,我還是自力更生,不接受外援……這就好比寶馬頭上插一賓士的標,要是出了故障,寶馬的零件配不上賓士又不給修。”想起葛優的話,她又自顧自地抿著脣傻笑一回。

她走進走廊盡頭的那個包廂,一進去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遲到了。”服務員替她拉開臨欄杆的座椅,她一屁股坐下去後才看清在座人的表情,氣氛有點詭異,看看錶,比約定時間遲了幾乎半小時,實在是夠遲的。好歹是施一寒同志出院以來好不容易在外吃的第一頓飯,外人眼裡她這也太不給面子了點。

坐她旁邊的施一寒倒沒什麼表情,衛昊然和連瑞凱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特殊待遇,心裡即使有驚訝也沒太表現出來,只是衛昊然旁邊的五官精緻的美女有點眼熟,像是哪個模特大賽的冠軍,最近熱播的一部電視劇裡頭也有她的身影,此時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

她也懶得理他們,挑挑眼眉小聲問施一寒說,“來很久了?”她承認是遲到了一點點,那不是老闆遲遲不讓她走嘛,再加上一路過來下班高峰期,塞車塞得水洩不通。

他托起雅緻的脫胎填白蓋碗,輕輕用杯蓋撇開漂在上面的茶葉,呡一小口滾燙毛尖。聲調懶散地說,“好好想想回去怎麼贖罪……”她眼珠子一轉,討好地靠近他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惹得他沒有表情的臉上笑意飛揚,心情大好的樣子。瞥了一眼她擱在一旁的檔案上有本汽車雜誌,封面上思域Hybrid很顯眼,挑起眼眉問了句,“想買車?”她一向不看這些東西的。

“同事的,讓我陪她去車展逛逛……”她邊回答邊吃,冷菜是黃瓜,切得很薄很薄拼出花瓣狀放在精緻的小碟子,她用牙籤叉起嚐了嚐,味道有點寡淡,不過很清爽。

他想了想問,“你有駕照嗎?”

她嘴裡還嚼著黃瓜就點頭,“嗯,當初陪水娟去報名,自己糊里糊塗地也去學了,沒想到這麼容易過。”可是考過試以後又擱下了,有事沒事上哪去找輛車開開啊?

“要不乾脆買一輛好了。”他隨口說了句,她家離公司不遠不近,平時上班倒還好,過去他那邊挺不方便的。

“嗯,我也想過……QQ就挺好的,首付又不貴,省油,顏色又多。”此話一出,喝著茶的人差點噴了一桌,她抬眼問,“有問題嗎?”

他皺皺眉頭,還是笑了,只是有點無奈,“遲點再說吧。”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不知應該是好笑還是生氣。

買車的話題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她也無心於此。龍井蝦仁很得味,一入口滿嘴的茶香氣漫溢,獅子頭的湯又醇,她只顧著大快朵頤,沒理桌上的幾個男人偶爾說幾句他們業內的笑話調侃著,只知道施一寒今天心情的確不錯,破例地吃得比平時多了點。

席間她去洗手間,出來時衛昊然的女伴陳嘉影正在補妝,不過是20出頭的樣子,精緻的眼線卻讓她看起來媚眼如絲,身材高挑出眾,放在大街上絕對是回頭率10

0%的尤物。

“韓姐姐是哪一間公司的?怎麼平時不太打過照面?”她模樣乖巧,看鐘小欣出來有點奇怪地問。

“公司?”鍾小欣愣著,她和模特從來不打交道,怎麼會有機會打照面呢?

“姐姐雖然不是很高,但是腿很漂亮,做平面應該挺出眾的……不過,姐姐應該再upgrade一下……”她的眼睛盯著鍾小欣的胸部,像是X光機一樣把她掃描一遍,很真誠地說,“我有一間相熟的醫院,那裡的醫生技術很好,基本看不出疤痕,而且效果很好……”

鍾小欣不動聲息地看了看她的Gcup,再看看自己白襯衫的Acup,僵硬地抽了抽嘴角,沒說什麼就出去了。回去的路上一臉鬱悶,施一寒問她怎麼回事,她一五一十地給他說剛才洗手間裡的事兒。但繞是這麼個在外人面前以風度見稱的人,竟然也在車裡笑得一發不可收拾。她滿臉黑線可憐巴巴地問,“有這麼好笑嗎?水蜜桃挺好啊。”

他斂了笑意,很認真地看著她說,“你不是水蜜桃……最多就小櫻桃而已。”

她錯了,忘記了這毒舌男的本質。至後一路上無論他怎麼逗她她都沒理他,回到家後徑自下了車丟下句,“我要工作,別妨礙我。”到客房反鎖上門,她偶爾有工作帶過來都是把客房當書房用的。管家剛好上樓,在角落看著吃閉門羹的施一寒,嘴角抽了抽,沒敢笑,依然是一副標準英式管家臉。他無可奈何地攤手聳聳肩,生氣的女人總是不可理喻的,只好悻悻地回了房。

月光透過紗簾照進客房,等她做完最後一份檔案整理髮給Vincent時,看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工作時全神貫注,氣早也就消了。開門出去找他,竟然不在書房也不在臥室。下樓時管家見到她就說,“施先生在泳池。”

她順著樓梯下去室內泳池,腳步聲在空曠中交替迴響似有迴音,弧形玻璃窗外對著的小花園中的射燈光影,交接著室內簡約的射燈照明系統,把整個地下室薰染成水下世界一般,充斥著晶瑩剔透的藍。

她把拖鞋脫掉,緩緩走近池邊,偌大的標準泳池只有他一個人,不知疲倦地遊著。其實他游泳的姿勢一點也看不出他的右腿不好,不想走路時有明顯的瑕疵,只是總是左腿在用力,可以看出一路游過去的軌跡是略略偏右的。

“游泳可以增強肺組織的彈性和胸廓活動能力,對呼吸功能有很好的鍛鍊效果,可以有效預防哮喘的發生……而且游泳要求四肢肌肉用力活動推動人體前進,鍛鍊腰腹肌肉有很好的力量及緊張度,也是對他平時行走保持平衡性的很好鍛鍊……”醫生的話依然在她腦子裡迴響著,施一寒已經遊了過來扶著池邊喘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會游泳嗎?”他只穿著黑色泳褲,半個身子一露出水面,緊繃的胸肌曲線明顯。

她還沒回過神來,他也沒等她回答就握著她的腳腕一把將她扯下去泳池,她猝不及防地墜入池底,恆溫泳池中的水包圍著自己,所有聲音瞬間隔絕,耳朵裡面只縈繞著密閉空間中的水流聲。即使學過游泳懂得要閉氣還是嗆著喝了兩口水,他把她揪起來的時候見她嗆得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的可憐樣兒,還沒良心小心翼翼地問,“要讓管家拿救生衣過來?”剛才在會館一臉討好地說要陪他游泳,就這水平?他不禁覺得好笑。

她還異常辛苦地一邊咳一邊說著,“我……F大游泳隊的……隊長……”看看自己渾身溼透的悲慘模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不如我們比比看……隊長?”他笑,露出整齊得可以去拍牙膏廣告的白牙,狹長的眼睛裡有暖暖的笑意。

“我不欺負殘疾人……”此話一出,她就看到施一寒笑容依舊的臉已經微微凝住了,嘆一口氣,這玩笑果然開不得,才一臉可憐地賠罪說,“其實……我是F大游泳隊的後勤隊長……”表情有點不好意思,她真的是後勤隊長,因為為學校做後勤工作可以加分,到時好拿獎學金,而且只是幫忙收拾收拾,脫脫地什麼的也有工資拿,當時可是排除萬難才得到這麼一份兼職的。

他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又被她小白兔的樣子逗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俊顏舒展,眉頭全開,被水波盪漾著的幽藍映在臉上,好看得不真實。她一時看得呆住了,就是傻傻地看著他,水光熠熠照在兩人臉上,整個泳池靜得一滴滴水也連成了串串音符。

“看什麼?”他微笑著低聲問。

“我喜歡看你游泳的樣子,像一條魚一樣……”她合著雙掌在水中做出魚擺尾的姿勢,想了想又說,“菲爾普斯是“飛魚”,你是“李魚”。”說完了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李小魚這名字挺好聽的……”

他笑著還是皺了皺眉,只把視線落在她左臉頰的酒窩,輕輕地舔著,吻著,雙手剝去她身上溼透的衣服,她摟著他的腰低聲說,“管家看到的……”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

“他不會下來的……”施一寒把她的衣服褲子一層層脫去,很快就只剩下內衣,水的浮力讓他可以單腳站立,不需要用手藉助外力保持平衡,有空餘的手來不斷地對她上下其手,讓他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

她的舌尖觸碰著他堅實的胸肌,雙手從他的腰線往下移,給他脫去緊身的泳褲,可當她的手從他右髖骨繼續往下移的瞬間,他像是被電擊中一樣顫慄了一下,手掌能感覺到他肌肉的震顫。捧著她雙峰吮吸的脣突然抽離,她胸前一陣空洞,他驀然抬起頭,眼中的激青澎湃帶著絲痛苦,“回房間……”她的左手還停留在他右大腿上,她知道他害怕,害怕自己的殘缺曝露在光亮中,這就是為什麼

每次纏綿時他總要把燈熄滅的原因,他要把他的難堪留在永無止盡的黑暗中,讓所有人都看不到,觸不著,包括她。

她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看著他臉上的水珠和避開的目光,眨著眼搖搖頭。緩緩靠近,脣覆蓋著他的嘴巴,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中輕輕撩動,又輕輕滑出,舌尖順著劃過他的下巴,喉結,鎖骨,肋骨……整個人沉沒在水中,舌尖依然觸著他的肌膚,小腹,肚臍,再往下,往下……直到輕輕地舔著因為慾望而漸漸膨脹的小二,舌尖如同畫筆一樣輕輕地描繪它的輪廓,憋著最後一口氣用力吮吸著,只覺得自己肺裡的空氣都要被周圍的水壓迫著擠幹,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幾近失去意識的那一刻還是他把她拎起來的,露出水面的一刻,只覺得又回到人間,趴在他肩頭狠狠地呼吸著。

他看著這個總是有意外之舉的女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但只是一剎那,眼裡的訝異已經轉化為有異於平時的狂熱,輕喃了一聲,“妖精……”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十指仿若帶著火苗,一寸寸灼燒著她的肌膚,緩緩的律動帶動她配合自己的進入,她柔軟,溫暖的身體和他的堅硬契合得完美無缺。最後兩人雙雙沉沒在水中,在水中纏繞著互相索取,取悅,像是水上芭蕾的表演者,極盡一切高難度動作。水的滑潤作用令平時略帶著甜蜜的疼痛都化為了至高無上的享受,他在她體內最深處迸射的那一刻,她只有一個感覺,無論是天堂,地獄還是人間,願與他同在。

“S&D終於在今天確定花落誰家,單寧打敗MRG和蕭氏兩大巨頭獨佔鰲頭。單寧的股價單日升幅一度超過34.2%……”書房牆上的液晶顯示屏,各大財經新聞競相報道著單寧旗開得勝,一舉拿下S&D的專案,鄔安皓被各大媒體爭相邀請採訪,風浪尖上的單寧一時風頭無兩。

施一寒一派淡定地深陷在單人沙發中,電視浮動的光影投落臉上,晦暗不明。他看著旁邊桌子棋坪上的縱橫交錯的黑白子,很久沒下過棋了,前幾天隨手佈下的殘譜,那時捏著白子,總是想不定應該怎麼落。自己和自己對弈是姥爺讓他這麼做的,“自己的心比別人的心要難猜透,你知道自己要什麼以後,別人要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那時他還小,似懂非懂間也不願意懂。現在想想,倒覺得真是那麼回事。

有細碎的腳步聲靠近,他微微抬頭,鍾小欣剛從浴室出來,渾身帶著蒸騰的熱氣,手裡拿著毛巾走近,“頭髮還溼著呢,當心著涼了。”坐在椅子把手上給他輕輕地擦著頭髮,眼睛掠過電視上鄔安皓一身西裝簽約時志得意盈的模樣時,微微晃過便算了,知道他還有公事要處理就說,“我下去喝牛奶,待會兒上來你要乖乖躺在**……”

他湊過去嗅著她頸間的香氣,壞壞地問,“要不要脫光衣服?”她淘氣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才站起來出去。

手機震動著,他看了看螢幕,“到今天為止和多少間銀行簽了?”

“那邊先別讓他動……”

“明天約趙副吃個飯……到時再說吧。”

電話的內容很精簡,而他的手指無心地把玩著黑白二子,旋轉著黑白交插於指間。才正準備站起來手機卻又震動了起來,這次沒看螢幕就直接聽了,聽到對方的聲音也沒有半點異樣。

“鄔總?”聲調上揚了幾分,似是有些驚訝,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的臉上只見笑意。

“那是當然要到的,單寧實至名歸,慶功宴的那晚還望著鄔總指點指點呢。”往後他只是拿著手機一手支在椅子上,靜靜地聽著鄔安皓在那頭不知說著些什麼,嘴角揚起著不知名的笑意。鍾小欣上樓看進來時只看到他的側臉,他又不作聲,以為他託著下巴不知想些什麼,沒好氣地喊了句,“很晚了,施寶寶,乖,快點睡覺……”寶寶二字的音還拖得極長,帶著點兒撒嬌的味道。

他抬眼看了看她,對著電話說了一句,“鄔總今晚這麼高興,晚安似乎不太適合你了,那就再見了。”收線後笑意盈盈地看著一臉黑線的鐘小欣,“你剛才叫我什麼?”

“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在打電話?”她一臉懊惱,天啊,剛才她都說了什麼,聽到這話的人怕是渾身的雞皮疙瘩了。

“我又沒說我沒在打電話,你也沒問我是不是在打電話……快點,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鍾小欣被潑了一頭冷水,糗大了,掉頭就回房間,懶得再理他。只剩下施一寒一個人在瞎嚷嚷,“唉,你把寶寶丟在這裡自己一個人去睡覺啊?”依然沒理他,再來一句,“唉,我都站不起來了……”殺手鐗一出,容姑娘饒是再氣還是很沒骨氣地掉頭回書房了。

鄔安皓看著窗外黑絲絨般漆黑的夜空,耳中迴盪的還是剛才的女聲,他怎麼可能不記得這是誰的聲音,怎麼可能忘記刻在心頭上的女人?那個女人,如今睡在別的男人身邊,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手掌緊緊地握著電話,額頭青筋盡顯,嘴上還帶著陰森的笑意,良久才用盡全力摜到牆上,支離破碎。

冬日裡若有若無的午後陽光掠過拔地而起的智慧化寫字樓外牆,他腳步懶散一派自然地踏進咖啡廳,只見室內一片清平明利的淨白為底,爵士輕輕的吟唱浮動,裝修點綴上鮮亮的色彩和流暢的線條,整個空間只見通透利落的現代感。遠遠看去玻璃落地窗旁的桌子,百無聊賴託著下巴看窗外的鐘小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她抬起頭看見他,會心地點點頭,來人還沒坐下就已經開口道歉了,“Sorry,路上有點塞,遲到了。”Vincent一身乾淨利落的休閒服打扮,渾身散發著男性熾熱的陽剛之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