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天長地久

第二卷_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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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天長地久

“嗯……”他伸手扶著她的後腦勺,不耐地啃咬著她細膩的肌膚,霸道地侵佔她所有的領地。她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像條魚,滑不留手的,突然低聲笑著說,“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飯去。”其實是她餓了,中午睡到現在,什麼都沒吃過。

“小二比較餓……”現在才說要滅火?也太遲了點吧。他不理她,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可能是嫌床頭的檯燈太刺眼,掀起被子完全蓋過頭,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裡猶如困獸鬥,最後只剩下鍾小欣從被窩裡傳來悶悶的叫聲,隨後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最後一絲意識湮沒前,只想著幸好這裡的隔音不錯,要不然隔壁都要以為她縱慾過度了。

第二天還沒醒就收到Vincent祕書的電話,因為一個專案臨時有變,所有小組成員都必須回去開個短會重新安排手頭上的工作。她極不情願地爬起來洗涮換衣服,昨晚折騰了好幾回,現在還是困得睜不開眼睛,都是半眯著眼摸著走向浴室的,而後又到廚房裡淘米放進紫砂煲裡煮著。回到房間換好衣服收拾整齊後,看到已經醒了的施一寒,興許還沒睡夠,目光還是渙散的,沒什麼表情。

“吵醒你了?”她彎腰吻他的額頭,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不知道掏出些什麼東西塞進包包裡,“我要回公司一趟,你繼續睡。廚房裡煮了粥,不許空腹吃藥。洗手間的防滑地磚不是你家的奢侈品牌,你進去時小心點……”念念叨叨過後看著他還沒進入狀態的樣子,笑了笑就出去了。

他看她忙進忙出,眼皮子眨了幾下就又閉上了,意識模糊之際只聽見她又進來不知道擱了什麼東西在床頭櫃,而後聽到外面大門鎖開啟又闔上的聲音,繼而房子恢復一片安靜。又睡了一會兒,醒的時候只聽見有雨聲。這裡的玻璃隔音不算很好,啪啦啪啦的雨點打在上面,聽得很清晰,他乾脆起來了。環視了整個臥室一圈,很清麗的田園風格,簡潔而不單調,暖調的白和木地板定下了清爽的底調,的確是挺適合她的。

撐著床坐起來,看到床頭櫃擱著的水杯,才知道為什麼剛才她出去了又進來。他有睡醒要喝水的習慣,不論是半夜還是早上。最初偶爾在她舊房子過夜的時候,大半夜也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去倒水喝,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清楚了這個習慣,後來總是給他倒好一杯水放在床頭。

掀開被子正準備下床,卻看見自己的右腿下墊著一個小抱枕,只覺得心裡的某個地方被輕輕地撞了一下,被軟化了一樣。只是一些很小的事情,以前不少的女伴和管家也知道他這個習慣,但在她手裡做出來的,卻忽然讓他勾起了嘴角,嘴邊的那抹微笑有細碎的溫柔。

鈴聲大作,打破一室的寧靜,他斂了斂淡淡笑容,推開手機蓋,百無聊賴地聽著對方講話,似是無心,而後不知是聽到對方說了句什麼,眉角挑了挑似是被對方的話題惹起了興趣,“哦?他下了多少?”待對方回答過後臉上的笑容更是深不可測,繼續問了句,“除了那幾間銀行,國開行也給他開了?”

聽完後低頭沉思了半會兒,眉頭的皺褶緩緩散去,旋即打電話給祕書,“連線各大區的CEO,十點鐘安排個會議。”合上手機蓋子時,嘴角的笑已帶了幾分詭異和戰場上嗜血的殘忍。

單寧的CEO辦公室裡,鄔安皓看著兩臺電腦顯示屏上的資料,眉間已顯得意的顏色,隨即致電單寧的財務董事讓他繼續緊追著簽下幾份內部交易合約。單姜綾進來的時候,看到他正從雪茄盒中抽出一根雪茄,用斷頭臺式裁刀直接切割雪茄圓頂形頭部呈弧形向下的“肩部”,動作慢而優雅,似是在欣賞著這極品。

高跟鞋的聲音淹沒在地毯中,徑自走過去坐在他的大腿上,吻著他的脖子說,“你不是不愛抽這麼濃的煙嗎?”

“以前是從來不抽的,可是抽過了以後,對那種極致的香醇難以抵抗了……”隨手擦燃了火柴輕輕薰點著雪茄,火光均勻地灑在雪茄上,看手勢已經是熟練至極。有些東西,一旦上了癮便再也難戒掉,金錢,權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是至高無上……這些東西都是會讓人上癮的。

“你讓公關部放出去的訊息果然很有用,S&D現在的態度看起來已經是非單寧不可了,再加上單寧上季度業績一出,單氏的股票也跟著飆升,升幅一度破了30%……”她鬆了鬆他暗紅斜紋的領帶,手指一下一下地探進他的襯衫裡,眼裡的笑帶著崇拜與欣賞,還有濃重的愛意。

他輕輕地吸入一口,在口腔中迴旋,在顎中逗留,千迴百轉品嚐仔細後才緩緩噴出,一圈圈煙霧旋轉上升,模糊了他臉上的表情。良久他才摟了摟她說,“和S&D簽約後,我們就結婚。你喜歡哪裡?蘇格蘭的古堡,德國的教堂,還是南太平洋一望無盡的海洋……”

她用嘴脣封住了他的繼續詢問,一口一口仔細吮吸著他口中甘醇的味道,難以抑制心頭的激動,這是她的男人,只是她的男人。

年少時他曾經憧憬過的兩家父母坐在一起七嘴八舌聊婚事,和鍾小欣指天說地要中式裙褂還是西式婚紗的回憶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那麼遙遠,如今發現,只有握在自己手裡的東西才是真實的,才是永恆的。看著雪茄的煙霧繼續上升,嘴角的微笑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空洞的深淵。

午後的天空依然堆積著厚厚雲層,街上的人行走在寒風中顫顫巍巍,這裡簡潔明亮又暖和的小會議室,卻是怨聲四起,哀鴻遍野。

鍾小欣正埋頭整理剛才會議分配下來的工作,厚厚的一疊資料夾幾乎堆高到下巴,

旁邊的Jenny撐著下巴用帶著嬌滴滴的臺語的聲音暗歎著抱怨說,“哎喲,這Vincent還讓不讓人家活了啦?”週末回來開了個會,手頭上分配下來的任務已經堆著到月尾了,本想著回臺北給表姐的婚禮做伴娘的,沒想到又泡湯了,boss下了命令,請假可以,一天為極限,病也請您做完這個專案再趴下。

她笑了笑,搬起東西走出會議室回座位,抬起手腕看看錶,不假思索地走向Vincent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Comein.”明朗乾脆的男音,中肯有力。抬起頭看了看臉色不明的鐘小欣,他繼續低頭看著電腦螢幕,“有事嗎?”

“下午我想請個假……”

“不行。”他回答得更為乾脆,頭也沒抬起,噼裡啪啦的打字聲此起彼伏,“你已經連續兩天請了假,我們這個team人手本來就不足,哪個人手裡該乾的事情停了下來整個專案的進度也會受到耽擱,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吧。”

“我知道,我手頭上的工作拿回家去完成,明天回來進度肯定切合預期,行嗎?”她也知道自己最近老是因故請假給他們這一team帶來很多麻煩,但是下午又不能不過去,思量著只能懇求Vincent網開一面放她一馬了。

他繼續看著螢幕,沒有應她,良久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她略帶為難的臉,低頭的一瞬間面無表情地說,“做完後今晚send到我E-mail裡。”注意力再度放回自己的工作上。

她如獲大赦,連說了幾聲謝謝,幾乎要越過桌子一把摟住他來感謝一番,出去時看了看他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暗暗想著,其實他也沒外面的人說的那麼不近人情。不計上次她回老家時親自送她去機場,就是上次雅玲在公司加班盲腸炎痛得死去活來,剛下飛機的他聽著不對勁,二話沒說就趕回來把她送到醫院去,雅玲上兩代家人都移民加拿大去了,剛回國內也沒什麼熟人,他就在醫院守了一晚上,弄得雅玲神魂顛倒的一整天想著以身相許來報恩。

Vincent透過玻璃門看出開放辦公區那急急忙忙收拾又匆忙離去的身影,一向以無表情著稱的萬年poker臉,竟然情不自禁緩緩地笑了笑。

出大門時打電話給施一寒,竟然是回了公司去了,聽著他略帶疲倦的聲音,不是不擔心的,他卻只是隨口應付了聲說,“乖,回去那邊等我。”她很自然地以為他說的那邊是讓她過去閔行的別墅,又見他語氣認真在做正事也不想纏他,一口就答應了。

天氣不好,這個時段更是難打車,寒風蕭蕭中好不容易才打到車。過江上高架一路暢通無阻,進門時看看錶,也不過走了二十多分鐘,花園裡有傭人在修剪樹叢的枯枝,半黃不綠的樹葉鋪了一地,彎曲的小石路已看不清地面。

她見他還沒回來,乾脆就在客廳的沙發裡看手頭上的專案資料,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直到看見管家有些訝異地看著自己,當聽到管家說他剛從物業管理中心開完會回來,世紀公園那房子的管家昨天就說讓復健師和按摩師過去那邊等著,施先生今天去了公司後直接在那邊進行復健訓練,這幾天都不會回來這邊睡了。

她聽得一愣一愣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管家,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耍了,火氣騰騰地殺回浦東,一邊咬牙一邊狠狠說著,“施二,有你的……”好不容易請個假陪他,卻被他指東點西地耍,要早知道這樣,大冷的天還不如回被窩裡蓋過頭睡大覺。她也不清楚為什麼這麼生氣,只覺得氣得腦袋都疼了,像有把無名的火炙烤著腦裡的某個地方,焦慮不已。

回浦東時卻沒這麼幸運,走走停停幾乎走了一個小時,當她見到中規中矩的獨幢別墅時,什麼湖水盪漾,小溪流水,一派恬靜悠閒的園林景緻都是狗屁。因為是第一次過來這邊,大門保安深嚴硬是扣著她問長問短,對著可視門鈴說自己是找施一寒時,那管家沒見過她,表情慎重到極點說要回頭去請示一下老闆,可能他在想年中有不少這樣的女人送上門,所以不得不慎重。她現在藏在心裡最想爆發的一句話是,“丫的施二,這中原大地就你最大牌?”

最後還是管家親自出來接她進去的,和外表歐式古典主義建築風格不同的是內部裝修刻板幾近嚴肅,挑高大廳天花上,高高垂下的大吊燈綻放得有點陰鬱,一盞盞蓮花般漂亮燈盞在空間中失去靈魂,只瀉下一抹光亮。

依舊是被引著下了地下室,只是樓梯旁邊的電梯讓她有點驚訝,這三層小別墅也用得著電梯?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地下室其實不陰暗,反而一整面玻璃牆是面向後花園的水瀑,看著倒比一樓更要明亮光堂。當走向那扇門時,她忽然又覺得自己發不出脾氣來了,腳步沉重的有點不可思議。

她沒進去,只是站在門的外面,裡面有他粗重的喘息聲,有醫生協助他肢體運動的指令聲,有他吃痛的抽氣聲,和著玻璃牆外水幕的流水聲,夾雜著不明的情感充斥在她心頭。她的手按在鎖上,依舊沒有進去。她記得上一次在他家看到他做運動時,陸藍紫和她說過的話。她是不是真的準備好走進他的世界了?他的世界不是隻有鮮衣怒馬,呼風喚雨,還有無可奈何的殘缺,還有種種無力,還有不為人知的脆弱,她這樣強迫著撕去他的保護色,未嘗不是一種殘忍,不是對他的一種傷害。每個人都總有自己想要保留的一部分,何苦生生地讓他難受,讓自己也難過?

深呼吸一口氣,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虛掩著的門,正準備轉頭原路折回,卻是有人從裡面出

來,看樣子應該是復健師,長袖T恤摞起了袖子,額上有汗,抬頭看了看她說,“施先生讓你進去。”說完後便走了。

她就愣愣地站著,一手扶著門框,也沒動。半個身子探進去了,卻沒有抬起頭來,直到聽著裡面傳來施一寒疲憊中帶著戲謔的聲音,“這樣偷瞄累不累啊?”

“誰偷瞄你了?”她嘀咕了一句,沒看還撐著雙護槓站在練行道上喘氣的施一寒,只把頭偏過去看著一排排窗戶,深褐色的歐式木質排窗,帶著點沉重。

興許是累的不行了,他乾脆把撐著雙槓的手鬆開,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鬆了一口氣。她聽到響聲連忙回頭看過去,這樣的天氣,他一身T恤短褲的運動裝束,連發尖還滴著水,溼透衣服緊貼著有點瘦削的背脊,一副熱氣蒸騰得受不了的樣子。她把旁邊的毛巾遞過去,他隨手就把毛巾隨意地擱在腿上,剛好遮住了右腿瘦的嶙峋的膝蓋,仰起頭看了一眼她沒什麼表情的臉半是好笑地問,“生氣了?”

她蹲下也直接坐在地上,看到他兩鬢滴下的汗水,一路上心裡塞著那麼多想質問他的話卻又說不出來了,只是問了句,“累嗎?”那些氣憤都爛在胸口變成心疼,說不出來了。

他笑笑,勾起的嘴角不露痕跡,燈光落在柚木地板再映到他的臉上,淡淡的光影中表情有些失落,搖搖頭低聲說,“只是有點難看……”聲音太模糊了,她聽不清楚他說的是有點難看還是有點難堪,又或者他的意思是復健時做的難看動作讓他難堪……她的眼裡蜷縮著霧氣和悲傷,只覺得這樣的一句話不會是向來睥睨眾生的施一寒說出口的,心裡難過得緊緊地收縮著抽痛。一把扯過他的身體攔在懷裡,已經筋疲力盡的施一寒被她緊緊地抱住,一聲不吭。

“我不稀罕你好看……”她的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手擱在他的右腿上,貼在他身上渾身有溼溼的粘稠感,可她卻捨不得離開,“你說過你想認識以前的我,過得開心還是不開心,好還是不好,只要我願意說你都願意知道……你的事,你不願意說的我不會問,只是,不要把我當outsider,就只是讓我陪著你,好不好?”

他無力地靠著她,聽著她的話,眼神中有些溫暖而柔軟的光亮,宛如熠熠星光,點亮了整個黑沉的夜空。良久才悶悶地一臉疑惑著問,“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你第一次跟我回老家的時候……”她有點鬱悶了,這人怎麼自己說過的話都能忘記的?

“哎,我怎麼記得是哪次哄個日本妞時說的啊?”他一臉壞笑還沒來得及全然綻開,鍾小欣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吸了口冷氣,笑容已經扭曲得有點無奈了,緊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吐氣,“以後難看的樣子只讓你一個人看……”氣息噴入她耳朵裡,慢慢迴旋,仿若要鑽進她的心窩裡。

寂靜的地下室裡,兩個交頸相擁的大人,彷彿是小孩子怕被人偷聽時,鬼鬼祟祟地交換祕密,那麼的孩子氣,那麼的甜蜜……她呵呵地笑著,眉目中有幸福女人的嬌媚和溫柔,鼻尖嗅著他身上微微鹹的汗水味道,只覺得,有他的氣息在身邊,真好。這樣的一刻鐘,就連遍體鱗傷最不相信永恆她也忍不住想起了天長地久,彷彿一直摟著不放手,真的就能天長地久了。

綠草如茵的高爾夫球場,這裡沒有北國冰封十里的寒冷,遠眺著南中國海岸曲折蜿蜒的海岸線,輕緩溫煦的海風拂過臉頰,一陣愜意。因為是包場,整個場子空曠寂靜,只能聽到陣陣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鄔安皓一身白色的瀟灑休閒裝,戴著墨鏡,和煦的陽光照不透漆黑的鏡片,眼中的厲色也完全淹沒。

“鄔總可真是好興致,和S&D簽約在即,還有閒情逸致特地飛這一趟就為揮幾桿,果然有大將之風……只是你就不怕越是好事近越是橫生枝節?”單寧的財務總監眯著眼睛看向遠方的果嶺,半禿的地中海在太陽照射下泛著光,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鄔安皓。

鄔安皓笑著接過球童的球杆,一邊除錯著擊球的姿勢,一邊不以為意地說,“S&D的專案不過是個跳板,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就知道緊跟著鄔總是不會錯的,只是最近那邊的匯率浮動不停,太大動作投進去怕到時難抽身出來……”曾銳民摸了摸旁邊穿著短裙的高挑美女球童的屁股,似是很享受這種寫意,他就想著退休之前好好幹一筆,不過越是投進去,這麼大的利潤的確是讓人心動的。

“怕什麼?S&D的這個專案總投資大概57億,整個投資專案的資本開支,除目前的16億之外,在專案進行的25年期內,還將在全面營運的每年度投入至少10億。為了減低專案面對的貨幣風險,保證資金的穩定性,就算是MRG或者蕭氏拿到這個專案,也同樣會簽下那些買賣合約的……”

“單氏裡有明確的對沖風險政策,條條框框規定很清晰,而且賬目上……”曾銳民有點擔心地看了看鄔安皓,鉅額利潤是很吸引,但又怕到時有什麼事爬到自己身上來。

“單氏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他上有政策,你這裡有沒有對策了?再說,單是籤個S&D的專案回來,到時賺的都是單氏的大股東,哪裡輪的上我們?不在專案上頭吃,分到最後還有多少能進我們口袋?”他循循善誘,墨鏡裡頭都是盈盈笑意。看到曾銳民臉色稍有緩和,把球杆遞給球童,緩緩走了幾步才說,“老曾,你是我回來後一步步提上來的,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上次搶了MRG的東海廣場專案,單是喂曾銳民就佔了五分之一,養兵千日,只待一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