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那說定了

第二卷_那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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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那說定了

“不就鍛鍊一下你的抗壓能力麼?”他施施然地走向門口,躺了這大半個月,身子還是虛著的,一步一步走得極慢,幾乎是挪著蹭出步子的。

“什麼時候開始復健訓練?”她看著他艱難的行走姿勢,只覺得心裡某個地方被鑽子輕輕鑽入,細碎而極深的傷口。沒理他半真半假的話,只說了這麼一句,他卻是頓了一下,眼角挑了挑,似是有點意外她會問這個問題,隨即回了一句,“看看再說吧……”

她看著他兩側柺杖,深沉無光的暗啞黑色烤漆。她總覺得他這個人有時也像這柺杖的顏色一樣,陰沉而特意地努力讓人忽略他的某些東西。

衛昊然看見施一寒出來,本是倚著牆的,卻倏地站直迎了上去,“Wiliam今天連線這邊的高層開了個影片會議,他似乎要我們不惜一切代價把S&D弄到手。”亞太區這幾個月來的滑鐵盧影響整個MRG的全球業績,某諮詢公司調查顯示,客戶對MRG的信心跌到最低谷,連帶著公司的股票一路受挫,Wiliam下了絕殺令,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施一寒的態度不明,公司裡也沒人敢動,如今他們可是裡外交迫,難做人啊。

“我說了不要動,誰要聽他的,先調北美區去。”施一寒看了一眼衛昊然,“明天我會回去親自和他們說這件事,誰要待不住的,以後也不用留了。”眼睛中寒光漸露,要除外必先攘內,不聽命令計程車兵再怎麼驍勇善戰,毫無價值。

“你是說,有內鬼?”衛昊然也拿捏不好他的意思,只是仔細想想這麼幾個專案下來,單寧處處佔盡先機,又的確讓人懷疑,但是MRG的核心部分一直都是幾個從美國就開始跟著施二的心腹,要真有那個心,跳槽那幾個就已經全概括了。

“誰知道呢。”他笑了笑,只是低聲應付著。這一行裡,是敵是友,利益是唯一衡量的標準。人心難猜,說到底是慾望難填,他又沒有讀心術,哪可能知道明天誰會倒戈相對呢?想了想又說,“有些棋,走不到最後是看不著柳暗花明的,現在想再多也沒用,還是再看看吧。”

他說得輕鬆,可衛昊然總覺得聽著哪裡不妥,但又不好問,還是一副懶散狀說,“施二是誰啊?我們還能不信你嗎?到時可是樂得見柳暗花明了!”世界上有些東西,如兄弟情,其實就不是利益可以衡量的。他們不是沒經歷過低谷,剛回國內時,一切從零開始,但因為相信,所以每一步依然都跟著他走得毫不猶豫。

鍾小欣走上來的時候看見兩人會心一笑,滿頭問號之餘不禁想起當初懷疑施一寒和顏繁柏是一對gay,果然還是深受毒害的腐女一名,忍著笑又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起面前的這兩個男人。施一寒挑了挑眉頭,“怎麼了?”目光落在她笑得曖昧的臉上,而衛昊然則是識趣地先走一步了。

她豈敢在這個時候忤逆龍鱗,笑著搖搖頭,才發現自己手裡還拿著他的圍巾,輕薄柔軟的料子,有種暖洋洋的感覺。踮起腳尖繞在他脖子上,他很自然地低頭配合,自然流露的默契讓她有點喜上眉梢,很隨意地挽過他的手問,“今天一整天不用上班,回去讓容姑娘我好好安慰憋屈了大半個月的二爺您……”話只說了一半,手指觸碰到冰涼的柺杖,愣了一下。

幸好電梯到了,她仿若無事地走進電梯,他似是沒注意到,側頭仍然笑看著她,“嗯,憋屈了這大半個月,是得好好安慰我……”低著頭咬了咬她的耳朵,看到她兩頰飛揚的紅暈,薄脣角挑得更高。

她瞪了他一眼,這傢伙調戲姑娘的本領可到家了,想起醫院的護士剛才目送他走依依不捨的樣子,臉上分明就刻著歡迎下次光臨。忿忿不平地說,“在醫院躺了這麼些天,一大群護士鞍前馬後地服侍著,哪還用得著我安慰啊?”

“哎,我這可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擁軍愛黨的好榜樣……”

“你的歷史太不清白了,黨和人民沒法信你。”叮咚一聲電梯到了一樓,她乾脆翻了個白眼走出去懶得理他,一抬頭看出大門外,看見那大剌剌地停在雨廊下的SUV還沒什麼反應,再瞧著從駕駛座上下來的Vincent卻是一愣,再看見Vincent下車接過副駕駛座上的小女孩時卻是被嚇得不輕,因為那孩子的臉正對著她,眉目輪廓竟是和Vincent有幾分像。她的第一反應是公司裡的花痴同事情報錯誤,Vincent是個有婦之父,女兒都好幾歲了。第二反應是這樣撞見上司不願意公開的事情可是職場大忌,搞不好以後惹禍上身。第三反應是施一寒在身邊,雖然他不見得認識施一寒,也更不會回去公司散播謠言,但這樣撞見總是不好的。一番權衡之後決定還是採取最妥當的方法,視為不見。

思量之餘放緩了腳步,旁邊的施一寒瞧著她突然凝著的表情,“怎麼了?”

“沒……”她正看著他,卻聽到前方走過來的人叫了聲,“鍾小欣。”身材健碩的Vincent穿著卡其色的立領風衣,一手抱著約六七歲的小女孩,整個模樣就是愛家的慈父形象嘛。

她的肩膀有點聳拉了下去,心裡想著,boss大人你這是何苦呢?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瞬間抬起頭來打招呼,“嗨,Vincent.”笑容那個真摯親切,絲毫不見芥蒂。

施一寒看著面前的Vincent,感覺到旁邊的鐘小欣有點僵硬,卻是沒有了平時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最簡單的介紹,“Vincent,施一寒。”

他沒有像平時一般略微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卻是把右手的柺杖移到左邊,很正式地伸出了右手,而Vincent也把抱著的小孩換到

左手邊伸出右手。旁邊的鐘小欣看著這兩人在這非正式場合來個正式得有點過分的握手禮,陷入兩個男人異常強大的氣場裡,倒沒有意外,兩個旗鼓相當的男人在一起,要不惺惺相惜,要不就是王不見王。後來想著他定是趕著帶小孩去看病,又怕他過多關注施一寒,閒聊了兩句便說先走了。

正要繼續向前時身側突然有陣風,前面有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地跑向電梯,嘴裡不知道叨唸著句什麼地方的語言,反正鍾小欣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奔跑過來的人撞得晃了晃,幾乎倒退了一步。旁邊的施一寒右手瞬間鬆開柺杖,鬆開了手沒來得及伸出去便定住了。前面的Vincent見狀立刻反應過來跨前一步扶著她,她也無意識地想要抓住些東西穩住身體。

施一寒看著他一手抱著小孩,一手穩穩地扶著她的胳膊,鍾小欣緊緊地反握著他的手肘尋找支撐。剛才臉上一瞬間繃緊的表情緩了緩,和鍾小欣幾乎是同聲說出“謝謝”。手指慢而不經意地收緊重新握著柺杖,不露聲息地骨節顯露,蒼白得幾近透明。

她放下手後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直到小孩的撒嬌聲響起,“媽咪怎麼這麼久啊?”聲音有點沙啞,興許是感冒了。對Vincent笑了笑點頭便走了

“媽咪去掛號,很快就回來了。”Vincent低頭親了一口她泛著紅暈的臉頰,笑了笑。小朋友嘟著嘴,他卻瞥著漸行漸遠的兩個人,轉而又笑著對小孩說,“Uncle現在就帶你去找媽咪,好不好?”他的話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前面的兩人聽到,英文單詞帶著典型的英式口音,公司裡的人都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的。

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抬頭就看到Judy拿著孩子的病歷本和掛號單過來,Judy似是在旁邊一會兒了,看著走到門口的兩人,“你再明示暗示也沒有用,人家都已經有主了。”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Anyway,即使結了婚還是會有重新選擇的機會的。”言外之意就是一切都有重新洗牌的可能。依舊看著門外拄著雙柺,走得緩慢也不失風度的男人,心情卻突然明朗起來。Judy看著這個遇強則強,喜歡挑戰鐵人三項賽的弟弟,嘆口氣,無可奈何。

車轉入下匝道口,車流密集,走走停停,她擰過頭來試探性地問了句,“你對我上司很有意見?”別問她為什麼這樣覺得,女人總是有莫名其妙的第六,七,八,九感。

“我對你上司的下屬比較有意見……”他替她撥開遮住眼睛的幾根頭髮,看進她深褐色的瞳仁裡,輕笑著說,“你用得著這麼怕他嗎?”

“你公司裡的人要撞見你抱著個這麼大的私生子迎面走來,怕是躲都來不及了。”他的指尖微涼,她順手就提手握在手裡,來回摩挲著。他的體溫偏低,即使暖氣縈繞,在她溫熱掌心中的手指依然冰涼。

“我要有個這麼大的私生子?這句話怎麼這麼難聽啊?”他低頭看她有點不悅的臉,脣覆蓋在她的耳朵上,絲絲氣息噴出,擾的她心思更是凌亂。

她沒理他,還在想著Vincent的事,“不過剛才小孩子叫他uncle,估計也不是他兒子……”卻沒想到被施一寒一彈指敲在額頭上,疼得五官都皺在一塊了,只聽見他淡淡地訓斥說,“淨想些有的沒的。”

遇到紅燈停下來時,司機問了句,“是回閔行那邊,還是去世紀大道的房子?”

“回公寓。”

公寓指的是濱江大道那套頂樓的房子,那邊離公司近,可能出入方便點。可世紀大道跟那邊也差不遠啊,有分別嗎?她是這樣想的,卻聽到司機為難地說,“管家說施先生吩咐這陣子讓護士和按摩師都去家裡候著……”司機面露難色,那公寓只有一個房間,老闆的意思很明確,可施先生吩咐下來的又不可以不聽。

他自然知道司機口中的施先生是誰,皺眉不說話,她的手放在他左大腿上,輕輕拍著也勸他說,“你剛出院,家裡還是多個人看著好一點。”

他眼珠子一轉,看了她一會兒點點頭說,“嗯,是得多個人看著,我去你那兒。”

“啊?”她還沒反應過來,剛搬完家,一些東西還沒收拾好呢,這幾天又天天加班忙得昏天暗地,她還是勉強住著的,他要看見那一團糟的樣子,肯定受不了。

“明天覆健師會來家裡……”司機先生不肯放過最後一絲機會,即使渺茫。

“明天再說吧。”說完眯起眼睛閉目養神,司機看看後視鏡,知道這已經是他不耐煩到極點的表情了,不敢吭聲,只好繼續開車。她還想繼續勸他,“要不,我過去你那邊。今晚去我家,你明天又得跑一趟回去做復健……”他的腿明明還沒好到可以自由行走的狀態,醫生建議出院後還是得在家靜養一段日子為好,她擔心地看著他的側臉,良久才又小聲問了句,“我明天陪你去做復健,好不好?”眼神裡似乎有些期待他的回答,卻又害怕著他拒絕。

“明天再說吧……”眼睛都沒睜開模模糊糊地回答了一句,隨即撐著座椅調整坐姿,一動不動似是睡著了。

鍾小欣氣得直想操起旁邊的包砸向他腦袋,可看到他右手不露聲息地撐著座椅,無力的右腿隨著車的打轉彎而擺動晃了晃,又忍不住心疼,越跟他相處,越發現他彆扭起來的時候無人能及,只能嘆口氣。

這一帶的樓齡還算新,因為臨近著區公園,空氣很好。她住的是典型的一梯兩戶,對面的12A是海歸Sam,矮胖矮胖的三十出頭樣子,現在是某大學的講師,她搬過來的時候他和女朋友很熱心地幫忙整理堆積在門口的雜物,那時便認識了

。此時在電梯上遇到,兩人很熟絡地打招呼。阿Sam只是看了看拄著雙柺的施一寒,眼神裡略帶過一絲訝異,而施一寒目不斜視乾脆當他透明。

鍾小欣不知道是哪裡惹到他了,兩人一路上來都沒有出聲,她自顧自地開門,外面本就陰天,客廳的窗簾又拉得嚴嚴實實,屋子裡更是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一走進去就踢到堆積在玄關的鞋盒,怕會絆倒身後的施一寒,轉身去尋找玄關燈的開關,卻不料一擰過頭來就撞在他身上了,鼻子被撞得痠疼,手還扶著牆在摸索著開關……

他嗅著她發頂傳來若有若無的洗髮水香味,昏暗的狹窄空間頓時生起了絲絲意亂情迷,他拋開柺杖雙手扶著她的腰,上身欺過去靠著她半借力,微涼的脣覆蓋在她眉尖,一點點細碎的吻順著鼻樑往下滑,雙手探進她的大衣裡熟門熟路地脫掉那件大衣,揉捏著她微翹的臀部。

他的動作讓她的血液有點燙起來,白皙雙頰在黑暗中漸漸泛上淡粉色,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哎~”暗啞的聲音聽在自己的耳朵裡也不禁讓人浮想聯翩。一手託著他的右臀,一手也給他脫去外套,從腰際撈起他內裡薄薄的羊絨衫,慢慢推高,手掌的溫度與他堅實小腹肌的溫度融合,空氣中的溫度如同瞬間炸開一般飆升。當他埋頭在她的乳溝中溫柔地吮吸,手指摸索著脫去她的Bra時,她幾乎顫慄著鬆開他的皮帶。他沒穿支架,脫掉他的褲子比往常省事,她的手指卻仿若有點**地滑過他的大腿根,帶著尖銳的疼痛,雙手捧著他不平衡的雙臀,感覺那萎縮得更嚴重的右臀帶來的觸感。

他感覺到她的動作頓了頓,沙啞地問了句,“怎麼了?”脣依然沒離開過她滾燙的身體,尋找著沸點。

“我不喜歡DiorHomme……”她的聲音低迷,眼眶溼潤,手指往上滑過他瘦得有些凸顯的肋骨,不喜歡他帶著幾乎病態的纖瘦,不喜歡如癮君子身體般羸弱的身材。

“不喜歡吸血鬼的浪漫,嗯?”他把幾乎被他剝光衣服的鐘小欣攬入懷裡,把重心往右移,右臂緊靠著牆借力,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覺得琥珀色竟然也能深邃如斯。“可惜我就是吸血鬼……”要把她的血給吸盡,好讓她融進自己身體內。他的聲音帶著嗜血的不忍,說完後猛然半彎著腰一口含著她的蓓蕾,一手繼續揉捏著另一邊,帶給她一陣陣酥麻的快慰。

她雙手撐著木質鞋櫃,被他抱著坐在那張宮廷式獨凳上,享受著他溫柔而蠻橫的衝撞時,還在想她的吸血鬼情人,有一抹只屬於黑暗之中的魅惑,浪漫蒼白,纖細優雅,無法言說的詭異高貴,神祕而深邃……直到所有殘餘的意識化做嘴邊模糊的低喊聲,粘稠的汗水與滑膩的某些**混合,在痛與快樂的邊緣享受從高峰俯衝下來的快感。

第61章

她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臥室裡的窗簾沒拉緊,只有淡淡的光從縫隙中溜進來,在光滑的地板上投下一截光影。

開了床頭的小燈,動了動痠軟的身體,肚子空空的,有點餓了。轉過身來看著還在熟睡中的施一寒,乾淨的臉龐抵著米白色的枕套,其實他今天還算憐香惜玉,動作不大,估計身體還沒復原之餘也累,完事倒頭就睡了。他的頭髮長了點,她摸著他平時整齊利落的鬢角,突生小孩子惡作劇般搗亂的心,輕輕地把他的頭髮抓得亂七八糟,他似是察覺到什麼皺了皺鼻子,抵在枕頭的臉輕輕地摩挲了幾下,而後重新平靜下來。

難得見平時衣冠楚楚,一派風流的施一寒頂著個雞窩頭模樣,她咬著脣忍住笑。半撐起身支著腦袋看他,大半個肩膀□在外,幸好有暖氣上來也不覺得冷。當初選這房子也是因為有地暖,南方的房子一般不設地暖,她倒是無所謂,舊房子住了好幾年冬冷夏熱都沒覺得什麼,水娟直笑她身體怎麼壯得像頭牛一樣,夏天三十幾度的高溫,冬天零下下雪也沒見她中暑,感冒什麼的。倒是辛苦了施一寒這體溫偏低的傢伙,坐上一會兒就手腳冰冷,晚上都不知道是怎麼在她那兒睡著的……

這些事事想到他的愛好習慣的細節,一開始她自己也很訝異,只覺得自己是一時魔怔了才會不自覺地作出這些事。但後來想想,真正在乎一個人的時候,總是習慣事事替他先想,自然得不顯一絲做作的僵硬。埋首在他頸窩裡,忍不住嘴角上揚,像只小狗一樣,嗅著如同洋溢在春風中的薄荷香氣,帶著夏天清晨落在薄荷葉片上清涼的霧水,沁入心扉。

鼻息噴在他的頸窩讓他覺得有點癢,側身換了個姿勢背對著她。被子被扯得滑落腰際,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背脊的疤痕,長睫毛輕眨,彷彿也沾上了溼氣,拉起被子蓋過他肩膀,她整個人卻滑入被窩裡摟著他,臉緊緊地貼著那道疤,蜷縮著。其實那痕跡也不算猙獰,這麼多年了顏色早已沉澱,只是不知道收藏著怎麼樣的故事,總讓她觸目驚心。但兩人總是有驚人的默契,他不說,她也就不問。因為她相信,總會等到他願意主動說的那一天。

“你就這麼喜歡用這個姿勢偷襲我?”他沙啞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上面傳來,也沒動,就由著她這麼摟著。

她的吻順著他的脊椎滑落到股溝,“明天讓我陪你去復健,好不好?”舌尖依舊在描畫著那凹凸有致的曲線。還在睡眼惺忪狀態的施一寒被她調皮的小舌頭撩動得再沒睡意,翻了個身過來摟著她又是一陣糾纏,她一手握著他滾燙挺立的寶貝,一手抵著他欺過來的胸膛,“讓不讓我陪你去復健?”她不退讓半步,施一寒的臉已經滿是紅暈,蹭著她脖子瘋狂地吻著,嘴裡含糊地應著,“嗯……”

“那說定了?”鍾小欣再一次試探地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