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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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小心一點
放下電話要站起來的時候卻不料他纏著她,溼滑的舌滑入她口腔中久久不肯鬆開,幸好還沒塗脣膏。最後還是她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那表時他才稍稍鬆口,微微地喘著氣說,“我要去美國兩個星期,你給爺安分點。”還想咬上她的脣,她卻靈活地避開了,一臉認真地給他福了福,捏著嗓子嬌俏地說,“僅尊爺命,我一定每天深閨刺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說完兩人又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團,她吻他下巴,柔嫩的脣掃過他的鬍渣,硬是不願意離開。
兩個星期,還真有點長。
陣陣白玉蘭花香蒸薰著整個校園,““白如玉,香似蘭”這是我們第一中學的象徵,同學們必須銘記。”第一天轉學來時的校會是什麼內容他早就忘了,只記得青蔥的白玉蘭樹下,那短髮的高瘦女孩清爽的模樣,還有,她頭頂上環環團繞的一簇簇盛開的白玉蘭,純潔得不染一絲塵埃。
下了晨讀,一座座書山圍成課室裡,一根根剛才在老師眼底倔強不屈的蔥已經倒了一大片,有些依然不屈不饒地奮鬥不息。
“唉,想什麼呢?”旁邊的人撞了撞他,差點撞翻了他手裡的牛奶。鍾小欣坐到他旁邊,一邊嘴裡叨唸著歷史年表,一邊咬著剛從食堂拿回來的早餐,兩個饅頭配白開水,嘴嚼著包子,鼓鼓的。決戰高考,大多同學都已經是家裡精心配製的早餐,再不濟點也買些豆漿什麼的補補營養,只有她,十年如一日啃食堂裡的石頭。
他瞥了一眼她手裡的兩隻包子,拿起旁邊一個袋子塞給她,“拿好,別老吃這個,沒營養,都快瘦得跟猴子一樣了。”
“這是什麼?”鍾小欣嘀咕著拆開袋子,瓶瓶罐罐竟都是些雞精之類的營養品,忙塞回去給他,“我身體倍兒棒,才用不著這些東西呢。”她知道他爸的司機每個星期準時給他送營養品過來的,不好意思蹭食。再說,她們這種粗生粗養,也的確用不著這些。
“誰也不否定你身體壯得像牛一樣,可是腦瓜子也得補補吧。”他知道她正為最新那次模擬考而苦惱著,她的成績一向不穩定,這次市裡的統考更是連二十也不入,讓她十分沮喪。雖然補品這些對身體的作用的確值得懷疑,但能增加一些信心,也算是好的。
“我真有這麼笨嗎?”那張臉頓時難過得塌了下來,聳拉著肩膀。眼睛定定地看著面前的一堆堆書,沒精打采地問,“你說我這樣的成績能報F大嗎?能上新聞系嗎?”其實她不是這麼沒自信的一個人,只是最近幾次模擬考不如人意,自從上次和父親提起過要報新聞系後,回到家裡父親也黑著臉一聲不吭地只顧著抽菸,要到上海上學可不是件小事兒,爸一直就覺得她在省裡讀個公費的師範,然後謀個老師來做就是最好的選擇。像老師給他們輔導心理時說,很多學生總是這樣,遭遇各種挫折後容易懷疑否定自己,覺得對一切都失去信心了。她現在就是這樣,一想到不能去F大,讀不上新聞系,感覺整個世界就快坍塌似的。
“笑話,你不能上,咱都得曲線救國去了……別想太多了。”他在課桌下握緊她的手,似是要給她力量似的。
“對,鄔安皓,你就該報清華北大麴線救國去,別跟我瞎折騰爭F大的名額。”她一副認真的表情煽動他。其實以鄔安皓的實力,也用不著曲線救國,就是去光華管理學院也綽綽有餘,但不知說著了什麼魔,非得和她一道嚷嚷著要去F大新聞系。
“鍾小欣,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人,為了前途,連老公也不要了。”鄔安皓惱羞成怒,也顧不得是在課室裡,一把抱住她,嚇得鍾小欣水瓶也丟了,忙推開他,“待會兒主任看見就完蛋了。”雖然課室裡現在是書堆著成一座座小山,可那些老師可是個頂個金睛火眼的人精。
“不怕,老師都在辦公室吃著早餐攀比哪個班的上線率最高呢,哪有時間來這。再說,咱倆是他的得力愛將,他捨不得的。”他就這樣摟著她,低頭看她眼鏡後的眼睛,一片青。昨天晚上一定又熬了夜,半夜三更還躲在被窩裡用手電筒看書,眼睛也是這樣看壞的。不是不心疼的,只是她這麼倔強的一個人,誰又勸得了。順手摘下她的眼鏡,看看錶說,“離上課還有八分鐘,趁著這八分鐘,咱趕快補補眠。”說著就把她的頭往自己的肩膀按。
“我還想再看看古詩詞呢……”她雖然避開他的動作,但還是有點動搖了,的確是困得要命。她家離學校遠,大清早的就要起床摸黑上學了,昨晚看書又是看了個大半夜,剛晨讀的時候眼皮都在打架了。
他知道她害怕老師看見兩人這親密模樣,但也還是按她的頭趴在課桌強迫著她睡。他就坐在旁邊,把她披散在臉上的細碎短髮別到耳後,露出很乾淨的臉龐,她的面板不白皙,有別於那些所謂的嬌嫩千金,但因為在家總是晒在日頭下幫忙幹活,小麥色的肌膚透著健康的光澤,讓他總覺得比那些終日擋著紫外線的面板更加好看。看著看著竟像個賊一樣偷偷看了下週圍,確定沒老師時才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伏在手臂上已經熟睡的鐘小欣似是感覺到臉上一陣瘙癢,皺了皺鼻子。
他也趴在桌子上,對著她的臉,似是怎麼看都看不厭。其實前幾日他也和家裡吵了一頓,平時父母在外人面前總是說讓他自由發展,喜歡學什麼便學什麼,從不干涉。但真到大事上,也是著急上心的。媽急得跟什麼似的說,爸爸畢業於R大,那也是國內緊跟著清華北大的大學了。放著北京那麼多好大學不上,非得去F大,還要是什麼新聞系。人家隔壁家吳局長的女兒比你差遠了都衝著R大的金融系去了。當初就不應該讓他回縣城讀書,也跟著那些鄉巴佬的孩子一樣目光短淺丟了志
氣了……幸好爸爸及時挺身而出說了,他愛幹嘛便幹嘛,為什麼老要讓兒子順著你的路走呢?一句話,老媽也省得再出聲了,他只能熱淚盈眶地投以父親感激的目光……
想著想著些瑣碎事,竟然也覺得困了,眼皮沉沉地蓋上。睡得迷迷糊糊中像是聽到了上課鈴聲,他還以為是在做夢,刺耳的聲音聲聲振動耳膜,沒想到是真的響鈴了。朦朦朧朧地敲敲旁邊的桌子,聲音還是沙啞著的喚了句,“鍾小欣,上課了,快起來……”這一堂是班主任的語文課,待會兒非得讓他倆上黑板默寫不可。眼睛還沒睜開,手伸過去一攬,卻是空的。
他抬起頭,課室裡空蕩蕩的,沒有人聲鼎沸的朗讀聲,沒有一座座書山,只有一張張桌椅排列整齊,自己一人坐在這空蕩的課室中,楞了好一會兒才找回意識,是做夢了,忍不住笑了出來,淒涼如斯,這夢竟然這麼真實,真實得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今天是星期六,學校靜謐一片,但上課鈴已然迴響於耳。
外頭的風鑽進來,他打了個冷戰,天色很沉,氣溫越來越低,風越來越大,彷彿要下雪了。剛從N市的殯儀館出來就奔著往縣城來,他沒讓奶奶跟著去N市,白頭人送黑頭人,總歸不幸。才睜開眼不久,手機又響了,他拿起一看,十二個未接電話,雖然身心皆倦,但還是接了,“你好。”
“你好,你是鄔錦清的家屬吧,這裡是N市監獄的保管處,保管處還有些他的遺物,請你儘快來領取處理……”
“好的,謝謝。”他公式化地應聲,聲涼如水。轉頭看出課室的窗外,雪一片片地從天上旋轉而下,打落在窗戶上,白玉蘭一般的顏色,卻早已不再潔淨了。
……
“哎呀,不行啦。今天怎麼這麼悶熱啊,都大冬天了,這上海的天氣還真是奇怪哦。”嬌小版林志玲Jenny一進來坐到辦公椅上就迫不及待地把外套給脫了。
“聽說過兩天全國範圍的大降溫,這幾天天氣肯定會悶點的了。”鍾小欣今天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針織外套,看起來已經像是“冬天已遠”的感覺。
“我看我們team才是大降溫呢,好好的週末都得趕回來開OT……”嘀咕著邊開電腦頭撇向頂頭上司的辦公室,“跟著那位工作狂,真得把胃穿孔視為光榮了。”Jenny剛和一位外籍帥哥火辣辣地開展了新戀情,自然是恨不得一天有25個小時能黏在一塊。
鍾小欣也只是笑笑,職場祕笈之一,切莫輕易對上司品頭論足。不過她對Vincent的印象倒還不算壞,這人有衝勁有野心,假以時日必能在CCN佔重要一席。看著中國區再也沒有其他team能像鍾小欣他們這team一樣了,幾個專案同時開展,公司里人人都道Vincent是個殺人機器。跟著這樣一個人,她倒是不怕沒進步,只怕跟不上他的腳步。開啟電腦,深呼吸一口氣,開始戰鬥。
隔著建築巨大的玻璃外牆看午後的城市,天空灰霾,暗沉。Vincent從電腦螢幕上移開目光,扭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肩膀。透過玻璃門眼睛掠過openoffice中寥寥幾個端坐在電腦前,十指如飛的teammate,目光落在鍾小欣桌面那大大的玻璃杯,竟忍不住笑了。
那天在茶水間聽著Serena和她聊天,問她這杯子是哪裡來的,剛才那創意部的人看著一愣一愣地讚美,硬是說激發了他無比的靈感。鍾小欣聽了也是楞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趴在玻璃桌面上笑得連肩膀都抖起來了,“我杯子前天不小心打破了,這個是在超市買十五塊一支的牙膏時送的……”她身後的晨光像細碎的鑽石鋪滿了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他只依稀記住了她笑時左臉明顯的酒窩。
其實當初人事部分落她在他的這一team他是非常不滿意的,一個毫無類似領域的工作經驗而且已經工作多年的人突然空降,定是全然沾染職場種種惡習的人,任是哪一個leader也受不了。可是當他好幾次晚上下飛機趕回辦公室見到那個小格子在偌大的空間中亮著小檯燈時,又忍不住驚訝好奇。說她得似個職場新鮮人衝勁十足態度謙恭,倒也不是,好幾次開會時該發表自己見解時也毫不含糊,頭頭是道。撇撇嘴,至少他現在沒後悔被人事部的Wilson說服收留了她。
揉揉太陽穴,繼續埋首工作,才不過幾分鐘就有人敲門了。沒抬頭說了句,“Comein.”眼睛一瞟,不料是她,很平靜地說是家裡有事要請假。
“什麼事?”目無表情地問,現在進行的專案期限很緊,他們team的人手向來不足,如果走了一個可能沒法在deadline前完成了。
“家人病了,得回去照看一下,我趕在星期一前回來。”她面上雖然不表露,可聲音已經露出焦急了。剛接到電話說姑媽在廠裡暈倒了,姑父又去了廣州談訂單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美美又遠在北京上學。她向來有低血壓,最近可能因為廠裡頭的事太多沒注意身體,老人家突然暈倒可大可小,身邊沒個人照料總是不行的,只好儘快趕回去。
“你現在回家收拾東西?”他依舊沒抬頭,注意力依然集中在螢幕上。
他沒說批准不批准,冷不防地這樣一句話讓鍾小欣有點反應不過來,“不了,直接去機場。”哪還有時間回家收拾細軟啊。
他利索地關了電腦,拿起椅子靠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看了一眼還楞在原地的鐘小欣說,“我送你過去。”
車窗外的車輛一溜煙似的從身邊漂過,他的車是新車,寶馬的新款,SUV開在城市的路上本就穩,再加上是他這樣的人開,更能體現德國車
的一貫的傳統,穩重嚴謹得幾近保守。不像坐施一寒那超級小跑,座位極低,腿伸向前方几乎能完全伸直,加速時讓她不得不抓緊門把手柄。再加上這人高興不高興都愛飆速度,在車河中見縫插針的本領是好得讓人不敢恭維,一路超車,那加速度的阻力頂著身體,讓人心都幾乎跳到喉嚨上了。
想到施一寒,不禁有些懊惱。打電話到他手機時是祕書接的電話,很公式化的“抱歉,李生在開會,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留下口訊,我會幫您傳達……”
想是工作挺忙的,便什麼也沒說就掛了。前幾日他打電話回來,算了算時差也是那邊的大半夜了,可他的聲音是完全沒有睡意,只見疲倦。兩人還是老樣子,天南地北地侃,那邊卻是聲音漸失,最後她輕喚了聲,“施一寒……”正準備掛電話時他卻朦朦朧朧回了聲,“別掛,讓我睡會兒……”她覺得好笑,掛不掛電話和他睡覺有什麼關係,再說,他睡著也不能和她說話來著,這不浪費電話費嗎?要擱以前,早就二話不說把它給掛了,可那天,她不知著了什麼魔,愣是拿著手機連胳臂都痠麻了也沒放下。
入機場大樓前又打了個電話給他,還是祕書接的電話。心事重重地匆匆和Vincent道謝說再見後,想著想著便發了條簡訊過去,叨叨絮絮的說了個大概,也沒想過他會回。之前某次和他開玩笑逼問他是不是常簡訊傳情逗逗小妹妹,他一臉正經地表示發簡訊是這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有什麼事電話裡頭三兩句說清楚便行了,愛接不接,反正他是從來不做些無聊事的。
她是沒想到飛機起飛關機前真的收到了他的回覆,心頭一時暖暖的,開啟一看,頓時涼了半截。“Takecare.”寥寥可數的八個字母,兩個單詞。和她想象中的溫情安撫差個十萬八千里遠,誰takecare?takecare誰?她嘆了口氣,乾脆把手機關掉。
飛機降落N市時已經是晚上了,幸好還挺早的,也顧不得吃晚飯就往那縣城奔。等計程車時才發現真的很冷,空中絮絮飄著些雪花,路上也有些積雪了,幸好公司裡還備了件厚外套。可這裡偏山區,不比上海,入了夜更是寒風徹骨,進機場的人都是羽絨大衣什麼的全副武裝著。
趕到縣城第一人民醫院時已經是半夜了。過了探病時間,那住院部的生鏽大鐵門竟然是鎖著的,讓她覺得有點好笑,難道還怕病人逃跑不成?和值班那護士好說歹說地費了翻脣舌表明身份才能進去。諮詢了值班醫生一些姑媽的情況,大概說是操勞過度引起身體不適,又沒有及時注意吃藥治療才會這樣的。她穿小高跟,為了不驚動人,墊著腳尖走進靜悄悄的病房。那是三人一個房的公共套間,姑媽已經睡著了,還在打點滴,依著微弱燈光看著那藥水一滴滴落。
姑媽的一頭銀髮閃著闇弱的光亮,她有那麼一絲的恍然。她這幾年的確是老了很多,依靠人手勞力的工廠生意漸漸慘淡,姑父又是個軟綿綿拿不定主意的主,美美在北京上學花錢不是個小數,家裡上下的擔子幾乎她一個人挑起了,哪能不操勞?
小縣城的醫療設施的確簡陋,病房內連家屬的椅子也是沒有安置的。隔壁床起夜的阿姨指了指走廊外護士臺,用手指比了比一個五一個一。這手勢應該是五塊錢租一個晚上的意思,鍾小欣半彎腰點頭道就出去了。
興許醫院是為著響應節能減排要省電,走廊上乾脆連燈也不開。漆黑的長長過道,開著通風的門吹進的寒風刺骨而陰冷,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走向那護士臺,依稀聽到人聲。
“聽說沒有,市裡前幾年判了刑的那局長,忘記叫啥名字了,反正就是貪汙受賄了好幾十萬的那個,前幾天在監獄裡死了。”
“不就是那鄔錦清嘛,當年可風光來著,在咱這小城出去的,可誰知是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呢?判了個十幾年,可他也狡猾,事發的時候老婆孩子已經都送去美國了。聽說老婆是攜公款出逃的,在美國貓著到現在還不敢回來……”
“聽說他可不是病死的,是在監獄裡頭自殺的。”
“怎麼說?”
“一個朋友的親戚在市監獄裡頭做事,看守的那些人說,那鄔錦清就有點精神錯亂,死的那晚還在嚷嚷著“憑什麼只讓我一個人坐牢?上面多的是貪個千萬億萬的……””
鍾小欣裙子被穿堂冷風吹得微微掀了起來,她只是呆呆地聽著,渾身冰封似的凍結了,連手袋裡的手機在振動也沒有感覺到,只覺得這醫院死寂死寂地悲涼。
第54章
她就在那用五塊錢租來的塑膠椅子上坐了一晚上,看著天漸漸泛著魚肚白,腦子裡空白地閃過一些畫面,他毫無徵兆地說要出國,單姜綾志氣高揚的笑臉,他說即使願意把真相告訴她只求她的原諒,每次見面時他那欲說還休,隱忍悲慟的樣子……那些早已模糊的畫面一幅幅串聯起來,如同那種老式放映機,緩慢而粗糙,訴說著那些年代久遠不為人知的所謂祕密。
第二天早上姑父從廣州回來行李沒放下就直接來醫院了。那時姑媽也已經醒了,打了一個點滴,已經有了點精神。她正替姑媽削蘋果,又心不在焉,削掉的蘋果皮重量幾乎佔了整個蘋果的一半,惹得姑媽瞪了她一眼,浪費。
“我這本來就是小事,年紀大了,有個頭暈也是正常的。你們兩個這飛機飛來飛去的,現在是嫌錢多得沒地兒花是不?”姑媽早上一起來看見姑父和她,就馬上有了生氣,她是最恨這種拿錢不當錢的人了,平時上菜市場買菜為了幾毛錢也和小販爭的臉紅耳赤的,現在看著這兩人為了她丟下工作生意巴巴地跑回來,氣是不打一處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