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痛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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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痛的要死了
“跟著他這吃喝玩樂樣樣精的人,不愁吃虧!”陸藍紫一口飲盡白瓷小酒杯中的酒,酒的確是好酒,估計也有三十年以上,連酒色也沉澱出時光的顏色出來了。
“誰跟著他了?”她嘀咕著,卻眼尖地手擋住他繼續為自己酒杯斟酒的動作,“待會還要回家,還是不要喝太多了。”
“天氣預報不是說有雷暴雨嗎?明天又是週末,你也別回去了,今晚就住這吧。”陸藍紫反客為主地開口,倒覺得是挺理所當然的。
想到陸藍紫可能有點誤會了,才支支唔唔地說,“我……明天還有事……”
“樓上有客房。”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他只隨意地說了句話便喝下了一小杯酒,又輕咳了兩聲。
客房?陸藍紫看著兩個不語的人,莫名其妙察覺了些微妙的關係。
飯沒吃完,一個電話便招了施一寒回樓上書房了,是美國總部那邊的電話,他只和她們說了句“不用等我”上樓後便沒有下去了。才和那邊通完視訊電話敲門聲便響了起來,開門進來的人卻是鍾小欣。
她端著盤子走到他書桌旁,“剛剛藍紫說秋燥喉嚨不舒服,我看著冰箱裡有梨便做了冰糖燉雪梨。”是管家帶她上來的,不然還不知道是哪個門對哪個門呢。
“你是專門做給我吃的吧!”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冰糖甜的膩到心口了,不過味道不錯,他眉飛色舞地喝著,卻因為聽到鍾小欣一句:“剛才管家都喝了,我看還有剩下才拿上來的……省的浪費。”嗆得他差點沒把剛入口的給噴出來。
鍾小欣看著他那臉從剛才的小人得志晴轉陰,呡著脣偷笑。掃視了書房一圈,發現書可真不少,只是書櫃旁的一卷卷卷軸引起了她的注意。隨手抽起一幅開啟,“上善若水”四個字方正凝練,瀟灑流暢,只覺得筆鋒字形都那麼的熟悉。“曠逸是誰啊?”指著下面署名處的印章一臉疑惑問他。
他站了起來走到她身後,咧開嘴笑,“正是小生。小生姓李名汐字曠逸。”
她愕然地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咬合牙齒,沒忍住,再咬著脣,還是沒忍住,一陣爆笑,“你這文盲還有字啊……”再說,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他哪兒曠哪兒逸了?
“有這麼好笑嗎?”他怏怏地開口問。心胸開闊性情超脫,“是姥爺取的……”聲音很淡,很輕。
“對不起……”她看著他有點傷感的眼睛道歉,轉而又說,“字很好看,為什麼不裱了掛起來?”默默無聞地丟置角落總是覺得委屈了那樣美的字。
他“哧”一聲笑了出來,“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地說“寫了那麼多年字還是帶著二流子氣,朽木不可雕也。””
“我就覺得挺好看的……”她嘀咕著,卻被他單手攬入懷裡,他的手指拂過臉頰,滑過一陣冰涼,她一把握住他的手,皺眉問,“怎麼這麼涼啊?外套呢?”又只穿著件單衣,雖然升了暖氣,卻連手掌心都是涼的。
“你到臥室給我拿過來……”他的脣緊貼著她的臉說話,像是撒嬌那般央著她,每說一個字嘴脣摩挲過面板都讓她的心晃動一下。“左邊盡頭最後一個房間……”
她輕輕推開他,咬牙切齒地丟下了句,“資產階級驕嬌二氣!”
臥室的色調很和緩,卻也是簡潔,男性氣質卻貫穿每一個細節,乳白色的牆配合著隱藏在深原木色中的照明裝置,視野所及之處沒有一絲拖饒和矯揉,充分顯示著大氣和自信。床還是很大,上次在浦東的公寓她就疑惑著了,一個大男人的**要那麼多抱枕靠墊幹嘛呢?
晃晃腦袋不讓自己再瞎想,掃了一遍沒看見衣櫃,衣服大概都在衣帽間裡。一手推開那個雙扇門,她倒抽一口氣,只覺得自己有點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事實上是她沒見過那麼大的衣帽間,老佛爺結婚之前她也替她跑了幾趟新房,也是獨立小花園的別墅,可人家主人房還沒這裡的衣帽間大。一排排分門別類,她愣神發著呆想,要是自己的衣服掛在這,興許還掛不滿一個架子……打住,她的衣服怎麼會掛到這來了?
走過去幫他取下一件外套時不經意看見旁邊架子上的一柄柄手杖,顏色從深到淺一直排列開去,少說也有好幾十柄,還有立在牆頭的兩支黑色暗啞肘杖,再往旁邊看去是長支具……拿著外套的手有點僵硬地定著,久久看著那些助行工具移不開目光。
再漂亮再貴再奢華的衣服不過是他衣帽間裡的其中之一,他可能不在乎這裡的任何一件衣服,卻不能隨意脫下支具,隨手把握著的手杖丟棄。因為離開它們,他邁不開半步,甚至站不起來……從前只覺得他握住世間繁華是理所當然,卻沒想過能處之泰然地瘸著腿從人群走過,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笑臉下究竟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心裡有股異然的感覺升起,心一點點地疼著。
“你怎麼這麼久啊?”聽到他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她用力地眨了好幾下眼睛舒緩過來,神色無恙地走出去。
“你這兒衣服太多,我眼都給晃花了……”她咧開嘴笑,把衣服遞給他,避開他的眼睛,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底的波動,慢慢走近摟著他的腰。
他接過衣服沒立刻穿上,盯著她低垂的眼睫,如同扇子般輕翹。湊近她咬著她的耳垂,她輕輕地顫抖著回吻他的脖子,輕輕地啃著,右手扶著他的腰,左手託著他的臀部用力,意志漸漸高亢迷失。施一寒卻只是細細地吻著,心卻因為她的瞬間動情而越揪越緊,最後漸漸抽離,輕嘆一口氣在她耳邊說,“不早了,去休息吧。”緩緩推開她,把衣服隨手拋在沙發上,徑自走進衣帽間。
指尖殘留的溫度逐漸冷卻,從
前是心不在焉,如今是由憐生愛?他只知道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可憐,特別是她。窗外的雨橫掃過雙層玻璃,無聲砸落。
第39章
深藍色天鵝絨盒子靜靜擱置在桌面,她的目光只聚集在那神奇的小東西,射燈的光芒從頭頂斜照下來,本是平凡無奇的小石頭如絢爛的花朵般在指間綻放。低頭看著修長的柔荑上,十五克拉的全美鑽,clear和color都很極致,最吸引她的卻還是cut,每一個切割完美的切面都毫無保留地反射再折射,把最美的光芒加倍地反射出來,吸引你,攝取你的靈魂。
她的紅脣也忍不住綻開,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一轉身,手戴名鑽輕撫著鎖骨,整個人蒙上了華貴的氣息卻又帶著妖嬈,令人窒息的美。“漂亮嗎?”紅脣輕啟,嬌嗔聲中魅惑至極,人也仿若一瞬間璀璨如鑽。
“你戴,自然是漂亮。”鄔安皓從倚在門邊,剛從公司回來,連沉穩的西服還還不及換下,見著她滿足的樣子,只是微笑。
她依偎在他胸前,嗅著衣領間的淡淡菸草味,手指輕輕戳著他深灰色淡紋領帶結,半開玩笑撒著嬌問,“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麼壞事才會這麼大手筆?”燈光投落處,眼睫遮住了深沉的眼睛。
他笑,扯起的嘴角無所謂地迴應著,“我就是個壞男人,淨幹些壞事。”目光無波無瀾,挑不起一絲漣漪。
“我就愛壞男人……”她伏在他胸口,只有聽著他的心跳聲時才覺得他真正屬於自己。
“最近H&G的專案累壞了吧!聽說MRG已經開始為新專案作勢了……”
“現在中國的PE火了,哪個不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咱吃好自己的蛋糕,再慢慢去分別人的那份……”她不想談公事,脫去他的西服外套,手指扯開領帶,吻著他的喉結直至兩人渾身發燙。
他順勢把燈給關上,只有陽臺的兩盞射燈照在牆壁上,餘光映照進室內,昏暗迷離的氣氛。一把抱著她滾落了**,吻如暴風雨般襲來,橫掃過一片片禁地。她只能在他的世界沉沒,滿心愉悅地接受著他的脣發了狂一般揉捏著她最**的地帶,聲聲嬌喘在充滿玫瑰薰香的房間中迴盪,撞擊。
大大的全美鑽在黑暗中沉寂,剛才的剎那光華如同瞬間的幻覺。需要外界反射光源的美鑽人生,一旦沉淪在黑暗中,便也只是一顆普通的石頭。
……
經過一夜暴風雨,早上卻是晴空萬里,她躺在**抓過床頭櫃的手機一看,已經九點多了。半咪著眼瞧了瞧窗外,傭人在掃著昨晚雨打落了一地的落葉,這個客房正對著一樓的小花園,潺潺流水帶過已經染上暗黃的樹叢,奇怪的是竟然都是些樹木,沒有繁花似錦,再多的綠葉多多少少也略顯單調清涼。看著傭人在室外的穿著,氣溫應該降了不少,只是室內依然溫暖如舊。
雖然醒了,卻是一點都不想起床。昨晚在他房間出來後洗洗便睡下了,可閉上眼睛怎麼都沒法睡著。混亂的思緒折磨著她,最後才藉著那陳紹陣陣往上湧的後勁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夢裡還依稀記得自己的手軟軟地交握在他腰側,他那帶著奇異薄荷香氣的吻異常地溫軟,印在她身上,仿若帶著某種不可預知的痛沁入骨髓,生根,發芽。
起床後洗刷時盯著鏡子瞧了好一會兒,幸好沒有很憔悴,使勁揉了揉有點蒼白的臉蛋增添點血色。開門走出客房時,目光投向左手邊最末端的房間,緊閉著的門,起床了?還是沒有起床?定定地看著那房門竟然“咔嚓”一聲開了,她頓時有點緊張起來,卻沒想到走出來的是管家,手裡拿著幾個藥瓶,看樣子是空的。
“容小姐你好。”管家有禮地給她問好,其實看上去模樣不過是四十出頭,進退有度的一幅英國紳士做派。
她想起昨晚施一寒說他父親訓斥他一幅二流子做派,他這管家倒可能是合老爺子心意了。嘴角微微上翹問,“他出去了?”
“沒有,施先生醒得很早。”
順著又問了句,“他去哪了?”記憶中他不像是個早起的人。
管家微笑著的表情有點凝,可一瞬間便又重新以微笑覆蓋了,“施先生在負一層的健身房。”還是一副恭謹模樣。
沿著旋轉樓梯而下,轉過拐角,偌大的室內泳池展於眼前,以綠色的大理石鋪就的池底,兩側環池的廊柱是淺色花紋的大理石,整個空間簡單空曠。其實說是負一層,卻和陰暗的地下室完全沒有關係,巨大的弧形落地玻璃窗外對著的卻是小花園的一側,藍天白雲之下外頭的陽光斜透過玻璃,整個泳池碧波輕漾、光影交映,閃動著一種讓人目眩的富麗。
有聲音從泳池盡頭的房間傳來,深色雙扇門微閉,只露著緊緊能讓小孩進入的縫隙,她半探著身子進去,偌大空間中只有跑步機傳送帶與他的鞋底細微的摩擦聲音,靜得不可思議。光線明媚,透過窗子照進來,連空氣中虛無地飄浮在空中打轉的浮沉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就站在跑步機上,用盡全力地往前走,短束運動裝只及大腿,右腿沒上支架,露出瘦骨嶙峋的右腿膝蓋。其實他戴支具時是看不出左腿和右腿是有什麼區別的,雖然小腿的肌肉萎縮並不甚嚴,如今兩條腿並排著相比較,右腿卻是一眼看出來有問題,能勉強打直是因為重量都落在緊緊撐著跑步機的扶手,膝蓋處的繃帶纏上一圈又一圈才讓他看上去像是兩腿落地行走的模樣。事實上他行走時還是用腰部的力量提動右腿向前,右腿的支撐作用更是微之又微,步速也不及他平時的一半。
她看著金黃色的陽光偷落在他細碎的頭髮上,那一滴滴汗水滴落在心尖嚐到的都是
苦澀的味道。手按在門把上,輕顫著眼睫,彷彿剛才洗刷時遺留在上面的水汽一直沒幹,籠罩著整個眼睛,只覺得有些微的寒冷沁透進心臟,久久縈繞著散不去。
“昨晚一夜狂風暴雨今早還能起來做運動,狀態還不錯嘛。”至少昨晚老毛病應該一樣沒犯。
陸藍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的,軟底棉拖鞋一步步由遠至近地劃過大理石地面,她卻始終未曾察覺到有人在靠近。
“我還記得施潮跟我描述寒子出生時的模樣,躺在氧氣箱裡頭,又瘦又小,一個多月都沒有人家剛出生的小寶寶圓潤,乾巴巴的可是會手舞足蹈地跟你笑……他就是這麼倔的人,當所有人都以為他活不過來的時候一步步成長為施家空前絕後的搗蛋寶貝,那時整個大院內外沒有小孩不怕他的,我和施潮沒少替他背黑鍋呢……”她的聲音很輕,彷彿說給自己聽似的,眼神飄遠,微笑著看著陽光,彷彿那時施潮敲著雕花玻璃窗低聲投訴著,“我得幫寒子抄家訓呢,咱晚點再匯合……”他說要帶她去吃隆福寺外天黑了也不收攤的驢打滾兒。
“那時耿爺爺可疼他了,那麼多孫子只把他一個留在身邊。有一年耿爺爺大壽,寒子因為闖了禍被施伯伯關禁閉來著,壽宴也不准他出席。可那天那麼多人,耿爺爺好幾十個孫子都在,何況還有那麼多首長和軍區司令家屬孩子,好幾十桌酒席,寒子也沒在主桌,可他就知道少了寒子一個人。發了好大的一頓脾氣,施伯伯才讓人回家把那廝給接過來。我還記得那廝被耿爺爺拉著小手趾高氣揚地走過人群往主桌走那表情……後來聽施潮說,回家後被施伯伯好生教訓了一頓,兩天沒下得了床呢!”嘴角的笑意很淡,很遠,依稀記得施潮還曾經和她抱怨過,姥爺總愛抱著寒子去看戰鬥機,總是給寒子一個人講以前打仗的事……才剛上小學的小孩,再愛弟弟也忍不住吃醋幹發牢騷……
“耿爺爺走的突然,那時正是他病得最厲害的時候,意識模糊還央著求施潮帶他去找姥爺。其實他很倔,疼得像只蝦米一樣佝僂著捲起來抖也不肯吭一句,那次我卻第一次看到他哭成那樣,抱著他哥哭得天要塌下來似的。他做手術的時候,我才剛上大學,做完手術後他固定身體的全套“盔甲”還沒卸下,施家愁雲瀰漫沒人敢告訴他任何情況,他指著一動不能動的右腿問我是不是以後就這樣了,我說不知道,他還笑著揶揄我說還是協和的高材生未來的醫生呢……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見施潮哭,我也抱著他哭,我是學醫的,可是幫不了他,幫不了他最愛的弟弟,什麼都做不了……”說到這裡,她閉了閉眼睛吸了一口氣。鍾小欣目光只是定定鎖在裡面那個大汗淋漓渾身溼透不知疲倦地走著的人身上,微微咬著脣,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後來他學著用柺杖走還站不穩時就向全家人宣佈要出國,那時不止伯伯和阿姨反對,就連我和施潮也毅然否決了他的決定。在我們看來他就是義氣用事,可他就是一意孤行,聽施潮說伯伯在書房裡和他說道理,最後氣得操起玉鎮紙差點往他頭上砸去,末了放了狠話說,他要走讓他自己走,誰都不準幫他。那傻子竟就真的自己一個人找學校,申請獎學金……後來offer寄到了卻遲遲沒拿到簽證,簽證官根本不相信他能拿獎學金去美國讀書,說是來北京幾年了從來沒見過16歲就拿全獎出去的,單單幾張簡單的通知書不能證明獎學金是真的。其實大概看著他腿不好,美國的殘疾人福利待遇比這裡好太多了,怕他拿著“黃條”出去後便再也不回來了,再說那時出國多熱啊,很多拿著名校全獎半獎沒權沒勢打招呼的一樣被拒了。可那傻子就不相信,回家翻出哥大寄來的所有材料,學校歷史、教師狀況、院系設定、校內食堂、宿舍房間、生活費用、停車設施,甚至連學校電影院和高爾夫球場這樣的娛樂設施介紹都搬到秀水街去,還一趟趟給哥大錄取辦公室打電話,每天拄著柺杖去領事館比人家上班的還準時……”施伯伯不許施潮理他,她便偷偷地跟著去了一回,不是不心酸的,簽證官的無視還有周圍的人的冷眼,“瘸子今天又來了……”同是排著隊拿簽證的人在她旁邊滿是嘲諷語氣的話,如今依然記憶猶新。
“從來都覺得他是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天之驕子,沒想過竟然有這樣的韌性……後來他走的那天,施伯伯只寫了一幅字給施潮拿去機場,“花盆難養萬年青”……”裡面的施一寒已經按停了跑步機,伏在扶手上急促地喘著氣,渾身像是被潑了水似的溼透,發尖的汗水一滴滴落下。
鍾小欣只覺得自己一動不動地站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耳膜像是被一層莫名的空氣隔絕,除了他的故事在耳邊迴盪,其它的一切被厚厚的牆壁堵塞了。痺意蔓延開來一陣陣傳遍全身,如同千萬只螞蟻在肌膚裡不動聲息地啃咬著,侵蝕著。陸藍紫輕輕拍了拍她臂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當他讀著你的故事時,你是不是做好進入他的世界的準備了?”
半黃的葉片斜斜飄落在庭院中的小水池,深淺不一的黃黃綠綠在池水的映襯下,更顯神祕。她雙手捧著霧氣裊裊上升的牛奶杯,透過飯廳的落地窗靜靜地看著陽光下跳躍的池水。腦海裡還在重複著藍紫那句,“他的世界”……
“看什麼呢?”施一寒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隨手拿起管家按照他的習慣擱在桌面上的報紙看。
她轉頭過來,笑,露出左臉淺淺的小酒窩,指著窗外的小水池說,“這裡有魚就好了,不會那麼冷清。總覺得水太寂寞了,需要魚來陪伴陪伴。”
他也笑,笑她的孩子氣,抬起頭半是戲謔地感嘆說,“我也挺寂寞的……”意有所指地挑眼看著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