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伴娘難當
wuli總裁:嬌妻,有點甜 女神我要給你撿肥皂 婚情告急 我的別樣老婆大人 掛名老婆乖乖就擒 愛就此錯過 異界拍賣行 花之芬芳人生 雙紅豆 皇帝的女兒也愁嫁
第二卷_伴娘難當
她眼珠子一轉,瞥著他打趣說,“那我買幾條魚陪陪你……”興許是剛洗了澡,他的頭髮上還有氤氳的水汽,又是一身淺淡的米白色休閒裝,散發著點點清爽乾淨的氣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可她覺得他穿淺色的白最好看,哪本言情小說中的“翩翩濁世佳公子”。
“魚就不必了,人還差不多……”他還是淡笑著,又把頭埋進報紙裡。
她拿著小勺子嚐了口蛋糕,半著咪起眼做非常享受的模樣,“你們家西點師傅的手藝真好……”鬆散柔軟,濃郁柔韌的奶油香氣四溢,再加上上面那層淡淡的巧克力粉末,身心的享受。
“是嗎?”他還是低頭一目十行地瀏覽著新聞,隨口應著,卻不料她一句,“你嚐嚐。”才微微揚起頭,她的脣便覆蓋上來,鬆鬆軟軟,帶著奶油的絲絲細蜜,輕輕的鼻息噴在他臉上,搔癢般擾動他的心。他下意識地迴應著,貪婪地不想鬆開,舌尖溫柔地探討著她齒間的每一分美好。
她只是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讓她覺得慰貼,腦海中閃耀著的還是剛才一瞬間近距離地觸及他琥珀色眼球的暈眩,只覺得是幻覺那般在迷離間觸碰到世間最美最炫目的星光。黑暗中失去一切感知,只剩下被他的舌尖牽引著走向未知的世界。
“鍾小欣啊,咱是先去恆隆廣場還是久光啊……”陸藍紫一邊開啟手提包找著手機,一邊走下旋轉樓梯往飯廳走去,抬頭時卻是一愣,又轉身嘟囔著,“我得上去再找找看手機到哪裡去了。”笑著抿著脣挑挑眉,把剛掏出來還握在手中的手機又丟會包包裡。
大白天的被人撞見這樣的場面,她耳根有點發燙,微微退出,脣才剛剛離開,施一寒卻一臉興趣盎然地說,“別理她,咱繼續吃……”
……
豪華大氣的購物中心,燈光開闊明朗,各大品牌都已經上新款了,人倒不是特別多,所以逛得挺舒服的。說起買衣服,陸藍紫倒是從不計較,單單在Moschino買下了一件鑲珠串上衣和絲絨領大衣,眼睛也沒掃過那價格牌。她只看中了一條心形圖案圍巾,米白色,手感很柔軟舒服。其實她並不追求名牌,只覺得喜歡便好。
付完錢走出Moschino後便在附近找了個咖啡廳坐下,女人都愛即時統計戰利品。咖啡廳就在街角,可現在人卻也不多,燈光很柔和,白色紗簾低垂,她們就近便坐在了窗邊位置,身後坐著一對小情侶,大學生模樣,甜蜜地分享著一份蛋糕。悠揚的鋼琴聲輕瀉,流水般迴盪在深秋午後的咖啡廳,平添幾分慵懶。
陸藍紫輕擾動咖啡,看向窗外,咖啡店的對面是一間燈光璀璨的珠寶店,殷勤的店員笑臉相迎,甜言蜜語侍候著,擾動裡面在看著晶晶鑽石眼睛發亮的女人們的心。她唏噓地笑,臉上卻是溫和恬淡,“常常想,我也曾像她們那樣年輕過,虛榮過。那時才剛出來工作,他還沒調回北京總部,兩人相隔千里,他忙我也忙,小吵小鬧不斷,我也總以為是距離的問題讓兩個人問題不斷。可是後來他回來了,兩個人卻是越來越疏遠,像是從來不在一條軌道上,他忙時滿世界飛,我忙是一臺一臺手術沒完沒了,永遠都沒有重合的時間。曾經有一次週末發了狠,用他的附卡買了很多很多的東西,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口氣買的300多支口紅,各大品牌的各種型號……可是後來卻發現,再妖嬈的脣膏貼在我脣上也只是一層冰涼的化學品,我要的不過是那個人的貼近時散發的溫暖……”
鍾小欣聲音很輕,低垂著眼睫,“我一直以為你們是很愛很愛的。”
“是很愛很愛的,愛得讓人覺得噁心,繼續不下去了。”小言情的戲碼,那麼愛,那麼愛,怎麼就愛不下去了呢?
“可是不痛嗎?”她和鄔安皓只是短短的幾年都痛得這樣刻骨銘心,那她和他從懂事就存在的記憶,如何割捨得了?
“有時候牽著一個人的手,麻木得就像左手牽右手一般沒有任何感覺,可是一刀砍下去,也是會痛的。痛卻是不代表兩個人還能若無其事地像從前那般過日子……”
“其實我想了很久,你今早說得那句“準備好走進他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意思?”終究是問出口了,因為很想知道那個答案。
“愛一個人容易,和一個人在一起也不難,可愛著一個人又要和他在一起就不是簡單的事了。有的人沒有準備好便擅自闖進對方的世界,以為愛得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其實大家都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對方要的又是什麼,牽著手橫衝直撞最後不得不分道揚鑣。也有的人可能一輩子徘徊在對方的門前,匆匆一生不曾有機會進入甚至敲門的勇氣都沒有便是一生一世了……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騙人的人,一種是被人騙的人。我不喜歡別人矇住我的眼睛,也不會自欺欺人。你選擇的是哪種呢?”
鍾小欣笑,有種撥開雲霧的闊然開朗,“很喜歡和你聊天,說很多讓人茅塞頓開的話,大智大慧。”
她也眉開大笑,“等你到我這個年紀,不大智大慧都不行了,過了三十這道檻,升了一個層次了,呵呵……”說完後又皺著眉頭問,“聽你語氣怎麼好像我是那小子派來的間諜一樣?”
“希望我到你這年紀的時候也可以能這樣看世界……”她出自真心的欣賞陸藍紫,這樣一個女人,淡定恬然,彷彿再大的風雨前也不會動搖。
“可別,到時寒子就得上門找我算賬來了。”她鬆一口氣,目光依然很平靜,笑容淡淡,“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選擇的生活,我只是選擇了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罷了。你也會找到的,無論是開啟他的世界的鑰匙,還是敞開自己心門的咒語。”
喝完咖啡後,陸藍紫要去和同事會合,她只好自己
逛著回家。路過一家寵物店時,她趴在櫥窗上隔著玻璃盯著裡面色彩斑斕游來游去的魚,笑,玻璃映照著眉眼彎彎煞是好看。掏出手機來打電話時,不知想著什麼開心的事,嘴都笑得合不攏了。
“逛完街了?”施一寒合上面前的資料夾,聲音懶懶。
“嗯。我在買魚呢,你說是買金魚還是買熱帶魚好?”她的手指點著魚缸,很輕很輕。
“還是不要金魚好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怕你也變成它那樣。”他笑,揉揉腿撐著辦公椅站了起來,看著藍天,目光柔軟而飄遠。
“放在你家,要變也是你變凸眼金魚。”她氣他。
“那可麻煩了,我家傭人不管喂金魚的啊!”口中的語氣倒是真帶著焦急似的,煩惱著。
“怕什麼,不是有我嗎!”她拎著膠袋透明裝著的兩尾熱帶魚,舉高在空中久久凝望,“我幫你照看小魚兒,你得付我薪水呢!”狡黠地笑。
“小財奴!”笑斥著,語氣中卻滿是寵溺。
第41章
“這款原木書櫃除了有完美的收納功能,也保持書房整體感覺的整潔,規格有高,有低,有寬,有窄既可以選擇靠牆立,也可以單獨放,是這個牌子最近針對年輕人的小家庭而設計的,價效比也比同類型的要高很多,小姐不妨再考慮一下……”宜家裡的導購小姐一向熱情,此刻也正滔滔不絕地給水娟和鍾小欣兩人介紹著面前一人高的書櫃。
“怎麼樣?”水娟低聲問鍾小欣,有點心動了,可卻還想再往其它的傢俱店走走,興許還能看中更喜歡的,畢竟貨比三家才能淘到好貨啊。
“1199這價錢也還算可以啊,喜歡的就要了唄。”最受不了水娟的婆婆媽媽,都逛了一箇中午都還沒下定決心,即使穿著平底鞋都走得腳掌生疼。
水娟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猶豫再三又對比著剛才看過那幾套才點頭拍板,跟著導購小姐去付款填寫送貨清單。回來時卻發現鍾小欣在遠處的樣板間裡,坐在沙發上,手按來按去還不時抬頭諮詢那身材嬌小的導購,看樣子倒是真的要買似的。
“怎麼了?你也有興趣換傢俱?”
“嗯,家裡的那套沙發太軟了,又矮,坐著不舒服……”她隨口地應著,便又站起來坐到另一張紫色的雙人沙發,那詢問導購的表情可是認真得不能認真了。
水娟笑著打趣她說,“是你坐的不舒服,還是那位坐得不舒服?”
她只是笑,抿著脣嘀咕了一句,“有區別嗎?”雖然他沒說,但每次看他坐著幾分鐘要換一個姿勢的彆扭樣兒便知道他極難受,反正那沙發也好幾年了,乾脆就買個新的。
“哎,看你的樣子倒是比我更像要結婚的人啊!”水娟感嘆,這兩個星期午餐時間她都自動消失了,本來還以為是約會去了,卻沒想那天在她辦公桌上看到一些中醫推拿按摩的課程資料,還有關於醫學的書籍,沒想過她是這麼認真地陷下去了。見她沒回答,想了回才問,“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雖然當初自己也有份攛掇著她接受施一寒,可畢竟那是想著她能借著找個人走出情傷罷了,回頭深思也能知道,那施一寒是什麼人,鍾小欣要真認真起來,他能給她未來嗎?
“嗯,真在一起了。”心思還擺在正坐著的這張米白色長沙發,清新簡潔,款式簡單,坐在上面的感覺不會太軟,而且高度也恰到好處,要再自己搭配上幾個溫軟的靠墊,那就更舒服了。眉眼笑笑,抬起頭對導購小姐說,“就這張吧。”
這會兒愣著的是水娟了,“這就拍板買了?不再逛逛啊?”總覺得鍾小欣有時做事也太隨便了,憑心而走不是不好,只是怕太莽撞了,沒想清楚便下手,日後後悔便來不及了。從前對待鄔安皓是這樣,如今對施一寒還沒吸取到教訓。
“誰知道逛完一圈回來後,自己喜歡的那套還在不在呢?”她抱著沙發上的抱枕,神情淡定。
“我可佩服你了,這上馬的姿勢膩高難度的啊。”
“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她笑著逗水娟,一副砸鍋賣鐵也在所不惜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上吧上吧,反正摔著疼的不是我。”水娟裝作一臉無所謂地說著風涼話。
“你這人真討厭,白臉是你,黑臉又是你……”不顧周圍走過的人,惱羞成怒地笑著拿起抱枕作勢要往水娟身上砸。其實心裡也清楚她是因為擔心而時時提醒著自己,可很多事情,哪是步步算得清楚才往前走的呢?或許是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沉浸在某種微妙的感覺中,可順其自然隨心而走不就行了。
剛走出宜家大門施一寒便打電話來讓她在門口等著,也沒說要帶她去哪便收線了。她只好讓水娟先回去,自己一個人等他過來。
水娟上計程車前卻又突兀地問了一句,“究竟他是不是你真正要等的人,你可想清楚了?”她不是看不得鍾小欣開展新的戀情,如花美眷敵不過似水流年,只是不想她再浪費個十年還是無法開花結果。
“沒等過,又怎麼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他呢……再說,真理是實踐出來的。上車吧,沒當媽就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的準新娘……”她推著水娟進去,還順手幫她把車門合上,看著揚長而去的計程車淡笑揮揮手。
……
窗外顏色晦暗的舊街巷,路邊的乏人問津的小攤,剛才匆忙探頭望向每一個一閃而過的細長的弄堂,她沒想到車在細長狹窄的老巷子中左穿右插,最後竟在一幢看起來歷史頗久的里弄宅子前停下來了。司機下車給她開門,她看著頗受時間洗禮的房子入口的石質門框,已經掉漆的黑漆大門上一對銅門環,轉頭看向施一寒,一臉疑惑。
他卻輕敲門,不一
會兒門輕啟,“餘老太太好。”施一寒平時雖然一幅吊兒郎當,在長輩面前卻是進退有度的,一次聽他和他父親講電話,一幅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謙謙君子模樣,那真是嚇著她了。開門的老太太卻眉開眼笑地說,“寒子還是口甜舌滑,老餘早早就等著了……”
施一寒引著她走進房子的天井,午後的陽光淡淡地鋪在地磚上,迎面走來的人滿頭華髮,年過九旬,在這個被舊時光縈繞著的房子裡,突然有一點恍若隔世的感覺,只覺得已被撕下的發黃日曆一張張重新黏上,自己又走進了那個到處瀰漫著頹廢的優雅和憂傷的繁榮的舊上海。
“寒子今天還帶了佳人來啊?”面前的老先生說著一口好聽的“吳儂軟語”,雖年事已高,卻是雲淡風輕,沒半點笨拙遲鈍。
“餘老先生是當年上海的大師傅,姥姥的旗袍幾乎都出自餘老的手,多少大明星政要巴巴地上門來還求不著見一面呢。”施一寒微笑著側頭給她介紹。
她愣了一會兒才找回神來,乖巧地叫了聲,“餘老先生好。”只覺得眼前的人也的確傲氣不同非凡,一個裁縫能做到笑拒登門客,可想在這行地位斐然,也知道舊時上海灘有些了不起的師傅是專門只做幾個大客的生意。只是沒想到施一寒神神祕祕地半響不肯說出目的地,竟是帶她來做旗袍。
“喲,大師傅不敢當。四小姐身體可還好?”餘老邊說邊領著他們走近內堂,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改不了口叫四小姐。沈家的太太小姐們是他寥寥可數的老顧客之一,他自十六歲跟著師傅做學徒起便往沈家跑得勤,拿布料,量尺寸,自然也和沈家的太太小姐們有些交情。
“精神很好,行動倒比我敏捷。”他的話說得俏皮,引得老人呵呵大笑。
裡屋佈置著很簡單的傢俬,像個簡單的小作坊,高挑的大廳,一面牆上陳列著整齊的照片,歲月的痕跡從黑白轉接到彩色,在不同時光中見證著老人輝煌的點點滴滴在同一空間靜止著交匯,訴說著各自的故事。老人拿著軟尺給她量身,頸圍,肩長,身長,臀圍點點細節都要清清楚楚量度,可讓她驚訝的是老人竟然不需要助手也不需要隨手記下尺寸,幾乎對每一個數字都“過目不忘”,記性極好。
量過身後餘老太太帶著他們去另外一個房間挑選料子後便應著老先生在外面的叫喚出去了。不大的房間一個個布架,舊上海的裁縫店模樣,她抬頭看得入神,施一寒卻在她耳旁低聲說,“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帶你來?”眼中的笑意濃,沒想得到她這麼沉得住氣,竟也沒問。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堅決不上當,就知道他會引她上勾。
“灰姑娘的白馬王子被搶了,失了聘禮丟了嫁妝的,連帶著我這媒人也跟著遭殃了,你說這媒人做的多可憐啊……”他一邊戲謔地手滿不在乎地觸控著牆壁架子上一匹匹的絲綢布料。“單寧下個星期有個酒會……”他語氣平淡看著她,卻因為揹著光目光晦暗不清,“你陪我一起去……”
她本是抽出了一匹白色暗紋真絲細細看著,單寧二字聽在耳裡,正在柔滑的絲綢上滑行的手指卻頓了頓,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看清他眼中清澈淡然沒有絲毫逼迫的目光,透過他瞳孔的暗啞光澤也看清了自己。“去就去,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地又是旗袍又是大師傅的逛我來嗎?”經過那麼多事還學不會雲淡風清,她這些年真白活了。
“噓!”施一寒壓低聲音說,“可別讓餘老聽到了,會發飈的……”
她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還沒見過他對誰這麼恭敬,半開玩笑地問,“你還真是尊老愛幼啊!”
他一臉正經地說,“我媽見到他還得恭恭敬敬的呢!”看著她難以置信的樣子又挑挑眼皮一臉惡趣味說,“餘老和當年的沈大小姐有過一段情……”
被他這麼一說,她腦裡混亂得很,沈四小姐是他姥姥,那沈大小姐就是他……姨婆?沈家是名門大族,餘老先生是沈家的裁縫……她滿頭黑線,這瓊瑤阿姨惡俗催淚的戲碼都給他瞎掰出來了,她萬分佩服地問了句,“施二你也混天涯?”
他只是一笑而過沒理她,移過旁邊抽出一匹,陽光照射下順滑不起鏡面,光澤幽雅柔和,呈現如珍珠般的色澤。他見過不少女人穿旗袍,有的雍容高貴,也有的嫵媚性感,爭妍的百花入眼後,他卻只期待著一個人演繹百轉千回的溫婉優雅。
“鍾小欣,我表姐下個月結婚,有個姐妹臨時接到工作要出國兩個月,你能不能幫趟忙,當個伴娘啊?”老佛爺當著整個開放辦公室的人面前親暱地說,分明是不給她任何選擇。
鍾小欣正對著電腦螢幕打字的手頓了頓,抽了抽嘴角笑笑說,“下個月水娟結婚呢,我忙她的事兒都喘不過氣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啊,黃總監。”一口回絕安靜的勇氣可嘉,倒讓周圍的同事你眼看我眼,看戲看得好不熱鬧。
“哦,這樣啊,那就算了……韓經理記得待會下班前把季度銷售目標拿過來給我看看。”安靜訕訕地笑了笑,這會兒倒變成韓經理了,京劇裡那變臉的還沒她的變得快變得狠。
“好的。”鍾小欣應著聲便又低頭看著螢幕,面無表情繼續埋頭工作。前面的水娟轉過頭來問,“今天是怎麼回事啊?吃火藥啦?”平時老佛爺就有意無意刁難下面的人,還沒見過鍾小欣這麼沉不住氣。
“哪有事啊,不過就是不想跟著人家鞍前馬後地服侍著罷了,上一回她結婚倒算了,三番四次地來找我說是缺個伴娘啥的,敢情我還真是個業餘配角啊?”她的語氣裡其實也有氣,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看看日程表上圈著今天,大大的單寧酒會四字就夠讓她繃緊每一根神經的了,總覺得絲毫懈怠下來便要潰不成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