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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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地下情
“行啊,咱剛才還侃著怎麼敲你一筆來著,這麼快就找到藉口走人了?”水娟瞟了鍾小欣一臉笑而不答的模樣,又說,“什麼時候讓他出來給大夥見見面,我倒是無所謂,公司裡可傳得盛了。”這當中有好聽的當然也會有不好聽的,再說,這樣大搖大擺地出入名車接送,也難免讓人禁不住遐想。
她笑,沒說話,手機卻響了,看了眼螢幕沒說話,只是勾起嘴角。
“算了算了,不妨礙你們享受二人世界了。”一臉受不了的水娟自動自覺地走開,臉上的微笑意味甚濃。
黑色實木地板白色沙發,簡單明亮的義大利餐廳,一棵一人多高,枝葉茂密的綠葉植株幾乎擋住了一個位置的出入口,既巧妙地分隔開私人空間,又不至於讓這個臨窗座位離群索居,優雅地點綴著淡素色調的氛圍,很養眼。
施一寒坐在她對面,看著她一臉陶醉地吃著披薩,“吱”地笑了出聲,“不就季末發個獎金,用得著開心成這樣嗎?”放下刀叉,拿過餐巾輕抹過嘴角,低頭清了清嗓子拿起面前的水杯。
她看了眼他面前的鵝肝只動了一點,又聽著他的聲音有點啞不像往常般乾脆,“最近很忙嗎?”其實她很少過問他公事,只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發現黑眼圈,禁不住訝異。不過先宣告,她不是愛盯著人的臉看,可那廝的臉註定招搖,很礙眼的好看,讓人會咬牙切齒的那種。
“沒你忙,韓經理。”他顧左右而言它,特地在後面那句加重語氣揶揄她。
她知道這句話是在笑話她,之前整個組都在為最後業務達標做衝刺,每次他打電話來時旁邊就有人在叫“韓經理”,弄得他禁不住半開玩笑地說,“你怎麼比奧巴馬還忙啊?”一時被他扯開了話題也沒打算追問下去,只好繼續和食物戰鬥。
這裡的披薩一如既往的水準,皮薄脆陷裡的芝士足,不過她等著的是飯後的甜品,芒果布丁。她吃東西的時候總是這麼讓人賞心悅目,還不忘豪氣一番提醒他,“今天我做東,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個店咯……”誰讓他老笑話她摳門。
她洋洋得意頗有點揚眉吐氣的模樣讓他眉頭一挑,“難得當一回大款,一頓飯就想打發我啊……”
“要不今晚回家我煮給你吃……”她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哄他,半咪著眼睛露出一絲狡黠的目光,先下手為強,要不然他又要想出些什麼法子來折磨她的荷包了。
果然,施二少雖然沒喜上眉梢,淡淡的笑已然濃烈了許多,略略點頭說:“這個建議倒是不錯……”卻沒料身後一聲嬌嗔的“寒少”傳來,正拿著水杯喝水的手頓住了一下,眉峰微凝。
“我說啊,今兒個出門吹的是什麼風啊?好不容易來上海轉悠轉悠也能撞到熟人……”那女人叫的是施一寒,卻直直走向鍾小欣的方向,“你好,我是陸藍紫。”乾淨利落,明朗不帶一絲濁氣。
“你好,鍾小欣。”眼前操著一口京片子的女人一身黑色的開襟連衣裙,除了晶瑩剔透的水晶吊墜耳環沒有任何多餘的累贅,臉上的妝容很淡,卻凸顯著淨白的面板,言語中大方爽朗不顯矯揉造作,只讓人眼前一亮。
她莞爾,施一寒的朋友大多都是這樣的人中龍鳳,男中有翩翩風度的,溫文爾雅的,談吐不凡的,年輕有為的,事業有成的……個頂個的要多精英就有多精英。女中有溫柔婉約的小家碧玉,也有妖嬈明豔的絕代紅顏……當然也不乏像他這種開口就找抽的人,她也就見怪不怪了。只是看施一寒在誰面前都一臉淡定卻在她面前眼神有晃動,心裡自是有些微妙的感覺升起,儘管那絲感覺沒有明朗地浮現。轉念又暗自笑了笑,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奇怪的東西。
“姐,你怎麼來了?”他低頭淺淺咳著,怕被陸藍紫察覺便舉起杯子又呡了一口掩飾著。今天起風了,一大早起來便覺得嗓子不太舒服,此刻更是不想讓面前這位“國手”察覺,不然傳回去他們又一驚一咋的,更不想她在鍾小欣面前說些什麼。
她依舊一幅打趣地看著鍾小欣,心裡叨咕著原來這就是她。倒沒很在意他問了些什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開會啊,跟八五這邊做個交流會呢。”
其實她並不想過來的,什麼交流會的不是吹噓吹噓自己的院裡頭實力再加上拍拍對方的馬屁,恨不得把到哪花天酒地也拿上會議日程,再加上最近每天都有大手術,忙得快透不過氣來了。偏偏院長語氣伸長地叮囑她說,“小何,這對轉到行政方面的工作有大大幫助啊。”她知道醫院那邊一直都想著拉她上去,她卻不想滔這淌渾水。多少人恨不得巴著自己,她從來都看得清楚,只是這次是副院長出國考察去了找不到人替代她才過來的。末了還挺無奈地嘀咕了句,“噁心吧唧的鮑參翅肚不說,整天打著官腔,幾頓飯下來連都快忘記什麼是味道了。”
“行啊,等你開完會帶你去吃真正的本幫菜。”他隨口應付著。
“出去吃就免了。”她如今一想起那些會館,餐廳,酒店就噁心,眉頭一動,“剛老遠便聽見了今晚有佳人親自下廚邀某人赴約……”轉頭又笑眯眯地對她說,“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能加入?”她可不想妨礙二人世界做個電燈泡,只是對鍾小欣的好奇大於一切,道聽途說的總是帶著幾分假,如今見著恬淡又帶著靈氣的真人,越發地想要了解她。
“當然可以,不過是一頓飯罷了。”第一次遇到這樣初見面便讓人感覺毫無芥蒂的人,有點莫名其妙,卻有著說不出的親切感,再說,一頓飯也的確不算什麼,既然是他的朋友,倒也無所謂了。
“得,就這樣說定了。
”便又和鍾小欣交換了手機號碼,倒把施一寒給晾一邊去了。
待她走後,施一寒埋單的空當,鍾小欣又拉回記憶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嘀咕了句,“你剛才叫她姐?”同母異父?表親?看樣子又都不像……
他正要撐著椅子站起來,看到她一幅愣神沉思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手指一彈,無奈又沒好氣地說,“你這人怎麼老是一幅心不在焉神遊太空的模樣啊!”嘴角卻因為莫名地察覺到什麼東西而勾起。
“我思故我在!”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狠狠盯著他不斷地吸氣,這人下手也膩狠,是真疼啊!
揉揉她額頭,待兩人都站起來時忍俊不禁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放心吧,我沒戀母情結。”她一怔,輕易被他戳破心事,只覺得臉有些發燙。
此時剛走出門口的陸藍紫卻打了個噴哧,旁邊同行的同事還開玩笑說,“有人念著你了呢,何醫生。”她神思一陣恍惚,怎麼會想到那個人身上去了呢?風徐徐吹來,手指微涼。
第38章
“然後呢?”她追問著,車裡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臉上,沒有嫵媚卻帶著點點柔軟,朦朧,
目光有點彌散,沒想過陸藍紫和他哥之間還有這麼一段故事,似曾相識的年少初戀勾起點點深埋的過去,心裡頭有些微感嘆,淡卻揮之不去。
察覺到她的出神,他嘴角的微笑很淡,“然後,就是現在這樣了……”目不斜視地打轉方向盤駛入小區,車燈打落在路旁落葉稀疏的樹叢中,看到半枯黃的草地。
“不覺得遺憾嗎?”青梅竹馬的相伴成長,懵懵懂懂的甜蜜初戀,門當戶對且愛得不能自已,理應能走到最後牽手相守,沒有任何外在的阻力,理應比任何一段感情都要來的堅固,怎麼會是在最絢爛時畫上這樣無休止的頓號呢?
“感情的事局外人總是看不清摸不透的,或許他們都在找一個自己滿意的答案,在那天前,相敬如賓不相睹。”又或者,時間悄悄溜走,人悄悄長大,變老,許多東西都已經截然不同了,究竟是已到達強弩之末,還是蟄伏著等待勢如破竹之勢,答案也只有他們才知道。
車裡很暖和,外邊的天空開始飄起小雨,她凝望著擋風玻璃上雨刷一左一右地擺動,猶如是在磨著她的心一般,滋味難名。待他停車定神一看時,卻發現已經在車庫裡了,蒙上雨滴的倒車鏡中映著身後雨色中昏黃迷濛的偌大花園。
剛才他上高架時她便訝異了一下,不過想想上次浦東的公寓雖方便簡潔,也的確不太像他常住的地方。他這種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住處?不過這裡雖然已在外環之外,從公司過來也不過30分鐘,而且附近的綠化非常好,大片大片的草地,戶戶之間間隔又大,倒真有點大隱隱於市的味道。
“到了,下車吧。”他提醒還在發呆中的鐘小欣,聲音輕柔。
他三天兩頭地往她家跑得倒勤,嚴格意義上這卻是她第一次來他家,開啟車門半開玩笑地揶揄他,“人家說醜媳婦才怕見著公婆,你這房子也需要遮著掩著麼?”反倒是她家那丁點大的小鳥籠先露臉了。
“什麼遮著掩著?說得我跟地下黨似的。”他笑,又一臉戲謔漫不經心地開口道,“這麼渴望著登堂入室啊?得了,待會你回去收拾東西,咱就在這住下吧……”隨手開啟車門,才把右腿搬出去後剛站穩,便壓低聲音低咳起來,不過只是很輕的幾聲乾咳,瞬間便恢復了。
她沒來得及回嗆他剛才那句話,聽到他咳了起來又有點擔心,只幸很快就消停了,想想也許是車內車外溫差所致。“二少這回可真的弱柳扶風纖纖弱質了吧。”剛才他在公司門口等她時只穿著單衣,當她一臉情真意切地讓他把外套穿上時他還笑著貧嘴,“你還真當我是纖纖弱質啊?”這下倒是應他自己的話了。
卻沒料到他走向前的腳步頓了頓,沒說話,只是握著手杖的左手僵硬了一下,似有又尖又細的寒冰沒入心間又瞬間融化了,無聲無息。低聲喚了句,“走吧……”車庫裡很靜,幾乎能聽見外面的雨落在樹木葉子上沙沙的聲音,她站在他身後只看得見一個挺直而倔強的背脊。剛才其實心裡沒多想便說出口了,看到他現在的反應才知道自己還是戳到了他心裡某個無以名狀的痛處,自己的心裡也跟著泛起了酸楚。
他走得不快,此時步伐倒是跨得挺大的,她跟在他身後,隔著一小段距離。只覺得迂迴的過道太長了,他一時不出聲,她又覺得空氣凝結著壓抑起來,大大吸了口氣,特地跨前一大步站在他旁邊,小聲地試探著,“喂,真生氣了?”
沒人回答,入了室內更是安靜,她只好又悻悻地開口,“別生氣了……”覺得自己挺噁心的,像哄個小孩似的。
可施一寒比小孩難纏多了,回答她的繼續是漠然和堅決的背影。
“好了好了,寒少你是純爺們兒,我是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的小女子……”這總行了吧?她的手已經伸出去拉住他的右手了,指尖傳來的涼意被她掌心的溫度包裹著,漸漸退出。
他沒掙開被她握住的手,頓住了腳步,臉上的漠然終被打破。眼珠子一轉斜乜著她,笑意微露饒有興致地說,“嬌喘微微……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文學造詣那麼高啊!”
她愣著,只覺得室內的暖氣烘在臉上,發燙。才反應過來,使勁地瞪了一眼已經浮想聯翩的施一寒,她說的可是《紅樓夢》裡“氣質美如蘭”的林妹妹的嬌媚之氣,卻被他想到那些地方去了。前面大廳傳來爽朗嬉笑的聲音,“喲,晚飯都還沒吃就開始“嬌喘微微”了?看來我可真
來的不是時候了……”明明就是他這“文盲”對名句的曲解,現在卻算是她刻意挑逗了。得嘞,經過這麼多次經驗教訓,總算總結出不能跟這“文盲”激揚文字指點江山做一幅文藝青年樣兒,因為他壓根兒弄不懂,還飽讀詩書的名門之後呢。
房子雖大,走得還是簡約路線,可能是昏黃溫暖的燈光效果使然,不像那公寓般清冷。客廳的大面落地玻璃窗正對著庭院,那幾株大葉亞熱帶常綠植物的葉子上紛紛揚揚地佈滿水珠,在埋在地下的一排射燈映照下,晶瑩剔透的水珠映襯著深綠的葉子,森森碧意勾勒的畫面細微得如同油畫一般,迷濛的真實。
“鍾小欣啊,你別怪他不懂,這小子16歲就拋棄咱共產事業投奔美帝國去了,浸了幾年洋水回來,渾身透著“鹹”味兒。”陸藍紫笑話施一寒,一身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選臺。管家一見他倆走進來便拿拖鞋過來給鍾小欣換上,穿了一整天的高跟,如獲大赦的她倒是有點疑惑,管家沒有半點要給施一寒拿的意思。不過想想後便又覺得沒什麼了,能當管家的向來眼尖,自然摸清主人的脾氣性格。
正走向旋轉樓梯要上樓的施一寒定了定神地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隨便的陸藍紫,“你這是幹什麼?”
“哎,你說這裡風水多好啊,前一陣子的ATP1000大師賽我就應該不顧一切地請假過來看看費德勒……”乜了一眼他目無表情完全不受理的模樣,為免今晚被掃地出門,只好招了,“那酒店裡雙人房,我不習慣。”其實是婦產科主任太呱燥了,老是在她耳邊叨唸著她弟弟咋啦咋啦,明擺著就是一幅媒人架勢。在被她的口水星子淹沒之前,果斷地把行李都搬過來了,“再說,你房子客房多了去了……”該不是怕她破壞了二人世界吧。
“非洲那食人族你都呆過了,還怕雙人房?還有,你家那位房子也多了去了……”手指點了點不遠處的那幢乳白色地中海洋房,“喏,對面就是了……”
“你別老拿我跟他一起行不行?”聽到他的名字她臉沉了下去,眼角的餘光還是忍不住瞟向那幢小洋房。
“好,好,好……”他連疊著聲道歉,踩著人家的尾巴了,“算我的不是了。”就讓她再繼續自欺欺人吧,沒好氣地回頭對鍾小欣輕聲說了句,“我上去換衣服,你們就慢慢折騰吧。”轉身上樓。
陸藍紫看著鍾小欣一臉安靜地坐著,笑笑打圓場說,“小見多怪,咱是從小光著屁股長大的鐵哥們兒,打小就這樣。那臭小子就是愛貧嘴,甭管他咱做飯去……”說著便去拉她起來走向廚房。
廚房很大,功能區分明,流理臺上方的燈光打在砧板上,亮堂堂的,她把長長的芹菜對半切開,再對半……邊切著還邊和身後煲著湯的陸藍紫瞎聊,“其實我挺羨慕你們的,像兄弟姐妹一樣熱熱鬧鬧的,多高興啊!”哪裡像她,小時候雖然有夥伴同學,可每每回到家黑燈瞎火冷冷清清的,難免會覺得心酸。
“小時候大院裡的時光的確挺開心的,一大群丁點大的小屁孩整天爬上爬下,沒讓保姆們省心過……”翻滾的鍋裡漂浮上升的煙霧朦朧了她的眼睛,過去青蔥歲月的種種也跟著浮上心頭,笑了笑,無所謂地問,“寒子肯定跟你講了我和他哥的事是吧?”
“嗯,其實……”她聲音裡有歉意,正打算說抱歉卻被藍紫打斷了。
“也沒什麼,都過去了。不過……”黯淡的語氣一轉帶著三分笑意卻說,“寒子倒沒把你當外人看了。”從前她也或多或少見過他那些女朋友,美則美矣,卻想是少了些什麼,更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是用什麼開啟他的心的,只覺得他待她不一般。“從前他笑我傻了吧唧地說愛啊情啊這些老掉牙的戲碼,看著他甩女孩那個狠勁我就等著那小子哪天栽了好讓我也幸災樂禍一番呢。”其實說這話是沒意思的,每個深陷其中的人,都是自作小丑而不自知。
鍾小欣手中的刀頓了頓,沒出聲,整個廚房裡只有湯翻滾的聲音,安靜。
她見她不做聲,繼續說下去,“他啊,老小孩似的,真對一個人上心了不會說只會做,幼稚得很,卻又喜歡裝深沉讓你去琢磨……”施潮和他不一樣,他承諾過的,卻做不到;錯了不願意承認,在兩個人的世界裡,他只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只准你追隨他的步伐,愛這樣的人,太累了。
她聽著藍紫的話回想起他做的事,漸漸勾起嘴角,卻還是憤憤地損他說,“他哪是不會說的人啊?這個世界上最得理不饒人的就是他了。”而且是最會曲解人意的人,就個“嬌喘微微”也能想到那地方去。
陸藍紫也笑,“對對對,白楊他媽說的那“四十斤的身子一百斤的嘴”最稱職代言人。”
兩個女人的嬉笑聲迴盪在廚房中,湮沒了外面淅淅瀝瀝越下越大的雨聲。
飯廳對著中庭小花園,不過因為夜晚的緣故,藉著樹叢中昏黃的的小燈,只看得見模糊的輪廓。很平常的四菜一湯,三人也不顯冷清,倒覺得像家人一樣溫馨。
“白楊是誰啊?”飯桌上他一臉疑惑地聽著陸藍紫重複一遍剛才在廚房裡形容他的話。
“你這海歸的“文盲”就算了吧,和咱土鱉沒有共同語言。”說著便又就著小酒杯喝了口,暖意直抵胸口,一陣愉悅,不是酒鬼倒也能讓人有醉生夢死的感覺。酒是陳紹,滋味醇厚,瓶子也不時髦奢華,普通的很,只覺得入口的感覺和外面的花雕的確不太一樣。她跟著老闆出去見客,也喝過所謂的國宴特供酒,還是覺得比不上這甘醇從口流入心的滋味,忍不住嘆一句,“這酒可真好!”半咪著眼睛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