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香車美人

第二卷_香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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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香車美人

夢裡,一個女人揹著丁點兒大的她穿過小鎮的街道,走在石板路上,膠鞋走在石板路上踏得特別響。丁點兒大的鐘小欣竟然叫那女人媽媽,她覺得很奇怪,她從來沒有見過媽媽,也不知道媽媽是誰,只是覺得好奇,想要努力看清楚那女人的樣子,可她揹著她,只能看見她穿著意見淺灰色的連衣裙,上面有很色的點子,路燈昏黃,小小鐘小欣伏在她肩膀上,看到她裙子上竟然是阿爸的菸灰燙出來的洞……

夢裡,F大偌大的操場中,只有她一個人奔跑著,一圈又一圈,沒人理她,她也不知道累,汗水溼盡了衣服,她還是在跑,一邊跑一邊吶喊著什麼……旁邊的同學冷眼看過來,她彷彿聽見了他們的嘲笑,卻聽不到是說了什麼來著……

又一個夢裡,她□泡在玫瑰花瓣的水池中,像個孩子一樣只想在誰的懷抱中安睡。她的頭都完全浸沒在水中,如同不會呼吸一樣。旁邊有個聲音在告訴她,要潔淨身體,洗淨靈魂,她太髒了……

亂七八糟的夢裡千奇百怪的東西不斷地在重複,她渾身發抖掙扎著,想要醒過來,卻又有人掐緊她的脖子,絲毫動彈不得,口微微張開,連瞳孔都在慢慢放大……

下班高峰期,下了輔路就開始堵著,長長的車龍如螞蟻般排著對移動著,心煩氣躁,皺眉,拿過手機撥了電話,還是重複著“對方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公司說是請了假,她的手機一直不通,家裡電話也沒人接……隱隱擔心著,卻又無從知道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到她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全暗淡下去了,小區的裡很靜,從車裡看上七樓,燈沒亮,她不在家?疑惑著還是下車了,撐著手杖站起來的時候臉色發白,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這兩天都是陰雨,潮溼的空氣中飄浮著他討厭的氣息,上到五樓的時候,他閉著眼斜靠著牆壁許久才讓疼痛中的自己意識漸漸清晰。他知道自己在發抖,知道上去以後就根本下不來了,知道她不在家的可能性,還是咬咬牙爬了上去。最後筋疲力盡地到達七樓時,不僅僅右腿在抖著拖不動半分,連左腿都只能一點點地蹭著往前挪,整個身子只靠著左手那根手杖支撐著,微微傾斜。

她睡在**,冷汗連連,整個身子蜷縮在被子中,連頭都埋進去了,卻還是聽到有聲音傳過來,有人在叫她,是誰?還有人在用力地拍門,她依然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心臟忽然的抽搐讓她痛得睜開了眼睛,沒有焦距地看著天花板。她只覺得渾身都疼,頭疼,骨頭都在疼,汗水溼透了睡衣,摸摸額頭,是感冒了吧,喉嚨幹得吭不出聲音。躺在**,想著今天究竟是幾號了,她這樣睡著已經是幾天了?完全失去了時間概念的生活。外面的拍門聲還在繼續,她赤腳踩落冰涼的地磚,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興許是躺得太久了,一站起來整個世界都是搖晃的,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他滿頭是汗,還算是涼快的雨後天氣身上的襯衫竟然都溼透了,倔強地咬著牙又是按門鈴又是拍門的,卻沒想到木門吱呀地一聲開了。整個樓層裡靜得幾乎只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看到門開了,滿肚子的火氣是不打一處來啊,可抬頭看到她臉色發青的呆滯狀態,又只是從牙縫裡冷冷擠出了兩字,“開門!”

任是整個腦袋處於模糊狀態的鐘小欣也聽出來這人沖天的火氣,可手上是真沒勁,推開鐵門用盡全力連汗都捂出來了,他的手也扶在鐵門上幫她推開,觸到她的手時卻嚇了一跳,燙得跟什麼似的,看了她一眼蒼白中泛著病態潮紅的臉,拖著她往臥室走,其實他自己也是搖搖晃晃只是勉強站穩的樣子,可她是病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被他拉著往回走口裡只是嘟囔著,“你幹嘛啊……”

“換衣服,去醫院。”他開啟房間裡的唯一衣櫃,看著裡面的衣服皺眉,還是抽出了兩件丟到**。

“我不去……”她脫力地摔到**,又捲住了被子,整個人都燙得迷迷糊糊了,卻還是渾身發冷。

“起來。”他的聲音不大卻極有威嚴,彷彿已經到達忍耐的極限,顧不上背脊那一陣強過一陣的疼痛,咬咬牙彎下腰去拉她起來,身體已經是緊繃得顫抖著了。

“我都說了不去,我說了不要啊!”她掙不開他的手,被子掩蓋著的身體卻抖動著,一下一下地吸著鼻子,“你們憑什麼總是把自己想當然的事情認為我也會接受啊?你們怎麼都這麼自私啊?既然沒想過要我又幹嘛要生我出來?既然把我撿回去又幹嘛一聲不吭地死了連個報恩的機會都不給我?嗚嗚……”他坐在**,掀開她蓋著臉的被子,摟著她卻沒有出聲。她的眼淚不停地流下來,連嘴脣都哆嗦著,“既然說愛我,幹嘛轉頭就跟人家出國?和人家訂婚又為什麼非要讓我知道……嗚嗚……憑什麼最後只有我一個啊……”她像是被人釘在最冰冷的砧板上,一層層褪開自己的面板,要把心都挖出來一樣,講了很多很多話,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能有這麼多心事。迷迷糊糊中她只記得自己揪緊了別人的衣服,那個人緊緊摟著她,他的懷抱裡散發著清涼的味道,有著撫平她心中的傷口的魔力。

後來的後來,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事了,模糊中房間裡有細細腳步聲,她緊緊拽著夢中手裡握著的東西,有人抱著她在她耳邊細語說,“我不走。”某處面板傳來一陣刺痛,她掙扎了一下想要撐開沉重的眼皮,還是沒辦法睜開,夢中睡得一片安穩。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白天了,外面的雨聲滴滴答答地落在防盜網上的鐵皮,看了眼摟著自己歪靠著床背睡著了的施一寒,不知道是乏力還是什麼原因,一醒過來的時候

便沒有掙開。她雖然病得迷迷糊糊的,可也知道昨晚摟著哄她吃藥的是他,細心地喂她喝水,昨晚崩潰的淚水……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丟臉了,習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力量,竟然讓她從心底排斥他到開始眷戀他的存在。別看他瘦,竟然還有胸肌來著,她笑,看著平時一絲不苟的他額髮凌亂鬍渣微顯的模樣,有點滑稽,但是更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扶他睡下,他眉頭擰得更緊了些,後背拉扯的疼痛使得他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地把手搭到她額頭上,聳拉著眼皮又睡過去了。他的腿還搭在床邊,她靜悄悄地下床給他脫了鞋,再蓋好被子。看床頭櫃上的藥,昨晚應該有醫生來過。還有半碗粥,她笑卻又疑惑著,看這粥怎麼都不像是出自他手的。

已經是秋天了嗎?她總有點溼冷的感覺,在浴室裡,她看見了自己的樣子,蒼白,消瘦,眼眶都深下去了。她什麼都沒想,腦袋裡都放空了似的,想不起半點不開心或者開心的事,只覺得昨晚的淚水都已經把那些憋屈都流瀉出來了,再也沒有了,心情卻是說不上是好是壞。聽到了門鈴在響,她用簪子把頭髮隨便地挽起,更顯得臉小而尖,煞白而了無生氣。

開門,抬頭,一霎那的訝異後又歸於平靜。單姜綾站在門口,看到鍾小欣的這幅模樣,心裡黯然卻依然堅定,她覺得自己是正確的,就差最後一步,她和鄔安皓只差這一步。

“有事嗎?”鍾小欣懨懨地站在門口,再也沒有力氣招呼客人了,也扯不出一絲笑容來回應她臉上的流光溢彩。

“我們要訂婚了。”單姜綾沒有一絲歉意,直直看進鍾小欣低沉下去的眼睛。

“恭喜之類的話我已經說過了,還想要什麼嗎?”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可笑,他和她訂婚倒像是為了特意宣誓給她看似的,鄔安皓方唱罷單姜綾便登場,他倆這一臺好戲,她是最大的丑旦,來來回回在他們中間穿梭著表演,被恥笑,垢落。

“這是請帖,宴會當晚希望你能來。”單把包裡粉紅色的信封拿出來,毫無情面地遞到她面前,甜蜜的粉紅在她面前竟然都如此刺眼,絲毫不遜於喜氣的大紅。

“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他再有牽連,這是最後一次,讓他死心,也好讓你自己解脫。”她從來就不是個心慈的人,所以絕不會手軟。

鍾小欣目光呆滯地看著她,心臟竟然緊緊收縮著,難受和說不出的噁心。身後傳來一陣響聲,擰過頭來,施一寒睡眼惺忪地撐著手杖走出來,襯衫上有她昨晚的淚水留下的一大塊水跡,衣角被她緊緊地拽著揉捏得皺巴巴的,腳步緩慢地走到門口,見到單姜綾,挑挑眼眉。

“喲,這單小姐還有大清早的來擾人好夢的愛好麼?”神情慵懶地開口,站在鍾小欣旁邊微微向她靠近,貼緊,她感受得到他把身體的中心往這邊移。

單姜綾看見出來的人時也一愣,旋即回過神來,“沒想到寒少也在,鍾小欣這幾天都不在公司,所以才會親自送上來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施一寒她總感覺到一種壓迫感,無法忽視的氣勢。

眼睛的餘光掃過她遞過來的請帖,瞭然於心,一手接過來,“原來是喜事啊!”轉過頭來低頭在鍾小欣耳邊笑眯眯地說了句什麼,她也凝著眉抬眼彷彿在詢問著他的意思。“既然單小姐拳拳盛意邀請,我們又怎麼拒絕呢?下個月你們的佳期,我們一定到。”

單姜綾瞪大了鳳目看著門關上,心裡擰著的是施一寒口中的“我們”,思緒一片混亂。

鍾小欣聽完他說出的話後也是愣愣的,站在牆邊上,竟不覺得他把身體的重量都交給她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誰讓你自作主張答應人家了?”抬頭看見施一寒緊緊呡著脣,細密的冷汗滑落了下巴,心裡一驚,一時手足無措。半拖半抱幾乎是使勁了吃奶的力才把他扶到客廳的沙發上,自己也出了一身汗,這人身體明明不好還逞什麼強啊?嘀咕了一句,“這可真是病貓看病貓了……”

“你說誰是病貓?”他忽然開口,語氣不冷,可是對鍾小欣來講已經非常有殺傷力了。

“我,行了吧。”鬆了口氣,渾身發軟倚在他旁邊,“你幹嘛答應她要去人家的訂婚宴?”看著天花板,什麼都想不出個所以來。

“不想拔出心裡的那根刺?”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幾顆藥,連水都沒喝就往嘴一送,直接吞下去了。

她愕然,他知道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轉而又嘆了口氣,“早就拔了,傷口潰爛罷了……”

“矯情。”他懶散地開口,空氣中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她淡淡一笑,想起前幾天和水娟說的那句“容姑娘年年十八歲”,其實最老的就是她了,心老了,累得不願意再踏出一步。見她不出聲,他吱地笑了一聲,“戰鬥力都跑哪兒去了?一見到她就像個小媳婦似的,就只有頭頂上那幾根毛豎起來。”

“你才幾根毛豎起來呢。反正自己傻個吧唧地跑去前男友的訂婚宴算什麼……”她還沒說完,卻感覺到他從身後抱著她,她的身體從僵硬轉而慢慢放鬆,嗅著空氣中他的味道,竟然慢慢地不再抗拒了。他的下巴真尖,摩挲在她頭頂上,像個小鑽子,很舒服。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再給我一點時間,一點點時間……”聲音很小,身後的人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呢喃般嗯了一聲。她轉頭,看到他閉著眼,這麼近的距離,連眼底下的青影都看得清清楚楚。整個房子都很安靜,只有兩個人抱著,什麼都不想,她的臉忽然綻放開笑容,笑得像是偷著糖的小孩一樣,脫去世

俗的煩雜,只剩下羞澀的純淨。

番外——自白

初秋的夜晚,微涼,她已經穿上了薄薄的外套。走在深夜的偏僻路上,拎著公文包,剛和見了客人,濃妝未卸下,路過小店看著玻璃門中映出自己的模樣,猶如幽靈一般。走進7—11,照例是一瓶酸奶,晚上那客人總是跟她耍太極,遲遲不肯說出意向,她也無心於食物,現在才覺餓得一陣燒心。

回到家,開啟所有的可以發出光源的東西,日光燈,檯燈,電視機,電腦……她想要把所有有光有熱的東西都聚集起來,照亮自己空蕩的心窩。累得一動不動地趴在沙發上,把高跟鞋踢掉,拿出擱在茶几下面的筆記本,咬著筆頭想想,手中的筆沙沙滑過光滑的紙面。

“今天情緒低落,工作的緊要關頭頻頻出神。早上的會議上努力地微笑著,努力地諂媚著,雖然老總從不曾瞟過一眼這分外噁心的諂媚。”

“自從那天在沙發上對施一寒說讓他再給我一點時間後,他這一個多星期來真的沒來找過我。習慣了一個人的存在,忽然消失了蹤影是挺痛苦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這種習慣是出於什麼原因,他是個聰明的人,也許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會留下空間給我想清楚。”

“距離鄔安皓的訂婚宴還有一個星期,從當初的愕然心痛無法呼吸到現在的麻木等待,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等待的是什麼,那一刻剮心的快感?見證一對新人幸福一生誓言瞬間的抽搐?或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有那麼愛他,忽然想起施一寒問過我“到底執著的是什麼?”,我那個時候無言,現在也說不出口。養精蓄銳等待著人家的大喜日子的人,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了吧!”

“這些天一直重複著看以前看過的一些電影,其中大多是大學時在小禮堂看的。《情書》《四月物語》,曾經跟著男女主角一起掙扎在彷徨疑惑軟弱和對愛情的憧憬和渴望中無法自拔,如今看著熟悉的畫面,莫名悲喜交集的感覺已經褪去,只有無限的乾澀。或許水娟說得對,連湯姆漢克斯都由《阿甘正傳》中憨厚老實的阿甘變成《天使與魔鬼》裡睿智機警的蘭登了,當年在《泰坦尼克號》中風靡萬千少女英俊深情少年的傑克進化成《革命之路》裡肥胖雙下巴盡顯老態的法蘭克……只有我,徘徊在過去的邊緣,沉浸在自己營造的夢裡不知甦醒。好吧,我承認自己依然鴕鳥,還是烏龜,可是還能怎麼樣呢?”

“今天早上起床額頭上竟然跳出幾顆青春痘來,都多少年沒長過痘了,以二十七的高齡迴歸青春期,如果被施一寒那毒舌男看到,肯定又要大費口舌折騰我一番……不願意承認,是開始有點想他了,亂糟糟的思緒無從理起,閉上眼睛就想起他暖暖的懷抱,淡淡的薄荷香……好吧,我只能把這種現象總結為是容姑娘我太久沒近男色,即使心裡沒感覺,生理上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沒辦法對男人不存在幻想,特別是這樣一個絕色,想想他妖嬈的臉,媚態的眼睛,我靠,他媽的還有胸肌來著(口水已經流滿地了)……結束無厘頭的性幻想,這個房子裡也還是隻有我一個人。想想郝思嘉的那一句“Tomorrowisanotherday”,好吧,洗澡睡覺。To二十七歲過著的尼姑生活的色女——鍾小欣,Goodluck!”

第28章

“我可不可以選擇棄權啊?”spa店內的環境幽靜,碩大的落地窗戶能清晰看到庭院裡的綠化,隱隱間彷彿還能聽到潺潺流水聲,經過了精油開背、肩頸按摩、頭部按摩、面膜護理一系列的療程,鍾小欣連說話的聲音都是若有若無的慵懶,但在電話另一頭的施一寒聽起來卻是有別於平時爽朗的嫵媚。

“乖,晚上過去接你。”語氣再怎麼平靜也無法讓人聽得出來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沉默的樓道,昏黃的牆壁,黃昏裡隔壁趙阿姨家的燉雞湯香氣又飄進了窗戶,外面脆弱的陽光不遺餘力地散發出最後一絲熱量炙烤著客廳中的整整一面牆壁,天窗裡照進來的光線被集中地投落到地面。玻璃茶几上擱著包裝精緻logo閃亮的禮盒,上面的緞帶散發出魅惑的紫色光澤,地上開啟的盒子裡是一對高跟鞋,“比性感更性感”的ManoloBlahnik,白色綢子為裝飾,萊茵石鑲嵌在鞋面上,高貴得不可方物。想起Carrie的那句,“愛情會逝去,但鞋子永遠都在。”她笑,是因為抓不住那稍縱即逝的奢華。

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今天大姨媽到訪,難怪小腹一下午隱隱脹痛,看看日曆,竟然提前了好十幾天。平靜一下心情,努力告訴自己一定能挺過去的,不就是個訂婚宴嗎?大大吸了口氣,開始化妝。

夠時間下樓的時候妝化了一半,幸好天已經全黑了,沒人看見。小禮服裙樣式簡單卻透露著高貴,她沒穿那雙ManoloBlahnik,而是穿著上次買的那雙尖頭細高跟,即使不是“高跟鞋中的貴族”又怎樣,她就是愛它,只是執著地愛著藏在心裡唯一的夢。看見院子裡的那輛車時卻愣了一下,開啟車門鑽進車,“今天怎麼自己開車了?”她記得他出席正式場合一般不會自己開車的。

“香車美人,缺哪樣都是人生憾事。”他笑著打轉車盤,筆直的黑西裝加白襯衫本讓人覺得死板,可是紫紅色的領結很醒目,蝶形結又打得漂亮,不炫目的華麗。雖然平時和他相處對他的吹毛求疵嗤之以鼻,可不得不承認,有的人的確能從骨子裡散發出優雅和貴氣。當然,他要是不開口更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了。轉頭過來看了她一眼,皺眉又笑了笑,“用得著這幅模樣麼?”嘴脣白得看不見血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