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27 我是我的妹妹?

第一卷_27 我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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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27 我是我的妹妹?

趁著他們沒離宮之前,宇文秀匆匆趕來,拉住楚慕雅的手關切問道:“慕雅,你沒事吧?那刺客有沒有傷到你?”

楚慕雅勉力一笑:“秀公主不必擔心,我沒事。”

宇文秀不忿道:“太子哥哥太過分了,竟然下令射殺和親公主。慕雅,你要是有什麼閃失的話,我……”

她關心她不假,然而她更關心的是,溫憲公主沒了,便沒人代替她前往齊國和親。

楚慕雅也不在乎她是出自友情還是私心,不經意地掙開她的手,笑意甚是苦澀道:“都過去了,我還是溫憲公主,不日依然要前往齊國。”

宇文秀聽出她的言外之意,頓時滿面羞愧,誠然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你將來去到哪裡,這個事實不會變,希望你我的朋友之誼也不變。”

楚慕修身為外臣,不便見後宮女子,倉皇抱拳作揖道:“微臣楚慕修參見公主。”

宇文秀不經意地瞧了瞧他,而後眼睛竟被這個俊秀少年深深吸引,不捨得移開。楚慕修更是惶然,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

楚慕雅低垂著目光,淡然道:“我明白,公主,我們先走了。”

回到國相府,楚慕修頗有微言,認為一個打壓太子的最佳時機就此錯過,實在可惜。

楚慕雅緩緩道:“只要太子護了短,哥哥的如意算盤就要落空了。陛下並非昏君,這幾日他雖病著,未必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若要論起罪行,我救了齊國太子,就該首當其衝獲罪。”

楚慕修沉吟道:“可你那時並不知道那是齊國太子啊,再說,就以那天晚上,太子逼你跳湖一事,他德敗壞,就不足以再為太子,此事雍王殿下亦可作證!”

楚慕雅惑然一驚:“雍王殿下?”

“他不會出面的!”楚澤芳不知何時進來,沉沉說道,“雍王殿下無心朝政,若真想與太子為敵,早就可以取而代之,他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

楚慕修不解:“父親,我不大明白,太子何德何能,竟把雍王殿下及壽王殿下壓成這樣,如今京城太子一人獨大的局面,他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才會這般為所欲為,難道陛下只是不痛不癢的幽閉就算了?”

楚澤芳嘆道:“制衡之術,只可用於朝中文武之間,太子是未來儲君,若以其他皇子來制衡,則會引起結黨之風,江山必然動盪。陛下寧可寵溺,縱容太子,也不願見到幾個兒子之間,兄弟相殘的局面。”

帝王之術,要的是大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皇帝若是昏庸,尚有賢臣可以輔佐,國本尚在,但是大權旁落,則更是容易引發朝堂不穩,同室操戈的悲劇。

宇文暄正是明白這個道理,才不在乎宇文赫在這件事上犯的過錯有多大。對於三個月的禁足,已經足夠讓他思過了。

隨著和親日期漸進,楚慕雅很快要被接到宮中,學習宮廷禮儀。那個晚上,楚澤芳來到她的房中,屢屢嘆息。

楚慕修已回邊境,緊接著她也要進宮,繼而遠嫁齊國。老人兩個膝下子女都不在身邊,心中落寞可想而知。楚澤芳更是幾夜之間,頭髮花白了一半。

楚慕雅心中酸澀,扶了父親坐下,方泫然開口:“父親不必擔心,到了齊國,我會步步小心的。”

楚澤芳老淚縱橫,握著她的手道:“這段時間以來,見你為人處世還算周全,為父也寬心不少。尤其是你大病之後,性格和以往的張揚大大不同,已經收斂許多,記住在齊國,更是要注意收斂鋒芒。切不可與人為敵,尤其是,不可牽扯進朝政之中。”

楚慕雅點頭,鄭重道:“父親放心,我定不辱楚國,必與齊宮交好,不會丟了我們楚國的顏面。”

楚澤芳搖了搖頭:“到了齊國,就要徹底忘記自己是楚國人。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即便將來真的有威脅到楚國邊境之事,你也切記,千萬不可出面。保全自身,比得上你為母國說上一千句的好話。”

公主和親自有公主的使命,但是楚澤芳這番話,卻是讓她忘記自己是個公主,只是個出嫁遠方的小女子。她知道,涉入朝政越多,縱然再得齊國皇帝寵愛,一旦他駕鶴歸西,新君登位,她也會在朝臣重壓之下,毫無生路可言。

父親關心的不是她當下的榮寵,而是此生的安祿,讓她不得不動容。

她含淚點頭,楚澤芳憑窗而嘆:“除了你之外,還有柴郡馬家的小姐柴氏,江州都督林業家的小姐林氏,她們兩位女子會給你當陪嫁。柴氏冰雪聰明,林氏端莊持重,以後在齊國後宮,你們三人之間要守望相助,互相照應,知道嗎?”

自己和親已然不幸,然宗室女和親陪嫁的習俗亦不能說免就免,真是可憐了柴氏和林氏了。楚慕雅點了點頭,楚澤芳又道:“另外,還有一事。”

說到此事時,楚澤芳有些難以啟齒,甚至將門窗都緊閉,才謹慎開口:“你到了齊國之後,幫為父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楚澤芳氣息微顫,睫間有些溼意,緩緩道:“她叫莊姝,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臉上及心裡的驚訝簡直難以形容。莊姝,那不是自己麼?她一直以為那只是存活在夢中的人,卻不曾想第一次在現實中印證那不是夢的事實,既然如此,那莊姝是什麼?是自己的前世麼?

也或許只是巧合的同名?

聽他徐徐道來:“那還是我年輕時候的事了,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你哥哥也才一歲多,我出使衛國,在一片樹林中迷了路,便認識了那位女子。她叫姜素華,因通曉機關及五行之術,被衛國太子納為姬妾,卻常年被衛太子冷落,所以就一直找機會想要出宮。”

楚慕雅戲謔道:“所以她就看上父親您了?想必那位衛國太子定然長相不佳,或者脾性暴戾,才會讓她跟父親遠走高飛吧?”

她聽說過“朝秦暮楚”的大名,以楚澤芳年輕時候的容貌,想要撩這世上任何女子,那也只是願不願意的問題,因此她絕對有這個信心。

楚澤芳道:“衛國太子常年戴著面具,有人說他是位風姿絕塵的絕色男子,也有人說他曾經練功走火入魔,導致面部**,醜陋不堪。總之,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就連他姬妾也不例外。素華想

要出宮一事,不知被誰傳了出去,因此那日並不順利。後來據她所說,衛太子聽到她哀怨的歌聲,心中不忍,便假裝不知情,悄悄放她出了宮。”

原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初為了出府去見小玄,自己就那麼一時興起,隨意地唱了首歌,結果父親就把自己放了出去,原來是得益於當年的衛國太子。她心中暗道:“這個衛太子人還不錯。”一首歌能讓衛太子成全他們的姻緣,難怪母親常說,喜歡唱歌的人運氣都不錯。

楚澤芳繼續道:“我們隱居在齊楚交界的一處山谷,名叫半月谷。一年後,我們生了個活潑可愛的女兒,便用了宋玉的神女賦裡面一句詞,做了她的名字。”

半月谷,那不是她從小居住地地方麼?這下她更加可以確定不是同名了,莊姝不是夢裡的人,那是她的前世!

“貌豐盈以莊姝兮,苞溫潤之玉顏?”

楚澤芳欣慰道:“你從前不愛讀書,最近倒是進步很大。沒錯,我們給她取名叫姝兒,她滿兩歲的那日,衛國破城的訊息也傳到了半月谷。素華放心不下衛太子及玉玲瓏皇后,便在那一日回了衛國。而我,也收到了你母親在戰亂中千辛萬苦給我寄來的家書。”

說到這裡,楚澤芳有些哽咽:“後來我回到楚國,便再也沒有回過半月谷,直到三年前,齊楚開戰,我再去找她時,發現她已經不在人世,姝兒也不知所蹤。我這一生,終究是欠了素華,也欠了你娘。這件事壓在我心裡頭快二十年,每每想起,我便寢食難安。”

這樣的曲折,讓楚慕雅久久不能平靜。她一直想著莊姝是她的前世,但是仔細想來,自己還好端端地活著,應該說楚慕雅才是她的前世。

可是這樣荒謬的故事誰會相信?誰會相信那個在火海中生子,並殞命的女子會重生在異國他鄉,還是自己的親妹妹身上?所以即便有關莊姝的一切是真的,她也只能當作是一場夢了。

楚慕雅安慰了父親幾句,又道:“可是父親,我該如何才能找到姐姐?”

楚澤芳伸手入袖,掏出一塊半月形的玉佩,鄭重交到她手中:“這是玲瓏月,當年衛國皇后留下的,還有一塊一模一樣的在素華手中。素華已去世多年,想必那塊玉佩就在你姐姐莊姝手裡。你拿此物與她相認,記住,這兩塊玉佩千萬不能落入歹人手中。”

楚慕雅正頭痛,當年那塊半月佩由玄華交給秦稷,秦稷死後,半月佩也不見蹤影。再說,自己就是莊姝這事到底怎樣才能讓人置信,這世上哪裡還有什麼莊姝。

楚慕雅拿著玉佩發了會兒愣,問道:“父親,這塊玉佩有什麼用?”

楚澤芳前所未有的正色:“玲瓏月一分為二,執玲瓏月者,等同當年衛皇后在世。衛皇后曾經親手培養出一批驍勇善戰的雛者,共計十二萬,有此玲瓏月在手,便可調動包括雛首冷無忌在內的天下雛者。而這十二萬大軍一旦落入歹人之手,將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

這一番話,讓這塊原本不起眼的玉佩變得前所未有的沉重,也讓她陷入深深的苦惱之中。

(本章完)